我把残疾恶龙的崽退回去了——以盼【完结】
时间:2023-06-09 14:45:48

  他看向安静地躺在一旁的云词,伸手握住她的手,不管如何,只要人没事就行。
  阿梧也看向云词朝余浕说:“其实我觉得她一点也不像小君主,小君主的脾气才没她好,也不像她这么好说话。”
  余浕也是见识过扶风的骄纵跋扈的,知道同云词相比,她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无法无天,骄傲肆意。
  而云词就像是被磨平棱角,经历生死的心态平和之人,她能肆意也能收敛,知进退懂世事,飘忽的如同一道风,让人捉摸不透。
  “那你为什么还觉得她是你的小君主?”余浕问道。
  “因为神魂相合啊,虽然性格不一样。”阿梧落在云词的身旁,沉吟了好一会又问,“那如果她依旧变成以前扶风那个性子的,你还会喜欢她,对她好吗?”
  “她不会的,她知道自己是谁。”扶风那道神魂只是她的一部分,她能认清楚自己真实的模样。
  余浕抬头看向四周,注意到四周狼藉,眼睛被黑暗之中的一道幽光吸引:“那是什么?”
  蛋蛋听他这么问,直接扇动着小翅膀先飞过去,余浕起身跟上去。
  跨过乱石,他走到了被火烧黑的玉棺前就能看到一根攀着玉棺生长的木枝,在黑暗之中萦绕着明亮的光。
  余浕看着完整的木枝,看向那一块还没倒塌的灵位,心里清楚这应该是余尚的残骸化成的龙木。
  他倒是没想到余尚死了这么多年,最后留下的残骇还成了龙木。
  “咳咳咳。”云词轻咳的声音传来,撑着身体站起来,转头看向余浕,声音还带着几分嘶哑,“你在看什么?”
  余浕听她说话的语气,心定了下来,是云词不是扶风。
  他急忙走回去,将她扶起来:“有没有感觉很难受?”
  云词靠在他怀里,缓了几口气:“没有很难受,我身上的阴气是不是已经没了?”
  “嗯,你身上的灵力能化解阴气。”余浕不知道她还记得多少,只能简单地说一下。
  云词见他还一脸担心的样子,笑着说“我没事了,不用担心了。”
  蛋蛋也飞落到她的怀里,一副担心坏的样子,云词摸了摸蛋蛋,让她安心下来。
  侧目看向刚才余浕站的地方问道:“你刚才在看什么?”
  “龙木。”
  云词起初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不敢相信地问:“龙木?就找到龙木了?”
  她见余浕点头,急忙起身拉着他回玉棺之前,等走上前一眼就能看到他们两想要的木头。
  “这是你父亲的残骸所长出来的吗?”云词问道。
  “大概。”余浕并不知道余尚当年安排了什么,居然将自己的尸体放到这个地方。
  他淡淡地应完,伸手引着一道水想将那些龙木洗净。
  却没料到自己的灵力还未碰上,那些龙木身上的便汇聚成一个男人的模样,落在两人的面前。
  云词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便知道这大概就是余浕的父亲,余尚。
  “余浕。”余尚残魂望向一脸平静的余浕,自己脸上反而带着几分笑意,“你平安长大了。”
  “不要在这里恶心人,滚!”他对余尚的厌恶是不加掩饰的,伸手直接将余尚的残魂打散。
  但是余尚大概是真的有话同他说,残魂再次变成了人形,落在了远处。
  他自顾自地说着:“余浕当初是我和你母亲赌气,导致你出生的不幸。”
  “只有出生的不幸吗?”余浕语气淡淡地反问,“把我丢进深山,对我丢只不管,任由旁人见我残疾尽情欺辱,都是幸事是吗?”
  云词望着余浕,下意识地靠近他,心里能理解他此刻的愤怒。
  余浕小时候受的罪,书中均有写道,她也都记得。
  桑水尽和余尚本来就是一对怨偶,桑水尽心中有喜欢的人,但是余尚对桑水尽强取豪夺怀了余浕,导致她心性大变,甚至不管孩子刚出生就把他丢在地上,这也是余浕先天残疾的原因。
  余尚那时对余浕还算怜惜,取名字还是取了桑水尽的水尽二字化为‘浕’,寓为水的尽头。
  苍龙本性就是水,尽头便是往所有人向往的地方。
  他亲自把余浕抚养长大到三岁,企图让桑水尽看在孩子的份上,能和他相守。
  只是他将试探地要余浕讨好桑水尽,却换来桑水尽给余浕种下阴气,还将他丢进最危险的深林之中。
  余浕靠自己捡回来一条命,回到了家中,发现连疼爱自己的父亲看他没了价值,便对他不闻不问,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他践踏他。
  他三岁那年至此从温室掉进了地狱,从未有一天好过。
  他心里被阴气和恨意滋养魔气跟他的神脉一起生长,他不过四岁就知道如何悄无声息地杀死一个人。
  但是残疾的小孩,那点自保能力只能用在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
  直至他再长大一些,身上的能力已经足以伤身边任何人,他拿着一柄匕首本想杀了余尚,却没能成功,最后重伤彻底消失在苍龙一族内。
  往后也没人管他是生是死,有的只是他一个人经历了各种九死一生。
  现在余尚这话说来是在是假惺惺。
  但是有些人可能死后也想恶心一下别人,余尚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怨恨我和你母亲……”
  余浕已经厌倦这些话了,望向余尚和被冰封住的桑水尽,轻嗤了声:“不用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余浕在你们眼中何曾是个人?你们两一个不配为父亲一个配为母亲,我不配当人,活该我们是一家人啊,我能怨恨什么?”
  余尚还想再说,云词已经走到余浕的面前,伸手捂住他的耳朵:“余浕,不想听就不听了。”
  “你也不许说了!”云词掏出一张散魂的符纸,指向余尚,语气不善,“你人都死了这么久了,以前屁话都不说话,人事不干,现在死了倒是想着说些好话?你现在要么滚去投胎,要么你就在散在我这张符纸之下!”
  余浕落下的眸光看到她凌厉的眉目之上,忽而笑了,不愧是火凤一族嚣张的小公主。
  云词看他笑的莫名其妙的,眼睛带着困惑。
  余浕伸手碰上她捂住自己耳朵的眼睛,耳朵被她捂得发热发烫,连带着心都热了起来。
  此时他觉得自己耳边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有眼睛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
  余尚望着余浕,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留下一声满是悔恨的轻叹:“对不起。”
  他说完便残魂便消散在黑暗之中。
  而玉棺之内的龙木直接被净化,悠悠地浮到了半空之上,等着余浕的接受。
  余浕没有接,看向还被冰封住的桑水尽,他知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最好的惩罚。
  但是他已经厌倦了这两人,现在指向结束。
  死了也好,死了所有的恩怨都跟着死亡消散。
  他闭上眼,手中打出一道强大的力量直接覆上去桑水尽,顷刻间还剩下一口气的人顿时没有呼吸。
  云词将两张洗净魂魄,轮回投胎的符纸丢出,符纸碰上桑水尽想要逃离的魂魄,直接烧了起来。
  她看着桑水尽的魂魄逐渐消了戾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在书中桑水尽是让余浕走向死路很关键的人物,现在桑水尽死了,余浕的结局大概也能改变了。
  她抬头看向余浕,看到他冷峻的侧脸,伸手拍了下自己胸膛,轻咳了声:“要是觉得难过就靠我怀里吧。”
  余浕转头看她想安慰的样子,伸手直接把她狠狠地揽到自己怀里,手扣住她的后颈,好似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他声音低哑,带着释然:“我一点也不难过”
  “那你抱我干嘛?”她笑着问,却依旧伸手环住他的后背,“我难过好吧,但是现在不难过了,一切不好的都没了。”
  余浕知道她想安慰自己,闭着眼,他确实没有难过,只有解脱。
  曾经那些亲情就是凌迟他的刀剑,现在他们真实地在他们面前消失,他所有的怨恨也该尘归尘,土归土。
  阿梧在一旁察觉到细微的晃动,急忙飞过来朝两人喊道:“别抱了,这里要坍塌了!”
  阿梧刚说完,整个陵墓都在地动山摇,余浕伸手把龙木和围住龙木转的蛋蛋抓到自己手里。
  也就是这一瞬间,整个陵墓直接坍塌,汹涌的水倒灌起来。
  余浕直接化成原形,尾巴圈着云词往水面窜出。
  云词被放到了岸边,咳出几口水,蛋蛋倒是很欢快地闪着小翅膀扒拉在余浕的脑袋上。
  余浕弯腰把自己的龙头蹭到她的脸上,云词被他蹭的咯咯笑,伸手抱住他的脑袋,看到他的眼睛,伸手轻柔对抚上他的犄角:“余浕,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原形特别漂亮。”
  她的话让这条庞然大物愣在那里,任由她抚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没人说过这样的话,因为看过他原形的人没人活着,她是第一个。
  他的长尾直接把她缠着再次拉到手中,他脑袋顶着她的下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你知道龙的犄角是最敏感的地方吗?”
  还在摸余浕犄角的云词手一顿,好奇地问道:“怎么敏感?”
  “想跟你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作者有话说:
  云词:我是正经人!(但是这次可以不正经嘿嘿)
  余浕:你应该是不正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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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七十四只崽
  ◎快去孵蛋蛋!◎
  云词也很想被余浕世风日下, 伤风败俗,但是蛋蛋正在余浕的脑袋上,若是有双眼睛, 大概正在好奇自己爹爹和娘亲再做什么。
  “你瞅瞅你头顶上的东西, 再说这样的不正经的话。”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蛋蛋。
  余浕脑袋动了下, 蛋蛋好似懂了, 急忙扇动着小翅膀,从余浕的脑袋上飞开,还顺带把阿梧给带上了。
  云词:“?”这小屁孩现在懂得这么多了?
  “还在顾虑什么?”余浕心中并没有现在同她做什么的想法, 只是想看看云词的反应。
  云词看了看四周,像是做贼一样,朝他小声说道:“没什么顾虑了, 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就怜惜我。”
  余浕看她这模样, 实在笑的不行。
  “你笑什么?”云词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的这般开心。
  他变回人形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笑这世间大概的女子都没你这般特别。”
  “特别厚脸皮?”云词问道。
  余浕摇头, 伸手将她直接抱入怀里,迈出了湖面, 回到了岸上, 月光悠悠倾泄而下, 湖面水光粼粼, 也算是仙境了。
  云词被他抱着以为他真要跟她做些什么,等他抱着她坐下, 俯身靠近她的唇时, 云词发现自己紧张了一瞬间。
  但是这种紧张也是稍纵即逝的。
  因为余浕直接坐在一旁了, 一副我确实没什么不正经想法的模样, 朝她说道:“特别坦荡, 人对情·欲向来遮遮掩掩, 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谢谢夸奖,”云词伸手勾上他的掌心问道,“所以你还要跟我世风日下吗?”
  余浕看她直勾勾的眼睛,直接揽着她的腰身:“暂时不行。”
  云词:“嗯?”撩人又不上!他又开始不行了!
  “又骂我不行?”余浕侧目看她。
  云词立刻怂怂地住脑,她现在不敢再说余浕不行了,上次她在床榻之上说了句,你是不是不行了,就被他往死里折腾,第二天都没能下床。
  只能求知地问道:“那现在为什么要说不行?”
  “天色太晚了,而且这里不安全。”余浕起身,把云词顺带也带起来。
  云词已经丧失了生气,有气无力地跟在他的身后往回走,最后余浕看她比蜗牛走的还慢下,直接把她拎走:“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云词一听不得了,余浕这条做·爱姿势都没几个的龙,居然会自动开发新场地了。
  她本来暗淡的目光瞬间又亮了起来:“去哪里?”
  此刻她的语气里都是满含期待。
  余浕但笑不语,云词脑海便已经想出了无数的场景,恨不得拉住余浕瞬间回道宫殿之内。
  然后等回到宫殿之内,余浕说是去把蛋蛋被安顿好,她就被余浕按在床上了。
  云词伸手抵着他的胸膛问道:“……你确定这就是你的新场地?”
  余浕看她要炸毛的样子,掌心抚上她的头顶,沉声问道:“不满意?”
  “非常不满意!”云词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下一刻,她感觉天旋地转,本来身下的床变成了温热的水,将她和余浕包裹在其中。
  云词错愕地看着四周,晚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到了一个露天的温泉之中。
  她看向四周熟悉的装饰反应过来,这处温泉好像是自己第一次来虚仑泡的温泉。
  但是之前这里封闭的,现在怎么……
  她还没想明白,感觉身上浸透水的衣衫被他的手轻轻剥去,露出雪白的肌肤在浸染月光的水中,更显得诱人。
  “色色喜欢这里吗?”他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耳旁,“特地拆了送给你的。”
  云词听到这句话,心里满是惊讶:“为什么?”
  余浕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头吻上她的唇,细细地厮磨着好像永远不会厌倦一般。
  其实当初她来虚仑寻他,他的神魂不由自主地聚到她的身边,看到她泡在这一汪泉水之中,心里便想将这里拆了,然后把她狠狠地欺负一顿才好。
  好让她知道她对他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可恶。
  但是现在他只想狠狠地告诉她,他多么希望他和她真的能融为一体,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离开他。
  云词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的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呼吸被他的唇舌掠夺只能发出轻软的喘息声。
  她抵在他胸口的手已经顺势攀上他的肩膀,余浕扣着她的后颈,她被迫仰起头,湿热的呼吸全部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之上,难受地轻唤了声:“余浕。”
  余浕看着她眸中的春色荡漾,身体更是涌上汹涌的热意,大颗的汗从下颌滴落,在水面溅起涟漪。
  她扬起自己纤细的脖颈,像是幼兽将自己的最脆弱的地方袒露出来,等待着他的啃咬。
  余浕也没有仁慈,低头齿尖抵在她细嫩的肌肤之上,微疼和酥麻的感觉已经放云词坠入了余浕给她编织的.望之中。
  她细白纤细的长指没入他的后颈的发根,他却直接沉入水中。
  云词感觉炙热的呼吸开始在自己身下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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