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逃生综艺玩成恋综——为星辰【完结】
时间:2023-06-09 17:11:09

  “本来是只来一期的,但是听说这期本来的嘉宾嘛……”柳思涵扫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许愿一眼,“总之,我就又可以再来玩一期啦。”
  听她的意思,就好像是有什么八卦隐情一样。
  许愿心中好奇,但也明白这里不是说这种事的地方,只得按捺住了好奇之心。
  不过,比起完全陌生的飞行嘉宾,她还是更喜欢和有几分交情的柳思涵一起录节目。
  两个女生凑在一起嘀咕的模样落进了徐时久的眼中。
  他盯着许愿的方向,轻咳了两声。
  “之前我跟你说的你都忘了吗?”
  他没有点名道姓,但眼神却是牢牢锁住了许愿。
  之前说的……
  许愿脑海里,又响起了那句让她有过一秒钟浮想联翩的话——
  除了我,你最好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第27章
  “你忘了上一期里, 她被人用药物控制叛变了吗?你还敢凑她这么近,就不怕……”
  徐时久背靠在办公室左侧的书架上,因为之前的翻找, 点点灰尘落在他额前的碎发上, 却不会让人觉得邋遢。
  那些泛白的碎屑,就好像是刻意挑染的发色, 让徐时久看起来像是个叛逆少年。
  许愿盯着他眨了眨眼,总觉得有些手痒,想替他拂去那些灰尘。
  但也只是那一瞬的想法。
  之前两人本来就分析过节目组将玩家分组的目的,现在被徐时久这么一说, 许愿瞬间想起了在别墅里和柳思涵对峙的场面, 想也没想地就扶着柳思涵的双肩替她掰直了身子,然后往后退了两步。
  “师兄????”柳思涵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怎么, 怎么空口诬陷人呢?”
  “我一个大大的良民,怎么就又叛变了?”
  “上期那是节目组设置的剧情, 又不是我要背叛大家的。”
  许愿抿着唇,打起了圆场,“思涵, 我觉得大家现在还不明白剧情是什么样的,警惕一点也是对的。”
  “毕竟我们不是一直在对方视线里的,万一这次身上怀有秘密的人是我呢?”
  要说许愿一直这么半糊不红的, 却还拥有一部分不离不弃的粉丝, 都是因为她的这张脸。
  明明是明艳的长相, 可因为她又不是张狂的个性, 平日里眼尾向下耷拉着, 看人的时候泛着盈盈水光,又好似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
  社交媒体上,有人嘲许愿的演技拉胯,有人笑她的文化水平不高,还有人骂她双商低不会做人。
  但无一例外的,是没有人诋毁过她的美貌。
  被许愿这种明艳美人,用小狗哀求一样的眼神盯着,任谁都舍不得再跟她说什么重话。
  再加上,她还好脾气地都将问题揽在了自己身上。
  颜控如柳思涵,强忍住了想要伸手去摸摸许愿头的冲动,心里却又有些好奇。
  到底是谁说,许愿情商低的啊?
  不能和小姐妹贴贴,柳思涵的怨气没办法发泄着小姐妹身上,便只能盯上了罪魁祸首。
  “要说奇怪,我看师兄你今天的人设才有点奇怪呢!”
  “平日里恨不得把两个字揉成一个字说的人,今天怎么还特意费口舌来挑拨离间呢?”
  徐时久和柳思涵是一个公司的艺人,平日里也有私交,比起其他因为徐时久影帝身份而把他当做德高望重前辈对待的艺人,柳思涵和他说话时,多了三分随性。
  而现在,这三分随性,加上七分的阴阳怪气,成了十足的敌意。
  被她刻意加重了语气说出来的“挑拨离间”四个字迎面击中,徐时久不自觉地咳了两声。
  “哪里是挑拨离间,不过是防患未然而已。”
  “你就这么确定这期的设定不存在什么叛徒和对立?”
  柳思涵被他说得堵了一口气,趁他背过身去,做了个鬼脸,拉着许愿去角落里找线索了。
  什么屁师兄,想分开她和许愿,做梦!
  许愿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小孩子和爸爸争妈妈宠爱的画面。
  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联想给吓了一跳,许愿将头摇得像拨浪鼓,将那些画面彻底赶了出去。
  笑话,她跟柳思涵的年纪差不多,怎么可能是母女呢?
  啊不对,更让她觉得骇人听闻的,应该是她怎么可能和徐时久成为父母。
  *
  谢温然从办公桌的右侧发现了一个保险箱。
  箱子上了锁,密码是纯数字组成。
  他指尖在密码盘上随意按了几下,看着显示屏上的提示,知道了密码是六位数。
  也是在这时候,徐时久从书架上的一本空白笔记本的夹层里,翻出了一页杂志。
  “圣安医院成立于1975年,前身是圣玛丽医院,创办人为外籍人士玛丽·莱特。该院一直致力于精神病方面的治疗与研究,一度是精神专科医生向往的就职医院。但2005年元旦的一场大火,让整个圣安医院严重受损,也带走了玛丽·莱特,至此,整个圣玛丽医院不复存在,重建之后正式更名为圣安医院。”
  “然后没了玛丽·莱特的圣安医院各方面都大不如前,彼时的在职医生们技术都比不上玛丽·莱特,医院也逐渐荒废。”
  “直到2010年的最后一天,在圣安医院就职正好满十年的张经武医生正式担任圣安医院院长后,医院的名声开始有所回转,不少常年被精神类疾病折磨的病人及其家属们,纷纷向张经武医生求助,也是因为他的精湛医术,挽救了不少即将破碎的家庭。”
  “让我们也期待圣安医院能在张经武医生的手中,重现当年辉煌,解决病人们的痛苦。”
  杂志的落款是不重要的医学类访谈杂志,右侧还配有一张彩色照片,就是之前许愿和徐时久在走廊里见过,现在正在二楼巡房的那位院长。
  也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1975年后面没有跟上具体日期,首先被排除,”徐时久快速拣选出有价值的部分,“按照剩下的时间点,就只有050101,和101231这两个数字。”
  “等等,还有十年前张经武第一次来到医院的日子,001231。”
  “谢教授,麻烦你将这三个数字都试试。”
  谢教授指尖飞快地敲击着密码盘,在听到了两个错误的提示音后,第三次,终于是开启了保险箱。
  “是001231,看来能在这家医院就职,对于张经武来说事件很值得铭记的事。”谢温然说。
  他从保险箱里拿出了厚厚一叠纸张,许愿和柳思涵凑上去一看,发现正是想要寻找的病历。
  “快!快找找我哥哥的!”
  柳思涵兴奋地扑到病历面前,快速翻找着,不一会儿就发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但让她失望地是,这病历上面的记载,和她知道的消息相差无几。
  身体上的伤口是因为自残,死因是传染病。
  “不应该是这样啊。”柳思涵双手抚头在原地打转,喃喃低语着,“我哥哥的死肯定是和这家医院有关系的,怎么可能病历上完全没有记录啊。”
  “除非这是假病历!”
  不怪柳思涵会将责任都归在圣安医院上,关于柳步祝的情况,实在是死得太蹊跷了。
  “那我们再找找,说不定真的也在办公室里。”许愿将桌上乱成一团的病历全都归拢起来,打算重新放回保险箱里,“我们先将这些收拾好,别让张经武觉察出来。”
  她弓着身子,将手中这厚厚的一沓纸张全都塞了回去,纸张的边缘敲击着保险柜的里侧,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这保险柜有夹层!”许愿得意于自己的发现,从桌下探出了个头来,兴奋地向大家招着手。
  说完,她又弯下腰,半个脑袋都探进了保险箱里。
  然后无论她怎么推,这道夹层都纹丝不动。
  她伸手在柜子里四处踅摸着,并没有发现裂缝或是卡扣。
  难道,这不是能打开的夹层?
  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时久站在了许愿的身后,看着她尝试了好几次后仍旧寻不到解法,弯腰叫出了还在苦苦寻觅的许愿,“让我来试试。”
  许愿这才放弃了自己尝试,从保险箱里爬了出来。
  窄小的单人办公桌里容不下两个人,许愿退身而出的时候,因为拥挤,头顶的碎发几乎是擦着徐时久的脸颊而过。
  因为在箱里磨蹭着,许愿头发也有些凌乱,有一缕头发从耳侧滑落,落在了有些泛红的脸侧。
  之前在走廊上被许愿勾出来的痒意又席卷全身,徐时久没忍住,伸出食指想要抬起那一缕头发。
  头顶的摄像头应景地一闪,点点红光刺了他的眼,也拉回了他的神志。
  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像是被迷惑了心智一样伸手,居然差点就对一个异性做出不礼貌的行为。
  “对不起,”徐时久光速认着错,指尖停在了半空之中,“你头发乱了。”
  许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侧头一看,果然发现了一缕发丝,怪不得刚才觉得不对劲。
  只是,本来是好心提醒她,为什么徐时久会说对不起?
  许愿觉得奇怪,但同时也觉得徐时久太过懂礼了,没忍住多看了他两眼。
  “谢谢徐老师。”
  说完,她似乎也觉得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抿了抿唇快步走向了柳思涵。
  就怕再多呆两秒,又会被奇怪的想法缠上。
  徐时久接替了许愿的位置查看起了保险箱,不停地变幻着角度,终于看出了不对劲。
  夹层上有极其微弱的反光,好像有谁用笔在上面写了什么。
  “我需要一个电筒,”徐时久探出头来,“或者任何能够发光的东西。”
  几人又在房内到处翻找着。
  许愿在沙发的缝隙里发现了一节电池,柳思涵在角落的盆栽背后找到了一个电筒,而谢温然则是在地毯下面寻得一个巴掌大的螺丝刀。
  他们快速拆开电筒的尾部上好电池后,将电筒递给了徐时久。
  有了光亮,徐时久在夹层上发现了开启的办法——将保险箱的密码反过来输入一次,夹层就会自动弹开。
  徐时久照做,木质的夹层“噔——”的一声开了。
  里面躺着的,是和病历一样的纸张,只是数量并没有那么多,看上去不过十人份。
  弯腰的姿势久了,徐时久也觉得不舒服,索性一把将所有的病历都拿出来,摊开来放在了办公桌上。
  柳思涵眼疾手快,从这十五份病历里,找到了写有“柳步祝”名字的那一本。
  然而当她打开病历来,却发现东西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但名字却完全不同。
  这不是病历,而是——实验记录。
  作者有话说:
  临近过年事情比较多QAQ再加上最近家中有亲人需要出入医院,近期可能没办法做到每日更新了。
  有喜欢本文的宝子记得点个收藏呀,更新会有提醒的。
  之后就不挂请假条了,大家放心虽然不能日更,但会尽量保证更新的!!
  给大家笔芯!!
第28章
  “关于治疗精神类疾病的特效药KDH第四代试剂研发第九次实验记录。”
  “注射KDH-04试剂后, 009号试验品开始陷入沉睡,此次沉睡时间长达35小时,远高于之前最长记录24小时, 这或许是个好的开始。”
  “注射KDH-04试剂第42小时, 009号试验品开始陷入高烧,第四代试剂与退烧药成分相克, 只能采用物理方法用酒精退烧。009号皮肤接触酒精后开始出现红疹,但009号并没有酒精过敏史,看来第四版KDH的使用禁忌上需要再填一条不可饮酒。”
  “注射KDH-04试剂第50小时,009号试验品渡过高烧期, 开始陷入发寒阶段。此阶段持续时间为一周, 渡过此期间后,009号躁郁症发作次数明显减少。KDH-04试剂效果明显,009号批准进入普通病房,开始每日持续注射观察试剂副作用。”
  “持续注射KDH-04试剂两个月后, 009号产生耐药性,开始陷入狂躁, 并出现自残倾向。注射镇静药剂后躁动程度减弱,不再破坏环境,但自残行为依旧。但随着镇静药剂注射次数增多, 持续效果明显减少,上一次记录只持续了不到20分钟,009号就重新陷入狂躁状态, 且程度更深。”
  “第九次实验失败, 试验品将在一周之内进行销毁。”
  除了在试验品的信息记载上出现过一次外, 全篇记录上没有提到一句柳步祝的名字, 就好像这个人的存在只是一个被打上“09”号标签的商品。
  其余的几份, 同样是被用不同数字区分开来的活人试验品,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性别和年纪,但最后都有着同样的下场——被当做失败的试验品销毁。
  许愿猜想,或许他们的家人也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因为他们身上遍布的伤痕,如果暴露在外人面前,就会扯掉圣安医院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就像柳步祝一样。
  当初将自己的亲人送进医院时有多期待他们痊愈,知道真相后就会有多后悔将他们推入这座炼狱。
  桌上的最后一份记录上名字的那一栏还是空白的,只有一个孤零零的“010号试验品”,昭示这把杀人的刀子,指向了这所医院里的某一个病人。
  而实验的预计开始时间,在一周之后。
  许愿看向被一落在一旁的杂志上,看着张经武那看上去心怀慈悲的模样,想象不出这样的人是怎么做到嘴上以病人为重,背地里却做出将活人视作试验品这种事来。
  柳思涵也被这背后的事情吓得不清,看着实验记录背后附上的那些伤痕累累的图片,虽然她和“柳步祝”的兄妹关系是假的,但也不免生出些激愤的心情来。
  这种道貌岸然的人却能成为病人和家属们的追捧,当真是讽刺。
  比起两位女生的义愤填膺,另外两个人,则显得更平静。
  徐时久和谢温然来回比对着所有被当做试验品的病人的信息,却发现不了任何的规律。
  “这里记载着的第一次实验时间是2011年,也就是张经武当上院长的第二年。第一次的实验仅坚持了不到五天就宣告失败,紧接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开始了第二次的实验。”
  “但接下来的第三次实验,却间隔了有大概半年的时间,可是看他的记录里,药剂的编号依然是01。”
  “如果不是因为更换药剂,那就只能说明……是试验品的缺失阻碍了他的继续研究。”
  “那么。他到底是根据什么来筛选实验品的呢?”
  徐时久怎么也想不明白。
  如果说张经武想要让自己的实验进行得悄无声息,照理来说应该会选择一些孤苦无依的病人,这样的人就算是因病去世,也不会引起多大的动静。
  可按照柳思涵所说,柳步祝还有亲戚朋友在,显然不符合这些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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