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与你和离怎么就这么难?——矽山【完结】
时间:2023-06-12 14:40:46

  随即陈宁将手帕轻轻在自己两腿间轻轻擦拭了一番。
  可儿多少看懂了陈宁的操作,小声道,“王妃,是想避开王爷?”
  陈宁冷冷笑道,“如此一来,他就不会再来纠缠于我。直到他去江南...”
第69章 物归原主
  隋原年一身素色单衣走出了沐浴间。
  长发不似往日般一丝不苟束起,披垂在后背上,倒是往日的清冷少了几分。
  他的眼眸似星辰般散落在陈宁的身上。
  心中泛起一片涟漪。
  今夜,他打算跟她重新旧好。
  夫妻之间,再也不要生成嫌隙,就让过往的那些,都过去吧。
  终究他醒悟的并不晚,还能与自己所爱的女人,继续共度一生。
  “阿宁...”
  看到陈宁半坐在床榻边沿,他喉咙滚动了一圈,缓缓走到他面前。
  陈宁原本低垂的目光迎向了他,目光中有对他的些许抗拒。
  她终会接受他的,他想,只要他珍惜她。
  过去的那些行为,是他没瞧见自己的真心,以致于一再只顾着运筹着那些大计,忘了自己身边的人应该好好珍惜。
  但他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包容也好,对她的弥补也好,已经给出了很大的耐心,为她改变了很多。
  她终究是看得见他的诚意的。
  所以,今晚无论如何,就算她再来她父兄守孝这样的借口来拒绝他。
  他也决定不再接受了。
  陈宁见隋原年已沐浴好,长发上甚至还带着些许茵气。
  对着她展现前所未有的柔情。
  心中冷冷一笑,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任由他拿捏的无知女人,他情动是他的事,自己对他除了厌恨,已再无其他。
  正想找借口说自己也得去沐浴更衣。
  谁知隋原年根本来不及多等,一个倾身就欺压上来。
  陈宁再次感受到他那炙热的气息。
  这一次,更加的霸道和过份。
  “隋原年,你干什么?”带着些许愠怒,她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你说本王对自己的王妃,能干什么?”他也干脆不再迂回。
  一只大手直接在那温软的片片寸缕间游移。
  惹到陈宁脸上一片红晕。
  这看在隋原年的眼里,更平添了几分媚色。
  尤其是微启的朱唇,在他的拨动下,微微喘着兰气。
  让他根本不想再停下来。
  “不要这样!”
  隋原年却装作听不到一般,手一直往那片缕幽深的方向探索。
  直到手指似乎触碰到了一点潮湿,他才有所停了下来。
  微微蹙眉,他总算抬起了头。
  见手指居然被红色之物所染。
  不由疑惑地看向了陈宁。
  陈宁极力敛下心中的得意,一片羞赧不由飞上脸颊。
  “王爷,妾身葵水来了,实在不适合侍候您...”
  隋原年脸上明显由兴奋转为失落。
  居然这个时候,来了葵水...
  一个翻身,那具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才卸了下来。
  陈宁不由稍稍松了口气。
  好在她急中生智,让可儿去厨房拿了鸡血,迅速涂在自己身。
  不然以隋原年耐性,今晚她定然是逃不过的。
  他已经权倾朝野,任何事务在他面前,都已经是那么理所当然可获得。
  能够对她忍耐到现在,显然已经是到了他的极限。
  鸡血的使用,很好地为她找到了个避风港。
  这样一来,直到他去江南之前,他都没法再来碰他。
  陈宁趁势坐了起来。
  “妾身脏兮兮的,去沐浴更衣先。”
  而隋原年也松开了她的手,任由她逃开了他的钳制。
  眼中的深沉,晦暗不明。
  等到陈宁好半晌后,终于沐浴更衣出来。
  隋原年已经坐回她的美人椅上,正懒懒翻着几本奏折。
  想来是已经叫顾照去搬了些折子过来审阅。
  房间只剩下他翻阅纸张的声音。
  陈宁也不再说什么,轻轻擦拭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
  很快就听到衣服细细簌簌的声音,竟是隋原年放下了奏折,走到她身后。
  头顶上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我来为你梳头。”
  陈宁本不想将梳子给他,但却被他从手中拿走。
  感受头皮一阵疏麻,她不禁轻轻闭上眼睛。
  任由他为自己打理。
  隋原年轻笑道,“不是葵水来了吗?怎么还洗头发?”
  他居然知道这些?
  陈宁耳朵稍稍变红,她竟是忘了来了葵水就不应洗头之事。
  定了心神后,道,“今日在花园中被粉尘弄脏了头发,便想着还是洗一洗为好。”
  隋原年将她头发梳理好后,又用干头巾再细细为她擦干了一番。
  拉起了她的手,一同坐到美人椅上。
  轻轻摇晃着椅,两人就这样贴合在一起,令陈宁只想赶紧逃离。
  “王爷看奏折,我就不打扰了。”她想起身。
  却被他紧紧按在自己大腿上。
  “无妨。本王喜欢。”他轻笑道。顺势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
  陈宁怕他再生什么波澜,那片鸡血,刚才已经被她洗去。
  若是他的手再游移乱动,可就很容易穿帮的。
  所以她只有以哈欠掩饰道,“妾身困了,想先休息。”
  隋原年望了望窗外,月色正明,时间还早。
  但见她脸上确有疲色,便说道,“困了就先睡吧。不过,你先收好这东西先。”
  他从衣袖中掏出一块东西,轻轻放在她手上。
  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物归原主。”
  陈宁以为自己看错,特地将那手中之物再仔细确认了一番。
  确确实实是她之前交给他的那块玉牌。
  “这...王爷是何意?”轮到她感到不解了。
  这玉牌到了谁手里,谁就能调得到十万陈家军。
  隋原年好不容易终于如愿以偿拿到这面玉牌,为何他突然就真的愿意交还给她?
  难道就真的因为她先前讨要的,然后他就真的答应归还?
  他若是真的这般言之有信,那他就不是权倾朝野的隋原年了。
  陈宁虽然一时想不明他为何会这么轻易交出玉牌。但既然他主动归还,岂有不拿的东西。
  玉牌紧紧拽在手中,她心情复杂,眼色如霜。
  为了这块玉牌,为了这十万兵权,已经死去了多少人?
  隋原年倒看不出半点的不舍,就好像塞了块糖给她一般无所谓。
  “阿宁收好便是,日后,这玉牌谁想看,你都不要再拿出来。”
第70章 晋王
  陈宁听了隋原年的话,将玉牌收了起来。
  她即便在怎么想不通,都知道这玉牌的重要性。
  隋原年既然愿意拿出来,就说明很可能他现在这块玉牌暂无用处,而放在他那远没有放在她这里更令人放心。
  所以说,这块玉牌,会让谁起疑?
  这么一分析,陈宁顿时大彻大悟了。
  除了当朝的天子会疑他,整个大商,再也无人是他对手了。
  晋王那边的势力,已经不再能与他抗衡。
  所以说,隋原年将玉牌归还给她,是为了安皇帝的心?
  可又觉得这样解释不通,为何还需要安皇帝的心,明明皇帝已经自己同意将十万兵权给他了的?
  思来想去,那就只剩下江南赈灾这个原因了。
  隋原年既然已经被授命去赈灾,这一曲,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都说不定。他不在兵营的这段时间,兵权的管理权落在谁手中自然成了焦点。
  如果处理不好,被有心之人利用起来兵变,便是可大可小的罪名。
  所以,皇帝很可能是顺便利用此次机会,试探隋原年会将兵权放在谁的手上。
  以此来试探他的忠心。
  隋原年自然是不会放权回去给皇帝。如果此时把兵权交出去,到时想拿回来,不免会多生出些事端。
  而如果不交给皇帝,无论将兵权暂时交给谁,都是会引起猜忌。
  或许还会引起新一轮的争端。
  所以说,他那么料事精明之人,定然是什么都算计好了的。
  才将这片玉牌又重新交到她手中。
  不是对她的幡然醒悟,更不是忏悔弥补。
  仅仅只是需要这么做,所以他才这么做。
  果然还是在利用她。
  想到这里,陈宁自然心中了然。不觉对眼前这个男人,打的算盘,感到由衷地厌恶。
  说的那么好听,物归原主,到底只是在利用她替他挡下这一难题罢了。
  他知道她不会不接下这块玉牌。
  陈宁敛下了心神,突然想起了什么,略带玩笑道,“王爷就不怕我拿着这玉牌,去兵营调令?”
  隋原年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一说,眼中略带着疑惑。
  但很快他就轻笑道,“这玉牌等同兵符,阿宁若是拿去兵营调令,无人不听。若是本王遇到什么危险,你就去调人来救本王,如何?”
  语气是玩笑的语气,但说的内容却又是有试探的意味。
  陈宁有些傲气说道,“救谁都好,就是不能救你。”
  “哦?为何?”
  “若是救了王爷,谁来替陈家军正名不是谋反?”
  隋原年莞尔,“毕竟是本王的王妃,阿宁有普通女子所没有的谋略之思,很难得。江南回来后,本王教教你些兵法上的妙法,让你多想得宽广一些,如何?”
  “也好。”陈宁点头。学的越多,到时反斗你越有利。
  她稍稍打了个哈欠掩饰,便自行回床榻上休息。
  很快就平稳了呼吸,真的沉沉睡去。
  只是不知道,房间里始终有两道目光,时而痴恋地看着她。
  时而又似乎带着些许的迷惑,审视着她。
  一夜就这样过去。
  等陈宁醒来之时,隋原年已经去上早朝。
  她问可儿,“王爷昨晚可有在这里留夜?”
  昨晚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觉就睡的很死,也不知他后来走了没。
  “王妃,王爷自从进了这房间,就没有出来过。直到早上才让下人为他穿好官服上早朝。您不知道吗?”可儿感到惊讶。
  王妃昨夜是和王爷在房中干什么,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会是被王爷又打晕了吧?
  不过看样子王妃身上并无什么伤痕,也无难过的样子。
  想来应是无碍的。这才松了口气。
  「哦」。程宁淡淡张了嘴。
  “太晚了,我得起来练攻了。”
  她赶紧起来洗漱。
  简单用完了早膳,便到花园里开始了练攻。
  明显地就能感觉到现在的身体比之前好了很多,原先的腰痛和肩痛,以及小产遗留下来的虚弱,都在逐渐好转。
  陈宁目光一沉,想到了隋原年提到的江南赈灾。
  今天早朝,应当是会定下来的。
  若是他此次江南能成行,她定要好好抓住机会,好好调查和排布如何复仇的可能性。
  她实在不想每日呆在这个地方与他朝夕相对。
  这样的日子,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
  假如有一天她真的能报仇,剩余的日子她想凭自己的本事去找个地方赚钱定居下来。
  晋王府。
  晋王秦木连三代忠良,每一代的爵位都是世袭。
  可到了他这一辈,却是男丁凋零。
  原本他有三个能干的女儿,帮他打理府中的事务。
  谁提起晋王府,都会提起自己的三个女儿有多能干。
  尤其是大女儿秦苏,更是有当家的风范。
  大女儿原本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愣是因为帮着他打理事务,而将婚约给毁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对不住他们去太重山休养的娘亲。
  诺大的晋王府,一个女主人也没有。自然也就只能又自己的三个女人去照应。
  并非他痴情不想再纳妾,而是晋王自己很清楚,他不行。
  自从自己正房没了之后。他就不行了。
  这样的难言之隐他如何去说的出口。
  日积月累后,他便也没了纳妾的心思。
  外人只道他是思妻心切,没了纳妾的心思。当真是楷模。
  这就导致他这一脉下来,只剩下一个儿子可以继承他的爵位。
  然而,令人唏嘘的事,这样的一个人人都想得到的名号,他的儿子却不稀罕。
  这也是秦木连和秦时关系单薄的一个最大的原因。
  秦时不屑当晋王世子,他只想到处游历,结交四海朋友。
  导致到了如今,秦时已经及笄,本是到了该在各个重臣府中找贵女相亲的时候,却是终究一个人选也没谈成。
  这让秦木连很是头痛。
  他这个儿子自小就没养在身边,纵然是父子关系疏浅了一点。
  当年他年幼多病,也是大夫说要到边关寻找良药去放他跟着管家去了边关。
  没想到竟养成了不争名利的性格。
  想到这里,秦木连头痛不已。
  他唯一的儿子不争不抢,那他晋王所争回来的那些荣耀,谁来继承?
  三个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他不能在耽误他们那么久。
  想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
  原本这些事,该是由他们的母亲去替他们操心。
  偏偏自己的结发妻子,又是得了怪病。
  “血龙草,若是能得到血龙草就好了。”他喃喃自语道。
第71章 商量
  秦时刚从太重山回来,就被自己父亲叫道了书房。
  他自然知道自己父亲见他是为了什么,终究还是逃不开那些话题。
  只是没想到等到了书房后,才发现自己的大姐秦苏也在里面。
  秦苏圆脸肤白,身形微微有些圆润。虽不及倾国倾城,但倒是很符合许多男子对于正妻形象的期许。
  说白了,就是有福气。
  早前她跟将军府上二公子原本有意下婚约,只是她身为一女子,却醉心于运筹帷幄之事。
  将军府夫人怕若是娶来,自己儿子恐难拿捏得住她,加上秦苏自己本就兴致缺缺。后来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倒是秦木连感到愧疚,终究是他这个爹没替他张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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