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该如何面对木遁使的求婚——列缺流星【完结+番外】
时间:2023-06-14 17:16:17

  他倒是没有压着我去四番队。
  哪怕当时前脚离了人群,后脚一口气卸掉的我满脸是血、全身的灵压微弱连路都走不动,他依旧力排众议拒绝了四番队的全身检查。
  就连代步都不假于人,最后的我还是被他背回去的。
  后来我听说他亲自跑了一趟四番队与卯之花队长密谈,回来后就是安排给我一天三顿的药。
  味道非常反人类的药。
  我!从来!不知道!会有药能那!么!苦!
  哪怕它能缓解我固定化的导体机理也不行――不对啊为什么它会做到这么精准得洽愈我目前最大的也是最束手无策的毛病啊?
  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刚好在激将法的刺激下第一次干完药,被那不可言喻的味道创到目光游离意识模糊,距离当场去世只差那么一点,然后嘴里就被塞了一颗糖。
  薄荷的清凉直冲天灵盖,直接把我拉回了人间。
  这不是甜不甜的问题,这是,就……没想到糖除了单纯的甜还能这样的……开眼界了。
  再之后,就是各种各祥口味奇怪但是又很好玩的糖。
  距离朽木露琪亚拜访也就过了半天一夜,我总共也就灌下过三次药水,就品到了三次不同味道的糖。
  要不是药的味道真的无法接受,我都开始期待起吃药了……啊呸呸呸!一点也不期待!
  ……
  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会得到一串回应――明显看起来是被憋坏了,朽木露琪亚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路过的五番队队员也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因为队长往这边跑就差住下了,一起过来帮忙的十番队队员也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他们开始了一番我看不懂,也不太想懂的眼神交流。
  ――其实以她的武力值,真不愿意早就跑了。
  ――是那个吧,吃软不吃硬?
  ――问题是也太好哄了吧。
  ――可恶,我也想要这样的女儿。
  ――首先你得有对象……也不一定是女儿吧,说不定是外甥女?话说孩子她父亲究竟是谁啊?
  ――据说是姓宇智波的男人,但万一是领养呢?所以目前地下盘,幼洲染和天降五五开。
  ――你们可真行,不过女方是副队应该是板上钉钉了吧?
  ――是你们副队,不过我赞成楼上。
  ――不然呢?还能猜是她的刀成精?哈哈哈那也太离谱了。
  ――快别交流了!队长看过来了!
  门口装作路过的、打扫卫生的、送文件的……瞬间鸟兽作散。
  太过于融入其中以至于被一同拉着跑的朽木露琪亚带着慌乱中透露着茫然的表情,消失在了门口。
  日番谷冬狮郎放下了最后一份报告书。
  我“嘎嘣”一声咬碎糖果渣。
  我对朽木露琪亚说的都是客观事实,不知情的人听起来没什么,但是在日番谷冬狮郎听来,就是将双方都心照不宣的事情摆在了明面上。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了,来摊牌吧。
  无言地对视后,我们同时开口。
  “……我得叫你舅舅吗?”
  “……你还要吃糖吗?”
第152章 父母爱情
  日番谷冬狮郎明显被噎了一下, 瞪我:“叫日番谷队长!”
  我仔细品了一品这一道威慑力约等于无的眼神,若有所悟:“哦,那还能吃糖吗?”
  “……你怀里不还有一盒?”
  “和果子是和果子, 糖是糖。”我理直气壮, 有理有据,“这怎么能一样呢?而且,”
  我耸了下鼻子,露出犀利的眼神:“你身上还有吧?是给我的吧?我闻到了。”
  在我炯炯有神的注目下, 日番谷冬狮郎将手伸进衣兜,开始往外掏。
  一边掏完, 换一边,直到面前拱起了一座小山包。
  “哇。”我叹为观止,他这是把自己变成了糖果架子呀。
  然而可恶的糖果架子居然坐地起价, 开始挟糖果以令桃桃。
  “先说说你怎么回事?”
  我立刻进入状态, 也开始走流程装傻:“啊?什么怎么回事?”
  日番谷冬狮郎皱眉。
  “是这样的,”我不安分地挪了下位置,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道,“我得先确认一下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的,如果是日番谷队长……”
  话说到这里我特意停住, 眨巴着眼看他,试图用眼神表达:你懂我意思吧?
  日番谷冬狮郎很想说不懂,但我知道他懂了。
  因为他露出了一副我在很多人脸上看到过的、拿我没办法的头痛表情。
  “或者我叫冰轮丸来?”他的声音怎么听都有咬牙的成分在里面。
  “那倒也不必。”我见好就收, 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坐正, 老实交代, “就是你想的那回事。”
  总算说正事了, 他松了口气, 再开口,措辞谨慎了不少:“方便透露详细的么?”
  “可以呀,”我爽快点头,一只手按在地板上,“不过等下,保守起见我给这间屋子套个结界……”
  日番谷冬狮郎没有阻止我的谨慎,甚至在我放完一个后自己又加了一个。
  ……
  我叙事的能力并不是特别好,关注的重点又和广义上的不大相同,说着说着注意力还会被自己转移,加上一些关于木叶的事情被我刻意隐去,日番谷冬狮郎一边听,还得一边将混乱的信息进行整理。
  他全程没有打断我,只是对于一些细节进行确认,这个细节主要集中在,呃,我的身体状态上。
  我说着说着,慢慢地停了下来。
  倾听状的日番谷冬狮郎疑惑地扫过来:“怎么了?”
  我傻笑起来:“没什么,嘿嘿。”
  心情一轻松,嘴巴就更松了,一不小心就把自己以前瞎搞的事情说漏嘴,日番谷冬狮郎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心惊胆战,最后不得不掐着眉间打断我:“等会,你……我、这……”
  语无伦次,深吸一口气:“你身边一个像样的引路人都没有么?”
  不需要我回答,他更加头痛道:“也是,你连鬼道都是照着教科书标准拓下来的。”
  “谢谢夸奖?”
  “没有在夸你!”他低斥道,很快像是意识到语气过于严厉,表情变得有些不知道怎么补救的尴尬。
  我又开始傻笑了。
  多直白,又多么笨拙的好意呀。
  “没有关系,”我揪住他的袖子晃了晃,“我能跌跌撞撞一路成长到现在还好好活着,就已经足够啦,又不是会站在原地只会哭的笨蛋,我有手有脚有能力,你看这不就自己找来了吗。”
  日番谷冬狮郎视线有些僵硬地落在他的袖口,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会夺门而出――当然他并没有,只是手脚都有些不协调地点了点头,并十分负责任地……或许是转移话题式地,一一拎出我遇到的问题,进行了纠正解答。
  “嗯嗯……哦哦……G?还能这样?”我对此接受良好,“不过这里我有自己的看法,你看这样……”
  “想法没问题,但不行。”
  “那这个……”我不死心,又提出一个以前想过但还没实行的计划。
  “也不行,你还真当自己是冷兵器了?就算是斩魄刀也没有像你这样消耗式用法,你不会痛的?”
  “……啊。”我呆了一下,挠了挠脸,“痛?对哦,之前因为太生气了,又怕疼痛影响发挥,我中途摸索着把痛感屏蔽、啊不是,把痛感调低了。”
  从蓝染加医槟抢锏美吹牧楦校用写轮眼模仿五感催眠反向催眠自己,本来只是试一试……
  “痛觉屏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日番谷冬狮郎直接抬高了声音。
  我对自己这个离谱操作也有些心虚,忙不迭道:“对不起我马上把它开开来――嗷!!!”
  我眼前一黑,直接嚎出了声。
  刷啦,推拉门被一把拉开,从外面冲进来一个雏森桃:“发生什么事了!?”
  我已经滚到了地上,背后被冷汗浸透,听到动静,努力将视线聚焦,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出了点……”意外。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但是要坚强,不能撒娇。
  我放缓呼吸,艰难从尖锐密集的痛苦中上浮理智。
  没关系没关系,只是不适应而已,这种程度的疼痛,我早就……不行,无论几次都无法适应。
  我倔强翻滚,一圈,两圈,三圈,撞到了糖果塔,把自己埋进了倒塌的糖果海中。
  倔强地给自己塞了一把糖。
  很早很早的时候,我曾给自己下的心理暗示,甜味可以与痛觉相抵。
  恢复了一点血皮的我支棱起来,终于能把话说清楚了:“没、没事!问题……不大!”
  日番谷冬狮郎要被气笑了。
  我拱了拱,将自己往倒塌的糖果塔后边挪了一点点,猫猫祟祟地抬眼。
  日番谷冬狮郎深深吸了口气,长长吐出。
  “……算了,你继续说。”
  我不确定地看了他好几眼,确定他不是把我骗出去杀,这才快乐地应了一声:“哦!”
  应完迟疑了一下:“不过好像能说的都说完了哦?”
  日番谷冬狮郎拿下巴点进来就没动的雏森桃:“你不想和她说点什么?”
  我飞快地瞟了一眼,怂怂道:“没有吧?”
  “你对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怂。”
  “哎呀那不一样,”我开始了新一轮的理直气壮,“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进入角色可顺了,小桃的话……”
  我又瞄了她最近一直没有离身的斩魄刀一眼,支支吾吾改口:“我指的是,妈妈……现在还不是妈妈,所以我有很多要说的,但那都不该是现在的她该听的。”
  这件事情我也想了很久,也因此难过过,不解过,甚至想放弃过,只是现在,我就像是长大了一样,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你现在还只是刚刚诞生的,比我还要懵懂的灵魂,仔细想想,如果小时候的我突然遇到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冲过来抱着我的腿喊妈妈,那一定非常很奇怪吧?”
  日番谷冬狮郎和雏森桃都露出了,想要说些什么,又一瞬间塞住的表情。
  一旦开口,后面的话就容易多了,我轻声道:
  “没关系的,你只要就这样就好啦,希望你可以享受为自己而活的时候,希望你可以快乐,也希望你不会被任何存在牵绊,所做的一切都出于自己的喜好。”
  我将曾经她与老爹对我的期盼,又送给了飞梅,酝酿了一会,露出我练习了很久的,毫无阴霾的笑:“如果可以的话,在以后,你还是选择了这条路的话,在我遇到身为妈妈的妈妈,能给我一个拥抱,说――说点什么,不说也没关系,就最好啦。”
  没有关系。
  因为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想要被需要,被重要,被渴望的敏感孤独又自卑的怪小孩啦。
  这样的我,会不会让你对有我和老爹在的未来有一点的期盼呢?
  ……
  开诚布公地谈过之后,日番谷冬狮郎彻底没了遮掩,每天三餐定点出现,盯着我把越来越难喝的药汤喝下去,还随身带一个笔记本,记录我的感受变化,务必――用他的话,务必要把这些年瞎搞弄出来的缺陷给补回来。
  雏森桃出现的时间会更少一些,对此她有好好与我解释过,说是因为我的影响,她和飞梅都突破了各自的上限,最近都忙着稳固浮动的灵魂,每天只要努力就能感觉到进步的体验太过久违,也太珍贵,她们都不愿浪费宝贵的机会。
  而我,在这样被妥善照顾的一天天中,见到了消失了很久的又旅。
  它瘦了一圈,全身的火焰都像是被削了八成,但那都没让它变得狼狈,甚至在我的眼中,那仅剩的两成薄薄查克拉火,在彻底变成了黑暗的颜色后,显得危险而致命。
  那是来自地狱的火焰。
  又旅悄无声息地靠近我,示意我伸手。
  我无声地与它对视,在那一双化为深渊的猫眼中,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它张开口,一个小巧的,被层层封印符咒保护的木盒子吐出,落在了我摊开的手中。
  “你先检查一下。”又旅啪嗒一下瘫在软垫上,化成一滩液体,“我也歇会,可累死我了。”
  我沉默地将一层一层的封印揭开,开锁,开箱。
  一只泡在维持液的万花筒写轮眼躺在开启的木盒中。
  又旅开口:“没有坏就好。”
  我:“嗯。”
  ――事情的起因,只是一次普通的开眼。
  一开始我只是隐约觉得在这个世界中,属于老爹的这个眼睛,似乎过于活跃了。
  不是某种活性,而是它的感情有些过于丰富了。
  对妈妈的时候尤为如此。
  紧接着,我在恍惚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老爹也在这个世界“的错觉。
  真的是错觉吗?
  查克拉的精细操作我不擅长,但是老爹已经死去,他的一身查克拉已经化为了灵魂与灵力,于是我追踪起来,并不是毫无所获。
  那个由我自创的缚道,用于追踪的灵力丝最后消失的方向,指的正是地狱。
  这才有了又旅的消失。
  逆着开启的步骤,我又一层一层地将盒子盖好,封印。
  “好,接下来说一下我的发现。”又旅爬了起来,它说的歇一会,就真的只是歇了一会,“先说结果吧,我的确在地狱伸出捕捉到了和这双眼睛同源的人类灵魂存在。”
  我的手抖了一下,险些没有拿稳盒子。
  “是么?”我呼吸也开始不稳,问,“他……他怎么样?”
  又旅用尾巴帮了我一把,没让我真把箱子摔了,也知道现在的我心绪一团乱,回答得没有一句废话,“我并没有真实地找到他,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这地狱的特征,它就和另一个神话传说中的塔尔塔托斯一样,只要处在它的范围内,就无时无刻不在被侵蚀灵魂和消灭意志――是最残酷的刑法。”
  “我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内围着外圈向内细细探查了一圈,没有找到他……你的父亲,应当还是在更核心的位置。”
  “然后我又尝试着用你给我的这只眼睛做引,放出查克拉……这真的很困难,查克拉属生,地狱却是一片死,结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这下我回去估计都不能算尾兽了,可能真的成为什么地狱的使者,死神的伙伴了。”
  “是好事,别露出这样一副表情,对我们,好吧,至少对我来说,从原有的框架脱离出来,走上新的路是求之不得,用你们的话来说,我应该是世界上最后一个二尾,但却是第一个'又旅',好了,都说了我没介意,别露出要哭的表情了。”
  它,或者说她温柔地擦去我眼角的水珠,叹息道:“能尝试的办法都没有起效,我想着总不能这么回来,不然你得有多焦急,万一不管不顾直接硬闯地狱也说不定――别说,为了救宇智波一言不合把鬼神斩了的你绝对做得出来这事,于是我又多逗留了一段时间。”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