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喝了脉动一样,呕吐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直到把小猪肚肚里的东西都吐完了,只有酸水了,砍一刀才停下了呕吐的动作。
它的小猪手扶着腰,仿如八十多岁的老太奶,颤悠悠的直起了身。
它用手往额头上一抹,湿润润黏糊糊的,全是汗水。
它有气无力,气若游丝的回道:【宿主……你别问我这个……】
【真的很……】
砍一刀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句呕吐声响起。
楼司霜:“……”
到底有多变态?居然能让见多识广的砍一刀这么呕吐。
【宿主,你听我的,这件事你就别好奇了,我们看过的人,单是提起她们俩的名字,就想呕吐。如果可以买一双没看过这副画面的眼睛,我就是倾家荡产我也买!】
楼司霜:“你这么说,我更加好奇了。”
砍一刀:【别,这个真别,你听本猪宝宝的话,别好奇,好奇心害死猫。】
【还有,本猪宝宝收回刚刚的话。】
楼司霜:“什么话?”
【关于姬青来没来的话,】砍一刀用漱口水漱了一下口,虚弱道,【不用怀疑了,姬青这丫的绝对来了。】
【就这个恶心变态的玩法,也就只有他——姬青,能想的出来,做得出来。】
楼司霜:“……”
所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黎衍,”楼司霜叫了一声,“你把手拿开好吗?我想看下发生了什么。”
黎衍沉默了一秒,而后回道:“我来吧。”
这句「我来吧」,意思就是说:你好奇的话,我就帮你看,看完告诉你。
黎衍眼皮微动,才刚张开一条缝,瞬间合上了。
黎衍:“……”
感受到身后男子的变化,楼司霜更更更加好奇了。
“怎么样?”楼司霜温言问道。
黎衍:“……”
见身后男子不说话,楼司霜的手抬起,覆在了黎衍的手背上。
刚想将之拿开,手背就被一股温热包住了。
黎衍的手,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而她的手心,则覆在了黎衍另一只手的手背上。
非要拿个东西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奥利奥。
楼司霜的手微动,想从中撤出去,手却被握住了。
“别看,很恶心。”黎衍说。
“哦,那我看看有多恶心。”楼司霜向来就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奇女子。
【宿主,你就别为难黎衍了,本猪宝宝都看不下了去,本猪宝宝给你说,给你形容,你放过黎衍吧。】砍一刀出声道。
“行。”楼司霜很干脆道。
这样也好,她也不想让黎衍去说那些恶心的事情。
【宿主,你做好准备……本猪宝宝要说了……】砍一刀复杂的看着楼司霜,说道。
“做好准备了,你说吧。”
【前面的画面,就是刘氏和老刘氏成一对了,像刘兰心和刘生根那样。只不过刘氏和老刘氏的玩法,更加变态恶心。】
第224章 极品们的结局
“停停停,别说了。”楼司霜连忙出声打住。
才刚说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砍一刀宝宝,用着委屈巴巴眼神,撅着委委屈屈的小嘴,看着宝贝宿主:【不是你要听的吗?怎么不让人家说了啊。】
见多识广·楼·司霜:“你再说下去,我晚饭都做不出来了。”
这真的……很恶。
蒋天浩和蒋梦梦这种玩法,楼司霜是想过的,也是能接受的。
毕竟作为一个现代花市人,接受范围是很大的。
别说骨科了,就是人和狗,那都是看过的,能接受的。
但现在这个……
就是放在花市里,那也是相当炸裂的啊!
黎衍见面前女子沉默不语,以为是被自己说的话给气到了,正在生气。
他的眉目间浮现出了一抹慌乱,薄唇微张:“真的很不堪入目,我……”
“我知道,没事的,我不好奇了。”楼司霜说。
说完后,楼司霜抿了下唇,再一次开口:“你,不用在我面前这么小心翼翼的。”
会让我觉得……你喜欢我。
串口连珠是猎物,吞吞吐吐是喜欢,小心翼翼是害怕失去。
黎衍则,后两项全占。
感受到宝贝宿主的这个想法,砍一刀沉默了。
它面上浮现着复杂之色,嘴唇张了张,一副想说不想说的模样。
最终,还是合上了嘴巴。
哎!这世道就是这么的无情!
笛声在一句接一句的呕吐声中,停止了。
众人一听,连忙制止住自己呕吐的动作,强忍着把秽物咽回去。
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安边伸了个懒腰,发出了「咔擦咔擦」活动骨头的清脆响声。
他似乎是累到了,神情更加懒散了。
“哥,你来吧,我要歇了。”安边瘫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上拿着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口。
砍一刀见此,由衷佩服安边的承受能力。
这比现代人还现代人啊。
非但没有不适的神色,反而还有心情喝下酒……
砍一刀只有一个字:6。
安岸「恩」了一声,看了眼几只耕田的牛,还有几个地,事情进行的差不多了。
可以开始结尾了。
安岸扫了眼蒋梦梦和薛平的方向,这两人是那人特意吩咐过的,不能动。
那么……
安岸把目光放在了在刘兰心身上奋斗的刘生根上,手掌一翻,一把小匕首出现在掌心处。
算了,他们不配自己出这把匕首。
安岸拍了一下掌,叫出来一名山贼。
“银针。”
被叫出来山贼,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从怀中取出针袋,将针袋打开。
一排排银亮亮的银针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安岸取出几根银针,目不斜视着,将手中的银针抛掷出去。
众人都没看到有面前有过银针的弧线,就见刘生根动作一顿,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他双目瞪大着,嘴唇张开着,足能伸进一个拳头。
安岸没有说话,他又看了眼旁边的山贼手下,后者接收到示意,朝着刘兰心走去。
刘生根的眼眸,渐渐有了活水。
从一潭死水,转换成了迷茫,再到惊悚。
他死死盯着自己女儿身边的男人,瞳孔随着他的举动,逐渐放大。
“啊”一声惊叫声响起,伴随着重物倒地的声音。
众人看去,刘兰心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臂处和蒋梦梦的脸部有的一拼。
鲜血顺着手臂,汩汩往下流。
速度很快,没有一会儿,就形成了一处小血滩。
再看小山贼,他的手上竟有一块血红的肉!
他竟生割了刘兰心的肉!
“嘶——”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隐隐作痛。
像是那块肉,是从自己手臂上割下来的一样。
另一名山贼,从中走出,来到了刘氏和老刘氏的面前。
将融合的二人拉开,手上的刀刃对准两圆中的一圆,将之挥下。
众人有了先前的经历,皆是捂住了耳朵,且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可比上一次更血腥更骇人啊!
那可是!
事实证明,他们的举动是正确的。
离得近的,已经被飙了一脸上的血了。
晏归看愣了。这……这?
饶是在战场上厮杀这么些年,他也是头一次见比在战场上还要血腥的画面。
这小奶娃,看着那么小,手段倒不小。
这般无情狠辣。
似是感受到了晏归的视线,安岸看了过来。
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勾起了一抹笑。
像是在对晏归说:如何?我就是这样的人。
晏归对上他的视线,咧嘴一笑,像是回应着他:不如何,很好,干得漂亮。
安岸嗤笑了一声,把目光收回,把玩着手中的银针。
第二针该给谁呢?就她吧。
安岸看向还在奋斗着的母子俩,脸上浮现着笑意。
儿子吃母亲的肉,多好啊。
既然那么喜欢做这种事情,那我就再帮你一把。
安岸招了招手,覆在山贼的耳边,说了句话。
山贼接收到示意,点头退了下去,离开了这里。
几秒后,他推开门,再次回到了这里。
这一次,他的手中多了根木棍。
他将在李金花身上奋斗的薛平拉开,把陈开春和罗兴拉到了他的面前。
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像现代汉堡包一样,薛平是中间的那块肉。
砍一刀的小猪手连忙捂住眼睛:【不会吧不会吧?这是要来3p?】
楼司霜:「??」“谁?谁3p?”
砍一刀复杂道:【薛平,罗兴,陈开春。】
“薛平是中间那个?”
等等……
这真的是穿进了古代世界里,而不是花市的某本文里?
【是的,宿主。】砍一刀说道。
在二人的谈话中,安岸吹响了手中的笛子。
陈开春和罗兴动了。
陈开春在前,用指摸向了那处,快速动了起来。
罗兴在薛平身后,掰开**,粗暴地捅了进去。
……
众人的脸色再一次难看了起来。
今天的几轮事情,一件比一件炸裂,直直颠覆他们的三观,他们的认知。
这真的是人可以想到的?做到的?
众人看向安岸和安边的神色,更加害怕了起来。
颤抖的更厉害了。
这是死也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啊!
第225章 极品们的结局
突然,安岸看向楼司霜。
黎衍顺着安岸的举动,朝着他看去。
二人双眸对视,安岸的眼皮跳了一下。
我只是看一下你的夫人,又不是要抢你的夫人,至于用这护食的眼神看我吗?
黎衍眉头微挑,像是在说:少拿你的狗眼睛看我夫人,我夫人只能我看。
安岸翻了个白眼,把目光收了回来。
他越过楼司霜,看向正前方,说道:“楼姑娘,听闻你会一些医术,不知道麻痹神经的药有没有。”
“在下对薛平的母亲,李金花有所用。”
楼司霜本想说「没有」,但听到这后半句,迅速花20积分,去兑换了一针麻醉剂。
笑话,关于极品们的戏,她必须看。
“没有药,但是有这个,”楼司霜摊开掌心,给安岸看,“一针进去,全身麻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安岸眼睛一亮,这好啊。
和安岸有同样反应的,还有一个人——晏归。
他甚至比安岸还要亮些,跟灯光下闪闪发亮的钻石一般。
若是这等宝物能用到将士们的身上,岂不!
光是想,晏归就热血沸腾了起来。
天宁是三国之首,其次是天朝,再是天庆。
有这等宝物相助,吞并其二国,不指日可待?
晏归已经等不及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到一品楼,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家将军。
楼姑娘是个生意人,一定会和他们做这笔生意的吧!
在这众目光中,唯有一个人,是和他们不一样的。
黎衍。
他面目清冷,眉头微蹙,眸底似是有担忧划过。
感受到背后男人的细微变化,楼司霜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黎衍眸子微垂,“给我吧,我帮你给他。”
安岸正想走过来拿这个麻醉剂,听得这话,重新躺了回去。
楼司霜把拿着麻醉剂的手伸出来,温然说道:“是因为这个东西吗?”
黎衍的手微顿,接过她掌心中的麻醉剂。
他往前一掷,麻醉剂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精准落在了安岸的腿上。
他说道:“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确实是因为这个「麻醉剂」而有担忧。
晏归能想到的事情,他早在前一秒就想到了。
即使这真的能用在将士们的身上,让天宁吞并其它二国。他也不会因着这,而去利用她,或者逼迫她。
麻醉剂固然好,但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她若是成为众矢之的,那么,他会陪着她,与她一起成为众矢之的。
也让那些对她有想法的,摸一摸自己的脑袋,这想法和脑袋去比,值不值当!
“你在担心我?怕我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目标?”楼司霜问。
黎衍再一次道:“是。”
楼司霜突然笑了笑,说道:“别担心,我有金手指的,旁人捅我几万刀,我都不会死的。”
楼司霜是用半玩笑的语气去说这句话,但黎衍,听言却是心脏一紧。
手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不会,你不会的。”黎衍的眸里浮现了一抹紧张,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楼司霜薄如蝉翼的睫羽轻扇,轻声道:“不会什么。”
“你不会……”黎衍说到这,顿住了。
似是后面的话,让他说不出口。
“我说过的,我会护着你。”黎衍认真道。
楼司霜再次一笑,没有问下去:“好。”
砍一刀提起来的心,终于落下了。
它呼出了一口长气,瘫在了地上:幸好黎衍止住了,幸好宿主没说下去了。
不然……这真的要完蛋了!
安岸抬手将麻醉剂放于眼前观赏了几秒,这小小的玩意儿,真的能让人全身麻痹吗?
他甚至想对着自己胳膊的扎进去,用行动来回答自己的问题。
“哥,给我看一下。”安边突然出声。
“看吧,看完给小三,天色不早了,咱们要回去了。”安岸本想一丢,当然,他也丢了。
只不过丢在半空中,又将它捞了回来。
如获珍宝般,把这个麻醉剂捧到了安边的手里。
笑话!这可是那位的珍贵之人给的东西,他这么对待,会被那位给折磨死的。
安岸不动声色往门外瞄了瞄,没发现什么异常,才把半颗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