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盛景将孩子送了回来,打着饱嗝的小葡萄已经昏昏欲睡。
季夏橙有点生气,气盛景的先斩后奏,还有点小伤心,小葡萄是个小笨蛋,连妈妈和奶瓶都分不清。
她半个下午都没理盛景,涨的实在不行,去卫生间用吸|女乃|器。
她看了看说明书,工具才摆出来,盛景便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季夏橙瞥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出去。”
盛景求和道:“我可以帮你。”
“不用。”季夏橙见他不走,干脆背过了身,按着说明书,一步一步操作。
小葡萄两个多月了,她还是头回用这东西。
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操作不对,“嘶~”有点疼!
盛景看不下去了,莹白的兔兔不应该被这样欺负,他将工具扔到了一边,用了更合适的办法。
季夏橙羞到眼尾泛红,“呀”了一声,使劲推他,但他像头狼,怎么推都推不开。
说起来是挺不要脸的事情,当爹的还是抢了孩子的东西。
结果就是,季夏橙恼羞成怒,两天都不肯跟他说话。
但盛景熬的回女乃汤,她还是喝了的。
盛景没觉得带孩子是件多难的事。
小葡萄多乖啊,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玩,没事自己咦咦呀呀,最爱听的是她爹念经。
盛景开始带娃的第八天,季夏橙忘了断女乃的羞臊,对他刮目相看。
她老公怎么什么都会啊!
季夏橙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原本以为坐完月子,盛景就会那啥那啥。
盛景是想的,但给她号了号脉,又重新倒计时一个月。
今日将好倒计时完,季夏橙的心情就很微妙,又不肯跟他对视了。
小葡萄已经两个多月,还是睡着的时候比醒的时候多,但对声音特别敏感,会将头转向发声的方向,还有圆溜溜的大眼睛,会盯着发声的玩具转。
睡觉前,季夏橙拿着拨浪鼓逗孩子。
盛景知道她在磨蹭时间,并不揭穿。
本来九点要睡的小葡萄,硬是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挥着小肉胳膊,咦咦呀呀地跟妈妈玩到快十点。
这一届的大人太难带了,自己玩不行吗?干吗要折磨小孩子!
小葡萄扁了扁小嘴,累到想哭,实在是太困了,哭的劲儿都没了。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颤了颤,直接去宝宝山爬山了。
秦葵说,宝宝的梦里有座宝宝山,爬上去的宝宝,睡着的时候也会笑。
小葡萄应该爬的挺好,才睡着,就忘了睡前的委屈,咯咯笑了两声。
小葡萄都睡着了,季夏橙还在磨磨蹭蹭,气得盛景牙直痒。
他清了下嗓子,吸引了小媳妇的注意力。
四目相视的时候,他拍了拍床。
季夏橙想要假装不懂,可她红透的脸出卖了她。
尤其是现在的盛景,睡衣解开了几颗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还故意俯身,她什么都能看到。
季夏橙抿了下红唇,坚定拒绝:“不要。”
虽然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当着孩子的面,她才不要。
盛景的眼睛都快着火了,笑了笑,哄她:“那去客厅。”
季夏橙又找理由:“那小葡萄醒了怎么办?”
盛景磨了磨牙:“她这一觉至少能睡五个小时。”
季夏橙:“那万一呢?”
盛景勾了勾唇,道:“宝宝,你想让我做满五个小时就直说。你知道的,我忍很久了。”
他已经下了床,打开了房门,又回头眼眸沉沉看她。
盛景消失在了门口,季夏橙咬了咬唇,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盛景很惊喜,他以为她还要磨蹭许久。
她才刚走到门边,他便一伸手将人拉到了怀中。
她到底不肯跟他在客厅,盛景便搂了他去隔壁的卧房。
至少有半年没有这样过了,盛景吻她的唇,吻得又急又凶,吃了她的肉,还不想吐骨头。
是没满五个小时,也差不多就是了。
等到两人清理完毕,才将躺下,小葡萄睡醒了。
季夏橙迷迷糊糊要起床,盛景咬了咬她耳骨,笑:“你还有力气啊!”早知道,就应该再吃久一点。
季夏橙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但她是妈妈呀!
盛景:“我去,你睡觉。”
季夏橙“嗯”了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她是被小葡萄的笑声唤醒的。
窗帘只拉开了一点点,有晨光泄了进来,
盛景抱着小葡萄在小沙发上看卡片,听见她的动静,父女俩一起朝她看了过来。
季夏橙恍惚了一阵,现实如同美梦。
*
小葡萄八个月的时候,季夏橙接到了一个好本子。
从怀孕到现在,她停工将近两年,也是时候复出了。
但季夏橙舍不得,现在的小葡萄可厉害了,一天能学一样新本领,现在都会爬了。
她怕错过孩子的成长,又不想错过好戏,太矛盾了。
季夏橙焦虑了两天,只能询问盛景的意见。
盛景挑眉:“你舍不得小葡萄?”
季夏橙苦丧着脸:“嗯!”
盛景又吃味了,捏了她的下巴,凶巴巴问:“舍不得孩子,那孩子爹呢?舍得?”
季夏橙想说,他可真不要脸,自从她解禁,他要的次数还少吗?小别胜新欢懂不懂?
她的吐槽还没有出口,盛景便亲了过来。
季夏橙唔唔了一声,示意盛景,小葡萄看着呢!
盛景微微离了她的唇,“就亲一下。”
说完,唇舌又抵进。
八个月的小葡萄能爬去的地方太多,盛景给她买了个围栏,限制她的活动范围。
两个人亲的难舍难分。
围栏里的小葡萄放下了玩具,眨巴眨巴大眼睛。
咦啊咦啊,爸爸在吃妈妈!她咧嘴笑了起来,呱唧呱唧地拍起了小手。
盛景的唇放开了季夏橙,但手还搂在她软软的月要上。
“小葡萄给爸爸妈妈加油吗?”
小葡萄又咧开了嘴,咦啊咦啊,但这回不是高兴,有点想哭了。
季夏橙红了脸,捶了盛景两下,挣脱了他,就要去抱孩子。
她不挣脱还好,一挣脱小葡萄哭了起来。
“怎么了?”季夏橙最看不了女儿哭,柔声道。
她跑到了围栏外,伸出了手要去抱小葡萄,谁知道,小葡萄躲开了,一边哭一边指了指她,又指了指盛景,咦啊咦啊卜卜!
孩子急得都快说话了。
季夏橙不明所以,盛景走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又亲了一下,转头问小葡萄:“要爸爸妈妈这样?”
虽然平时盛景是挺会猜小葡萄心思的,但这回明显是借机占便宜。
季夏橙瞪了瞪他,还没有表示不满,那边的小葡萄居然止住了哭,又拍了拍小手,然后瞪圆了大眼睛看着他们。
这回季夏橙也看懂了,她让他们继续。
她哭笑不得:“小葡萄,你可真是你爹的亲闺女!”就是略废妈。
盛景又多了个亲她的理由,“小葡萄爱看。”
下午,樊玉珠来访。
小葡萄认生,哭到不行。
季夏橙真的试了好多种办法,唱歌给她转移注意力,还给她水果饼干许多好吃的,可小葡萄都不要。
盛景接力哄孩子,可小葡萄还是哭。
她的脾气一向很好,大哭不止,还真真是头一回呢!
季夏橙也快哭了:“盛景,小葡萄是不是生病了?”
盛景给小葡萄号号脉:“没病,你听她哭,中气足着呢!”
“那她为什么总哭?”
盛景道:“要不试试上午的办法?”
季夏橙瞥了眼沙发上的樊玉珠,“回卧房!”
盛景笑:“回什么卧房!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倒是坦荡,低头快速亲了她一下,又问怀里的小葡萄:“这样行了吗?”
小葡萄止住了大哭,可抽噎止不住,眼里还包着泪呢,倒是没忘小手呱唧呱唧。
季夏橙真的是一头黑线,她女儿…绝了!
樊玉珠也觉得好玩,打趣道:“你俩生了个粉丝吧,这么小就知道磕CP啦!”
季夏橙还是决定要接下苏导那部戏。
对此,盛景没什么好说的,支持就行了。
苏导,苏嘉,新锐导演的代表。
《杀死图灵》是一部科幻悬疑电影,季夏橙要演的角色是个女反,最后都不会洗白的那种。
几乎是角色一定下来,季夏橙就进了组,先进行为期一周的训练,开机仪式的时候显了身,顿时被顶上热搜。
#季夏橙产后复出#
#季夏橙带孩子剧组拍戏#
也许是社会对母亲的道德标准要求太高,也可能是对家眼红季夏橙一复出就有戏可拍,这两个热搜一顶上去,不好的言论有很多。
【身材那么好!是不是代yu?】
【她怀孕的时候没有爆出来过大肚照片。】
【人家刚从医院去月子中心的时候,身材就是这样了。】
【不是,我的关注点是她带着孩子去拍戏,她老公呢?】
【婚前不是卖的好老公人设,婚后卖不下去了吗?】
……
季夏橙也算是身经百战了,现在什么样的言论都伤不了她,但看见一些说盛景不好的,她还是生气。
她护短的很,发了微博,声明以下几点。
【从孩子出生至今,一直都是我老公在带。所以我有很多的时间进行身体训练,演技训练。这次拍戏是实在喜欢苏导给的角色,我老公为了不让我错过孩子的成长,带着孩子进了剧组。非常感谢苏导能够让我带孩子进组,更感谢我老公,可以让我无忧无虑的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最后,请各位代拍高抬贵手,拍到孩子的时候打上马赛克。】
盛景看完季夏橙发的微博,“切”了一声,“你这简直是对你老公的不自信,就那些代拍,还想拍到小葡萄的正脸……”不可能的事情知道吗?
闲着无聊,父女俩每天逗代拍玩,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亲子游戏。
*
一眨眼睛,小葡萄已经一岁半了。
这孩子走路走的晚,到现在才能摇摇晃晃地走上几步,但多数的时候都不愿意迈腿。
说话也说得晚,现在叫爸爸还是“八八”,叫妈妈是“麻麻”。
白泽兰好不容易下山,抱着自己的大侄女儿香了又香,逗她叫“姑姑”。
“小葡萄,你今天要是学会叫姑姑,姑姑给你买好多芭比娃娃。”
小葡萄在玩儿她爸爸送她的桃木短剑,这还是一岁抓周的时候,她自己抓来的。
她对芭比娃娃不感兴趣,倒是想要几个怪兽,试试她的桃木剑。
小葡萄不理她,拿着桃木剑戳娃娃。
白泽兰叹气,“吉子,我跟你说我们家的教育方式可变态了,你就不应该让桃木剑出现在小葡萄的抓周礼上。”
季夏橙“啊”了一声,她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情,抓周礼都不是她准备的,她结了婚生了孩子,还跟没结没生一样,万事都不操心。
白泽兰又问:“那小葡萄除了抓到桃木剑,还抓了什么东西?”
小葡萄办抓周礼的时间,白泽兰去了国外做宗教交流,没能赶回来。
季夏橙弱弱道:“还抓了个八卦镜!”
白泽兰简直一言难尽,看着小葡萄说:“唉呀宝儿,我算了,你也是做道士的命。三岁就得上山呢!”
小葡萄听见这句有了反应,抬起头,朝她姑呲牙一乐。
白泽兰玩了一会儿就走了。
盛景中午回家给老婆孩子做饭,下午三点小夫妻俩带小葡萄去儿科做检查。
季夏橙就是想知道一岁半的孩子还不大会走路,跟发育有没有关系,是不是缺钙呀?
其实盛景说过好几次,小葡萄啥都不缺,可季夏橙就是不放心,非得找个儿科专家问问。
小媳妇质疑自己的能力,盛景能有什么办法,去就去呗。
到了医院好一顿检查,儿科专家还夸:“这姑娘养的好,胖瘦均匀,小脸红扑扑的,胳膊腿儿都有力。嗐,她哪是不会走啊!她是懒得动。”
啊,敢情他们生了个懒姑娘!
季夏橙捂了捂脸,小声道:“懒葡萄!”
一旁的小葡萄像是听懂了,咯咯咯笑。
晚间,季夏橙为不相信老公,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他掐着她的月要往下顿,要的有点狠。
每一回都是这样,明明看起来是她把控场面,可她活动不了多久,到后面总是失控的。
季夏橙的脸埋在他的颈窝,他身上冷冽的香气,熏得她晕乎乎的,小猫一样哼唧唧,尾椎骨的酸|麻,让她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盛景觉得她今天格外的软,应该是在排暖期,水做的一样。
他吃的有点久,还是意犹未尽。
季夏橙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问:“盛景,小葡萄真的三四岁就要上山吗?”
白日里,白泽兰说起这件事情,季夏橙便不太舒服。
盛景终于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这么软乎了,估计是要给他来美人计,他故意问:“舍不得?”
季夏橙“嗯”了一声。
“不想让她去?”
“嗯。”
盛景不是什么好人,看着季夏橙笑了半天,半哄半骗:“那再生个弟弟,让弟弟去?”
季夏橙承认,她现在的脑子不太清晰,高点余韵还没有彻底散去,居然觉得盛景的办法可行。
男孩子出门在外总归会比女孩子要少操心一点。
再生一个,可不得再来。
季夏橙又怕又爱,到底没抗住他的诱骗。
完了后,盛不要脸按向她的石门穴,这动作她太熟悉,没准备要小葡萄前,每回他都会按她那里,避|孕。
季夏橙震惊不已,本来浑身都没一点力气了,却挣扎着坐起来:“不是要再生一个?”
盛景灿笑了下,捏了捏她还没有退去红潮的小脸,抵在她耳边迷惑人:“不生了,舍不得!”
“骗子!”季夏橙没有力气跟他生气,但第二天早晨没有好脸色给他。
小葡萄是个小聪明,妈妈给她洗完了小脸,又洗小手,洗的白白净净。
可今天感觉跟往常不大一样,爸爸在洗浴间的门口站了半天,妈妈都没理他。
她扯了下一旁的爸爸,扬起小脑袋跟妈妈说:“西西!”
盛景笑:“小葡萄是让妈妈给爸爸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