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将自己嫁给男主他爹——大红笙【完结】
时间:2023-06-19 14:47:05

  陆燕芝:哇,好厚的礼,重到陆燕芝怀疑世子脑子有泡。
  周:哼,夫人抠着珠子当弹珠玩就是了,不值钱的小东西。
  陆燕芝:...
  我存稿的日期跳了,刚刚摸鱼的时候才发现今日的章节没发,抱歉,抱歉,我后头的挨个检查了一遍。
  亲亲大家 ,么么。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肉丸是我丸、虞樾 5瓶;卿卿么么哒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4章
  第二天, 陆燕芝起的比平时还晚了些。
  她困顿的半眯着眼睛,随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蛋。
  唔,摸摸, 好像没被咬出什么坑坑洼洼的地方。
  殿下如今是愈发的变态了,贼爱咬人, 还哪里都咬...
  甚至都不满足于“古板‘老’先生周夫子和笨蛋小学渣‘陆芝芝’这一系列的剧本。
  非要自创些......不能展开说明的奇奇怪怪的剧本...
  陆燕芝在心里暗暗地腹诽了几句,随后转头蹭了蹭软枕。
  被窝里的铺着的软缎愈发光滑柔软。
  还暖烘烘的, 格外叫人留恋。
  住的久了, 如今屋里的布置也是越发合乎心意的舒适。
  屋里没有大的改动,潜移默化间的改变。
  那些严肃又暗沉的帘帐变为了明亮又不晃眼的颜色。
  精致的香炉、各种陆燕芝喜欢捏着把玩的玉制把件在格子上错落有致的摆放着。
  靠里屋还有个小小的书房,里头摆着书籍,还有些陆燕芝和秦王常用的东西。
  还有一把琴和一张棋盘,上头还有一盘没下完的棋局......
  这是陆燕芝和周重邛下的。
  如今的陆燕芝还是一眼就被看穿的路数。
  两人下棋, 周重邛拿捏她和就和逗她玩似的。
  每每都是不动声色的开始挖坑。
  先是放水放毫无痕迹。
  勾引陆燕芝这个“小赌棍”上钩。
  等陆燕芝上头, 将自己都一股脑的都压上头的时候。
  秦王就开始笑眯眯的翻盘。
  一旦陆燕芝赖皮不认账,秦王就会愉快的抓着人,展开“讨债*偿”的剧本。
  呵, ‘肮脏’的成年人世界...
  昨晚, 陆燕芝就是这么踩进了‘陷阱’...
  而设陷阱的庄家轻轻松松就快乐的得到一个光溜溜的‘小赌棍’...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一晚上被捏在手上慢慢折腾后的陆燕芝, 一睡醒就咬着牙发誓了:
  ““陆芝芝”你个赌棍,快收手!”
  “要是再赌你就是小狗。”
  照例发完誓, 陆燕芝回过神, 连忙捂着被子四处看看。
  很好,没有人。
  转头看着一套新的里衣放在床边。
  她连忙摸索着穿好了里衣, 取了旁边挂着的披风, 自己下了床, 凑近镜子看了看——
  恩, 殿下还是有些分寸的,没有咬痕,也没有明显的吻痕。
  屋外,春红端着铜盆推门走了进来。
  一抬眼看着站在铜镜前的陆燕芝,她笑着道,:“王妃起来了。”
  待看着陆燕芝身上的衣裳,她脸色变了变,连忙将铜盆放在了架子上。
  转身就立即上前扶着陆燕芝往榻上去,:“如今天气已经越发的冷了,您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就下床了?”
  那日谭青苑内,春红眼睁睁看着陆燕芝当众晕厥,裙下渗血、血崩...
  之后寻了太医来,用那般堪称残酷的“蒸煮”方式救回了王妃。
  后半程陆燕芝又痛又惨,哭的模模糊糊的时候,春红也在场,她没忍住,几乎是哭肿了眼睛。
  那些个话本子可写的可清楚了,不管是精怪还是**,一旦怀孕了,那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这个时候,各种意想不到的灾祸和意外就会源源不断的降临。
  因此现在陆燕芝虽然看着已经恢复了,可春红却还是当陆燕芝是风吹就倒的‘玻璃人’。
  整天不错眼的盯着,生怕有个风吹草动就吹的人碎开了。
  陆燕芝摇摇头,:“春红,我如今真的好多了,没有...”
  “嗯嗯嗯”,春红连连点着头,至今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不知道了。
  ......
  今日是大朝会,拖了近半月的内阁人选会在今日见分晓。
  赶往太和殿的三三两两通行的大臣有正好遇见苏尚书的。
  其中一个隔着老远就笑着拱手,:“苏尚书。”
  一旁的李侍郎绷着脸,:“诶,怎么还是这么称呼尚书大人?”
  见苏尚书看了过来,李侍郎笑着道,:“过了今日,不,今日就该称呼苏公了!”
  “啊?是,是,是下官鲁莽了。”
  孙大人反应过来了,他笑着连连作揖,:“是,待今日后,就该尊苏大人您为苏公了。”
  一大早,就遇见这连唱带做的‘好戏’,虽然这‘好戏’看着不怎么高明。
  但就是这么直白奉承确实是最容易让人简单粗暴的心情更好上几分。
  权势的魅力很大一部分不就在于所过之处人人折腰,和这些阿谀奉承之辈的献媚吗?
  苏父捻着胡须,还没说话,但嘴角却忍不住翘了翘。
  其他的朝臣有看见苏尚书在此的,俱都忍不住满脸笑意的围拢了过来。
  这些人各个都是十二分的热情。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这些人齐齐的躬身作揖,:“见过苏大人!”
  “这是做什么?”苏父虚虚的手伸手扶着,:“各位同僚快快请起。”
  隔着不远处来的就是邓公。
  看邓公的眼神看了过去,他身旁的人也往那处瞧了一眼,随后微微躬身,:“邓公,那是苏大人...”
  邓公摆了摆手,没让人过去。
  他看着被众星拱月围在中心的苏父,老神在在的笑了笑:
  “知道为什么会有小人得志的说法吗?”
  “因为他们觊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一朝扬眉吐气。”
  “你还不兴人高兴高兴?”
  邓公莫名的笑的瞧着比苏父还高兴,:“我们让一让吧,毕竟他们和秦王府结亲,如今势大...”
  “且让他再笑一笑,毕竟一会儿进了殿,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这话...
  余大人心里转着弯,却不再多言,:“...是。”
  殿内,在一片山呼万岁的叩拜声中,怀康帝坐在了上首。
  略略说了几句,就进入了今日的正题。
  怀康帝环视了一圈,看着站在前排眼睛也不带抬的秦王、悠然自得的董公、带着笑意的邓公...
  还有一个个眼含期待,只等公布三公人选的朝臣...
  怀康帝的眼神最后定格在站在前列的苏尚书身上。
  只见苏尚书脸上一片坦然之色,毫无得色,丝毫看不出刚刚被人齐齐道贺的喜悦。
  不知道为什么,怀康帝十分想笑。
  朝堂上的这些聪明人啊......
  成事难,坏事易。
  百八十个心眼相互戳一戳,好端端的一件事就能搅合成稀泥。
  典型的吃不到饭那就干脆把盘子都砸了。
  哪怕于民生有益,也总有不同派系的人一定会跳出来反对,所有的事都休想做到尽善尽美。
  所以逼得人总是想举起屠刀,削掉他们的脑袋。
  成也朋党,败也朋党。
  怀康帝压住了涌上喉咙的咳嗽和腥甜气,他笑着从桌上拿起了一份折子。
  所有的人的目光聚集在和怀康帝的手上,看怀康帝的手有些抖,只当因着人是笑的。
  这份折子落在了王公公的手里。
  王公公躬身接过,随后翻了开来,气沉丹田的念道:
  “今有廖氏一族,廖盛志...六年进士...旷经纶之才...今,特入内阁,加封...”
  从听到自己的名字起,廖尚书的神色就微微有些茫然...
  他忍不住抬着头,看向王公公,是他吧?他好像没有听错?
  苏父脸上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翘起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他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即将踏朱楼时却飘了。
  结果,临到头,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登高跌重。
  摔得粉身碎骨,五脏六腑皆裂...
  苏父眼神轻轻掠过了怀康帝,快的只有一瞬,随后他垂下了眼,默然无语。
  散了朝,看着被围拢在中间接受恭贺的廖盛志,苏尚书走过去,神色如常的也恭贺了一声。
  在苏尚书开口恭贺的时候,周围悄无声息,李侍郎和孙大人都悄悄的藏在人群里低下了头。
  回府的路上,户部侍郎和一些官员跟在了苏父的身后,:“大人,这事颇有诡异之处,更何况,还有秦王府...”
  苏尚书的神色清冷冷的一片,:“不必多言。”
  “都回去吧,记得备份礼,送到廖...廖公的府上。”
  “......是”
  苏府
  无人嬉闹,昨日趁着天色好在水塘边笑着散心的小姐不见一人。
  从朝会上传出消息后,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的敛目静气,一点声音都没有。
  苏尚书一回府就去了苏老大人的书房。
  屋内,香炉内青烟袅袅。
  苏老大人在桌前写着字。
  戒急用忍。
  苏尚书垂手而立,静静地候着。
  等了约莫有半炷香的功夫,苏老大人才停了笔。
  他看着眼前写好的字,摇了摇头,:“老了,定力不如以前了。”
  苏尚书将棉巾双手奉了过去,:“父亲,您身子骨还硬朗呢。”
  “来啦。”
  苏老大人接过帕子擦了擦手,随手端起了茶杯,:“失败了?”
  苏尚书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是,廖家那泥塑的蠢货竟然被堂而皇之的捧了上去...”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事。”
  苏老大人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道,:
  “当千里之外赶来的岑王世子,都会以贺你入阁为由送上厚礼的时候,我们就该想到,这事一定会出意外。”
  说着,苏老大人看了一眼苏父,:“你现在想怎么做?”
  苏父的拳头静静的攥在了一起。
  数十年的隐忍,即将达成目标时被甩了一脸的嘲讽、殿外那些人的恭贺声、改弦易辙的墙头草...
  “周氏小儿安敢如此辱我!”
  “父亲,动手吧。”
  苏老大人看了一眼苏尚书,:“都忍了这么多年了,到现在就忍不住了?”
  “就是因为忍了这么多年,才无需继续忍耐了,”苏尚书看着苏老大人,:“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周氏小儿窃我大郦这万里江山,高高坐上,对我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这耻辱我忍了。”
  “一个旁支贱婢嫁了长乐侯,却不想生了个窝囊废。”
  “好不容易有了长乐世子,却被捧的飘飘然不知西东,精心养了数十年的线被他说断就断...”
  苏尚书一脸的郁郁之气,:“如今这满朝文武,都是些寡廉鲜耻,庸庸碌碌之辈!”
  “就这样的人窃居于庙堂之上,糟践这万里河山,如何忍得?!”
  苏老大人看着苏父,他忍了一辈子,忍到怀康帝无后,忍到最有希望的周氏皇族娶了他的孙女...
  这或许是最好的机会了...
  苏老大人闭着眼捋了捋胡须,:“你准备怎么做?”
  “明日,咱们这位圣上不是应允女眷入宫吗?”
  “父亲,先让五姐儿入宫吧。”
  苏老大人睁开了眼,:“就算一切顺利,秦王如今可还在呢。”
  “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意外没有?”
  苏尚书看着桌上的万国志,:“更何况,这万里河山,疆土辽远,人才济济,要什么样的将才没有?”
  “鞑子的厉害在草原上,他们觊觎的不过就是一城一邦之地。”
  “更何况,这么多年也被打残了不少,到时候,谁去收拾不都一样?”
  “秦王,呵,这么多年,不过是为着在边关拥兵自重,也是沽名钓誉之辈。”
  “如今更是为了一个女人疯了,欺世盗名之徒...”
  若真的一切胜利,怀康帝驾崩,秦王战死沙场....
  周记淮的根基在朝堂,若他登基,除了能笼络秦王的旧部镇守边关,而在朝堂上能依仗的最大可能,就是他们苏氏一族。
  倘若琳琅到时候能诞下麟儿,有顾命大臣辅佐幼子....这江山是大晋还是大郦的,还有什么区别?
  若是一切都往好处想,美好的愿景果然唾手可得。
  不光是苏尚书,苏老大人这样想一想,竟觉得十分有可操作性。
  连苏老大人都忍不住有些意动。
  最关键的是,他的年纪愈发的大了。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感受着寿命一点点的飞速流逝...再等下去,他怕是也等不到了。
  苏老大人看着苏尚书,:“你这是铁了心了?”
  看出来他父亲的犹豫,苏尚书重重的点了点头,:“是。”
  “...好,那就去做。”
  苏老大人转头看了看窗外的日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时不我待啊。”
  ......
  秦王府
  临渊堂内,午后,温暖的日光暖烘烘的散在窗边。
  苏琳琅就坐在窗边,轻轻展开了周记淮送来的书信。
  这样的书信,自周记淮入了太学,每隔两三日就会从书院送回来。
  这是周记淮写给苏琳琅的。
  苏琳琅看着封面上熟悉的几个夫人亲启的字样,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周记淮去太学是为了大考。
  初次收到信件的时候,苏琳琅是又惊又喜,最后还是忍着不舍回了信件婉拒。
  谁料晚间就收到了回信,周记淮坦言,再忙,他两三日间抽出一封信的时间还是有的。
  这...不合规矩,可是这次苏琳琅没有再推却。
  周记淮会在信里问安。
  有时是夫子讲述的哪一段有趣的解读,有时是周记淮看到哪里觉得有了新奇的观点就会写下来。
  苏琳琅也会在仔细读完后,斟酌着认真的回信。
  有时一个问题会翻来覆去的研究几遍,但丝毫不觉得厌烦。
  看着周记淮写着晚间会回来的消息,苏琳琅忍着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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