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夺爱,季先生我们结婚吧——妄念笙【完结】
时间:2023-06-19 17:22:31

  重生夺爱,季先生我们结婚吧
  作者:妄念笙
  简介:
  安兮活了二十多年,直到死在病房,才知道原来她根本就不是安家的女儿,不过是安家圈养的脊髓培养皿。
  一朝重生,她发誓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季先生,我们结婚吧!”
  曾经喜欢的男人,她仅仅抓住,什么姐姐的未婚夫?姐姐凭什么拥有?
  男人看着这个性情大变的女人,不置可否,转身离去,吩咐助理,“欺负安兮的,都得去死!”
  安兮后知后觉,原来这个男人心里,至始至终只有她一人。
第一章 就这么死了?
  医院的病床上,安兮戴着氧气罩,骨瘦嶙峋的身板呼吸孱弱。
  她已经在这张床上躺三个月了。
  做过骨髓穿刺后,细菌感染,医生说她……活不了多久。
  “小兮。”
  病床边,姐姐安月薇垂眼俯视着她,红唇噙着淡淡的笑容,“别硬撑着了,你这样,除了砸钱给医院,没有任何好处。”
  安兮的视线有些模糊,她是为了治疗姐姐安月薇的骨髓病变才做骨髓移植的啊,姐姐说这种话还有没有良心?
  安月薇康复如初,噩运却转移到了她头上。
  “放心,我会永远记得你的恩情,我的好妹妹。”安月薇抓着她的手放在小腹,旋即在两手交握间摆上了一束菊花。
  安兮用仅有的力气摇了摇头,她还不想死,她才二十二岁,正值风华正茂……
  她眼里溢出求生的渴望,安月薇却讥讽一笑,“这是你的使命,不瞒你说,你爸妈就是被我家逼死的,你根本不是安家的孩子。”
  “当年收养你,不过就是看你骨髓跟我匹配,否则,你早就送福利院了。”
  闻言,安兮瞳孔大睁,不可思议地盯着安月薇。
  不可能!
  自打有记忆起,她就是安家的孩子。
  上有双亲和一个年长两岁的姐姐!
  姐姐身体不好,所以什么都要她谦让,为了姐姐,她才躺在了手术室,做了骨髓穿刺!
  见她惊恐的模样,安月薇弯下腰,眷恋地抚摸着她的脸,“安息吧。”
  安兮……
  这晦气的名字!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
  她张着嘴,千言万语哽在喉头,血压急速升高,心脏却炸裂开一般。
  姐!
  她快速地眨眼,竭力地与死神抗衡,思绪却越来越模糊,心脏开始罢工……
  姐!
  我是为了救你啊!
  什么叫做我不是安家的孩子!
  “滴——”
  刺耳的声音,心率监控器上呈现出水平直线。
  这一刻,安兮脑子一片空白,就像是电视摁下了关机按钮,眼前无比漆黑。
  她死了吗?
  就这么死了?
  回想起来,她在安家,父母看她的眼神大多时候都是冷冷的,但凡她和姐姐有矛盾,每次教训的都是她,她的吃穿用度,全是姐姐剩下的。
  原来,原来她就是个祭献的工具人?
  父母是安家害死的?怎么死的?
  “咔哒咔哒。”
  猝然响起物件开合声,安兮狠狠透过来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手背上传来针扎的痛。
  “瞧瞧,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做体检睡着的姑娘。”
  安兮心惊胆战地看向说话的人,那是安月薇的主治医生,套着白大褂,面目和善。
  她没死?还是说,这是死前的走马观花?
  “好了。”医生拔掉了针头,翻开数据,“没问题的话,这个月就可以安排骨髓移植了。”
  她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安兮坐起身,目光怪异地盯着大夫,忽而想起给自己送葬的安月薇,下意识问道,“我姐呢?”
  大夫看她呆呆的,失笑道,“在外面等你。”
  整理着医用器材,医生还在夸赞着,说什么像她家感情这么好的挺少见,一家子都陪着她来体检……
  安兮怎么听着分外熟悉,果然是人生回顾,跟她做手术之前的场景一模一样!
  真是可笑,她居然心甘情愿做穿刺,替安月薇去死!
第二章 重活回来了?
  怒火攻心,安兮兀地翻身下地,连鞋都没顾上穿,只着着袜子,气匆匆地冲出诊室。
  诊室外,母亲正轻轻拍着安月薇的手。
  安月薇呢,垂眉低眼,长发如段子般从两侧垂下,皎洁的面庞,宛如去了壳的荔枝,水灵灵的。
  母慈女孝,岁月静好。
  安兮看在眼里,恨意滔天,死死盯着这两人,紧紧攥着拳头。
  这时,母亲靳风华注意到了安兮,全然没注意到她眼神不对,热切地招呼着安兮,“小兮,检查结果怎么样了?”
  迫不及待地追问,是想知道,她能不能顺利给安月薇做移植吧!
  安兮如是想,嘴角浮出冷笑。
  “小兮,你怎么啦?”安月薇诧异,扶着椅子颤巍巍地起身,脊髓病变,使她行动不便。
  她缓步向着安兮靠近,仿若一阵风就能吹散架的现世林黛玉,有种病态美。
  安兮眼底冰凉,她等着……
  等着安月薇近在眼前,就在安月薇想要握她的手时,安兮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
  安月薇猝然倒地,脸颊烙下鲜明的指印。
  安兮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笑意残忍,“我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幻觉里还在装什么?”
  靳风华和安月薇一脸错愕,安兮愈发厌恶她们伪善的样子,下一刻,扑向了安月薇,双手掐住了她脖子,“你放心,我就是死,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小兮,疼……”
  “小兮,你这是做什么,她是你姐姐啊!”
  安月薇的负隅顽抗,靳风华的撕心裂肺,安兮一瞬发懵。
  不对,如果是走马观花的回顾前尘往事,为什么没按照原本的轨迹发展?
  难不成,她重活到手术之前了?
  她手上的力度锐减,医院走廊那头传来男人低沉威严的呵斥,“放开薇薇,你个疯子!”
  安兮心弦紧绷,不用回头,她也能分辨出来,来人是季舜川,安月薇的未婚夫。
  在安月薇体检的这天,季瞬川确实有在场。
  安兮回过头,双目腥红,看着季舜川的方向。
  男人身高笔挺,仿若刚下了秀台般,内里是熨烫妥帖的西装,外面搭着一件黑色羊绒的呢绒外套,刀削的脸,五官刚毅俊朗。
  霎时间,心酸泛滥,“我是疯子?你是这么看我的?”
  明明是她先认识了季舜川,明明是她喜欢上的男人,却在母亲的教唆下放手,成全了安月薇。
  说什么,安月薇身体不好,家里最大的愿望就是亲眼见证安月薇结婚生子。
  以前,她也真的是傻,居然信这种鬼话!
  季舜川眸光暗沉几分,“还不放手?”
  这就心疼了?
  安兮偏不!
  不管是不是时光倒流,她的恨意浸透四肢百骸,手上愈发用力了些,“我今天就掐死她又怎么样!”
  她是个人,活生生的人,不是安家随意操控的傀儡!
  “小兮!”
  安母眼看着安月薇呼吸不畅,满脸痛苦,心疼至极,扑上前来,将安兮推倒在地,“我们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斥责了安兮,她急忙扶起安月薇,“薇薇,怎么样?她有没有伤到你啊?”
第三章 等了二十年
  安月薇咳嗽着,依偎在安母怀里,望着安兮的目光委屈,不解。
  往昔的安兮对她是言听计从,就像一条哈巴狗,哪能想到这条狗突然反咬一口。
  安兮呢,她坐在地上。
  已经完完全全全地确定,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着,她活着,安然无恙地活着!
  “哈哈哈。”
  她冷不丁地笑起来,眼底酿着疯狂。
  安静的走廊里,她的笑声格外渗人,季舜川眉宇紧锁,长腿生风上前,拽住她胳膊将她拖起,“你到底怎么回事?”
  印象中的安兮就是个乖乖女,大声说话都鲜少有,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安兮颓然地站在季舜川跟前,掀起眼皮子端视着他冷峻容颜,苦涩一笑,”我要真疯了,你会心疼我吗?“
  季舜川脸色一沉,不自觉地指尖颤了颤。
  “说什么鬼话!”安母将安月薇扶到长椅落座,扭头喝着,“你好好看看,他是你姐夫,我怎么教出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女儿?”
  安兮微微偏头,嗤笑。
  我根本不是安家的孩子,一家子杀人凶手!
  安兮睚眦欲裂,到嘴边的话,她刻意转了个弯,“可真是要谢谢您!”
  环伺过安家母女和季舜川,她转身挥了挥手,“骨髓穿刺我不做了,你们爱谁谁!”
  她要活着,该死的是安月薇!
  “小兮!”
  “死丫头,皮痒了!”
  母女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安兮走出医院,深秋的天气,她连鞋都没穿,单薄的卫衣根本不能御寒。
  冷风吹来,她瑟缩着瘦弱的身板,在胳膊上搓了搓。
  车水马龙的长街,阳光像是藏在云层里,感觉不到温暖。
  忽而,一件大衣盖在了她肩头。
  突如其来的重量还带着余温,安兮回过头看着来人,他不苟言笑,深邃的眸光略显复杂。
  “我们谈谈。”
  他声色悦耳,对安兮来说很受用,但她不是那个呆在安月薇身边,静静祝福他们的傻女人了。
  “谢谢。”她笑着,紧了紧肩头的大衣,“不过大可不必。”
  说罢,她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她从后视镜里又看了季舜川一眼。
  这个安月薇要嫁的男人还能跟她谈什么呢?无非是探究她为什么会对他心爱的人动粗吧?
  一处皇城庙,背后的度假村早就拆得七零八落了,此时碎瓦横呈,乱石扎堆,在繁茂的植被中,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咚咚咚。”
  与之相比的是一侧人头攒动的庙宇,隐隐传出敲打木鱼的声音。
  望着层层递进的石阶,安兮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去。
  身穿道袍的尼姑坐在蒲团上,看起来约莫有五十多岁,但身板笔直,给人一种平和恬静的感觉。
  木鱼就是她敲的……
  “孟姨。”
  安兮生涩地喊出口,木鱼声戛然而止。
  僧侣掀起眼皮看她,两人对视,饱含热泪。
  城隍庙的待客殿,摒除了尘世的喧嚣,静谧地只能听到僧侣将茶水倒入杯子里的潺潺声。
  “小姐,喝茶吧。”
  僧侣将茶盏推到安兮面前,“我等这一天,二十年了。”
第四章 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安兮垂眼瞧着杯子里澄澈的茶水,心头百味陈杂,“对不起。”
  还记得年岁时,她跟安家人来到城隍庙祈福,孟姨认出了她,却被靳风华诋毁孟姨,说是骗子。
  回想起来,靳风华不过是怕丑事败露罢了!
  她竟然深信不疑……如果不是死过一次,她就是彻头彻尾地认贼作父。
  “孩子,没有对不住的,你要记住,你姓徐,不姓安。”僧侣红着眼眶,递出了信件,“这些都你父母的朋友。”
  父母……
  安兮心底一阵抽痛,过去的世界宛若崩塌。
  颤巍巍地捧在手里,可以看出来,这封信,已经年代久远,边边角角都是磨损的痕迹。
  “当初,你父母的海运生意蒸蒸日上,而安正国是你父亲的合作伙伴,为了吞并产业,抽空了公司,逼死你父母。”
  “后来,他们转卖了海运,另立门户。”
  念及往事,孟姨禁不住地哽咽,擦拭着眼泪,安兮指骨渐渐收拢,“孟姨,你放心,我会讨回来的!
  安家的嘴脸她能想象到,完全是吃人不吐骨头!
  “小姐,你要小心啊。”孟姨担忧地望着她,“要是这信上的人不认识小姐,你可以带着我,徐家重振就靠您了。”
  安兮点了点头,在寺庙小坐了一会儿,她便起身离去。
  脚上穿着一双孟姨的布鞋,天色已晚,她翻看了密密麻麻的花名册,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酒吧。
  华灯初上的会所,身板瘦弱的女人趴在吧台,他只穿着一件男士大衣,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潮,面前的酒杯证明她已经喝了不少。
  “小姑娘,高中毕业了没有啊?”
  酒吧里良莠不齐的人见状都喜欢来逗一逗,在这纸醉金迷的夜晚,带喝醉的女人回家行话叫捡尸。
  反正人事不省,酒后发生了什么亲密行为,都可以称之为自愿。
  安兮不做搭理,时不时地看看手机。
  “这是几?”
  骚扰者伸出两根手指头试探,安兮仍旧不理,直到手机被别人夺走。
  “还给我!”
  安兮扑上去,却被男人搂在怀里,猥琐道,“小美女,来这里是寻欢作乐的,不是玩手机。”
  她意图挣脱,却被死死压住,她气得头脑充血,“放开,王八蛋!”
  “走吧,跟哥哥去快活……”
  她被拖着走,一记拳头准确无误地捣在了猥琐男脸上。
  那人痛呼一声,烂醉如泥的安兮重心不稳摔下去,还好被人捞了一把,紧接着,她便靠在男人宽厚的怀里。
  淡淡的清冽香味,安兮迷离的眼中添了分狡黠。
  守株待兔,他果然还是来了。
  在进酒吧之前,她就给季舜川打过去电话,赌他不放心自己一个人。
  她紧紧地揪住季舜川的衣领,脸颊鼓起,双目湿漉漉的,“川哥,我头好痛。”
  季舜川皱紧眉头,搭在她背后的手紧了些,“你以前滴酒不沾的。”
  忽然间,安兮好像变了个人,她娇俏地冲他傻乐,“人是会变的,川哥,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第五章 你就该是我的!
  这是什么胡话!
  季舜川眉宇间一抹震惊,这时,将才调戏安兮的猥琐男又凑上来,“他妈的,你是哪根葱,这小妞是老子先看上的。”
  季舜川冷眼扫去,还不等他动手,助理冲进来,摁着猥琐男就是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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