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皇后,暴君天天逼我营业——橘鸳【完结】
时间:2023-06-21 23:15:12

  君雾沉挑了把梨花木椅坐下,顺便将苏浅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苏浅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认命的在大暴君身上当个挂件。
  “怎么,不喜欢?”
  君雾沉挑眉,欣长的身躯向椅背靠去,与她拉开了点距离,手随意搭在她的腰间细细摩挲,神情慵懒带着一丝温情。
  苏浅如坐针毡,她都快疯了,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吗?这是为什么大暴君不近女色的人设一塌再塌,这不应该啊。
  书里,君雾沉直到大结局,连姑娘手都没拉过,而现在完全超乎她的意料了。
  是因为她和太后针尖对麦芒,表现太突出了还是咋的?这个念头在苏浅脑海里一闪而过,又迅速被她捕捉。
  大暴君说她是亲自选的人,难道是因为之前就相中了原身的美貌,只是忙于朝政,原身存在感极低,又早早下线,所以就没了下文。
  现在又因为她与太后的事情上,表现得太过突出,大暴君又想起了她,于是就亲了她一下。
  所以,事态已经往她不可控的地步发展下去了,大暴君隐藏的老色批人设就这样觉醒了?!
  想想也是,君雾沉是个正常的男人,但童年的心理阴影导致他厌烦所谓的风花雪月,对情爱之事淡薄许多。
  而君雾沉登基后,必须得考虑皇嗣绵延,被有心之人塞进后宫里的女人,他不喜欢甚至厌恶,于是在选秀的时候,他选了一个长得还算顺眼的。
  入宫后,就不如初见时的惊艳,极美的眉眼变得死气沉沉,木讷寡言,让他不免失望,而眼下在他怀里的小皇后,眼睛潋滟灵动,憨态可掬,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君雾沉唇边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握着她腰间的手收紧,“想什么呢?不回朕的话。”
  “臣妾……喜欢。”
  好吧,苏浅承认自己也是个老色批,美色当下,谁能拒绝一张盛世美颜呢。
  君雾沉看着苏浅犹如小鹿般纯净的眼眸,不夹杂着任何算计,他心头微微震动,摸着她的脑袋,笑了笑,“乖,饿不饿?”
  苏浅连连点头,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君雾沉瞥了眼候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织云,淡淡说道:“传膳吧,告诉御膳房的人,朕今晚在皇后宫中用膳。”
  织云连忙应声,快要退出大殿的时候,被苏浅叫住。
  苏浅可怜巴巴的看着大暴君,“皇上,臣妾想吃肉。”
  她都被他啃了,吃顿肉应该不过分吧。
  “准了,就按皇后的意思来。”
  君雾沉捏了捏苏浅小巧的鼻尖,他的小皇后有什么坏心思呢,只不过是个爱吃肉的小姑娘罢了。
  **作者寄语:**
第10章 她的侍寝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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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织云喜笑颜开,连忙跑去传膳了。
  待织云走后,殿内陷入沉寂。
  面对君雾沉炙热的眼神,苏浅东瞧瞧西看看,手里搅弄着帕子,不敢和他对视。
  君雾沉将她的局促尽收眼底,将她的脸掰向他,顺势覆唇相贴,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的吻格外轻柔温存。
  直到苏浅小脸憋红,快喘不过气时,他才食髓知味地松开了她。
  君雾沉轻笑出声,“笨蛋。”
  苏浅又羞又恼,不服气的抬起小脸,一双潋滟的眸子中盈着哀怨,“皇上以前从来不踏足后宫,不碰任何一个妃嫔,可不像现在,动不动就亲臣妾。”
  君雾沉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男欢女爱,理之自然。”
  大暴君的话饱含深意,苏浅怂怂地缩了缩脑袋,怯怯问道:“那、那皇上您今夜要让臣妾侍寝么?”
  君雾沉慵懒的摊开身子,烛光撒在他的侧脸上,凌厉的下颚线显得些许柔和。
  他没有回答,已是默认。
  苏浅浅欲哭无泪,她还没有做好失身的准备呜呜。
  “皇上,其实臣妾从议政殿回来时,就来了葵水,先前是不想扫了您的兴致,才没能如实禀告。”
  苏浅心虚的眨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心里暗暗安慰着自己,这个理由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君雾沉手搭在膝盖上,眯起如墨的鹰眸,洞悉的目光折射而出,“浅浅不乖,学会撒谎了,你这样朕会不高兴的,得罚你。”
  “啊?怎么罚……”
  苏浅的话音未落,唇瓣就被衔住,大暴君用实际行动好好惩罚了一番,以至于太监总管姜公公,带着御膳房的人来传膳的时候,苏浅的唇瓣还是肿的。
  织云站在娘娘身边布菜,心里还觉得奇怪,娘娘也没吃辣的,怎么就肿了呢?
  晚膳过后,君雾沉命姜公公将还没处理完的奏折搬到凤仪宫,国事繁忙他很少有空闲时候。
  殿内,龙涎香气影影绰绰,在空气中氤氲,陈旧的沉木桌案上,君雾沉伏案批阅奏折,棱角分明的面孔泛着严肃,朱红的笔尖婉若游龙,落笔苍劲有力,笔锋尽显。
  待到夜里,梳洗过后的苏浅,小脸儿未施粉黛,肤如凝脂,三千发丝散在身后,身形轻盈娇艳,一步一挪的朝着大暴君走去。
  “皇上。”
  苏浅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开口。
  君雾沉皱着眉阖上奏折,捏了捏眉心,视线从案桌上移开,在看到苏浅的一瞬,他勾起笑容,眼中带着抹惊艳的神采。
  君雾沉朝她招招手,“你怎么穿的这样少,过来坐。”
  苏浅被地上的凉气激着了,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心里默默的吐槽织云卖主求荣,说给皇上侍寝不能穿着繁琐,容易影响进度,于是就抱起她的外衣一溜烟跑了。
  君雾沉低笑出声,“冻着了吧,过来朕给你暖暖。”
  苏浅看了眼他身旁堆积如山的奏折,迟疑的说道:“皇上在处理政务,臣妾不方便过去。”
  君雾沉耐心的走过去,长臂一揽将她带入怀里,炙热的温度将她体寒驱散。
  他将俊美如神抵般的脸庞,埋入她颈间蹭了蹭,淡淡的合欢花香味,慰藉了他的疲惫。
  “沐浴过了?”
  苏浅小脸一红,胡乱点着头,“臣妾沐、沐浴过了,皇上先松开臣妾些,臣妾被您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温香软玉在怀,他的手有些不受控制游走,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炙热的气息吹在苏浅耳边,她咬着唇瓣,身子微微颤抖,双目无神的盯着桌前烛火跳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是不愿意的,可拒绝了大暴君,她也承担不了他动怒的后果。
  君雾沉感受到苏浅异样的情绪,他抬头对上她的眼眸,里面盈满了紧张和惊惧,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看来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君雾沉抿了抿唇角,算了,既然如此,他应做君子不强人所难。
  苏浅一双杏眼瞪得溜圆,她是该回答困还是不困?
  君雾沉轻轻叹口气,乌眸中流露出一缕无奈,他的小皇后好像很害怕他。
  “去歇息吧,困了就睡不用等朕,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朕就不会强你所难。”
  苏浅僵硬地点头,生怕大暴君又反悔,赶紧跑进内殿,着急的连绣花鞋都跑掉了。
  她手忙脚乱的放下床幔,隔绝了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她抚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局促不安的大口喘着气,这也太吓人了啊!
  说好的高冷禁欲系,说好的一心搞事业呢?
  都扯犊子呢!
  夜渐渐深了。
  大殿内寂静无比,苏浅都能清楚听到窗外刮过的风声,还有纸张OO@@的摩擦声,她不敢翻身乱动,生怕发出太大的声响,只能睁着眼睛,盯着床幔发呆。
  因着皇上留宿,床周四角都装上了暖炉,银丝炭徐徐燃烧着,给她带来了不少暖意,在这充斥冷意的深秋里,难得让她觉得温度适宜。
  可能环境太舒服,苏浅犯困了,却有些不敢睡,虽然大暴君答应她好好的,但万一反悔对她那啥那啥了呢。
  苏浅母胎solo至今,她不想就这样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呜呜呜……
  心乱如麻的她,还是没逃得过越来越弄的睡意,不争气的头一歪,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个时辰后。
  沐浴过后的君雾沉穿着亵衣,轻手轻脚的踏进内殿,骨节分明的拉开床幔,看到了用被子裹得严严实成粽子的苏浅,她睡得香甜,嘴角衔着口水,脸颊透着淡淡的粉意。
  君雾沉指腹落在那张滑嫩的小脸上轻轻摩挲了两下,鹰眸里的暗光缓缓化开,蕴起一抹柔和。
  “小没良心的,朕一言九鼎,你竟还如此防着朕?”
  **作者寄语:**
第11章 凌王入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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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梦,苏浅睡地很安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懒懒的翻了个身手搭了过去,才发觉身边的位置空出了一大片,摸上去,已经没有了君雾沉的温度。
  苏浅揉了揉眉,驱散困意。
  大暴君已经走了么?
  “织云。”
  “娘娘,您醒啦?”
  一直候在殿外的织云,听到娘娘在唤她,麻溜的跑了过来,看到娘娘拉开床幔,露出一张美艳的脸。
  “娘娘,您身上还好么,要不要再休息会?”
  织云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意,语气羞涩中又暧昧,她瞥了眼有些凌乱的床榻,又赶紧收回了视线。
  皇上先前起身上早朝的时候,特意嘱咐了她,说娘娘昨夜累着了,让她不许进去打扰娘娘休息,就连落红的手帕,都是皇上亲手拿给太后派来验喜的嬷嬷,可见皇上对娘娘还是怜惜的。
  织云想到这里,脸颊绯红一片。
  苏浅:……
  昨夜发生什么了?
  她只记得自己睡得好沉,身上也没有奇异的感觉,她虽没吃过猪肉但好歹知道猪是咋跑的,应该没有失身。
  苏浅默默的松了口气,大暴君还算言出必行,没有对她动真格的,但织云害臊的反应,想来是大暴君默认了某种事情,那她也得顺着他大暴君心意来了。
  “咳,织云啊。”苏浅皱着眉费劲般的下了床榻,织云赶紧搀扶着。
  “你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织云点头如捣蒜,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奴婢这就去。”
  苏浅看着织云欢快离去的背影,耸了耸肩,大暴君有意为之,既然如此,就当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慈安宫
  太后坐在主位,面容疲惫,眼底带着淡淡的乌青,显然昨夜没有睡好。
  下首两侧站着各宫来请安的嫔妃们,心思各异。
  “喵呜~”
  大黑二黑来到太后脚边,毛茸茸的脑袋熟练蹭着太后,喵呜喵呜叫得欢实,太后弯下身抱起它们放在椅子上,紧绷的脸庞略微缓和,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它们柔软的毛发。
  直到嬷嬷捧着托盘匆匆走进,太后瞥了眼落红的喜帕,心咯噔一沉,脸色又难看三分。
  “皇后呢?”
  “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身边的太监来传话,说昨夜皇后累着了,便不必早起来向您请安了。”
  嬷嬷垂首,如实传达。
  太后脸色越发的阴沉,挥挥手打发嬷嬷退下。
  皇帝才在凤仪宫留宿,皇后就敢恃宠而骄,而皇帝明知她厌弃皇后,还宠幸,是在表明对她的不满,还是存心要和她作对!
  林月婉站在众妃之首,听到嬷嬷的话后,眸底划过一抹惊讶之色,之后再没别的反应,脸上始终挂着端庄得体的笑容。
  而其他妃嫔们就没那么淡定了,她们悄悄眼神交换,气得鼻子都歪了,心里再怎么嫉妒,也碍于太后面前,没有发作就是了。
  其中当数孟思烟,她低着头,没人察觉到她眼眸里淬着浓浓的怨毒,那个出身卑贱的皇后,她凭什么就能独占皇上的宠爱,凭什么!
  而孟思烟还在钻牛角尖的时候,别的嫔妃们渐渐缓过神了,甚至开始暗暗憧憬起来,皇上如神邸般尊贵的存在,哪个嫔妃不曾仰慕。
  而现在皇上终于愿意踏足后宫,亲近女色,那么是不是代表她们以后就有获幸的机会了。
  笨的人在做怨妇,聪明的人已经开始想办法吸引皇上的注意力。
  在众人心里小算盘打的噼啪响的时候,太后贴身侍奉的李嬷嬷,快步走进殿内,向端坐上首的太后福礼,满脸的喜色。
  “太后娘娘,凌王殿下进宫了,现在正和皇上在议政殿讨论国事,特意派人来传话,等忙完之后,便来慈安宫向您请安。”
  太后一扫阴沉脸色,展露出慈爱的笑容,“好,好!还是我凌儿关心哀家,快,你们还不快些准备好凌王殿下最喜欢吃的糕点。”
  谁都没有注意,原本平淡无波的林月婉,倏然呈现一抹惊喜的神态,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增添灵动色彩,不再像是个木头美人,被注入了生机。
  梨白水袖下的葱指蜷起,她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令自己魂牵梦绕的脸,心不受控制的悸动温柔。
  御花园内
  秋叶凋零,芳草枯败,唯有那明艳的黄热烈而深沉,随着秋风挥动,开得正烂漫。
  苏浅拿着小铁锹,鬼鬼祟祟的从假山后面探出一个脑袋,她确定四下无人后,小声对身后的织云说,“帮我打掩护,有人路过就喊我。”
  苏浅几个大跨步跑到假山前蹲下,拿起小铁锹吭哧吭哧的开始干活,一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将金丝菊连根拔起,她放在鼻尖嗅了嗅,明黄的花苞散发着清冽的香味。
  苏浅心里一乐,站起身,将手中的金丝菊递给织云,“拿好了。”
  然后她继续埋头挖着,打算趁着中午头都在用午膳,没什么人的时候多弄几株带回去,装点下前院的小花园。
  她的花园虽说开辟出来了,但光秃秃的,想来御花园的秋菊正盛,成簇成簇的开,少几株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娘娘,让奴婢来弄吧,别让泥土脏了你的手。”织云担探过来半个身子,担忧的说着。
  “不用,你不会,在旁边站着就行了,菊株娇贵,在挖的时候不能伤了根茎,要不然挪了地方就不好存活了。”苏浅埋头苦干,小脸都沾上了土。
  两人身后不远处的一个拐角,皇帝仪仗浩浩荡荡的走来,然后又顿住了脚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假山前面花丛中,挽着袖子拿着铁锹,埋头卖力铲土的皇后。
  “皇兄,那是……皇嫂么?”君萧凌好奇的发问。
  他身形修长高大,白衣黑发飘逸出尘,眉墨如画,脸如刀刻般五官分明,孑然驻足间冷傲孤清,和君雾沉站在一处有三分相似,但气质却决然不同,他偏生得温润如玉,更平易近人些。
  织云东张西望的看向远处,好一会才发现拐角墙根处露出了片衣角,她赶忙往前走几步,看清是皇帝仪仗后,吓得一激灵,猛地跪倒在地高呼,“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凌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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