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克伊费尔,你给我滚蛋!”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揉搓着我的手,给我施保暖咒,我们顺着密道来到了霍格莫德,却又不仅限于霍格莫德,只是借助一点点巫师的小便利来到了肯特郡,英国白崖,这座被誉为世界尽头的地方。
这个地方简直和慕斯蛋糕一样,下方的海水和天空几乎融为了一体,分不清谁是天涯谁是海角。蓝色的风在我金光闪闪的青春里流浪。
“不许把雪扔进来。”我一板一眼的指责他,表面上的德里克先生总是乖乖的,像个一丝不苟的男生学生会主席,背地里也是个喜欢踩我影子,偷偷冻我身子的小男生。
“我记住啦。”他的鼻子冻得红红的,哈出来的气很快融入冰冷的海风中。
我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将我怀里的发热小球递给了他,这个德里克先生亲手制作的小玩意儿突然冒起了粉色泡泡。
我们都相视一笑。
在一起时,最沉迷的就是拥抱,在等待太阳落山时,情侣之间温暖的拥抱是最令人愉悦的事,我们坐在山崖上,紧紧依偎在一起,等待着三点钟的日落。
这里风景是真的很美,但是如果是麻瓜,冬日来这里就一点也不浪漫了,即便我们一句话也不说,也感觉自己被冻成了傻子。
耳边只剩下海的波涛,安静,踏实。
“你知道吗?我爱你。”借着落日的余晖,他轻轻在我耳边一遍遍重复。
回应他的只有我的亲吻。
1997.6.21 20:00 P.M.
对于我的毕业,父母几乎毫无反应,哥哥雷克斯倒是想要来接我,但是不知道哪个食死徒集会拖着他,最后只留下来一封勉勉强强的道贺信以及毕业礼物。
不过没关系,我早已在人群中找到那个他。
已经申请上麻瓜大学,在大洋彼岸啃汉堡的男朋友,又或者未婚夫向我挥了挥手。
成年的海蒂艾弗里小姐奔向了她的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