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恨不得杀死朱厌,可是南笙在他手上,不敢轻易动手。
“有什么要求你说,放开阿笙。”
朱厌笑道:“简单呐,让他们都退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否则我就杀了她。”朱厌精疲力尽他一个人是打不赢这么多神族人,还好手上有个人质。
宋离招招手让神族的人都退后,青丘和昆仑的赶紧就退开生怕朱厌对南笙手,羲和的到是犹豫了一瞬,此时轻易退开不知道朱厌会耍什么花招。
“父王母后你们退下,朱厌我自会看着。”宋离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离开知道请求,他不能眼看着阿笙受伤。
“宋离别管我,杀了他。”南笙不想成为累赘。
“阿笙别怕我会救你的。”宋离安慰。往身后看,羲和的人才跟着往后退。
朱厌见时机差不多了把南笙封印住放在一边和宋离打了起来。最终朱厌惨败,但宋离也好不到哪里去,胜负重伤。
“阿,阿笙。”宋离给南笙把封印解除掉虚弱地走了过去。
“宋离,宋离。”南笙赶紧跑过去抱住宋离,宋离的身体太虚弱了,倚靠在南笙身上。
“等回去我就求父王母后给我俩赐婚,日后永远守在一起,好不好?”
南笙哭着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们回去就办。你身子太虚弱了我们先回去。”
“阿笙可是忘了我的话,我若输了便带着你一起走,不然地下的日子太难熬了。”朱厌用尽最后的力气施法,要走一起,他输了但他也不想让宋离好过。
宋离抱着南笙转了过去挡住了朱厌的攻击,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宋离,宋离,不要。”南笙哭喊着。“朱厌我要你偿命!”南笙用法术给朱厌致命一击,朱厌是异兽,打不死,南笙这一掌虽没将打死但却将他打回了原型,奄奄一息。这时神族的人才赶了过来。
宋离实在是没有力气来了,顺着南笙的身子往下倒,南笙赶紧蹲下抱住宋离,脸上满是泪水。
宋离周身的灵气都在消散,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拉着南笙的手虚弱说道:“早知我今日就丧命,当初我便应该早早地向你说出我的心意,也不至于我俩才相守短短几百年,我也该努力些同我父王母后争取,不然我俩应当早就成了亲,也不至于现在遗憾悔恨。”
宋离的父王母后听到这话也是十分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就成全了他们的孩子,也不至于现在遗憾而终,什么规矩礼法哪有人重要,只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虽然心中遗憾可我又庆幸,没有拜堂成亲这样也不耽误你日后再寻个喜欢的人。等我走后你便将我忘记寻一个你爱的他也爱你的人,一定要抓住机会别再像我俩这样遗憾了。阿笙,我最舍不得你了,你日后要好好地,健健康康的,幸福地活下去好吗?”宋离望着南笙一字一句地说着,抬手轻轻地给南笙擦掉眼泪,“别哭,”
南笙重重地点头,“我不哭,可是宋离你也要好好的,没有你我怎么办?别离开我好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旁观的一众人看得眼眶含泪,太感人了。
朱厌睡在地上,他好像看到了他的月华,月华走的时候也是像宋离这般,月华,我想你了。朱厌彻底昏死了过去。
宋离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将身上的修为尽数传给了南笙,“阿笙,我走后再也护不了你了,这身修为传给你希望能代我保护好你。”说完便咽了气。
“宋离,宋离,”南笙抱着怀里的宋离痛声大喊,悲伤过头直接晕死了过去。
朱厌最终被封印了起来,浑身修为散尽。
故事讲到这儿,江景辞听得心中颇为感动,没想到大大咧咧没脸没皮的南笙居然有这样上情的一面。这些年是都经历了些什么。
“你在昆仑学艺可有人说过你长得像谁?”四个好奇,毕竟他们长得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
江景辞摇头,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
四个颇为感慨地说道:“你可知你同那羲和太子宋离长得一模一样。”
江景辞低垂着头,想起了第一次同南笙见面的时候,南笙看着他出神,到昆仑师兄弟们欲言又止的模样,当时只觉得奇怪,现在想起来到是说得通了。
晚上的时候青丘特地准备了丰富的晚膳,大家坐在一起吃喝玩乐。
“小徒弟,怎么看着不开心啊?饭菜不合胃口吗?”南笙吊儿郎当地问,完全没有一副上神的模样。
江景辞喝了口酒没说话,淡淡地看着南笙还在回想着四哥的话。
嘿,还挺高冷。南笙在江景辞旁边坐下来,她就不信了,有她南笙制服不了的人。
“别光喝酒嘛,尝尝点心,这是芙蓉糕,甜而不腻,松软可口。”南笙捻了一块递到江景辞面前。
江景辞看了看南笙然后伸手去桌子上捻了一块,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
南笙对于江景辞的举动很想揍人但是又不行,忍,她忍。毕竟未来的银子都的靠江景辞不能把人给惹毛了。
要知道她很穷的,青丘根本就没有银子这种东西,拿珍宝出去当吧,青丘的东西都有青丘的标志根本就不能在市场上流通。不然她还用这么委曲求全吗。
江景辞对南笙的小心思小想法一清二楚,当然不能然她轻易得逞。这青丘的果酒到是好喝,一连喝了好几杯。
南笙心碎,这个江景辞宁愿喝酒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酒!南笙拿起江景辞面前的酒闻了闻,完了。青丘的果酒都是特殊酿制的,里面多少带了点催情的东西,偏这壶还是量稍多的那种,放了东西本意是给酒增添点味道,可是这不常喝酒的人喝了难免会发挥出药的本性。尤其是这壶量多的,而且她从刚坐下来看见江景辞喝了好几杯,完啦,完啦。
南笙把江景辞准备送进嘴里的酒抢了过来,江景辞疑惑地看向南笙,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你做什么?”
南笙把酒杯里的酒倒了,看着江景辞的脸有些难以启齿,斟酌了一下说道:“这果酒好喝,但是度数大易醉易伤身,你有伤在身不宜多喝。”
江景辞点点头嗯了一声。
南笙看着江景辞继续坐在那儿没有走的意思继续开口:“时间不早了,你不回去休息吗?”她怕江景辞一会药性上来当场发作,届时可就太丢脸了。赶紧想办法把人喊回去。
江景辞看着南笙,足足有一会才开口,“你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今日感觉你不在状态?”
南笙想翻白眼,这说的是什么屁话。
“你才做了亏心事。我不管,你现在必须回房休息,走,我送你。”南笙觉得她还是态度强硬点才好。拽着江景辞的手便离了酒席。
江景辞把南笙的手甩开,然后拿帕子把刚才南笙摸的地方擦了擦,才开口不耐烦地说话,“我自己会走,别拉拉扯扯的。”
南笙指着江景辞,好气哦,不仅凶她还嫌弃她。“哼。”
气呼呼地走在前头,若不是怕他出丑才懒得受这气。
第一百一十八章 突徒儿别跑,师父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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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辞走在后头也不知道怎么的,浑身燥热,晕晕乎乎的,前面的路也看不太清楚。
南笙走了许久感觉身后没人,回头一看江景辞离的远远的还在扒拉衣领,看他脸发红昏智不清,心下了然,完,这是药发作了。
南笙赶紧跑过去拉住江景辞直接用法术飞回江景辞的住处。还好给他们一人准备了一个房间,不然其他人回来撞到也说不清楚。走到浴室把浴桶准备好,放好了冷水。
“景辞?”南笙出来没看到江景辞,四处看最后在床上看到,江景辞把外袍脱了整齐叠好放在旁边,人就穿着亵衣亵裤呆呆地坐在床上,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因为药效的原因手一直在扯身上的衣服。看到这副场景南笙有些想笑。
走过去细声细语地说道:“景辞浴桶里的水已经放好了,你去洗个澡就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得懂。
江景辞只一个劲地扯着身上的衣裳对于南笙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南笙决定把江景辞扶到浴室去。
上前拉住江景辞的手准备将人拉起来,然而自己反倒被拉了过去,江景辞感受到手上的温凉一个用力便将人拽到了自己怀里来。
这个姿势很是勾人啊。江景辞坐在床上,衣领被扯得歪歪扭扭的露出一大片胸膛来,南笙坐在江景辞腿上,双手被江景辞紧紧地拽着。
南笙的脸立马红了,她活了几万年但还从未与人这样亲密接触过,用力想把江景辞推开。
但奈何力量悬殊太大,南笙的挣扎反倒刺激了江景辞,江景辞紧紧地搂住南笙的腰,脑子不清醒的他只想凭着意识走。头慢慢低下,轻轻地靠近南笙然后唇便贴了上去,只是这样远远不够,越加地深入。南笙惊呆了,瞪大了双眼,怎么就被亲了?双手试图推开,但是江景辞搂着她腰的手越来越紧,唇舌之间也越来越深入。
南笙狠狠地咬了一口,江景辞吃痛放开了南笙,嘴里满是血腥味。但意识也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江景辞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南笙红着脸从江景辞腿上起来,嘴巴红肿着意外的诱人。
“你刚刚喝的果酒有问题,里面浴桶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赶紧进去泡一下吧,里面我加了药可以给你解了药性。我先走了,记得泡完把药吃了。”南笙说完便急急忙忙地跑走了。
江景辞进了浴室泡澡,冷水让他瞬间就清醒了,回想起刚才的事脸上又浮现出不自然的红。
南笙跑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双手捧着脸,“南笙啊南笙,你都是几万岁的老神仙了,什么没有经历过,怎么还脸红心跳了呢?淡定,江景辞是你徒弟,人家才几千岁还是个孩子,罪过啊,罪过啊。”一番忏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景辞刚才亲她亲她,南笙一点都淡定不了,啊啊啊,那可是她的小徒弟啊,南笙感觉自己快疯了。
倒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天亮了,南笙一夜未睡,脑海里是昨晚的画面挥之不去,也不知道今日还怎么见人。一个人在寝殿里磨蹭了许久,直到仙使过来喊她才慢慢地跟着出去。
等南笙过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吃了,南笙看到江景辞穿着一身青色的袍子安静吃饭,脑子里立马又浮现出了昨晚的画面,脸也不争气的红了。
“阿笙你身体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四哥注意到南笙贴心地问。
南笙坐下吃饭,敷衍地说道,“可能天气太热了吧。”说完忍不住往江景辞的方向看了一眼。
江景辞全程十分淡定地吃饭,和往常无异。南笙撇撇嘴:怎么他就这么淡定,明明年纪比自己还小。如果不是太稳重淡定就是惯犯。想到这里南笙又忍不住看了江景辞一眼,江景辞年纪虽小但已是可以成亲生子的年纪了,长得好看,身份也尊贵,想来男女之间的情事也是很精通了。怎么还有点酸酸的感觉呢?饭吃完,青丘的人安排大家去青丘各处逛逛,南笙没有去回到自己的寝殿玩。毒十散的解药共有十种,青丘有三种如今拿到了三种还剩七种。父王说民间散落在外的有三种,民间的百姓不会法术也淳朴善良,南笙决定下一站就去民间。
“师父。”
是江景辞那个龟儿子。
南笙还气着对人的态度也一般,敷衍地嗯了一声,头都没有转过去看一眼。
江景辞也是很自觉,在南笙旁边坐下自顾说话:“师父刚才席上瞧了我好几眼,是有什么事和我说吗?”
南笙愣住了,尴尬,竟然 还被发现了。嘴硬摇头不想说话。
江景辞笑了,他现在非常怀疑南笙就是幂月,经过三个空间的相处,对于幂月的小习惯小脾气了如指掌。
“难道师父是在想昨晚的事,师父是想或者是我负责吗?”语气十分地痞也很欠揍。
南笙听到这话立马转头过去瞪了江景辞好几眼,原来这个人记得啊,啊啊啊!
“看师父的样子是不想负责了吗?”江景辞一副委屈的样子。
南笙有些结巴地说道:“你好好说话,什么负责不负责,你不要说得这么严重,不就是不小心亲了一下吗,你师父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赶紧滚吧,我要休息了。”完全就是恼羞成怒。
江景辞没忍住笑出了声来,立马就收到了南笙的几枚白眼。
“师父不想负责,但是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既然对师父做出了这种事我必然是要对师父负责的。”
南笙红着脸气呼呼地说:“不用,你赶紧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说完也不管江景辞走没走自己跑了。
江景辞只想笑,话说南笙怎么还这般羞涩呢,且不说他当苏寻江易的时候两个人就亲过,这当沈鹿衍的时候两个人不仅亲了很多次连床都上过不少次,难道是失忆了?瞧着也不像啊。
在青丘待了几日南笙带着几个弟子下凡去了凡间,另外的人她都安排去了其他地方,兵分两路。当然她已经和凌元交代过了,扶苏会下山带着他们考核的。
“这里怎么大股妖气,天空中一团黑气,很是诡谲。”新弟子商横疑惑地问道。
南笙也感觉出了这里的不对劲,“不着急,先看看。”
此时还是正午,但一片黑压压的,像是太阳快落山的样子。街道宽敞路面也很新不难看出这里曾经的富庶,只是现在街道上只有零星几人,看他们紧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在追一样。
走到一面墙边上面贴了纸张写着:卢城遭妖怪侵袭,愿以黄金千两招捉药师,落款是卢城王家。巧了不是,南笙要寻的一味药材就在这卢城,是卢城的传家宝,还正愁怎么要这不法子就来了。
“这画上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就当考核了。”
“是师尊。”几个新弟子拱手应答。
江景辞本来还怀疑南笙怎么突然给自己找事做了,看来画上的落款就明白了。
“商横他们敷衍几下都可以,但你可要好好完成,解药能不能拿来看你自己来了。”南笙双手背在身后装模做样地说话。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好好完成。”江景辞听话得很,在外他和南笙可是一对令人羡慕的师徒。
到了王家大门几个都被王家的宅子给惊艳到了,不愧是土豪这也太豪横,光是外墙大门就是如此的气派,只不过这王家上方妖气最为重。
商横上去敲门,这气派归气派就是门外面没个人把守。里面很快就有人问了,“谁啊?”
“来捉妖的。”
一听是捉妖的里面的人赶紧将大门打开,“几位大仙里面请,”引着人进去,派人去喊老爷出来。
南笙等人在大厅坐下,下人很快就端了茶水上来,王家老爷托着肥胖的身子急急赶来。
“几位大仙当真能为我们捉妖吗?”
南笙喝了口茶才慢慢开口,“你且说说那妖是怎么回事。”气势拿捏得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