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讨厌江姒?本王也是。"白戒摸了摸她的头。
他一向有仇必报,江姒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他,让白戒感觉自己很没尊严。
白戒想送江姒一份大礼,让她知道不是谁都可以调戏的。
北街上。
到处有侍卫训视,好像在找什么犯人。
一群锦衣卫又在这京城扣押了各种人,一个个启示在楼里贴着。
启示:今丞相府兵府被盗……
江姒和慕邪并排走着,去了酒馆,慕邪喝着酒。
那群锦衣卫又进酒馆,慕邪打量着周围,本想露天大喝一场。
但看此景又把江姒拉进了包箱,毕竟如果这些人是来抓江姒的。
那就没有红颜知己陪他喝酒了,等喝完酒在抓她也不迟。
至于为什么怀疑他们是来逮捕江姒的……主要这女人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奇怪。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慕邪拍了一下桌子大喊:"整个京城…的青楼都是老子的!你要什么男人本王都给你安排。"
"我要你嘛~多少钱一晚?"江姒半玩笑半认真道。
慕邪偏过头看了看江姒,这女人有眼光,但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没个千两黄金得不到的。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如此奇特的女子,说什么江姒都懂,他喜欢。
下一个江湖浪子就是江姒,只要他慕邪好好培养培养。
江姒笑了,一脚蹬上慕邪的腰,他惊恐地看着江姒。
"就这?还千两黄金……"江姒吃着羊肉串,笑yue了。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一把抓着江姒的手,让她往他腰上摸。
这种腰一看就是"身经百战",所以梢梢没那么坚硬。
一个小孩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向慕邪笑的不亦乐乎,还兴奋的叫慕邪最优秀的夫子。
慕邪甩了甩头发,忘乎所以。
江姒默默看着自己的手,这种男人真是那些小孩子口中的史上一绝夫子?
一道口谕传给江姒,让江姒后日去见太后。
她摇摇头,怎么天天有女人找她麻烦……
不知不觉,江姒和慕邪喝酒喝着喝着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江姒被白戒踢醒,他让她快点训练他们。
她表情扭曲的看着白戒,这力度要死人的。
现在江姒不让白戒变成("时间管理大师""娇妻带子强势归来"……)这些人她不姓江好吧。
江姒现在最想干的,就是娱乐圈弄好之后,黑死白戒。
一旁跟着的苏言,内心极其不耐烦,自己的小受还没找到,竟然在这里练破舞。
但苏言表面笑容依旧。
慕邪也被踢醒了,他颤颤的站起来,指向江姒咧着嘴:"大爷的,酒量怎么这么好?"
江姒又喝了一口清酒,看着苏言练。
他的手一抖一抖又像蛇一样突然伸出去。
最主要的是,苏言还真发出蛇的声音。
苏言观察着江姒的表情,越发觉得这样可以气她。
便跳的更不堪入目,江姒忍着气在给他示范。
为了更有效果,她猛地长裙给撕成短裙,玉腿展露在几个男人面前。
苏言身为一个攻,虽然对女人的腿没什么兴趣吧,但有种奇怪的感觉。
江姒挑起左肩,头微微向上抬,在地上,猛地顶着前胸站起。
双手时不时遮住面部,嘴里唱着歌,江姒突然一个甩头,又微甩起,手顺着腿滑上来……
她势意苏言继续练,内心以经上窜下跳了,但苏言这么听话,又不怎么忍心。
又拿起胭脂补妆,这以经是从刚醒的第十次补妆了,江姒的职业习惯。
苏言又继续练,怎么难看怎么来,江姒的手突然碰上他。
"顶胯!把你的衣服给老娘剪了!收腰……"江姒像一个公鸡一样叫着。
他全身一抖,默默把她的手移开了,活了这么些年,苏言很排斥被女人碰,只喜欢男人。
江姒彻底暴燥了,要自己练练不会,要教还不让碰,当个皇帝了不起?
但她转身对着慕邪就是一曲,慕邪再次一脸茫然的看向江姒,是苏言的错,干嘛向他弹琴?
"毕竟人家是皇帝,小命要紧。"江姒笑着看慕邪。
慕邪强颜欢笑,为了有一个红颜知己,就一个字"忍"。
白戒依旧在一旁练,没说过一句话,慕邪喊他,他也不应答。
这是要弄新男团人设?哑巴人设么?江姒摇了摇头。
她转到白戒旁边,让他批叉,又狠狠的压他的肩。
很疼,白戒一声不吭,江姒拍拍手,这男的简直是个火影忍者。
一待人闯进酒楼,拿着逮捕令,抓着江姒。
她看向身边这些人,很莫名其妙,又干什么了,让他们要逮捕她。
三个男人默默看着江姒被绑走,她也没反抗,表情非常安稳,看不出一点害怕的神色。
"各位爷,不在期间,训练为重。"江姒死死的盯着苏言,又咧着嘴看向慕邪。
白戒听她这句话:"你是个称职的谋士。"
一群锦衣卫也对这种被抓了还不求绕的的女人表示不解。
侍卫向慕邪、白戒、苏言行礼之后便扣着江姒走向监狱。
江姒直视前方,这群人竟然敢浪费她的
慕邪沒什么想法的走向北街,苏言内心狂喜,江姒这女人终于遭报应了。
"啊哈哈,天都是向着朕的,要不是白戒要留着你,朕早把你
但是他表面微微摇了摇头:"唉,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着实可惜。"
白戒还在一旁练舞,表情管理虽然不佳,但基础性的舞练得差不多。
又开始练琴,准备去升级,他不是舞姫,但他可以练得和舞姬的能力一样。
苏言人模狗样的跑去追慕邪,慕邪放荡不羁地走在北街,紧接着被苏言拉住。
他又开始若有若无的发情,这年头0太少。
苏言没有什么要求,只要是个看起来脾气受一点的男人,他都愿意一试。
虽然白戒和慕邪他都试过也都失败,但无大碍,站起来又是一个好1。
第八章 入狱
慕邪勾住苏言的下巴,用力扯了扯:"十几年了,动物都是一个季度发一次情,皇上您他麻这是天天发,关键撩我十几年老子还是直的……"
虽然他也爱断之情,但希望这样能让他知道不是所有美男子都喜欢男人的。
苏言尴尬的微笑,扶着太监的走向马车内。
太监微微抬头打量着苏言,又低下头扶苏言。
……
大理寺,监狱。
江姒被绑在十字木头上,一排排的刑具整齐的放着。
她本来没什么脾气,但一听到要在这待几个月荒了起来。
"兵符是我偷的,招了,从轻发落行不行?"江姒冷汗直流。
不就一个兵符,要是她在这为了她偷没偷兵符纠缠几个时辰,那就是疯了。
一个侍卫走进,见江姒这么快招供,有些惊。
他开始大喊江姒的刑罚和坐几年狱。
江姒一听二十载,直接叫起来了:"今天你们耽误我成团的时间一天,你全家老小都得死。"
侍卫连忙慌张地跑下去,江姒气炸了,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
江落雪突然走进,身后的叶瑶夕也高傲地走近。
她拍了拍江姒的脸,一巴掌狠打过去:"特别不怕死呢。"
江落雪也笑着,她的眼睛虽然还是看不太清,但听这声音她都可以笑出来。
江姒也开始挣扎,叶瑶夕踢了一脚江落雪,坐在摇椅上去了。
江落雪大笑,拿着火钳就烫上江姒的腹部。
又让人用指夹板狠狠的夹江姒的手,只听见一声声骨头的咔擦声。
江姒没出声,她不想自己现在势弱。
一个奴隶又疯了一样的给她灌水,腹部一次一次被击打着……
一次又一次地刑罚,江姒也只能忍痛。
"把她的皮给我剥了。"叶瑶夕喝着茶
"你说,偷了兵符是用车裂?人彘?凌迟……来杀你好呢。"江落雪在江姒耳边说着。
江姒实在是忍不住,叫的撕心裂肺,可她挣脱不了绳子。
现在,她好希望有人可以来救她。
又一些奴隶拿着刀想把江姒的皮剥了,可刀刚碰上脸,江姒的绳子断了。
一股强大的气流把奴隶打到一边,江姒扶着木头,步蹒跚地向前走着。
谁都不可以碰她的脸,这是底线。
这脸是她的饭碗,身体受伤有衣服遮,脸毁了在怎么遮也丑。
江姒一只手抓着叶瑶夕的衣龄,又一手抓着江落雪的头发。
眼睛血丝密布,又瞪的不是一般的大,江落雪颤抖着。
"啊啊乀啊~~啊~……"江姒尖叫着哼出曲子。
"她…她竟然在唱曲?"叶瑶夕很惊恐。
一群人都在江姒唱歌的恐惧里度过着每分每秒。
整个监狱,都充斥着江姒的曲声。
慕邪闯进来,吹起萧,对抗着这曲声,又快速走到江姒身旁,捂上江姒的嘴。
打横将全身是针和血以经无法站立的江姒抱在怀里,往监狱外走。
苏言也悠闲走进监狱,他本是来看江姒被审问的热闹的。
这偷兵符的罪其实也没那么大,只要他一句话江姒顶多坐几年牢,不会用刑。
可他刚进监,就看见江姒惨不忍睹的躺在慕邪的怀里,而且还异常亢奋。
苏言看着江姒暗自窃喜,终于这个女人变成这样了,而且还不用他崩人设,妙到家了。
"老子绝对不会去看她的,就算白戒逼也不去!"苏言暗想。
白戒从监狱的另一端走来,视了视叶瑶夕。
"动用私刑,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对吗。"白戒转身勾起大理寺卿的下巴。
接着,他就向着慕邪的方向走去,江姒在怎么样也不能出事。
但白戒突然停下来,有慕邪去就行,这种女人凭什么让他担心,反正也死不了。
江姒见白戒隐约看见的眼神,青筋更爆起了。
叶瑶夕松了口气,惺惺地走了,冷汗直冒。
江落雪被扣压下来,她愤恨的看着叶瑶夕,凭什么这俩个女人都有人护,只有她……
"这京城三大爷怎么都来看这种下贱的女人?"侍卫想着,还余留在惊恐中。
"放开,我要弄死她们."江姒掐着慕邪的脖子,笑的异常诡异。
慕邪被掐得喘不过气,他把江姒抱的更紧了:"这女人简直就……好了好了,我替你弄她们。"
可江姒完全听不进去,那些女人凭什么动她的脸。
十几分钟过去了,慕邪把江姒抱回了慕王府
慕王府,内院。
慕邪看着以经晕过去的江姒,又看了看自己。
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比江姒惨多了,整个人被江姒抓的像乞丐一样。
头发全炸毛了,脸被她的口脂涂成和如花一样,衣服上到处是血还不说,被她抓的破破碎碎的。
他站在门口,视着暗卫在那暗暗的笑,表情扭曲,又抬头看天空,针不错。
太医给江姒把脉,他摇摇头,这伤的颇重,没有个100天恢复不了,开药方后,便走了。
可他倒惊,慕邪竟然会帮江姒这女人。
慕邪看着药方,正好一群府医路过,让他们把药抓回来。
可那群府医看见慕邪的,一把扯着他的衣服:"一个乞丐怎能闯慕王府?给他扔点钱,在带出去。"
几铜钱扔到了慕邪的身前,他一脚踢了府医,府医这才看出慕邪,惺惺离开。
慕邪颇无语地给江姒擦脸,她脸色惨白,头时不时摇晃着。
嘴里小声念叨:"不要…不要动我的脸!"
他听她在念这个,这女人真是奇怪。
血还往外渗,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慕邪左手忙着上药,右手摸着她的脑袋。
嘴巴还要安抚她的情绪……
一个时辰后,他摊倒在地上,拿着一个花瓶就砸向地面。
"江姒,你欠老子一个人情了哈,让本王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命令你。"慕邪指着江姒,又帮她盖好被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边的云彩渐渐暗下来。
慕邪在江姒的床边照看着她,子时刚到,窗外突然飘过一道身影。
窗户纸一开一合,细细碎碎地脚步声传进半睡半醒的慕邪耳内。
他没当回事,不知不觉间睡过去了。
一个黑衣男子从窗户内翻进来,鬼鬼祟祟地向江姒走去。
第九章 偶练和创四的区别
黑衣男子拿出一个小瓶,冲了些水,轻缓地喂给江姒喝。
江姒动了动脖子,黑衣男子身体也抖动了一下。
他继续喂,但腰却越来越弯,直到胳膊撑在床上,这样他倒是舒服多了。
江姒的双眼缓缓睁开,看见苏言的唇离自己十分近,但她脑子一片空白。
用尽全身力气,把苏言的身体压下来,他唇碰上江姒的额头。
苏言一惊,飞快从她身上起来,抹着自己的唇。
他要疯了,竟然亲上女人?是他苏言大意了,没有闪。
一旁的慕邪也被惊醒。
慕邪一睁眼,便看到这个场景,他扯过黑衣男子,苏言一脸尴尬地看着慕邪。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慕邪拿着萧,做着战斗准备。
"朕只是过来拿点东西。"苏言强颜欢笑。
他其实是过来喂药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苏言竟然有些担心江姒这种女人。
慕邪笑了,以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的经历,凑到苏言耳边耳语着:"你是不是对女人……"
苏言顶开他,简直一派胡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才绝。
"我还好看吗?"江姒用微弱的气息问着。
慕邪和苏言对视几眼,默默点点头。
江姒很平静地躺在床上,可手死死抓着床单。
她又睡过去,两个男人在这府内守着她,但苏言一直装着找东西,他绝对不是来看江姒的。
窗外又有些脚步声,又一条腿伸进府内,苏言和慕邪默默注视着这条腿。
黑衣男人刚翻进来,见只有这俩人,也不伪装了,白戒动了动江姒的肩,让她起来训练。
江姒也没反抗,飞速起身,虽然哪哪都痛不欲生,但有什么比成团重要呢。
虽然江姒知道叶瑶夕敢动私刑,跟白戒脱不了干系,但是还是要踩着他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