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士兵此时正要抓住苏言,苏言此时在地上,他一个打滚和南朝士兵擦肩而过。
他立即快马扬鞭的跑向前。
江姒见苏言跑了过来,她又开始叫骂。
突然,俩人的斗争莫名变大,苏言和江姒彻底吵起来。
边逃跑边不停和对方争吵,俩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夸张的面容。
俩个人把南朝士兵还在后追捕他们的事忘的一干二净,脑子里只有吵架。
苏言跳起来躲过射来的箭,嘴边振振有词和江姒翻旧账。
江姒把苏言说她的每一句都一一回击,这些回击让苏言无言以对。
然后江姒的手又从苏言的头指到脚,对苏言非常指指点点。
这俩人吵骂的声音十里开外都听的见,俩个人缠绕在一起,把周围吵的尘土飞扬。
而且苏言和江姒一跑逃跑远去的路上,只乎周围都会躲的远远的,因为这俩人吵的实在威力强大。
俩人逃到离县城很远的路上,才好不容易消停一会,接着俩人安静的跑了很久。
但气氛依旧非常差,看似平静的空气中流动着一种即将又要爆发争吵的气氛。
南朝士兵在后追捕俩人之时,都感觉到这俩人没有之前的那种互帮互助的感觉。
此刻苏言和江姒虽然都在安静的跑,但俩个人哪一方干了除逃跑之外的事。
另一方就炸毛的一惊一乍的叫骂,俩个人都非常躁动。
就这样不停安静然后又吵起来又安静。
俩人以经是看对方干任何事都感觉很不爽。
南朝士兵还在江姒和苏言身后追杀着。
江姒不停的跑,越跑越气,她对苏言已经不是生气,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讨厌。
她鄙视的看了看苏言,带着讽刺的笑一声。
第八十八章 这种感觉
然后就跑向前远离苏言。
而苏言跑向另一条可以向西行的路,他不能江姒待在一个空间,待在一个空间简直让他抓狂。
俩人分道扬飙的逃跑着。
江姒此时在路上跑,她逃到一处空地,站着喝了口水。
又用手把水下意识的递给一旁,但迟迟没有人接住她递过去的水。
江姒叫着苏言,她觉得苏言是不是没有眼睛,递了这么半天水,接都不接。
但还是没有人回应,她往旁边一看,什么人都没有。
她感觉她的脑子不太灵光了,怎么就忘了自己早和苏言分开跑了。
江姒呆滞了一会,她觉得自己竟然还会给苏言递水,简直有些闲。
江姒躁闷的把递水的手收回。
又继续向前逃,边逃江姒边有种莫名无聊的感觉,这种感觉在江姒头顶围绕着。
江姒在无聊中一脚踢上石块,喊叫着,不跟苏言一起逃,她还是很生气。
所以她一连锤了几个朝她冲过来的南朝士兵但心情也不见好。
早知道她就还是和苏言一起逃,还能歹着苏言骂。
等到她江姒再歹到苏言,她一定会好好折腾他。
另一边,苏言也在逃跑着。
南朝士兵渐渐离苏言越来越近,苏言需要找地方躲起来。
苏言小心翼翼寻着可躲之地,他在一颗树旁发现一个隐蔽的草丛。
他急忙小声叫江姒,手不停向江姒招着,让江姒快点过来躲。
可他突然想起江姒没跟他在一起跑,便一个人躲入草丛中。
南朝士兵见苏言突然没了影,便开始四处寻找苏言。
江姒不在身边,此时在草丛中的苏言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苏言现在很想去找江姒,江姒一个人在另一边跑,他很担心。
才一会不见江姒,苏言就心慌了,甚至还有想念,还带有一种空虚。
苏言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江姒了,这是他喜欢的第一个女人。
原来喜欢上女人是这种感觉,苏言觉得这感觉很奇怪。
他和江姒待在一起和他和男人在一起是两种感觉,这种感觉怪怪的很不一样。
虽然苏言现在也能喜欢男性,但现在江姒这个女性不知怎的更吸引他。
他认为只江姒这一个女人在一起也不错。
他便希望可以尝试和江姒在一起。
"朕若是和江姒在一起,那朕的角色肯定是攻。"苏言面红心跳道。
苏言整个人都有点莫名其妙了,他有点兴奋。
他在兴奋中猛然见南朝士兵已经去别处寻找,便立刻窜出草丛向前跑。
逃跑到这条路的前方,江姒和苏言跑的路汇合成一条路,俩人又汇合在一起。
江姒一见苏言,便又对着苏言输出一系列嘲讽之言。
然后俩人又开始吵起来。
现在那些南朝士兵还在寻找苏言,很快寻到了江姒和苏言,南朝士兵拿剑向江姒刺来。
苏言一把拉过江姒,又把那南朝士兵刺死。
江姒惊吓的倾倒在苏言身上,苏言看向倾倒的江姒。
苏言看江姒的眼神带着变化,他打算找个好时机在和江姒表明心意。
南朝士兵现在已经发现俩人的行踪,便又追来,他们不抓到苏言和江姒势不罢休。
江姒快速站直远离苏言,又自顾自的逃跑,她希望快点和白戒汇合,现在这样每天逃的日子她过不下去了。
苏言跟在江姒身后逃,俩人跑到一处人很多的山路上,此时已经把南朝士兵甩的很远。
在山路上还没跑多久,突然一群飞石砸下。
这山下的石块十分松动,所以现在无数石子如下雨般打落在地。
苏言和江姒和周围的人们一起飞快的奔跑,要快点远离这些石头。
县令也在这些逃跑的人群中,他猛然看见江姒和苏言。
那个气一下就上来了,于是,他拉着苏言的衣物,不让苏言跑,要让苏言被石头砸中。
江姒回头潜意识就要去救苏言,她在碎石雨中和苏言一起同县令打斗。
县令见石雨下的大了,极速退出打斗,往安全之地跑。
俩人也为安全退到一旁的石洞中,要等石雨小一些在继续逃跑。
好不容易石雨小了,俩人刚要出石洞逃跑。
突然一个大石块砸下,把石洞的洞口给堵住。
苏言和江姒被困在石洞中。
江姒一把推苏言向前,让苏言把石块推开,然后闲视的注视苏言,他干这种苦活,让她心情大好啊。
苏言见江姒在这理直气壮让他推觉得很奇怪,但他还是去推了。
氛围带着一点奇妙。
苏言在推之时,江姒一直念叨白戒,她最想见到的人就是白戒了。
毕竟看见白戒就可以和白戒汇合了,然后就不用在逃了。
苏言听着江姒说白戒长白戒短的,酸意直冲脑子。
"白戒…白戒…他是个什么东西啊,哪一点有朕优秀。"苏言深深吸气。
江姒被这一吼一震,虽然不知道苏言为什么生气,但她看见苏言那个气急败坏的样子,拍地笑的非常欢。
苏言听这笑声,甩手不推了,大不了都别从洞里出去了。
江姒没办法自己去推,但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未推动,反而用力过度摔在地上。
苏言连忙过来扶江姒,江姒故意把苏言一压,苏言摔滚在一旁。
这是报应啊,江姒觉得,她瞬间很解气。
接着,俩人又用了无数办法推石块,忙前忙后,但石块太重,怎么都不动。
苏言和江姒摊倒在地,十分烦闷,俩人对视着,江姒连吵架的力气都没了。
她向苏言摇着手,让苏言去想办法,苏言也摆摆手,躺着,他也没办法。
俩人躺在地上,这抬头不见低头见,俩人互相看了半天。
江姒有点烦,怎么越看苏言越感到他可爱呢。
她开始眨巴眨巴眼睛,苏言也眨巴眨巴。
她把眼睛瞪起来,站起又嘲讽起苏言来,苏言只是在笑,江姒越说越没劲,不知怎的消了气。
苏言也站起,异常抱歉的向江姒道歉。
江姒又听了一次苏言诚恳的道歉,这次江姒高傲的半接受。
俩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好转起来,便开始站在一起研究如何把这石块移动。
第八十九章 幸灾乐祸
江姒突然往前一靠,堵在洞口前的石块上出现一个窟窿,窟窿刚好够江姒和苏言看到外面。
但这个窟窿太小,俩人实在不能从这窟窿里钻出去,一钻可能就卡在这窟窿里。
只有一个脑袋可以从窟窿伸出到石洞外。
苏言只能把脑袋伸出去看了看,外面的石雨已经完,他又把脑袋收回来。
之前的县令正大摇大摆的走过石洞前,猛的透过窟窿看到江姒和苏言。
他哈哈大笑,往苏言和江姒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县令见这俩人终于被收拾了,简直在他们面前扬眉吐气。
他开始把手透过窟窿,抓住江姒的衣物一拉。
江姒被拉的撞到石头,县令又把手一直戳着江姒的额头。
她很屈辱,但她此时还在被撞中未缓过来,一直没有去攻击县令。
苏言见县令这样对待江姒,他便把手从窟窿伸出去要攻击这县令,但县令一下就离的远远的。
苏言的手臂长也有限,伸不了那么远,又出不去石洞。
江姒些刻在看见这县令这幸灾乐祸的样子,手心很痒。
县令又站在窟窿前方,对着苏言跳舞,这舞和苏言之前在县城中跳的很像。
但县令跳的非常差,还带着挑衅的神色。
他跳的苏言看到都感觉好尴尬,苏言难以想象这县令是什么样的心态要自取其辱。
江姒也看到县令在跳,她知道县令这样跳是在讽刺苏言和她。
但她为什么完全不生气呢,还有点想笑。
见这俩人笑的这么欢,一点气没有,县令发觉这个法子没有效果。
所以县令换了一法子想让他们气愤,他边跳边把手伸进窟窿里,手在窟窿里一抖一抖的。
突然县令手中的洗碗水向苏言和江姒泼来,江姒把苏言推出去挡住洗碗水。
苏言躲过洗碗水,立马要把他的手打翻,这县令就把手从窟窿里抽出,欢快跑远。
县令在石洞外把俩人当猴一样耍,但俩人也没辙,他们现在也出不了这石洞。
县令又重新跑回,往窟窿里说着骂人之语,他越骂越起近,也离窟窿越来越近。
他的头已经在窟窿内了,因为他要让这俩人把他的骂的话都听的清清楚楚。
江姒突然把手伸出石洞外把县令的额头拉着,把他往窟窿里拉。
县令的额头快要被拉掉,他抓住江姒的手往旁边扯。
苏言的手突然伸进窟窿,也抓住县令的手扯着,他扯掉县令抓江姒的手,又一个手刀把县令往前一推。
县令很快被拉推进窟窿,他的头大一些,所以脖子卡在窟窿里。
江姒和苏言很满意的点点头。
他看到苏言和江姒在石洞里这么悠哉的看他,刚刚的欢乐全没了。
县令也没有心思在去气愤什么,他的心思都在脖子上。
他的脖子被卡的不停儒动,但他已经被卡的死死,头怎么也出不了窟窿。
县令凌乱的说着,让苏言把自己拔出来,不然下一次他一定要苏言好看。
苏言听着这话,他悠然把县令的头拉的更加卡死在窟窿里了。
江姒此时在一旁看这县令,有种看耍把式的既视感。
她和苏言观赏着,这个时候来个爆米花倒是极其不错。
俩人又开始继续想办法把这石块推倒,苏言一不小心踩到江姒。
江姒大叫苏言把脚从她脚上移开,骤然石洞外变得嘈杂起来。
群众们刚刚听到石洞里传出苏言的名字已经兴奋起来,都在石洞外张望苏言的身影。
而喊江姒名字的也非常多,喊江姒的人群喊的声音最大。
听到外面的应援声,江姒也没料到苏言靠那几天跳舞已经火到这个地方了。
群众知道江姒和苏言被困在这石洞中之后,飞快跑到石洞旁。
然后群众齐心协力吃力搬堵住洞口的石块,但石块他们也推不动。
江姒突然出现在窟窿前给群众加油打气。
群众一看到江姒的样子,瞬间有了力气,把石块一把移倒。
苏言看见这些人爱慕江姒的眼神,他很不爽,觉得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未来的情敌。
这让苏言感到了威胁,他不由看了看江姒,觉得江姒应该不会喜欢这些人。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对每个人都死死盯着,不让这些人和江姒有过多接触。
县令此时因为石块被移倒,惨叫着,这石块一倒他也跟着倒,他惨痛的在地上翻滚。
而群众此时一搬倒石块,就直冲苏言和江姒而去。
苏言和江姒感谢着这些群众,群众们把俩人双扑倒。
有的群众不知从哪知道江姒和苏言要向西行躲避南朝士兵的追杀。
说要和苏言和江姒一起逃跑。
这一说,所有人都要和他们俩一起逃。
江姒让这些群众不要那么激动,她用了混身懈数才把这些群众哄住。
让群众放弃和他们一起逃。
然后又趁这些群众的激动有一点减弱,俩人冲破包围,极速逃向前。
俩人跑的比南朝士兵追来还快,这些追捧他们的人,真的很狂颠。
而头还卡在石块里的县令,见所有人都走了,脸上的惊恐越发多。
他大喊,让他们都别走,还有人在这里,希望有人能把他从石块中拔出来。
但周围一个人都未有,他无奈的看向天空,身体移动,像个呆子一样砸着卡在脖子的石块。
终于有几个人走到县令的旁边,县令以为自己得救了。
他大喊那几个人来帮个忙,但这几人越帮越忙。
县令被卡的更死了,脑子要县令大吼着,让这些人都滚。
此时南朝士兵到现在才追到这地,所有南朝士兵涌过这条路。
而现在的县令晕七转八的拖着巨石走动着,一不小心撞到南朝士兵。
南朝士兵以为是刺客,立刻全部攻围起县令。
县令被打的石块从脖子被卡住移到了额头,石块卡在县令的额头上。
这让县令更加抓狂,他落寞地倒在地上,眼神向上抬视着额头上的大石块。
他整个人要撅过去。
南朝士兵打完县令也向前跑去。
而此时的江姒和苏言正跑着,身后的追捧之人已经被他们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