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世子的白月光——栖崽【完结】
时间:2023-06-29 14:36:42

  祝温卿坐在椅子上,静静笑着。
  小女鹅看着祝温卿这般,心情不爽极了。
  “你就不慌?”小女鹅问。
  祝温卿淡定道:“不慌。”
  小女鹅“切”了一声,就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你还想逆天改命?
  祝温卿慢悠悠写着大字,眼看一盏茶时间即将到,一个小女鹅激动万分跑进来,连话的说不利索了。
  “司、司世子,他、他、他.......”
  打赌的小女鹅连忙问:“司世子怎么?”
  “来了!来了!世子来了!”
  打赌的小女鹅惶然失神,看着祝温卿微微弯起来的嘴角,彻底晕过去。
  秦韵不可思议看着祝温卿。
  卿卿怎每次都是赢家。
  祝温卿似看出秦韵的疑惑,垂了下脑袋,道:“这次真的该谢谢司世子。”
  司桁认真给夫子、学究、祭酒大人道不是,态度诚恳,但旷课时日过长,祭酒大人还是罚司桁去惩戒肆三日,面壁思过。
  司桁无怨无悔答应。
  在司桁去惩戒肆前,许老三看见司桁,热泪盈眶:“世子!世子!”
  “你哭丧呢!”司桁嫌弃道。
  许老三委屈,声音略微撒娇:“我这不是看见您回来激动高兴吗。”
  那声调直接让司桁浑身起了一阵恶心,宋博容起了一层恶臭。
  司桁转身要走,看见远处的祝温卿,他刚想跟祝温卿打招呼,祝温卿笑笑转身离开,似乎没有要跟司桁打招呼的欲望。
  司桁叹口气,这姑娘还真是!
  “卿卿,你说世子怎突然想通了?”
  “不知道呢。”
  秦韵认真看着祝温卿,问:“卿卿,你是不是去劝世子了?”
  祝温卿开口就要说不是,但想到上次她一直说不是,秦韵笑着说你是,她这次聪明地说:“是。”
  这下秦韵相信她没有去了吧。
  秦韵了然点头,祝温卿刚放下心,下一秒秦韵的话让她的笑戛然而止。
  “卿卿你果然去了。”
  祝温卿:“.........”
  秦韵哈哈哈哈大笑:“祝温卿啊祝温卿,你骗不了我的。”
  秦韵笑的爽朗,祝温卿看着她这般,慢慢跟着笑起来。
  几日后,修沐日,祝温卿想去祭拜自己的母亲,未带任何人。
  东山之上,祝温卿跪在地上,望着眼前的山崖。
  默默发誓,母亲,当年是我年幼,未察觉奸人诡计,如今,女儿不再是当初任人宰割的儿童,女儿一定会把杀你的凶手绳之以法。
  行礼,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她起身,下到一半山崖,周围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祝温卿脚步停住,仔细聆听。
  突然,一把长刀毫无征兆伸出来,祝温卿侧侧躲过,将近十个黑衣人从树顶落下,围住祝温卿。
  祝温卿眉头一皱,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直接朝祝温卿而来,那样子势必要把她杀死。
  她本就不会武功,面对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她匆忙之间跌在地上,背靠大树,等回头,长刀直刺她来。
  她眼眸瞬间睁开,只觉得这次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司桁猝不及防挡在他的身前,长刀直刺司桁左肩之上。
  血淋淋的血顷刻而出。
  可司桁却紧紧护着她!
  “司桁!”
  作者有话说: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我大概以后更新就在晚上11点到12点之间了!呜呜呜呜,但我不管!宝贝儿们要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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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控制欲疯涨,派人监视祝温卿◎
  六月的天, 上京天变幻莫测,说下雨就下雨, 都不给百姓喘息的机会。
  山洞里, 司桁趴在被祝温卿精心整理好的地方,强劲有力的后背上的那抹刀痕血淋淋展露在祝温卿眼里。
  祝温卿盯着看,失了神。
  司桁为什么要拼命救她?
  她不值得。
  她眨了下眼, 立刻回神。
  拿着刚才从外面采摘的草药给司桁敷上。
  她还记得一个时辰前,司桁后肩血流不止, 拼命带她杀出一条血路。
  少年眸光精锐, 闪着坚定的脚步。
  那势必的神情看着祝温卿心头发软。
  “没事。”少年唇色泛白, “你别怕,我一点都不疼。”
  祝温卿水眸迅速蓄了一层水,在看着司桁的伤,直接流下来,但姑娘倔强地偏过头。
  司桁起身,偏要把祝温卿头正过来。
  祝温卿不许,司桁就要。
  两人争执中, 司桁无意扯到后肩的伤口,轻微低哼了声。
  “你怎么样?”祝温卿立刻就不跟司桁争了, 紧巴巴问司桁,“你怎么样?”
  司桁垂头慢慢笑了, 原来挨一刀这么有用,早知道就早挨了。
  “很疼。”
  “你快躺下!”祝温卿命令道。
  司桁眼眸勾着她,未动, 祝温卿皱眉再次命令道:“快躺下, 我给你看看。”
  司桁笑的越发妖冶, 那双桃花眼泛着欲, 看着她。
  “躺就躺,怎么这么凶呀?”小世子撒着娇。
  祝温卿脸一红,刚才她很凶吗?
  但眼下也不是脸红害羞时,祝温卿手放在少年后背,少年敏感的身子紧绷起来。
  “放轻松,我给你看看。”
  “好。”
  身子更僵硬,还越发发烫。
  “别僵着,放轻松。”
  “好。”
  司桁虽是这么应着,身子还是很紧。
  祝温卿尝试眼前这个姿势查看,她纤细泛着光的手指慢慢从后背上口上方划过,司桁闷哼了一下,祝温卿手指指尖恰好抵住司桁左肩胛上,听到此声,立刻停下来。
  “怎么了,是疼?”
  司桁摇头。
  “那我继续了。”
  “嗯。”
  祝温卿指肚从上面一路划着,眸光认真,司桁感知到祝温卿眼神落在左肩胛上,身子越越发感知祝温卿拇指的走向,顷刻间,一股温水从脖颈缓缓流过他身体腹部曲线,一直往下走去。
  他又酥又麻,感觉迅速飙到高点,祝温卿却在此时抽手。
  “还好,没有伤到要害。”祝温卿松口气,看见司桁头闷在衣服里,关心问,“是哪有那里不舒服?”
  “无。”
  司桁好奇怪。
  平日里若司桁受伤定是会把错怨在她身上,想尽半分敲她一笔。
  今日怎?
  祝温卿抿了下唇道:“真的吗?”
  司桁悄无声息地双腿闭拢,依旧道:“无。”
  祝温卿再三瞧了司桁,眼神上下扫视三遍,心放下来,除了那把刀痕,司桁还真的没有收到一丝伤害。
  司桁他.........
  祝温卿又想到司桁以命护她的样子,被司桁紧握地肩膀处依旧疼。
  祝温卿沉闷坐在司桁旁边,其实这一切都是她谋划的。
  她频繁在国子监说百麻草,听的小女鹅多了就会与父母讲,若是自家娘亲知道,想必上京达官贵人的妇人们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半天,就会传到宋芸芸耳里。
  若宋芸芸真是杀她母亲凶手,定不会坐以待毙。
  宋芸芸当下最优的选择就是杀了祝温卿。
  而当年派出去杀兰姨的那批凶手定会被宋芸芸派来杀她。
  她一步步谋划,若其中哪一步行差踏错,皆是一场空。
  可是她还要赌。
  赌宋芸芸不安的心。
  赌宋芸芸会派杀手来。
  要想下手,就一定要找到她落单的时候。
  国子监无法下手,她家里更不能下手。
  所以,她亲手递给了宋芸芸机会,她故意不带任何奴仆独自一人来到东山之上。
  东山,荒废五年有余,到时候若她真的在东山之上出事,也只会是下雨不慎失足摔死。
  她知道,她若不吃点苦,是逼不出宋芸芸来。
  对于黑衣人那一刀,她心里有准备,只要她受伤,宁青就从暗处出来抓黑衣人活口。
  铁定是跑不掉。
  宁青是最好的刀,是宁青听命于她,无论对错。
  就像这次,她知道宁青不满她的谋划,可是她命令了宁青,宁青必须必从。
  最好的刀,杀人利器,不谈感情,只奉令行事。
  司桁不会听她的。
  司桁就做不了那把最好的刀。
  “司世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司桁面不改色道:“今日本想拜访奉洺先生,不料听到你不在家,奉洺先生担忧你,我便......”
  “说重点。”祝温卿没有把她的谋划给奉洺先生讲。
  “我就在路上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位漂亮到独一无二的姑娘经过,众人指给我,你的去路。”
  祝温卿:“........”
  这是真的吗?
  但那是司桁,好像是真的。
  只要司桁恬不知耻说出这些话来。
  “下次我带头纱出来,围住我的嘴巴,看你怎么找?”
  “我就问眼睛最漂亮的姑娘?”
  祝温卿语一噎,突然想到上次她来东山祭祀,司桁也是能找过来。
  司桁莫不是就这样问出来的吧?
  祝温卿笑了。
  “你去换衣服吧,衣服湿了。”司桁偏过头,指着祝温卿快要湿透的衣服,认真道。
  祝温卿怕司桁撑不到回去,冒雨出去采药,她原本是拿着一把大树叶挡着自己,自己没那么湿,但在他们谈话间,雨水慢慢浸湿她的衣服。
  祝温卿立刻捂住自己上半身,将自己蜷缩在双腿之间。
  “你看了多少?!”难怪刚才开始,司桁眼睛一动不动。
  司桁诚实道:“该看地都看了。”
  祝温卿双目瞪着他,那模样似乎要吃了他。
  “嗯,清白没了,但你放心,本世子从一而终,回去,我就去你家提亲。”
  “闭嘴!我还没有及笄。”
  “哦,那就及笄再去提亲!”
  “不许!”
  “那~”司桁幽幽的目光射过来,“原来你喜欢跟本世子偷.情啊。”
  “我看你是好了!”祝温卿刚要起身,想到她此刻状态,心不甘情不愿坐回去。
  司桁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把头扭回去,目视墙壁:“不看不看了,快去火边脱下衣物烤一烤。”
  祝温卿未动。
  司桁也未动。
  两人之间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
  僵持片刻中,祝温卿感觉身子越发冷,心中清楚再这般下去,她会生病,但她不能生病。
  她身体要好好的,回去才能谋划布局,为母亲伸冤。
  祝温卿最后叮嘱道:“司世子,你若敢扭过头来,我就立刻打死你。”
  “你舍不得。”
  “才没有。”祝温卿起身,去到火边。
  确认司桁不会看过来,缓缓脱下最外一层衣服。
  然而她却不知道,柴火劈里啪啦的燃烧,她的影子恰好落在司桁目视的墙壁上。
  少女长发飞扬,纤纤玉手伸向腰间,缓缓解开她的腰绳,随后双肩打开,外衣从肩上褪下。
  美人影影绰绰,勾人不自知。
  司桁咽了咽口水,想移开,却舍不得移开。
  这一夜,司桁望了整整一夜的墙壁。
  翌日,靠着墙壁缓缓醒过来的祝温卿,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司桁,但司桁已经不在那里。
  她起身,才发现身上盖的是司桁的外衣。
  她捡起外衣,往外走,猝不及防撞上司桁胸膛。
  少年不知哪里来的劲,祝温卿身子往后退了退,司桁余光看见祝温卿身后后退,害怕她摔倒,连忙伸手,揽住她的软腰,勾像自己怀里。
  “你伤还很严重,不要随意动。”
  “好。”
  司桁还在贪恋地嗅着祝温卿身上的香味,祝温卿直接推开司桁,来到他后面,直接动手查看他后背的伤痕。
  “现在,卿卿对我可真是粗.暴。”少年说话含着笑。
  祝温卿燥热一瞬,又恢复自若。
  嗯,没发炎。
  手轻轻在肩膀旁边找了一块软肉,微笑拧起来。
  “卿卿,疼!疼!”
  祝温卿松手:“就你嘴皮。”
  “给你摘了点野果。”
  雨后的空气清新芳香,到处都是进入六月份的绿意,而少年站在这些盎然之中,竟然还要略胜一筹。
  天之骄子,形容的就是司桁了吧。
  但,祝温卿吃了口野果,道:“别装了,你快要死了。”
  “的确。”
  司桁也不掩饰,露出微微疼痛的样子。
  普通人受这样的伤,少说不得躺半年,司桁现在能这般自如,全靠他意志力撑着。
  真是拿自己的身体不当活事。
  祝温卿快速吃完野果,扶住司桁。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司桁手落在祝温卿肩上,把祝温卿当拐杖用。
  “看你救我的份上。”
  “走了,我们该回去了。”现在的上京城应该安静了,她该回去收尾了。
  祝温卿说完,未见司桁动,侧目,看见司桁沉沉的目光,一时纳闷,这世子又是哪里不高兴了。
  “祝温卿,如若可以,我根本不想救你。”
  可是他又庆幸救了她。
  司桁目光直射祝温卿眼眸深处,直达祝温卿心底。
  祝温卿,我希望你平安,永远不需要我救你。
  她福直心灵地读懂司桁话语下暗藏的含义,心底某处顷刻塌下来。
  祝温卿立刻别过脑袋。
  “你这什么毛病,就这么不爱看我?”司桁捏住祝温卿的下巴,硬生生把她头扭过来,对上他的眼神。
  “司桁,你有什么骗我吗?”
  司桁脆生生应道:“没有。”
  “好,司桁,若是你有什么骗我,或者你做什么事让我失去自由,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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