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好疯一条狗。
相似度百分百。
姜梨莫名又有些想笑。
沈庭澜恰好捕捉到,浪荡不羁的少爷绷着身体,冷冷抿着唇:“我不会再理你了。”
他很生气的往海边别墅走。
长腿落下深深浅浅的脚印,垂落的手指戴着奢侈的戒指,但指骨蹭破了皮,颜色很红,莫名有点惹人怜爱。
姜梨收回目光,不打算热脸贴冷屁股。
沉默片刻,她还是起身追过去:“喂,手给我看看。”
沈庭澜脚步顿住,但不说话。
说不理就不理。
姜梨干脆伸手拉过来,沈庭澜眉头动了下,到底没抽回来。
他手上都是沙,姜梨手很软,还低头轻轻吹了吹。
很痒。
沈庭澜有点爽。
姜梨皱眉:“手破了也不说,都被沙子污染多久了?”
沈庭澜依旧不理她。
姜梨骂骂咧咧的取下来手腕上的丝带,轻轻擦干净伤口周围的沙,“让你非要动手,活该。”
沈庭澜喉咙有些痒,其实挺想说话的。
但没找到好时机,这下他觉得时机到了。
所以他说:“一点小伤而已,你那前男友下巴都被我打脱臼了,要心疼也是心疼他去。”
说完,他就顿住了。
……我他妈说了点什么?
姜梨:“……”
姜梨就是再好脾气也懒得理他了。
“那你真厉害。”
温柔擦拭伤口的丝巾从指尖滑落,姜梨松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向别墅。
沈庭澜脸上的冷笑凝固,望着地上那条浅紫色的丝带,咬着唇内的软肉,硬腮微鼓。
……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在好兄弟又气又憋屈的时候,傅京衍已经快到达人生巅峰了。
喝醉的小美人鱼黏人的要死。
乖乖的趴在他怀里,还格外喜欢他,时不时就噘着粉嘟嘟的嘴,要偷偷亲他一下。
再害羞的抱着他的脖颈羞羞撒娇。
漂亮狐狸,喜欢喜欢~
傅京衍心脏都软成了一片,湿溻溻的贴着胸膛。
在小美人鱼忍不住又一次要偷偷亲他脸颊,偏头让她吻到了自己薄唇上。
薄枝眼眸蓦地睁大,桃花睫毛翘翘的飞起来。
“继续啊。”
男人嗓音清哑含笑,尾音慵懒性感。
薄枝只轻轻贴贴碰碰他,就又开心的把头埋起来了。
“……”
傅京衍喉结滑了下,刷卡进房,长腿勾住门踢上。
接着反手把她抵在门上,动作一气呵成。
薄枝后背抵在门板上,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傅京衍单手扣着她的腰,一手垫在她脑后,嗓音又哑又低:“猜猜我要做什么?”
迷蒙的小美人鱼望着近距离的俊美神颜,唇瓣微微张开,上唇缀着微肉的唇珠,小声的说:
“布吉岛……”
呼吸间的气息香甜。
傅京衍微微扣紧她的腰,气息凌乱又性感道:“教你接吻。”
第206章 做点其他事不好吗?
傅京衍低眸在她白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下。
薄枝茫然捂住自己的小脸蛋。
男人凤眸清冷细碎,淌着银河般的玉辉,几乎要吸走人的灵魂。
告诉她:“不止这样。”
还要再亲密一些。
男人长指微抬她的后颈,薄唇滑到她软软的唇角,在她神情茫然之际。
气息灼热,又满是侵略性的吻了上去。
……
薄枝后背抵在门上,沙子落了满身,蹭在娇嫩的肌肤上起了一片红。
她揪着傅京衍的头发,气恼的往后仰头。
不要了……
后脑用来垫着怕她撞伤的手有了别的用处,压着她的小脑袋不让跑,被迫承受男人清冽又近乎疯狂的吻。
神明不为人知的一幕逐渐浮现。
他睁开眸,凤眸眼尾勾着一片红,近乎眷恋的轻轻蹭她娇艳欲滴的唇:“枝枝……”
薄枝生气的打他。
指尖没什么力气,落在耳朵上也不疼。
傅京衍笑了下,“不疼。”
薄枝抿着红红的唇,睫毛有些湿,“我疼。”
傅京衍蓦地一顿,连忙问:“哪里疼?”
薄枝指指后背。
沙砾粗糙,磨在肌肤上是疼的,珍珠吊带本就布料轻薄,裸露在外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傅京衍眼眸微黯,“抱歉,我没注意。”
他轻轻拨弄了下沙砾,薄枝觉得疼,明明有些生气却还是下意识抱住他。
靠在他胸口,睫毛耷拉下来,“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傅京衍抱着她走向浴室,打开水龙头往浴缸中放水。
又不免觉得好笑,虽然喝醉了但小家伙还是记仇,知道被沈庭澜欺负堆堆袜的时候没帮她。
他靠在琉璃台上,低笑解释:“我看你玩的开心,就没去打扰你。”
薄枝想了想,好像也是挺开心的。
“是不是?”
傅京衍勾勾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薄枝哼了一声,勉强不追究他了。
傅京衍试了试水温,把她放在地上,“好了,洗澡吧,洗完就不会被沙子磨的疼了。”
薄枝被他抱了一路,脚尖已经不愿意落地了。
直接踩在他鞋子上,软软勾着他脖子。
“你给我洗。”
傅京衍:“……”
……
水汽氤氲,衣衫尽褪,傅京衍觉得挺适合做些其他事的。
薄枝就塞给他一条毛巾,要他做给她做耳朵。
“……”
傅京衍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要求。
“做点其他事不好吗?”
漂亮优雅的狐狸把毛巾放在一旁,半蹲在浴缸边撑着俊美的下巴,长指搅动着晶莹的水花。
妖孽的容颜蛊惑撩人,“嗯?”
男人的手指滑过肌肤,薄枝痒得在浴缸里打滚,然后长发湿漉漉的趴在浴缸边上。
翘着沾湿的睫毛疑惑:“什么其他的事?”
傅京衍蓝发沾了水,袖口也是湿的,稍稍俯下身来凑到她温热的耳边吐出一个字。
“啊?”
薄枝没听懂。
她说:“我也爱你呀。”
傅京衍:“……”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哭笑不得。
薄枝游过去拿了自己的小毛巾,又一把塞给他,语气果断又可爱,“不做其他,就做耳朵。”
傅京衍:“……”
服了。
谁要在这时候给她做耳朵啊。
但对上她湿漉漉的眉眼,洗干净的小脸被蒸出粉润的色泽,撒了珍珠粉一样清透。
傅京衍又妥协了。
薄枝枝在浴缸里玩着水。
男人背靠着浴缸坐下,深灰色薄衫沾了水,曲着一条修长笔直的腿,手指握着毛巾折来折去。
最后薄枝洗过澡,围上雪白浴巾。
傅京衍把折好的耳朵卷着头发盖在她头顶。
两圈毛巾盖在耳边,露出一点白皙的耳尖,薄枝好奇望着镜子:“这是什么耳朵?”
傅京衍手残,也不知道这俩轮胎是什么玩意儿,便胡扯了一句,“羊耳朵。”
薄枝信了。
深信不疑。
以至于傅京衍就是去冲个澡的功夫,就听到她在门外围着浴巾满屋子的跑。
扯着一口小奶嗓叫:“咩~咩咩咩~”
傅京衍:“。”
傅京衍:“…………”
匆忙洗过澡的后,傅京衍就忍无可忍的把她拎起来。
“别叫了,小祖宗。”
“一会儿该有人敲门问我上哪抓了只小羊羔来了。”
薄枝望着湿蓝发性感的男人,眼眸都亮了起来,“咩~~~”
傅京衍:“……”
他当场决定去找醒酒茶。
弄醒她。
受不了了。
否则今晚得被这咩咩咩的小祖宗给折腾死。
男人裹着深灰色的浴袍出门,在前台几乎要喘不过气的目光中终于要到了醒酒茶。
“呦,做人了?”
沈庭澜坐在大厅里翘着二郎腿喝薄荷青柠汁,正巧看了个热闹。
“我还以为你要趁着薄枝枝喝醉,当个禽兽呢。”
傅京衍等着服务生的功夫,清冷倚在前台看向沈庭澜。
也模仿着他的语调:“呦,洗干净了,不是沙狗了。”
沙狗,傻狗。
沈庭澜眯了眯长眸,“你骂谁呢?”
傅京衍懒得与他争辩,降维式打击没意思。
他好奇的是,“你坐这干嘛?”
沈庭澜满身浪荡不羁的大少爷气息,人往这一坐,吓得整个大厅没一个人敢来。
沈庭澜:“你管我。”
姜梨出门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不知道跟哪只狗约会去了。
醒酒茶好了,傅京衍也就意思关心一下兄弟,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庭澜切了一声,又冷冷盯着门口,“还不回来,到底约了几只狗!”
傅京衍端着醒酒茶回到房间。
这次没听到咩咩咩的叫声了,他走进房间,看到温黄的灯光下。
雪白绒绒的一团趴在沙床上睡着了。
傅京衍无奈的笑了下,“这不是睡得也挺乖?”
他放下醒酒茶,走过去把薄枝温柔的抱起来,嗓音清哑好听:“折腾这么半天,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吗?”
男人低眸毫不客气的在她白嫩嫩小脸上咬了一口,硬生生把薄枝给咬的疼醒了。
“乖,起来喝醒酒茶了。”
薄枝捂着脸颊觉得他有病。
男人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端起来醒酒茶吹了吹小心的喂她。
精致容颜勾着老狐狸般妖孽勾人的笑,“然后就到未婚夫开始折腾你了。”
第207章 姜梨,手疼
傅京衍温和散漫的语调透着明晃晃的危险。
折腾两个字无疑直白又露骨,充满了神明的恶意。
对那条浑然不觉的漂亮小美人鱼。
结果薄枝咬着白玉勺子,睁着大眼睛看他一眼,“哦。”
刚洗过澡的小美人鱼白嫩可人。
两只手捧着他的腕骨,咕嘟咕嘟的喝着醒酒茶,“那我快点喝~”
“……”
给傅京衍整不会了。
他看着怀里傻乎乎的小家伙,轻笑了下,“傻不傻,我说的是要欺负你。”
薄枝轻轻歪头,“可以呀~”
醉酒的礼貌小枝掰着手指数。
“你给我洗澡澡,还给我做耳朵,而且……”
她桃花眸翘起来,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吞口水。
看到漂亮狐狸就馋的要死。
傅京衍安静望着她,引导性的问:“而且什么?”
在男人清冷专注的目光中,她吐出他期待已久的四个字,“你好漂亮~”
漂亮的狐狸想做什么当然都可以。
傅京衍把醒酒茶放在茶几上,抬高她的腰,俯身轻轻舔去她唇角的水渍。
“不是这个。”
小色枝夸过太多人漂亮了。
“是要说你喜欢我。”
男人纤密的睫毛扫在她软白的脸颊上,痒的薄枝忍不住轻轻往后缩。
被男人手臂箍着腰,近乎强势的姿态,压在他劲瘦的腰线上。
清冷眼眸染上一层绯红的欲色,语气近乎执拗的引诱:“枝枝,说你喜欢我。”
湿热的吻顺着雪白脖颈向下。
她的小浴巾被男人长指挑开。
薄枝被他咬的很疼,细白指尖抓着银蓝色的短发,语调又轻又软:“你,你喜欢我。”
傅京衍:“……”
他是真的会被薄枝枝的语出惊人弄的没脾气。
“算了,不说了。”
俊美修长的男人把滑溜溜的小美人鱼抱起来走向大床。
精致妖孽的容颜勾着深幽的笑:“省着点力气,一会儿好好……说。”
……
“你上哪鬼混去了?”
姜梨刚走近酒店大厅,就听到沈庭澜正在打电话。
“深更半夜出去跟谁约会了,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不知廉耻?”
电话那头的朋友:“???”
“我他妈就是在跟我女朋友约会ok?你别乱说啊大哥!”
沈庭澜就像是在打电话,却没开听筒,对他的充耳不闻。
“你女朋友知道你这么背叛她吗?你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吗?你这么抛下你受伤的女朋友去跟别的狗约会……你还是人吗?”
朋友对上女朋友冷冷质疑的目光,对着手机破口大骂。
“沈庭澜,你他妈还是人吗?!”
这男人自己情路不顺就来害人?
沈庭澜还在骂:“你真不是人。”
他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犯贱:“在哪家餐厅吃饭啊,我免费给你点一首《算什么男人》,祝你们百年好合,天长地久。”
电话那边一阵兵荒马乱,夹杂着朋友慌乱的声音:“宝贝你听我解释,我在外没有狗,不对,我有狗。我养了一只拉布拉多,但它只是只狗啊,宝贝,宝贝你听我解释啊——”
最后事成定局。
朋友崩溃了:“沈庭澜,你是狗吧!”
沈庭澜唇角翘起浪荡的弧度,抬手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踹翻别人的狗粮就是爽。
他侧眸,蓦地看到姜梨环着手臂正在看他。
沈庭澜翘着的二郎腿僵了下,扭过头说道:“看什么,我又没骂你。”
指桑骂槐半天了,姜梨又不是听不出来。
这男人有时候真是幼稚。
她扭头就走,沈庭澜从大厅沙发上站起来追上去。
“你去哪了?”
姜梨手里拎着纸袋,头也不回的反问:“跟你有关系吗?”
沈庭澜视线落在纸袋上,眯了眯长眸,酸不拉唧的说:“呦,那狗东西还送你礼物了?”
姜梨挑眉看他一眼,没否认。
沈庭澜气的牙都要酸倒了。
他看着姜梨站在月色中,湘粉色吊带裙窈窕旖旎,杏眸纯欲勾人,靡丽着她独有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