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娇软美人沦为反派的囚宠——九香里醉【完结】
时间:2023-07-06 14:46:01

  鬼......?
  季宴礼若有所思,他抬眼看着一边洁白无瑕的墙面,墙面下有一个微乎其微的黑影,注意到了男人的视线,周身颤抖如筛糠。
  它恐惧极了,尽力把自己缩到最小,不让季宴礼注意到。
  “真的有......”
  季宴礼食指和拇指勾住她的下巴,“大小姐。”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冷静下来的安全感。
  “那是你的错觉。”
  他的视线和江梓衿湿漉漉的杏眼对上,眼尾那一抹艳色就像雪日的寒梅,下巴上的软肉嫩滑,被季宴礼按压的微微陷进去,透着一层绯粉。
  江梓衿在他的注视下,涣散的视线逐渐开始聚焦,睫毛湿哒哒的,眼尾下耷,有些可怜的意味。
  “是吗?”
  她低声喃喃,握住下巴的那只手很粗糙,指腹上还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在她脸上若有似无摩擦的时候,激起浅浅淡淡的酥麻。
  “嗯。”
  季宴礼那双漆黑的眸子宛如无边无垠的深海,他低声说:“你太累,出现幻觉了。”
  他的嗓音淡淡的,尾音略微低沉,落在江梓衿心底,比鼓声还要令人心悸。
  “假的...?”
  江梓衿泪痕未干,视线一转,入目是季宴礼深刻俊朗如刀削一般的下颚线。
  男人正抱着她,古铜色的肌肉饱满坚实。
  季宴礼的胳膊简直有她两个胳膊那么粗壮,单臂搂住她的时候,怀抱滚烫冒着热气。
  而江梓衿,正紧紧揪着季宴礼的‘衣服’不松手,整个人完全的陷进他的怀里。
  这哪是什么衣服。
  是医生给季宴礼包扎的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被她扯弄的伤口都崩裂了。
  “季宴礼......”
  江梓衿慌乱地羽睫乱颤,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连忙想从他怀里坐起来。
  “啊!”
  因为动作太急,腿又被吓得虚软无力,刚接触到地面时就被高跟鞋崴了一下,疼得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疼......”
  她身体敏感度高,对疼痛的感知能力强,眼泪难以抑制的夺眶而出。
  “没事吧?”
  看到她哭,季宴礼也是愣了一瞬。
  手比脑子反应的更快,在她即将摔在地上的下一秒就将人拉回了床上。
  “我的腿......”
  江梓衿浑身都娇,凑近了还能嗅到她身上甜腻的香味,像捣烂的甜腻樱桃,糜艳香软。
  这么能哭。
  季宴礼看着她的泪水,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江梓衿太能哭了。
  吓到了就哭,疼了也哭,娇气的跟个易碎的瓷器一样。
  “我看看。”
  江梓衿脚扭伤了,杏眼水盈盈的。
  季宴礼叹了口气,手往下伸,握住了她的小脚,踝骨又红又肿。
  他帮江梓衿脱下了高跟鞋,脚趾尖修剪的圆润精致,很白,漂亮又诱人。
  季宴礼的手附在她扭伤的部位,手心隐隐黑雾聚拢。
  他低声说:
  “娇气。”
第8章 糙汉保镖和他的矜贵大小姐(8)
  江梓衿的手揪在床单上,指尖粉白,脚踝上的扭伤在季宴礼的按摩下舒服了很多,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
  “谢谢你.....”
  病房的白炽灯映照在江梓衿身上,勾勒出她昳丽美艳的样貌,长而顺滑的乌发散落在肩头。
  再向下,就是她红裙之下的一双纤细漂亮的足腕。被季宴礼一只手就掌握了完全,踝骨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扭断。
  “大小姐。”
  季宴礼凝视着她的侧颜。
  “嗯?”江梓衿浓密的睫毛颤动。
  “您不用对我道谢。”
  男人拿起床头柜上的手帕,他给江梓衿擦了眼睫上晶莹的水珠。
  “是您救了我。”
  抚摸在踝骨上的手掌炙热,江梓衿觉得又痒又疼,强忍着没缩回去。
  季宴礼的样貌不是清瘦的那一挂,粗犷又很有男人味,低声说话的时候眉眼的冷冽化开,弧度都柔软了些。
  “你的伤好些了吗?”
  江梓衿咬着下唇,唇畔是玫红色的,唇珠挺翘,非常好看。
  季宴礼动作顿了顿,又很快恢复如常。
  “再修养两天就没有大碍了。”
  季宴礼看了眼身上的伤,他自愈能力很好,再加上调养得当的话,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到八成。
  江梓衿抿了抿唇,说:“那就好。”
  季宴礼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阳虚阴盛,再加上身体羸弱,极易遭受小鬼侵袭。
  也难怪会在走廊上撞见那个东西......
  “到了晚上,小姐可以尽量少出门。”
  江梓衿一愣,就听他说。
  “这个拍卖场以前死过人。”
  江梓衿瞪大了双眼。
  季宴礼说:“地下有一个大型赌场,有些人赌输了不肯给钱就被抓走强行贩.卖.器官,用来抵债。而晚上是赌场最热闹的时候。小姐还要在这里住两天的话,要小心那些精神不稳定的赌徒,可能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
  江梓衿紧绷的神经放缓了些许。
  刚刚她还以为是鬼。
  鬼魂摸不见看不着,在她心里比人类可怕了数倍。
  【他们都想独占你。】
  这是传进这个世界之前,系统给她的警示语。
  这个‘他们’指的又是谁?
  江梓衿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咬紧下唇,唇肉被她蹂躏得殷红饱满,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季宴礼垂在身下的手微动,又很快停住。
  江梓衿将脚从他腿上挪开,虚虚的踩在地面上。
  在这个世界里,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还有刚刚在走廊上撞上的‘东西’,一切都显得扑朔迷离.....
  “我送您回去。”
  季宴礼站起身,他只穿了一件长裤,宽肩窄腰,古铜色的健壮身躯上缠满了绷带,肌肉虬结,充满了力量感。
  江梓衿的恐惧因为这句话又上升了些,“要出、出去?”
  季宴礼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别怕。”
  他走在前面,另一只手半抱住江梓衿的腰。
  手下的触感极软,腰上的软肉微微下陷。
  季宴礼一个胳膊就能把她轻松举起来。
  幸好江梓衿的脚只是软组织挫伤,没有伤及骨头,不然没个两三月都好不了。
  “我...我可以自己走。”
  箍住腰肢的铁臂十分有力,江梓衿有了点安全感,又觉得这个姿势太过于羞耻,一下子红了脸,眼前水蒙蒙的。
  “脚还没好全,等下更严重了。”
  季宴礼打开门,门外零星走动着几个安保人员和服务生,灯光很亮,脚步声和说话声驱散了江梓衿的害怕。
  她扭头往两边看,哪有什么漆黑的铁门,一切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难道.....真是我的错觉?
  江梓衿有些怀疑,但之前在走廊上听到的声音,和在背后紧抱住她的冰冷怀抱实在是太真实了。
  “大小姐?”
  门外的安保都是认识江梓衿的,瞧见大小姐被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搂抱着,都愣住了。
  “您......”
  他们见惯了小姐领回来的各种男人,但没有哪个人能像他这样,随意又放肆的环住江梓衿的腰。
  大小姐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交往的男人就没有超过一个礼拜。
  “大小姐的房间在哪里?”
  季宴礼没有理会他们惊讶的神色,低垂着眼,声音很淡。
  “哦、在....在那边.....”安保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拐角,“走到尽头,然后右拐就到了......”
  季宴礼点了点头,“谢谢。”
  两人走得远了,身后的人才侧头低语。
  “那男人是谁?小姐怎么会和他这么亲密。”
  “我知道,”一个男人神秘兮兮的小声道,“就是今天小姐在拍卖会上买的一个男人。”
  “是他?!”
  “他不是还捅伤了聂家那个小少爷吗,小姐怎么会看上他?”
  另外一个人摇了摇头,“大鱼大肉吃腻了想换个口味呗,我估计啊,这个新鲜不了三天。”
  “也是.....”
  ......
  季宴礼将她送到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把人放到床上。
  “如果还不舒服就喊医生来看看。”
  江梓衿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散落,小脸很白。
  “好。”
  季宴礼没想多待,脚步一转就准备出去。
  “等一下。”
  江梓衿把人喊住,耳尖却逐渐蔓延着珊瑚红的潋滟,她看了一下季宴礼垂在身下的手,犹如被火烫到,很难以启齿的开口:
  “刚刚碰到脚了....”她彻底红透了,“很脏。”
  “你洗一下手。”
  季宴礼握着门把手,没有转过头,眉梢却向上扬起,垂眸时可以看见又浓又长的睫毛。
  “嗯。”
  “知道了。”
  *
  季宴礼走到一处空旷无人的拐角处,眉眼冷峻,声音很沉。
  “滚出来。”
  走廊墙上挂着的油画微微颤动,温度骤然下降,阴冷的风吹在脸上跟刀片一样刺疼。
  那副画像上是一个端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冰蓝色的眼睛像天空一样漂亮,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一点痣,面部线条干净利落,很俊美的样貌。
  此时,他嘴角向下耷拉,眼中居然冒出了两行血泪,又悲又怨。
  黑雾从画像上溢了出来,仿佛要将一切光亮都吞噬殆尽,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腥臭味。
  【好痛啊。】
  【鬼主大人......】
  季宴礼手向前伸,一个虚无的影子被他捏在手心里,手背上青筋暴起,稍一用力,黑影被他掐得痛苦哀嚎。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碰她。”
第9章 糙汉保镖和他的矜贵大小姐(9)
  江梓衿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像是有人死死的压着她,不让她呼吸。
  半梦半醒间,隐约有一双冰冷的手覆在她的额上,那人没有说话,只站在床边看她,眼神略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粘腻冰冷让人汗毛直立。
  江梓衿热得不行,骤然接触到冰凉的东西,抬脸下意识的蹭了蹭他的手。
  “热......”
  那人仿佛很满意,粗糙的手指拂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同在把玩着上好的玉器,流连忘返。
  【乖。】
  他的嗓音飘渺虚无,带着似有若无的愉悦。
  “别忘了我请你来的目的。”
  房间内,另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打破了房间内宁静。
  【我当然没有忘。】
  男人转过身,他的手指尖锐,周身笼罩着黑气,不似凡人。
  【你等着瞧好了。】
  他轻声笑,鬼气阴寒刺骨,“让我想想看......”
  【今晚,不是个平安夜。】
  *
  江梓衿隐隐约约听见了什么声音,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犹如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心跳声越来越快,体内的血液灼热,几乎要将她点燃。
  “好热......”
  她出了汗,碎发湿哒哒的贴在苍白的脸侧,难受得低哼出声,软绵绵的带着浓重的鼻音,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
  “大小姐。”
  有人在喊她。
  江梓衿的眼尾因为高烧不退氤氲着绮红,湿漉漉的像个从海中游上来的海妖,艳丽貌美。
  寒气入体,伤了江梓衿本就虚弱的身体,她这一昏迷就躺了整整两天才清醒过来。
  “小姐,水。”
  陆今安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勾勒出精瘦的腰身,他眉眼冷冽,不亲近也不疏离,微微躬着身在江梓衿床边站着。
  江梓衿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的衣服被女佣换了一身舒适的睡裙,喉咙干痒难忍。
  “没力气.....”
  说出口的声音都很艰涩。
  陆今安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脸上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那我喂您。”
  他拿起托盘上的小勺子和水杯,舀了水凑到江梓衿嘴边。
  原身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久病成疾,再想完全恢复到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很难。
  她张开嘴,隐约能看到口腔内艳红的一节舌头,唇畔沾了水,红润濡湿。
  陆今安的视线扫过她的唇。
  连喝水都像是在故意勾.引人。
  他以前明明不会对这样轻浮又肤浅的江梓衿有任何一点想法,偏偏这两天,就跟被人下了降头一样,视线总围着她打转。
  思及此,他低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
  “大小姐,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江梓衿喉咙可算是润回来了,她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没事,我好很多了。”
  “今天有您的舞蹈课,”陆今安看她喝够了,放下水杯,“如果身体不适我就帮您推后两天。”
  “明天吧。”江梓衿脸色还是苍白着,她两天没有进食,没力气跳舞。
  原身擅长舞蹈,江梓衿本人艺术特长也不错,什么都会一点,不会露馅。
  “嗯。”陆今安应了声。
  江梓衿对自己昏迷时听到的一些模模糊糊的声音很在意,问他:“这两天.....有没有人进来过我的房间?”
  陆今安弯下身子,一双黑眸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先生来过一次。”
  她发烧时听到的声音明显不是江明的。
  江梓衿说:“除了父亲呢,还有谁来过?”
  陆今安摇了摇头,“没有人。”
  怎么会.....
  江梓衿不记得当时站在她床边的人说了什么,但不详的预感始终盘旋在她心头,不上不下。
  陆今安端起床头柜上的托盘,江梓衿拉住他的衣摆,单薄的睡裙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在陆今安的角度上看过去,能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一览无余。
  蝴蝶骨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欲飞,很欲很漂亮。
  “那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大小姐养尊处优惯了,连手都很娇嫩,拽着他衣摆的指尖透出一层薄粉。
  “有,”陆今安握着她的手腕,嗓音有些低哑,“就在拍卖会结束的第二天.....”
  江梓衿仰着头看她,精致的锁骨纤细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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