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刘邦碰上重生吕雉——興昭五【完结+番外】
时间:2023-07-07 14:43:28

  刘季走在前面,也不管他们怎么争,怎么吵,都是自家的兄弟,相互之间都明白,此去骊山,不知有多少风险等着他们,这些人,到最后能不能齐齐全全的把人送到骊山都是未必。
  “既然起程了,正好,我们商量商量,这么多的人怎么管。”整个泗水郡的人
  加起来近千,刘季才注意到,竟然是他这个泗水亭长出的人最多。
  一开始见到人也才将近千人,马上刘季就意识到,这人啊,果然是层层剥削,沛县的县令,够欺负人的,他们村里的人都掏空了!
  无论心中再怎么犯嘀咕,刘季都叫上兄弟们,一起想想这桩事出去该如何才好。
  “大哥,要把人看好吗?”樊哙迫切地的追问,其实他们自个儿都不想去,要不是因为刘季,绝不愿意背井离乡,其他人的心情同他们没两样,樊哙第一反应是把人看死了,少一个人,刘季这份差事算办砸了。
  刘季一听摆摆手道:“不用管,想跑的让他们跑。别忘了我们为何出来。”
  早料到此行不简单,樊哙他们的心思,代表了这世上太多人的心思,刘季并不想做恶人,如果不是不把四百人凑齐,一家上下马上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刘季连人都不想凑,出了沛县,差事算完,家里的人暂时不会因为这些事受到责问,这就给了刘季时间。
  从沛县往咸阳去,按约定的抵达骊山的时间足足有两个月,两个月能做多少事?
  “啊,大哥,那不管他们?”樊哙听明白刘季的意思,刘季是想出门看看,瞧瞧外面的世界,又不真想办事。
  “家里的事我交代你们嫂子了,有任何事情她会安排人撤走,现在这些人,谁想走就让他们走。”刘季无所谓的开口,他要出来的目的达到,从现在开始,要去做他想做的事。
  外面的世界有多乱,刘季大概能猜到,可是,刘季想亲眼看看,感受下,或许,对他来说会是意外的收获。
  “大哥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了。”刘季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一干人都懂了,刘季打着送徒役的名号出来,却不想管太多的事,近千人,谁想走,谁想留,都由他们。
  周勃带着几分不确定地道:“要是人一逃光,我们接下来还要往骊山去?”
  “去,为何不去?不送人,要是有机会走一趟咸阳,看看咸阳这等天子脚下是何模样,将来回去也能与人吹嘘。”刘季将事情往轻松里说,同一群兄弟挤眉弄眼的。
  樊哙马上道:“那是,要是有机会往咸阳城走一趟,回去够我们吹一辈子。
  大哥,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该合计合计,一路上用的钱,粮食,要是撑不住得早做准备。”
  “你啊,说你傻是真傻,出门在外,哪跟哪挣不到钱,做不成事?”刘季来大秦的时间,和吕雉联手同吕家搞下近千人的家底,难道以为刘季靠的全是吕家。
  吕家帮忙,前提是刘季有钱有粮,养得起人,否则指望吕家人帮刘季养人?
  别逗了,吕家有钱有粮,他们难道不会自个儿养人?
  能帮一时,不可能帮一世,刘季要是想发展壮大自身,必须靠自个儿。
  “教你多年到现在都学不好。”刘季发财没有一个人吃独食,交好的兄弟全都一块带上,也是让一干兄弟对他死心塌地的原因。
  樊哙惊奇地道:“大哥,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我们更忙着赶路,这,也能像在家里一样挣钱?”
  不是不相信刘季,樊哙是觉得不可思议,自家的大哥在村里县里是人物,出门在外,照样能带他们去挣钱?
  “不然,我们吃老底?”出门前吕雉确实给他们准备不少钱,刘季要是不想做事,完全可以不做,刘季能心安理得才怪。
  看情况,将来的局势只会越来越差,不在这个时候想办法多挣点钱,多弄点粮食,天下一乱,谁家不缺粮食和钱?
  比起钱,其实粮食更重要,可惜出门在外,他们兄弟的人并不多,想押运粮食一道走,太难。
  “季哥,甚也不说,该怎么做,你只管吩咐。”夏侯婴连一丁点迟疑都没有,赶紧向刘季表态,啥都别说,刘季要他们做甚就吩咐。
  “别的好说,近千的人,仔细看看,若是有不错的收下来,让他们跑那是明知拦不住,咱也不拦,可若是愿意跟我们兄弟混的,再多都不嫌多。”刘季话一出口,一群兄弟都明白何意,刘季是看到那么多人,动心了。
  毕竟这些年,刘季可不是挖空心思的收人,花钱都买,更别说成千的人,极有可能就此跑路,人是拦不住,要是可以瞧着不错的人,收为己用,何乐而不为?
  刘季的想法一道来,夏侯婴和周勃都颔首。
  樊哙小声地嘀咕道:“雍齿那家伙也在其中,大哥,上回他都闹到你家门口了,咱们趁此机会教训他一顿,给你出气?”
  话音落下,注意到刘季面上讪讪,刘季道:“你嫂子都把人送大牢去了,气没出够?”:,,.
第077章 冤家路窄
  要刘季说,雍齿在刘季手里吃的亏,远比他想给刘季的教训要多得多,吕雉下手真没不留情,把人都送到大牢去。
  “嫂子是嫂子,我们兄弟是兄弟,你看看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冲过来打你一顿,要是不把人教训老实,将来不定闹出何事。”樊哙可不管,打从看到雍齿开始,雍齿那盯着刘季的眼神,压根就是恨极刘季的样儿。
  雍齿这样的人,绝不是那等任欺负的人,在刘季和吕雉手里吃了大亏,无论如何定会寻机会从刘季手里讨回来。
  别的事樊哙不成,打架的事,樊哙必须冲前头。
  刘季又怎么会没注意到,就休息的这会儿,对面的雍齿死盯刘季,刘季却是无所畏惧的冲他露出一个笑容,雍齿凶神恶煞的盯人看,要的就是吓唬人,结果事与愿违,刘季完全不怕。
  雍齿狠狠地朝刘季唾了一口,刘季不以为然,樊哙却气得要冲上去,想揍人!
  刘季连忙将人拦住,“樊哙,你得记住,狗咬你一口,你要是咬回去,那你成甚了?”
  说这话的时候,刘季可一点都不掩饰,大声地说出来,对面的雍齿自然听到,可把人气得够呛,待要冲来和刘季动手,刘季道:“雍齿,你不会不知道我们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打你一顿。你不动手我会拦人,你若是动手,我可拦不住。”
  樊哙最是等着他们动手的样儿,雍齿看了看刘季身边的人,确定刘季说的不错,刘季拦着不让樊哙动手,可是如果雍齿先动手,刘季绝不再拦。
  “刘季,我看你能嚣张到何时。”雍齿看了看身边的人,和刘季的人比起来差得远,现在要是冲上去,他可占不了便宜,识时务的没有冲上去,却也不肯就此认输地叫嚷起来,并不害怕让刘季清楚,他现在不动,不代表他会一直不动。
  给他等着,碰上合适的机会,他会让刘季看看,究竟他会如何将刘季加附到他身上的一切全都还给刘季。
  可惜了,刘季完全不为所动,“雍齿,若是你学不乖,非要同我对上,我会让你知道之前送你进大牢都是小事。”
  吓唬人,比狠吗?
  雍齿绝对是一个狠得起来的人,因此刘
  季纵然不是一个多狠的人,在雍齿的面前也得狠起来,狠得让雍齿忌惮。
  雍齿看着刘季,狠狠地唾了一口,“你以为我会怕你一个只会躲在女人后面的人?”
  旧话重提,雍齿看不起刘季,两人之间的恩怨暂且不说,刘季躲在女人身后的行径,他便一千个一万个看不上。
  “怕不怕嘴上的功夫有甚意思,你若是此时冲上来,无所顾忌,我便信你不怕。”刘季是不喜欢动手,不想打架斗殴,可事到临头,他也不至于怕事。
  雍齿想嚣张,刘季若是想收下人群中的有能之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怕事,否则谁愿意跟一个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
  刘季是不在意此名声,却也不能任由雍齿叫嚷得厉害,衬托得雍齿过于厉害,叫人小看他。
  “你敢跟我比试一番?”雍齿握紧拳头往前冲,瞪大眼睛死盯刘季,恨,他真恨刘季。
  因为刘季,他在大牢呆了四年,要不是因为朝廷征收徒役,为了用囚犯凑数,雍齿未必能出来。
  牢中的四年,让雍齿吃尽苦头,也让雍齿更恨刘季,恨得咬牙切齿,日日盼望能够找机会找刘季讨回所有。
  “谁人不知你雍齿本事了得,而我刘季,并无本事,以你之所长攻我之所短,雍齿,你觉得我傻?”刘季一番话说得雅粗结合,不难看出他心中对雍齿的不屑。
  激将法,雍齿也想以此来激他?开甚玩笑,刘季如何能中他的计。
  雍齿听出刘季的言外之意,刘季不愿意跟他动手,那是不想让天下的人都以为刘季是傻子,何常不是在暗指雍齿太傻。
  “你,你就是没胆量的孬种。”雍齿大声地指着刘季的鼻子骂。
  “逞匹夫之勇者,或许旁人会赞你一声好胆识,背地里,未必不会在笑话你。你先前为何进的大牢,纵然被关多年,看来你并未学乖。”刘季又是扎人心的问起此,雍齿满目都是愤怒,“刘季。”
  “你不服我,我知。但你又能如何?”刘季压根不在意雍齿色厉内荏的叫唤。
  仇,早结下了,纵然刘季想与雍齿交好,雍齿并不吃这套,刘季虽然想收拢人心,却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雍齿此人,在他们结下仇后,注定这辈子就是
  仇人,与其给雍齿机会将来坑他,倒不如从一开始,至少从现在开始,他便与雍齿撕破脸。
  一路上的事太多,让雍齿背地里使手段,倒不如把事情捅到明面上,正好,看看身边的人里,究竟有几个能用。
  “刘季,刘季。”雍齿握紧拳头,极是想动手,却叫旁边的兄弟拉住,“不能动手,他们人多。”
  是的,刘季把村里的人全都带上了,人自然比雍齿的人多,纵然雍齿可以一打四,以少打多,差距太大,没有胜算,雍齿若在此时动手,必然要吃大亏。
  雍齿若不是叫人拉住,更被人时时提醒刘季身边的人太多,他们的人太少,不是对手,无论如何都不会咽下心中的那口恶气。
  “不争于一时,此去骊山的路远着,将来有机会,我们定帮大哥揍死刘季。”兄弟嘛,你的仇就是我的仇,相互如此。
  雍齿听完也觉得对,不必争于一时,狠狠地唾了一口,冲刘季放狠话道:“刘季,你想让我现在跟你动手,让我上套,告诉你,没门。”
  刘季闻之轻笑地道:“难得啊难得,竟然叫你看懂了。看来你并没有蠢到头。”
  得,话里话外的意思又在讽刺雍齿,雍齿未必全听得明白,虽觉得有甚不对劲,毕竟看刘季的神情,没有一点叫人识破心思的尴尬和不喜,更多像是在无声的笑话雍齿。
  雍齿说不出心中的尴尬从何而来,但不用说,他极不喜这样的感觉。
  “刘季,你少在哪儿阴阳怪气的说话。”雍齿纵然不能冲上去揍刘季一顿,并不代表他要由刘季随便辱骂。
  一口一个傻,一个蠢的,雍齿脑子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越想越是让他不服。
  “咦,你竟亦知所谓阴阳怪气。”刘季这些年为了让他能说出几个成语,下了苦心向吕雉和萧何这等人请教,现在三不五时的冒出几句有水平的话,旁人用不着刘季解释,自家人都清楚刘季如何好学上进,能懂书中的知识,不奇怪。
  刘季的读书识字,话说得有水平不奇怪,雍齿吧,看起来不像是多有水准的人,阴阳怪气,能想到这词已然不错。
  “哈哈哈,莫不是在牢里碰见那些落魄的贵人,叫人教了几个字,便在我们
  面前卖弄?”樊哙最是知道如何气人,尤其往人的心肝上戳。
  雍齿是不想动手的,一动手便要吃亏,谁能犯这个傻,架不住刘季和樊哙话说得太气人,雍齿清楚刘季不愿意同他动手,樊哙,在家都是练过的人,正好过过招,出出胸口的恶气。
  “樊哙,别跟在刘季的后头充脸大,刘季不是练过的人,不愿意同我动手,你练过,来,有种你来,我们过几招,手底下见真章。”雍齿气得实在受不了,不能冲上去打刘季,那是不想给刘季他们机会以多欺少。
  可是,和樊哙一对一,谈好了,正好打樊哙一顿,即让樊哙记下教训,更让人明白,他雍齿不怕刘季。
  樊哙早想动手了,都是因为刘季拦着,眼下听到雍齿的话,马上道:“行啊,我跟你打,我非把你打得跪地求饶不可。”
  雍齿冷哼一声,不屑地道:“且看谁同谁跪地求饶。”
  别管手上的功夫如何,嘴上必须不能认输。
  “樊哙,大哥说了,不宜动手。”卢绾小声地提醒樊哙一句,刘季先前都告诫樊哙了,不能动手,不能动手,才多久的事,这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刘季道:“若是相互讨教,一对一,你们都乐意,比吧。不过,即然你们要比,我们这么多人上路,早说过了不能私下斗殴,你们两个约定相斗,那也得定个规矩,谁要输了,这重活脏活便由谁做。也好让其他的兄弟知道,动手若是输了是何下场。”
  不错,刘季可不想一路上总忙着给人拉架,想打架,打赢好说,若是输了,想想后果。
  谁要乐意动手,那就动,请一群兄弟见证,输了赢了,都按刘季定下的规矩。
  “对,重活脏活确实得找人做。比如我们这些人的粮食,推车的,都要人做,本来是轮着来的,动手打架的人,输了就得挨罚,这主意好!”樊哙笑呵呵地开口,甚以为上佳。
  雍齿一顿,樊哙瞪大眼睛地问,“怎么,雍齿,不敢了?小样儿,没胆子。”
  就这么一点神色,樊哙都看见了,雍齿一下回过神,思量他没道理输给樊哙,冷笑地道:“樊哙,你也太把自个儿当回事,我会输给你?”
  “输不输的,想动手得按我的规矩。”刘季才不管,正好立规矩,上千的人,没有规矩如何管。“你要是不乐意,樊哙,不必陪他动手,脏了你的手。”
  临到头刘季依然说出这等气人的话,谁有受得了,雍齿握紧拳头道:“少他妈废话,马上,立刻,我们过招,我若不打你满地找牙,我便不是雍齿。”:,,.
第078章 逗你玩呢
  不错,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雍齿最是好脸面,接二连三叫刘季出言相辱,他最想打的人是刘季,可是因为刘季身边的人太多,多得雍齿没法轻易动手,再有本事的人,能一打四,没法儿一打十。
  雍齿又不真蠢,如何会把自个儿送到刘季手里,由刘季出手相辱。
  “你是不是雍齿关我们甚事,谁乐意管你是谁。想动手就麻利的,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哄你玩。”樊哙脑子不爱动,但你一言我回一句的,气起人啊,能让人跳脚。
  至少雍齿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打定主意了,无论如何定要把樊哙打倒在地,叫樊哙从今往后,一辈子在他面前都直不起腰。
  “废话少说。”雍齿不愿意再同樊哙吵下去,此时抡起拳头同樊哙打过去,樊哙可不是嘴上功夫了得而已,气得雍齿咬牙切齿,他如何不看在眼中,自然小心提防,雍齿一动手,他是重重的往前迈了一步,双手更是接下雍齿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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