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放纵自己的欲念,也,不敢去面对他的反应。
鱼尾巴甩动的幅度越来越小。
后来,盘旋在他的身上……
竹屋里的床不大,只有一米二。
而且言希西做这床只图好看,没想过它的实用。
于是,第一次没坚持多久,床就塌了。
幸好斯尔泽的反应快,抱着言希西及时避开,没有把塌了的床伤到。
不过,床榻了也没能将言希西的行为阻拦。
两个就在竹屋里的地上折腾了一天。
晚上言希西累极熟睡。
斯尔泽这才出门,研究了她床的做法,砍了竹子借着月光重新做了一张大床。
言希西第二日天不亮就在床上醒了。
是被鱼肉海带汤的香味勾醒的。
斯尔泽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着骨刺已经剔得干干净净的鱼汤。
两个都没说话。
吃完饭,斯尔泽摸上她的尾巴。
碰触着她那一块的鳞片。
言希西轻轻哼了一声。
随即扑过去,将他也一并吃了。
时间突然不再漫长。
过的极快极快。
转眼,又到了一个月之期。
斯尔泽对言希西说:“你在这里等我七天。”
言希西:“可是我的鱼尾不能走路,等你七天,我会饿死的。”
斯尔泽一想,也是。
他担心她会被那些欲念伤到,却忘了她现在的状态不能单独行动。
于是抱着她,又回了那个纯白色的房间。
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斯尔泽的身上重新披上一身白袍。
就连眉眼间,也圣洁而又纯净。
将言希西放在沙发后面,他轻声说:“现在这里等一等。”
言希西点头。
片刻后,侍人进来,推了餐桌和满满一餐桌的人类美食。
侍人朝斯尔泽行礼后,这才恭敬的问:“大人,您笼罩在的属地的光辉又黯淡了些,您……”
斯尔泽打断他的话:“我自有分寸,出去。”
侍人急忙行礼,躬着身离开。
门合上后,斯尔泽将言希西从沙发后抱出,将她放在沙发上坐好,又把餐桌挪到沙发前。
食物很丰盛。
言希西却有些吃不下,她问斯尔泽:“斯尔泽先生,为什么你的光辉会黯淡?”
斯尔泽将她喜欢的食物盘子全都挪到她可以够得着的地方。
闻言,答:“因为我不喜人类。”
他说的平淡。
言希西倒是非常能理解他对人类的不喜。
如果她每个月有那么七晚被人类的欲念折磨啃噬,别说不喜人类,她站在斯尔泽的角度,甚至会想着毁灭人类好能结束自己的这种痛苦。
言希西默了默,喃喃:“以后还要一直这样继续吗?”
斯尔泽点头。
他走到落地窗前,盯着外面渐渐西倾的太阳。
言希西:“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挺好。”
言希西的尾巴动了动。
她有些心虚的问:“你和我,那什么,会,会影响你的身体吗?”
“不会。”
斯尔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扭头,望向并没有动筷的言希西。
问:“还想要?”
言希西:……
啊这!
虽然,但是……为什么他穿着这么圣洁的白袍,也能说这样的话?
“没有。”她立刻摇头:“没有,没有。”
她桌子下面的尾巴也在晃动。
斯尔泽:“尾巴痒?”
言希西再次摇头:“没有。”
她坚定道:“真没有。”
斯尔泽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把她的尾巴放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轻轻帮她挠着。
他说:“离日落还有些时间。”
他眉眼圣洁而又纯净,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丝掺有人类欲望的杂念。
声音清冽而又温和。
让人只会想到云巅之上的雪莲,美好而又纯净。
但他的手指,却已经,又碰到了她的那一簇最敏感的鳞片。
……
神明为了拯救被欲念充斥的人类,将自己关进那座被孤立的圣殿中。
他在圣殿里被人类的欲念啃噬,用自己的痛苦换来人类的光明。
但没人知道,他把一个人类女子藏进了圣殿。
他在圣殿里,与那人类做了他曾最厌恶的事情。
这七天时间。
白日里,言希西鱼斯尔泽在这屋子里的每一处地方都留下了属于他们的印记。
晚上,他们相依偎在一起,一起被那些欲念啃噬折磨。
在第五个月的时候,言希西的竹林小屋,又比之前要精致很多。
她做了贝壳风铃挂在屋檐下,斯尔泽移植了很多花种在院子里。
院子外面的四周,也被他移植了好几株言希西爱吃的果树。
他在言希西的指挥下开垦了一片地,那里栽了能吃的的野菜。
竹屋的旁边又搭了一间厨房。
有餐桌椅,上面有言希西做的花瓶,里面插了斯尔泽早上采的花,也有一串串的小鱼干。
竹林的下方铺了地龙,这样就算躺在屋子里的地上,也会暖暖的。
方便他们随时随地滚来滚去。
哦,斯尔泽让侍人送进房间的毛毯和被褥,也全都铺在了竹屋里。
窗户处挂满了一串串她喜欢的亮晶晶的石头。
阳光透过这些亮晶晶的石头照耀在屋子里,整个屋子都是暖暖的各色光芒。
斯尔泽依旧话不多。
可以说,他一整天,几乎不会说一句完整的话。
但他的行动力很足。
言希西的尾巴,每天多半时间都在他的手上。
第257章 神明把人类分为两种
神明从那些啃噬他的人类欲念中,汲取到了许多人类的关于姓的知识。
他孜孜不倦地,将这些到的知识用在她的身上。
起初,他别无杂念。
只是好奇的想探知,她是不是也会如那些人类,滋生出源源不断的欲念。
可后来,他发现她做这一切,只是因为身体被七彩蜉蝣影响,生出的“本能”。
并非是她滋生出的欲念。
真是个,特别的人类!
他没有引她生出欲,可他,却有了属于人的念。
七彩蜉蝣带给言希西的影响实在长远。
她以为几天时间,就能让自己从这种事情中腻味并从中解脱。
可万万没想到,最开始的时时刻刻,变成了后来的一日三省。
虽然知道这不算个真实世界,只是虚假的婆娑界,可她还是挺担心。
倒不是怕斯尔泽会有事儿。
她怕的是自己身体会受不住。
斯尔泽听到她这担忧时,眼中复杂。
不过这种情绪也就在他眼里停留了一瞬。
片刻后又恢复平日里的沉静温和。
他说:“你担忧的事情并不会出现。”
言希西:“可我是人类啊。”
人类不经折腾。
斯尔泽瞟了眼言希西的人鱼尾巴。
那眼神,很明确。
你看看你自己的鱼尾巴,再确定你是不是人。
言希西顺着他的目光,瞪着自己的尾巴。
唔,她现在这样子,还算个人吗?
话说,如果把她归于成鱼。
那,那斯尔泽这位神明,就是在*鱼啊!
细思极恐……
“斯尔泽先生。”言希西敢再深想,她询问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这种事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她真怕自己会影响到本应该需要变成猫休养的斯尔泽。
斯尔泽瞟了眼她的肚腹。
“只有在你怀孕后,这种情况才会消失。”
言希西:……
她想了起,之前斯尔泽好似也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当时她没关注这个附加条件,也不太相信七彩蜉蝣的影响力会有这么大。
“我,我不会真要怀孕吧?”言希西惊恐的从斯尔泽的怀里俯起身,把自己的尾巴从他手里抢过来。
“我真要怀孕才能解决这事情?”
斯尔泽点头。
他不太明白这个人类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
要知道,无数人类祈祷求他赐子。
她怎么,看着很不情愿?!
要知道,他现在这样的做法,只对她一人做过。
只有她,唯有她。
她怎么,没有一点点的荣幸感?
继而,又想到,她不信仰神明。
她不是任何一个神明的忠实信徒。
“我不要怀孕。”言希西抱着自己的尾巴,咬牙,坚定道:“我不要怀孕。”
就算知道这不是个真实的世界,她也不要怀孕。
她不敢想那样的画面。
完全无法接受!
斯尔泽闻言,有些诧异地望向她。
他看着她抱着自己的尾巴,虽然神情坚定,可一双眼睛却水汪汪的,眼泪珠子似乎随时能掉出来。
他听过无数次她呜呜咽咽的哭声。
那种哭声,和那些狰狞扭曲的人类欲念中的哭声一点都不一样。
听在他耳中,不仅不会厌恶或是不耐烦。
反而会令他,生出一种莫名的、奇怪的酥酥感。
而此刻,看着,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又是另外一种。
让他看着,便心生怜惜。
便想满足她的愿望。
他温声答:“好”
言希西泪汪汪的眼中瞬间像是注入了亮光,她期待地问:“不怀孩子可以吗?”
“嗯,可以。”
斯尔泽说:“只是这样的状态,你会一直持续。”
言希西:……
她的手指摸着自己尾翼,期期艾艾:“那,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次数降低,几天一回,或者一个月几次这样。”
斯尔泽:“我不是人类,不管几次也不会对我造成损伤,你不必担心。”
言希西:……她,她不担心对方,她担心自己哇。
毕竟她是个肉体凡胎!
嘤嘤嘤……臣妾迟早要坏!
“但是我觉得,每天都是这种事情,也挺烦的,大好时间全都浪费了,你也没有时间继续休养……”
斯尔泽听她担忧着说完,这才慢吞吞答:“我没觉得你烦。”
他补充:“我觉得你很喜欢。”
言希西:……就,就过分了啊!
不过,言希西现在更关心的一点是:“斯尔泽先生,您能控制我怀孕或者不怀孕?”
斯尔泽:“能?!”
这问题,令他也有一瞬懵。
毕竟,他对自己这种“送子娘娘”的能力,其实不太看好。
能不能自由控制,如果是他的全盛时期,自然可控。
但他每次陪伴她,都是在他最虚弱最需要沉睡休养的时候。
他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没有实践过,不太能确定。
言希西见他面上有一瞬的犹豫。
心头顿时一个“咯噔”。
“斯尔泽先生,那个,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个问题。”
“准许你问。”
“那个,斯尔泽先生,您那个什么,那个是死米青吗?还是无米青?”
斯尔泽茫然。
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完全没懂这个人类说的是什么。
但她脸蛋红红的,声音也很小,似乎这个问题令她很羞涩,很难为情。
斯尔泽不动声色,但想着下次进入圣殿后,可以查查她说的是什么。
只是当下,得好好回复。
他瞧到她的双头又在挠鳞片,温声问:“又#了?”
言希西觉得他这三个字令人怪能想歪的,立刻纠正:“是鳞片,大概是新长出来的,总是痒。”
斯尔泽就伸手,把她尾巴搁在自己腿上:“我帮你。”
言希西:……
她垂着眉眼。
听他这么说,得寸进尺,身体也一并贴了过去。
水汪汪的眼睛湿润无比的瞅着他,“那,那,就帮一下。”
他声音平静无波:“嗯。”
……
斯尔泽再次和言希西在圣殿里去了一周后,他对所谓的“无*”“死*”都有了明确的认知。
奇奇怪怪的知识增加了。
但他也有了新的问题。
神明的……嗯,是“无*”吗?
还是“死*”!
他作为神明,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
毕竟在这之前,他的这种工具一直也只是个摆设而已。
本来以为是个多余的,没想到还会有用到的一天。
至于功能的多样性,斯尔泽就更加不了解!
言希西早就把这事情抛在了脑后。
她如今的状态,实在不怎么样。
连她也唾弃自己。
唉,再次感慨,幸好这只是个婆娑界。
只是,也不知道这个婆娑界的主人究竟经历了什么,她至今没有丝毫线索。
大半年的时间匆匆而过。
斯尔泽或许是因为肩负摸她尾巴的任务,没有再变成猫形。
但这也导致,他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只是,他瞒的很好。
言希西的尾巴在某一个满月的夜晚,突然变成了双腿。
此时她还在和斯尔泽通宵奋战。
尾巴乍然变成双腿。
把言希西吓一跳,连斯尔泽也有些惊讶,停下动作,问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言希西摇头。
见他一脸犹疑明显不太信,而且就要撤退。
她忙抱住他,扑进他怀里:“没有不舒服。”
想了想,又故作惊慌的补充:“就是觉得脚有点痒痒的,还有%%,还有……”
斯尔泽:“别怕,我帮你。”
言希西抬起眉眼,软软的望着斯尔泽,嗓音甜丝丝的:“斯尔泽先生,你真好。”
斯尔泽没有研究过人类的构造。
之前她一直是尾巴,他倒是将那条尾巴玩的彻底,自然,该了解的地方全部都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