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让渣男们跪下唱征服——鸢夭【完结】
时间:2023-07-13 14:42:10

  “嗯。”秦初沉着声音,眼睫落下,“王爷是不是不喜欢我。”
  裴卿挑眉,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不然怎会把马射到悬崖边去……”她捏了把裴卿精瘦的腰,“想害死我倒也没必要这么迂回。”
  裴卿笑了两声,胸腔抖动。
  让秦初的耳尖都红了些,她知道裴卿不是故意的,可……无理取闹是女人的天性。
  裴卿捏起她的手,弯腰凑到她耳边来:“本王若是害死娘娘,谁来给本王润葡萄吃?”
  秦初眼睫抖动,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裴卿,都这时候了!!她都控诉他了!结果这货还在!!
  她甩开裴卿的手,赌气回头捡起自己甩下的柴火,语气都要冒烟了:“劳烦王爷把那群侍卫拦一拦,本宫要去和皇上甜蜜蜜了。”
  裴卿被她的话给逗笑了,舌尖扫过后槽牙,眼尾扬着,说不上来的愉悦。
  这小皇后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天色落下,山洞里的篝火亮起,君策安感受到暖气后缓缓睁开双眼,就见女人蹲在火边,衣衫半褪,发丝黏在裸露的腰上,性感磨人。
  他抿了下干渴的唇,眼中的神色渐浓。
  还没开口,女人就注意到他的视线,连忙将衣襟拉起来,“陛下,你现在感觉如何?”
  “可有不适?”她走到身边来,衣衫已经烤干了,领子微敞,露出些许春光。
  君策安忍着不适,哑声道:“侍卫还没来吗?”
  “没有……”秦初红了眼,“陛下,都怪我……”
  君策安缓缓撑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外袍已经被褪下,不由拧眉。
  “陛下的衣裳湿了,还没烤干……”
  他瞥见不远处的衣服,叹息:“这件事不怪你,就不要再提。”
  “可陛下的伤……”秦初拧着眉毛,忽然想起什么,“臣妾以前跟父亲学过一些医术,知道治伤的草药长什么样。”
  “陛下在这儿等着。”
  她说完,便快速跑了出去,似乎将这一片的温暖都带走了。
  君策安将手成拳,放在唇边咳嗽两声,准备休息会儿,可脑中忽然出现秦初方才的模样。
  那雪白的肌肤在火光的映衬下,布满暖色,黏落在腰间的发,和肤色对比,格外动人。
  他喉结滚动,竟有些难耐。
  明明秦初刚走,他便想她的紧。
  “君策安好感度+10,现为70。”
  秦初走了几步,拔下草药来塞进怀里,会点医术她确实没说谎,毕竟原主的父亲一直骁勇善战,行军在外会的很多,每时回家便会教些给原主。
  让她对求生之类的都略懂一二,不至于将自己涉于险境不能自救。
  秦初摆弄着草丛,看到一朵蛇花,这蛇花……原主父亲讲过,不能动,一旦被火点燃,发出的气味会引来蛇。
  至于是什么蛇嘛……就说不定了。
  秦初眼眸闪烁,现在还尚未入夏,春天的小尾巴了,能有蛇花,说明这块儿已经有蛇了,那……
  她眯了眯眼睛,摘下蛇花又往深处迈去。
  这动作把皮蛋吓傻了:“宿主!这要是引来可不只一条!如果现在睡醒的蛇多,就是找死啊!!”
第69章 炮灰皇后,天下皆是囊中物
  秦初无声笑了两声,“你主子有那么傻吗?”
  “那宿主要做什么?”皮蛋皱着眉毛,见秦初在草中扒拉着。
  草丛茂密,一朵蛇花被丛丛绿植围绕,秦初翻了两下,眼眸亮起:“一般蛇花附近,都会有蛇讨厌的蒿草。”
  “将蒿草研磨成粉洒在洞口,就可以预防更多的蛇进去了。”她拔了许多蒿草,和蛇花放在一起后,回到洞中。
  君策安因为虚弱,已经晕了过去,脸上毫无血色,秦初看了他两眼,将药草拿出来砸,空旷的洞中,只剩下石块砸到草药上的闷声。
  男人是被刺凉的疼痛感弄醒的,他微微睁眼,入目的是女人清秀的面庞,她的眉眼低垂,领口微敞,露出小片春光。
  温热将浑身包围,伤口处渐渐滚烫起来,他咬唇,“这是什么药?”
  “我没有找到可以处理伤口的药草,只找到止血的。”秦初咬唇,眼底一片落寞和忧伤,“是不是很疼啊?”
  君策安顿住,心尖泛起涟漪,都到现在了,她还在为自己考虑,不辞辛苦的为他找药草……
  愧疚如同洪水般将他包围,女人冰凉的手从脊背上划过,在伤口四周游走,欲望被撩拨而起,就在秦初将自己衣衫上扯下的布条,在他伤口处缠好时,君策安猛地抓住她的手。
  手腕用力,令她猝不及防地贴近他的面庞,两人离得极近,君策安清晰地看到她白皙的脸庞渐渐被红晕占据,不由笑出声。
  目光停顿在她映红的唇上,他喉结滚动,正想吻上去,就见秦初脸色顿时僵硬,血色全无,他拧眉,刚想问,就被秦初一把按倒在地。
  蛇杏子吐露在空气中的声音和火柴燃燃升起的声音交织,让他猛然回神。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蛇?!
  蛇身为淡褐色,在地上盘旋,迅速缠绕上秦初的脚腕,獠牙陷入肌肤中,蛇眼赤红地瞪着秦初。
  君策安立马上前,毫不犹豫地抓住蛇的脖子,抠住它的下颚,将它的獠牙从秦初的脚腕里拔出来,取下身侧的佩剑,狠狠砍向它的七寸。
  鲜血迸射而出,溅落一地。
  女人极轻的喘息声落入他耳中,让他迅速丢下蛇走到她身边:“妧妧,你怎么样?!”
  那蛇极为罕见,或者说……他没见过。
  可是低头见那纤细的脚腕上泛起青紫色的牙孔时,他大惊!这是有毒的,君策安俯身,轻轻含上她的伤口,将毒一口口吸出来。
  秦初凝视他许久,颤着声音:“皇上,没用的……”
  “这蛇叫尖吻蝮,毒性极强,你再吸下去恐怕也会有危险的。”她略有哽咽,脚腕颤抖不止,甚至要后退。
  被君策安一手扣住,“不行!你是因为朕才会被咬的。”
  秦初抖了抖脚,枕在石头上,嗅见鼻尖极淡的香气,是蛇花燃烧的味道,“陛下,陪我说说话吧。”
  “臣妾大概还能活……一个时辰。”
  君策安手一抖,眼中闪过惊恐,随后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恐惧。
  他吐出嘴里的毒,将秦初扶起来,背在身上,往外走去,连外袍都来不及穿:“朕带你走,去找太医。”
  秦初埋在他的颈窝里,听到皮蛋在脑中怒嚎:“你有病吧!!”
  “这毒许夏未必能治!!”
  她眨了眨眼睛,“他可以。”
  秦初记得,在许夏为她诊治时,箱中摆放的书籍,名字很长,但意思该是研究各种毒类的解法。
  皮蛋气得狂吼,用上个世界成功换来的积分来限制毒液进入器官。
  黑暗中很漫长,君策安一步一个脚印踏在泥土里,脑中都是往日的回忆,是秦初还是个小姑娘时,入宫跟在秦将军身边,怯懦地模样。
  是她身穿花裙,站在宫门口给他糖葫芦的模样。
  是她一袭红衣,坐在床榻上,羞红脸说只爱他一人的模样。
  更是她一次次为他沏茶,为他抚平忧伤的模样。
  泪水从脸庞滑落,心尖的疼大过于背部伤口的疼,他咬牙,在泥地里行走,踩下枝丫跌落在地又再次爬起来,将秦初背起。
  “安哥哥,陪我说说话吧。”
  君策安浑身一僵,清泪划过眼角,他极速眨眼,让自己冷静下来,秦初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他了,自从他当上太子后……
  “妧妧,不许睡。”
  来时,她安慰他,回时,他便一句句的提醒她,不能睡。
  秦初紧了下他的脖子,看向他来时没沾染污泥的靴子,此刻已经被杂草,泥土布满,眼眸暗沉。
  “安哥哥,其实……我儿时没学过沏茶。”她轻声说着,气息洒在他的脖颈上,“是安哥哥日日愁劳拧眉时,偷偷学的。”
  她笑了两声,似是解脱:“沏茶其实一点都不简单,比练武难多了。”
  “那时你的妾室们都嘲弄我,欺负我,说我笨,只知道学茶,不懂得取悦你,可是我觉得……你开心才最为重要。”
  女人轻柔的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回荡,字字诉说着对他的爱意。
  直到最后,她长叹一声,“安哥哥,今天的星星好亮。”
  “是父亲他们来接我了吗?”
  君策安浑身冰凉,在她话落时,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心脏骤停,脚下生根无法动弹。
  良久,他颤抖起来,手无声扣紧她的双膝:“不会的……朕不会让你们秦家都死光的!!”
  君策安大步往前,在秦初即将昏迷时,看到了不远处的点点火光。
  他如同看到了希望,大声呼喊,毫无帝王之气:“快过来!!”
  赵晨闻声看来,见到浑身狼狈只着里衣的君策安微微一顿,再看到他背上不省人事的秦初后,立马大步上前。
  “来人,宣太医!!”
  屋中的灯火暗沉,秦初感受到药草弥漫在空中的苦味,她微微睁眼,见许夏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后,便知道他怕是发现了。
  只好笑着:“麻烦许太医了。”
  “幸亏毒素没有蔓延到五脏六腑,不然娘娘现在已经见阎王了。”
  秦初眨了眨眼睛,动了下手腕,再见地上一盆盆黑色的血,心中了然。
  “我这是,得救了?”她舔唇,看向帐篷外,已经泛起微亮了。
  许夏见她这么说,拧起眉毛:“娘娘还有点惋惜?”
第70章 炮灰皇后,天下皆是囊中物30
  “倒不是,就觉得这蛇毒在许太医面前也不值一提。”她笑了笑,看向那一盆盆鲜血,有点头昏,“君策安呢?”
  见秦初道出君策安全名,许夏眸光只是微闪,低下头:“疲惫过度,伤口感染,还有点风寒,晕了过去。”
  女人嘴角扯起一抹嗜血的笑,“这怎么够呢?”
  许夏抬眸,见她望向自己。
  “听闻有些毒若深入血液,有种法子叫换血?”她眼眸阴沉,透出寒凉。
  许夏蹙眉,还没开口。
  便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含笑的声音,帐帘被揭开,墨色衣摆出现在面前:“娘娘真歹毒。”
  “连自己都下得了狠手。”他步步走近,好似将满室的温暖都逼退,换位他阴冷的气息,秦初缩了下脖子,弯唇笑了。
  “本宫还以为王爷是心疼君策安了呢。”她嗲着嗓子,说出的声音也是裹了蜜似的。
  许夏抖了抖,一下没反应过来。
  就见裴卿从怀中取出墨色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在他的注视下,自己吃了。
  然后……扣住秦初的后脑勺,给她强制性喂了进去。
  许夏:……
  他偏开头不去看,心中疑惑,摄政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对,裴卿误会了,当时君策安晕倒后,秦初还醒着,拉着赵晨的手便喊许夏,执意要许夏来给她诊治,本来看她胡来就隐隐带气,又看她指名道姓地依赖一个人,更是来气。
  怎么?出事第一个想不到他是吗?
  裴卿将药丸送进她的嘴里,舌尖席卷过,留下淡淡清香。
  秦初眼尾泛红,那药丸略大,虽然入口即化,但还是有点费劲。
  一进喉咙,脑中的眩晕便少了许多,她离开裴卿的唇,也没问这是什么药,反而搂住他精瘦的腰身,贴在他的胸膛上:“王爷还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本王这还不够温柔?”他笑了声,勾住秦初的发尾,在指尖环绕。
  许夏见两人都聊起来了,只好硬着头皮去问秦初,“娘娘刚刚说的是?”
  “本宫想让你告诉君策安,本宫中的蛇毒目前只能暂时压住,唯有换血才能彻底断除根源。”
  在这个年代,中蛇毒倒也有换血救治的前例,宫中也有人用过,自然是可行的。
  许夏听后,没有犹豫便答应下来。
  不过到时是谁来换血,就要看君策安对她的疼惜有几分了。
  商量过后,许夏就离开了,没有停留,甚至没有一丝疑惑。
  秦初想,他恐怕早都知道了。
  “王爷,疼……”秦初摇了摇裴卿的腰,扁着嘴撒娇。
  可裴卿只是动了动手,将她的发尾松落,薄唇轻启无情至极:“娘娘自找的。”
  “那毒蛇就瞅着我咬……”
  “要不是娘娘推开君策安,瞅的就不是娘娘了。”裴卿声音低沉,含着讥讽。
  一听就很不悦,秦初眨了下眼睛,把眼眶逼红,“可是……要不这样,君策安怎么会放下尊贵背我回来呢?”
  她说着,将裴卿的腰身收紧。
  只不过下一刻,自己的下巴便被裴卿捏住,抬起,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娘娘还真是将一切都算得极好。”他低下身子,鼻尖近乎贴近她,“不如娘娘也算算,娘娘如今在本王心里,占几分?”
  秦初蹙眉,嘟起唇来:“本宫不知道。”
  她偏开头,见裴卿眼底一闪而过的嘲弄,又道:“但王爷在本宫心里,占满了~”
  “都快溢出来了。”
  裴卿身子一僵,再次将目光挪回来,很明显,没信。
  但是,面前女人这幅甜腻腻的模样,确实取悦到他了,大拇指磨过她的嘴角,忽而笑了:“小骗子。”
  秦初没语,将他拉下来,“刚刚没亲够,再来一个。”
  男人的呼吸在吻中渐渐序乱,可他的手依旧安分地抚在她的腰间,最多是磨蹭几下。
  令秦初的眸中泛起柔色,他在顾忌着自己的身体。
  等裴卿离开后,秦初就收到了那个心口不一的男人好感度播报。
  “裴卿好感度+5。”
  她撇唇,“真小气。”
  皮蛋冷笑,继续来了声:“君策安好感度+15,现为85。”
  “这其中还加上你们路上的煽情得到的积分。”
  秦初又皱眉,这男人也小气。
  下一秒,君策安飞奔进来,看到躺在床上呆呆的秦初,心都悬了起来,“妧妧,你可好些?”
  “医士可把你的毒止住??”他拉住她的手,眉间都是担忧。
  秦初含笑,看向他:“止住了,就是……”
  话落,她停了下来,没有再说。
  君策安闻言神色也变得失落,他和秦初恢复如初后,他每日都在自我挣扎中,因为愧疚,他每每听到秦初说起家人就会慌乱。
  可还是一次次沦陷在她的柔情中,如果必须要换血……他英俊的脸再度皱起来,“妧妧,放心。”
  “你不会死的。”他吻上她的手心,带起一阵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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