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了亲朋故旧,一些合作商,阳间的修行者,阎鹤柏给那些地府的下属准备的,也都是很合心意的东西。
桌上除了饭菜,还要点香供奉。
除了香火供奉,阎鹤柏还单独找了纸扎匠人,给他们准备了一份丰厚的伴手礼。
纸钱、金元宝、纸扎器物应有尽有,保证让他们不虚此行。
分门别类,事无巨细的准备,唐姒蜜瞧着就觉得阎鹤柏用心良苦。
所有的细心,都来自于重视。
阎鹤柏对唐姒蜜的事情,尤其是婚姻这样的大事,当然无比用心。
在一片片的起哄声之中,唐姒蜜和阎鹤柏被送进洞房。
要不是四方宾客交口称赞,唐姒蜜总觉得她是过家家一样,有种说不出的迷幻的感觉。
“怎么了?”阎鹤柏叫她的时候,她才恍惚的回过神来。
这两位位高权重,不是客人们惹得起的,闹了一通,都自觉离去了。
只有出云临走的时候,还要大声打趣:“赶紧的,什么时候生个小太子出来!”
听着他哈哈大笑,渐行渐远的声音,唐姒蜜只能偏头阎鹤柏说道:“让他跑远了,要不然好歹我要揍他。”
阎鹤柏欺身过来,亲上她喋喋的嘴唇。
唐姒蜜立刻哑声。
“只有今天不许想别人,不许看别人,不许对别人说话。”阎鹤柏一连说着三个不许。
唐姒蜜啧啧两声:“真是霸道啊。”
阎鹤柏撒娇似的碰了碰她的脸,这个模样,仿佛是在说,“没错,我就是在霸道了,你看你怎么办吧。”
“我不。”唐姒蜜身上的反骨发作。
“不许想……”阎鹤柏正说着,被唐姒蜜亲了一下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刚才他就是这么对唐姒蜜。
“不许……”他不信邪的又说了一次。
唐姒蜜又小鸡啄米似的,碰了一下他嘴唇。
“不……”
这次他只发出一个气音,就被唐姒蜜狠狠的亲了一下。
轻轻用牙尖儿摩挲的触感,带着尖刺一样的疼。
除了疼之外,还有说不上来的痒。
这些痒意,从他的唇齿之间,一路痒到他的心口,那只克制欲望的牢笼松开。
灯光下,唐姒蜜笑盈盈的瞧着她。
眉眼之间的神态放肆恣意,仿佛在挑衅一般质问,怎么样,还敢不敢了?
阎鹤柏只觉得这一团火,烧的更加热烈。
对于他而言,唐姒蜜眉眼之间丁点儿风情,都是最动情的药。
最庄严的,在此刻,也变得最浪荡。
最体面的,在她身侧,也变的最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