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妃她又飒又狂——许超白【完结+番外】
时间:2023-07-14 23:06:02

  可是君临川的眼里只有谨慎,“此事还有别人知道吗?你的血怎么会?”
  顾安摇了摇头,“没有,只有你知道,以后我会告诉你的,我也不知道在这里我为什么血液能解百毒。”
  君临川注意到了顾安话中的在这里与也,但是他没有问出来,有一天顾安想告诉他的时候,他再倾听。
  “此事不可再告诉第三人,一旦被人知道这件事,想要你的血的人会蜂拥而至。”
  “好,我不会说的,你身体自己感觉怎么样?”
  “感觉一直捏着我心脏的那只手放了开来。”
  “那就好,等到下第一场雪后,我们就可以施最后一次针了。”
  君临川拉着顾安在身边坐下,“暗一。”
  暗一拿着两块令牌和一叠书信走了进来,“主子,这是在承恩伯府搜到的令牌,以及与梁无将往来的书信,泄露武平侯的行军行踪,下面有承恩伯亲笔签章。”
  两人接过一一看过,果然,承恩伯的令牌与梁无将狼骑骑主的令牌是一样的,只是承恩伯手上的令牌上多了一个令字。
  承恩伯与梁无将泄密的证据这就掌握了,“主子,可要属下送往陛下处?”
  “不急,再等等,皓卿到哪里了?”
  “三皇子近日会到京了。”
  “等皓卿回来再行事,有些事,该让他亲手来了,不然如何立威。”
  顾安双眼发亮,“是不是三皇子回来也可以把太子那狗东西弄下来了?”
  君临川见状摇了摇头,“文明点,皓卿为人尚好。”
  “哦我知道,相公的意思不就是三皇子脑子好使,人还不错,比太子好立威就是以后他可能会登位。”
  “王妃聪慧。”
  这是进了一个夸夸群?暗一心里的小暗一摇了摇头。
  有一天顾安在书房里拿着小锤子锤着核桃的时候,一个蓝衣玉冠男子自窗户翻窗而入,顾安条件反射地就抡了锤子砸了过去,蓝衣男子一挥折扇打偏了锤子,直直地钉在了窗栏上。
  “你是何人?”话音刚落,就看到暗三从窗口翻了进来,“王妃,属下没拦住。”
  “暗三,这位便是九皇婶了吧,”男子摇了摇折扇。
  顾安起身行到窗户拔了锤子才药说话,君临川就推门进来了。
  “君皓卿,你是不是翻窗翻习惯了?要本王教教你怎么走正门吗?”
  顾安这才“哦~,这就是三皇侄啊。”
  三皇子行了个晚辈礼,“皇婶见谅,皓卿翻皇叔的窗翻习惯了,方才不知道皇婶在内,皓卿失礼了。”
  顾安见这三皇子挺有礼貌,小手一挥,“无事,你下次提前说,三皇子你身手不赖啊。”方才那一锤子不能说花了全力,那也有七分了,三皇子虽说躲的狼狈了点,到那好歹也是躲过了。
  三皇子谦虚一笑,冲着君临川一拱手,“皇叔教的好啊,皓卿不过皇叔全胜时一半而已。”
  顾安听到这,咻地回了头,相公以前那么厉害吗。
  君临川不搭理傻侄子,摸了摸顾安的头,径直走到书桌处,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三皇子,“你看看。”
  这都是暗一前些天偷回来的承恩伯的书信,这些天承恩伯府忙着送陆挽歌去东宫,倒也还没发现书信令牌丢失一事。
  等到看完了全部,三皇子彻底冷了脸,“承恩伯好大的胆子。”
第16章 君圈真乱
  君临川将两块令牌拿了出来摆在了一起,“承恩伯府虽是太子党,但勾结梁国,险些葬送我君国大军,王妃去的及时,才在一线天截杀狼骑。”
  “左边这块是狼骑骑主的,右边是承恩伯府里的。”
  三皇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噌亮,“皇婶,暗一说狼骑是你除得?你还会指挥狼群?”
  “是暗一拖住了梁无将,狼群跟我一起杀了那些骑兵,就让它们都回家了。”
  “呃,那怎么能跟他们对话,皇婶能教教我吗?”
  顾安伸出食指摇了摇,“这是天赋,教不来的。”
  三皇子撇撇嘴,女人的嘴。
  君临川好笑地摇了摇头,“皓卿,对于承恩伯府你当如何??”
  “承恩伯府不能留。”
  顾安摇了摇头,“别急别急,”伸手在一堆书信里扒拉了几下,抽出来一封信,“这是承恩伯告诉梁无将我爹回京时路线以及让狼骑对我爹一行不留户口的信。”
  “皓卿此事就交给你,看你要怎么做了。”
  三皇子拿了信和令牌就离开了王府。
  三皇子前脚出了王府,暗三后脚就回来了,一脸复杂地汇报“王爷王妃,属下查到承恩伯五年前购置了一套别苑,别苑中住着一妇人与四岁男童,男童唤承恩伯父亲。”
  君临川喝茶的动作一滞,顾安继续锤核桃的时候一不小心,核桃连壳带渣都碎了。
  “暗三,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还有话。”
  “承恩伯夫人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发现,是因为别苑是以承恩伯好友刘侍郎的名义购买,柳侍郎与那对母女住在别苑。”
  顾安也不敲核桃了,开始听八卦,“所以说每次承恩伯去找这对母女都是说去找刘侍郎是吗?”
  “是,但是据属下调查,承恩伯早已无法,无法令女子怀孕了。”
  顾安坐不住了,“那那个孩子岂不是?”
  “承恩伯不在别苑的时候,刘侍郎时常夜里留宿那妇人屋中,那孩子是刘侍郎的孩子,那妇人已经与刘侍郎真心相爱,但是迫于承恩伯权势,不敢暴露。”
  君临川到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承恩伯与夫人只得一女,传闻夫妻恩爱,从未因为夫人生不出来而纳妾。”
  “他夫人还不知道咯,女儿入中宫为妾,丈夫在外面有了个女人还有了个儿子,所以承恩伯会找个机会将那妇人迎进侯府,夫君,怎么做?”
  “王妃觉得呢?”
  顾安右手一锤桌面,“唔,暗三,去找那刘侍郎和妇人,让她为我们所用,保他们全身而退一家团圆。”
  蝶儿静静地与暗一站在了一块,王妃这时候的表情像极了那时候去香绣楼坑陆挽歌的表情。
  一伙人叽叽咕咕计划了一番,顾安才刚刚要去睡个午觉,门房传话,承恩伯夫人在上门求见。
  顾安一骨碌就从床上翻了下来,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承恩伯夫人在会客厅坐立难安地喝了一壶又一壶的茶,顾安才姗姗来迟。
  “安儿,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姨母在这等了很久了,”承恩伯夫人一见到人就皱着眉数落,“我说我直接去你屋中找你,你府中下人好没规矩,竟然不让我出这会客厅。”
  “夫人真是好大的气派,我王府怎能让外人随意走动?”
  承恩伯夫人一听,顾安以前从未忤逆过她,“顾安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姨母,怎得不能随便去,再说你能嫁到九王府来还不是多亏了姨母,行了行了,我这次来是有事让你做?”
  蝶儿倒了一杯茶放在了顾安手边,“王妃,请用茶。”
  承恩伯夫人一看,这不是御赐的琉璃杯吗?君国只有一对,君皇都给了九王爷,顾安这就用起来了,看来传闻不假,顾安十分受宠,不由得心里有点不爽,这九王妃正妻之位本是歌儿的,竟是便宜了这个傻子,只是可怜了歌儿竟然。
  “安儿,姨母此次来有事想要你帮忙?”
  顾安一挑眉,来事了,“哦?夫人请说。”
  “你跟九王爷说一下,让他跟皇上说说,让歌儿当太子妃,我们承恩伯府以后就是太子的人了,也与安儿你是一条心的啊。”
  顾安听到这里,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怎么,伯爷没有出面去讲吗?伯爷与太子不是交情甚好,怎得不去说上几句,我们王爷跟太子,可不熟。”
  承恩伯不听到这个还好,一听到顾安提到了承恩伯脸色立马就变了,“伯爷说他帮不上忙,可是这是他唯一的女儿啊,自从安儿出了事,伯爷一直都没有回家过,说是在好友家有事相商。”
  “可是刘侍郎家?”
  “你怎么知道?”
  “夫人与其来我这让王爷当说客,不如暗地里去几趟刘侍郎家,听闻刘侍郎的儿子与伯爷有几分相像。”
  承恩伯夫人听到这里哪里坐的住,“顾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说这种胡话。”
  “夫人不必与本王妃犟,是与不是你派人盯着不就可以了?”
  承恩伯夫人一挥衣袖就要离开,顾安起身唤道,“夫人无诰命在身,本王妃是陛下亲封郡主,更是九王爷正妃,论尊卑夫人以后莫要以本王妃的姨母自称,往后若要进王府,就先送来拜帖吧。”
  说罢也不管身后脸色铁青的承恩伯夫人,顾安就离开了,她困的很,放了个导火索,就看三皇子能点多大的火了。
  承恩伯夫人一回府就叫来了嬷嬷,“你派几个信得住的自己人跟一下伯爷,去一下刘侍郎家,我要知道伯爷最近在做什么,刘侍郎家的孩子与伯爷有什么关系,还有他的夫人,切记,不可暴露。”
  不过两天,嬷嬷就一脸铁青地进了屋内,“夫人,查清了,伯爷近日都住在了刘侍郎的家中,但是并不是住在客房里。”
  “嬷嬷说清楚。”
  “伯爷他,伯爷住在了刘侍郎家的主屋,与刘侍郎的夫人住在了一起啊,刘侍郎家那孩子竟叫侯爷父亲,派去的人说伯爷近日天天下朝后都待在了刘侍郎家,逗孩子,夫人,刘侍郎只是个幌子啊,那女子那孩子都是伯爷的孩子。”
  嬷嬷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夫人请看。”
  承恩伯夫人拿过了那张纸,打开一看,气的手都在抖,一挥手打落了一桌子的茶具,玻璃划到了手心流了一手的血。
  那纸竟是他丈夫与那刘侍郎的协议,承恩伯陆远中予刘恒林四进院落一套,并许侍郎之职,但刘恒林须让林夫人及孩子借住家中,对外而言是刘恒林的妻儿,待到现在的承恩伯夫人去世,他陆远中就会接林夫人回伯府名正言顺扶为正妻,再许刘恒林进翰林。
  “陆远中,他竟敢,他竟然一早就想弃了我,想要扶贱人为妻,难怪,难怪歌儿出事他不管不顾,他早已有了打算啊,嬷嬷你去,你去寻伯爷回来,此事你就当不知道,就说我有事与他相商,事关他的前程。
  嬷嬷领命去了,承恩伯回府的时候,夫人早已收拾好自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伯爷回来了?”
  “嗯,夫人,你说有事与我相商,是何事?”
  承恩伯夫人的手上还有血迹,见自己的丈夫竟看也不看问也不问,心口仿佛在滴着血,面上却未曾流露。
  “伯爷,是歌儿,你看你能不能跟太子传个话,让他扶歌儿为太子妃,就算是侧妃也行啊,妾那是没名没份的啊,那就是中宫的婢女啊。”
  承恩伯见她又是提这事,满脸不耐,“我正在与刘侍郎商讨朝上之事,你就为这事将我叫回来?”
  承恩伯夫人听到这话,捂住了胸口,“伯爷,什么叫就为这事,歌儿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啊,你不救她还有谁救她啊。”
  承恩伯听到唯一两个字,眼神闪了闪,“不再是唯一了,过段时间,有人进府,我会将她扶为平妻,”说罢就出了门,“没有要事莫要让人再来烦我。”
  “伯爷,伯爷你救救歌儿啊伯爷,”妇人直追了出去,却被承恩伯大手一挥,摔倒在地,再也不回头看一眼往日恩爱的妻子。
  承恩伯夫人两眼通红,嬷嬷连忙上前扶了起来,“夫人,您没事吧。”
  “嬷嬷,扶我去书房,他陆远中不仁不义在先,我只有歌儿一个女儿,哪怕付出了所有,我都要让她站的直。”
  承恩伯夫人熟门熟路地在书房暗格中翻出了一个盒子,正是那天三皇子在九王府看到的那个盒子,里面也正是那个狼骑令牌和陆远中与梁无将的往来书信。
  “嬷嬷,随我进宫,击鼓面圣。”
  承恩伯夫人一路畅通无阻得进了宫,她不知道本来以她无诰命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进了宫的,是三皇子吩咐了下来,令人放行,这可是关键人物,怎可让人阻碍。
  才进了宫门,就遇上了正要往太后宫中请安的顾安,“臣妇请九王妃安,”承恩伯夫人对着顾安行了个礼。
第17章 紫眸顾安
  今天的承恩伯夫人很有礼貌啊,她顾安也是个有礼貌的人,伸手一托,“夫人莫要多礼,这急匆匆地是要去哪里?”
  “臣妇要面圣。”
  顾安摇了摇头,“夫人无陛下传召,你是面不了圣的。”
  承恩伯夫人听到这里哪里甘心,忙拉住了顾安的手,“那怎么办,我一定要面圣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跟陛下说啊。”
  “本王妃可以不经传召面圣,不如你跟我来?”
  “民妇在此多谢王妃。”
  二人到了御书房门口见君皇身边的德安公公在,德安一看到顾安就迎了上来,这可是太后陛下一起罩着的人,“王妃可是要找九王爷?”
  顾安摇了摇头,“找陛下,陛下在吗?”
  德安笑眯眯的弯腰点头,“在在在,陛下和九王爷、三殿下都在呢,您直接进去吧。”
  顾安心里好笑,这二人肯定是来凑热闹的,她带着承恩伯夫人就进了御书房。
  “皇兄,承恩伯夫人找您有要事,您要不给听听?”
  三个人正好都坐在了御书房的桌边喝茶,刚在问顾安跑哪里去了,这就出现了,君皇心情挺好的,回到了上位,大手一挥,“承恩伯夫人,有何事?”
  承恩伯夫人眼眶一红,扑通跪了下来,“陛下,臣妇有罪,臣妇有国之要事禀报,”说完将手上一直捧着的盒子举高。
  顾安也就当了这个传递的人,拿过了盒子走上了高台,送上了御桌。
  君皇的脸色在翻阅信件的时候逐渐变的铁青,“承恩伯夫人,此事你可知?”
  “回陛下,臣妇不知,臣妇方才在打扫伯爷书房的时候无意中翻出来的,恐危及君国,臣妇立马带着这些物件进宫面圣,望陛下见臣妇与女儿陆挽歌不知情,饶过臣妇母女。”
  “德安,给朕宣陆远中进宫!”
  承恩伯是在刘侍郎家中被找到的,见德安公公一脸面无表情,知道陛下传唤他恐不是什么好事,不管他给德安公公说好话还是塞钱,德安都闭紧了嘴,一点也不吐露,心下一阵忐忑。
  承恩伯才刚刚进了御书房的门,还没看清楚里面有什么人,就被君皇一声大喝,“陆远中,你胆大包天,你做了什么好事!”
  承恩伯一听这语气赶忙下跪,“陛下,不知臣做了什么?”到这时,他才看清屋内的人,一旁跪着的妻子,另一旁是坐在一起的九王爷夫妇看戏一样看着自己。
  君皇将手边的狼骑牌砸了过去,承恩伯不敢躲,硬是被铁牌砸破了头,拿起来一看,心里一阵凉,再看看一旁恨恨地看着自己的夫人,又怎么不知道是谁拿出来的,只希望那些信陛下没有看到,“陛下,这是何物啊?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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