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的挥了挥手,直接赶人:“出去出去。”
助理点头往外走,刚走两步又折返了回来。
霍闻声瞪着眼睛吼他:“又怎么了!”
“闻总,忘了说,泰佤集团的人来了。”
霍闻声‘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子。
“哪呢?”
“会议室!”
霍闻声赶到会议室时,朱泰安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原本前两天他接到了霍谨戈助理的电话,听说他要去京都找趟他,正好他有事过来,索性过来找他了。
然而朱泰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疑惑蹙眉:“你.......”
这人是谁啊?
霍闻声在他探究的目光中,很自然的坐在了他对面。
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朱总来我们霍氏集团,真是让其蓬荜生辉。”
朱泰安凝眉,下意识看了一眼刚才接待自己的助理:“你们霍总呢?”
助理为难的看向霍闻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话。
霍闻声丝毫不在意自己没有被人当回事,反而脸上挂着微笑,透着十足的魄力。
“是这样,谨戈他身体抱恙,所以公司事宜暂且我接手,以后合作房门的事情跟我联系就好。”
霍闻声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朱泰安了然的点了下头,索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今天我就是过来打声招呼来看看,正好我还有点其他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先走一步。”
霍闻声起身相送。
直到目送朱泰安乘车离开,这才收回了视线。
之前还想怎么联系泰佤集团的人,现在人这不来了。
虽然泰佤集团的生意是霍谨戈谈下来的,但是后面如果是他做成的,岂不是给自己增加了威望。
挺好,不错。
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霍闻声心情大好,对着助理道:“走,去把剩下的人都见了。”
黑色的卡宴上,朱泰安凝眉看着窗户外面,眯着眼睛只蹙眉。
跟他谈?
他跟秦家熟吗?
助理回头看了一眼朱泰安,小声问道:“朱总,我们现在回酒店?”
朱泰安回过头:“不,去霍氏山庄。”
去过一趟山庄的朱泰安熟门熟路,两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别墅前。
他弯腰从车子上走了下来,被江峰引进了别墅。
江鹿溪正坐在沙发上替霍谨戈检查伤势,一听有人来,手忙脚乱的帮他系着扣子。
可是越急,手上的动作越忙乱,一张小脸惊慌失措。
霍谨戈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想笑,抬手轻抚着她的脸:“不用急。”
朱泰安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两个人的头交错,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有些让人想入非非。
他有些尴尬了,脚步索性停在了原地没太赶上前。
总不能打扰人家的好事啊。
江鹿溪一张小脸有些想哭:“能不急嘛。”
她将系错的扣子重新解开,再重新系上之后,站起身子长呼了口气,一转头对上了三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霍谨戈从容不迫的站起身子,跟朱泰安打招呼:“好久不见。”
朱泰安笑眯眯,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来回转,看的江鹿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怎么是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朱泰安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我听说霍总身体抱恙,索性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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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带锁的抽屉
江鹿溪听见朱泰安的话,原本有些尴尬的脸上出现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听说?
听谁说啊。
霍谨戈面上风轻云淡,他抬手轻拍了一下身侧女人的腰身。
原本在愣神中的江鹿溪惊了一下,扬起眸子对上了一双深情款款的眸子,害羞的眼神直往旁边躲。
压着声音,用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道:“怎么了?”
霍谨戈看着如此乖巧的女人,舍不得松手,没太在意对面的朱泰安,搂着女人的腰身往自己怀中带了两下。
两个人之间仅剩的一丝距离彻底消失。
江鹿溪有些难为情的唤了他一声:“戈戈。”
霍谨戈眼底眷恋的看着她:“自己去玩会儿,我跟朱总有些事情要谈。”
“我不用陪着你吗?”江鹿溪视线往他伤口的位置看了一眼,并不是很放心的样子。
毕竟这些天,他不是喊伤口疼就是说自己头痛。
弄的她寸步不敢离开。
霍谨戈应了一声:“不会太久。”
江鹿溪感觉禁锢她腰身的手松开了,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往旁边走。
霍谨戈收回目光,看着对面仰头看着天花板的朱泰安,悠悠道:“朱总我们去书房谈吧。”
朱泰安回头对上霍谨戈的视线,点了点头:“也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远处的书房走去。
江鹿溪站在客厅中,伸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书房门从里面关上,她这才揉了揉发酸的脖子。
索性她回到了沙发前坐在上面玩了会手机。
时间滴滴答答过了很久,远处的书房门也没有要开启的意思。
江峰看着江鹿溪叹了口气,从沙发后面探着身子问道:“夫人是不是无聊了?”
俞逸一把将江峰拽了回来:“夫人不是无聊,是担心爷。”
江峰扭头看了看脸色不佳的江鹿溪,又看了看蹙眉的俞逸。
挑眉不屑道:“你又懂了?”
江鹿溪听着两个人在她身后嘀嘀咕咕,抬手端起了霍谨戈的茶杯。
霍谨戈到底在跟泰佤集团的人谈什么啊,为什么跑到书房去谈?
现在最不应该瞒着的人就是她。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眸色微闪,放下茶杯一秒不耽误的往楼梯方向跑。
跑到一半才想起来坐电梯更快,索性在原地打了个滑,转头朝着电梯方向跑。
不到一分钟,江鹿溪回到了房间,直奔里面的小书房。
差一点就忘了,她还要去看那日在霍谨戈书房里看见的文件。
江鹿溪小心翼翼推开了书房门,目光朝着不远处的办公桌看去。
办公桌上除了摆着一个笔记本之外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东西。
平日里她很少进这间书房,每次进来都会让她想起一些让人羞耻的事情。
江鹿溪挪着小步子慢吞吞的走到了桌子面前。
根本无需多翻,她已经清楚,这间书房里没有她要看的文件。
江鹿溪一时间有些苦恼了,胳膊柱在桌面上,双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的地面。
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一个不落的全都应验。
江鹿溪苦着张脸,一时间头很痛。
之前看书时没带脑子,一直觉得这本书很爽很上头,现在越想越觉得墨宴就是个神经病。
他的势力最后大的再整个帝都只手遮天,为什么非要置霍谨戈于死地呢?
炸弹.....
游艇......
漂亮的眸子微微晃动,随后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了两下,红唇紧紧抿在了一起。
如果她提前找到了这艘游艇。
不管是将它炸了或者藏起来的话......
江鹿溪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子,推开椅子就要走。
今天她传来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裙摆是一层层的薄纱,她从桌子旁边经过,裙摆不知蹭到了哪里。
“叮”的一声响。
有东西被她的裙摆带到了地上。
江鹿溪被吓了一跳,脑子一时间发懵,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无措的看着往地上寻找。
只见在她脚尖前静静躺在一把钥匙。
她弯腰将钥匙捡起,拿起来细细打量了片刻。
随后转动着小脑袋在屋子里寻找着,可以用到这把钥匙的地方。
难道是保险柜?
江鹿溪眼底闪过一道精光,不自觉舔了一下唇角。
正好可以看看霍谨戈的老底。
江鹿溪吞咽了一口口水,缓慢的站起身子,仔仔细细将书房检查了一个底朝天。
然而她找了二十多分钟,把自己都弄累了,也没有找到适配这把钥匙的地方。
就在她准备拿着这把钥匙准备去别的地方找时,余光瞥到了桌子的右边抽屉。
只见上面不知何时多了个锁眼。
江鹿溪盯着它看了几秒,眉头拧了起来,越拧越紧。
索性站在原地捏着钥匙送到了锁眼里,轻轻转动两圈之后。
“啪嗒”一声。
抽屉打开了。
霍谨戈的桌子都是红木做的,之前她记得这张桌子的抽屉都没有带锁。
江鹿溪将抽屉往外用力一拽。
下一秒漂亮的眸子猛然睁大,睫毛轻轻抖动了两下。
.......
朱泰安站在车子跟前,脸上依旧挂着轻松的笑意:“霍总,我很期待我们新项目的启动。”
他说完,矮身坐入后座中。
霍谨戈站在别墅跟前,看着轿车离开,这才长呼了一口气。
转头看向一旁的江峰和俞逸,下巴一扬:“夫人呢?”
江峰‘哦’了一声才回答:“夫人她刚才回楼上了。”
霍谨戈点了点头,对着两个人招了招手。
两人毕恭毕敬走上前,洗耳恭听。
“新公司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打算下个星期过去一趟。”
江峰插了一句:“爷,那带着夫人吗?”
霍谨戈眯眼沉思了片刻,这个公司他暂且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带着鹿鹿过去,显得太过招摇。
俞逸见霍谨戈没吭声,撞了一下江峰,给了他一个多余的眼神。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霍谨戈抿了下唇,叹了口气:“先别惊动鹿鹿,我自己过去一趟。”
俞逸看着霍谨戈的背影拍了一下江峰的后脑勺。
眼神带着警告的意味:“听见没,你这张碎嘴别说漏了。”
江峰站在原地挠了挠头,他怎么就成碎嘴了?
第139章 我说带你走,就会带你走
霍谨戈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步下生风,一刻不耽误的乘坐电梯回了卧室。
房门一开,卧室里面只亮着两盏床头灯,床上沙发包括浴室都没有看见江鹿溪的身影。
霍谨戈迟疑了两秒,转身想去电影房找。
就在他转身之际,余光瞥到了书房门口挤出的光线。
平日里鹿鹿并不喜欢在他书房玩。
总是觉得他的书房太过古板和压抑。
小姑娘今天怎么去了?
霍谨戈放慢脚步朝着书房方向走去,抬手将面前的门推开。
只见小姑娘站在书桌前,一张小脸红的要滴血,从这个角度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鹿鹿?”霍谨戈轻唤了一声。
江鹿溪心里一惊,抬手就去关抽屉,结果太过匆忙,抽屉把她的手给夹了一下。
痛的她惊呼出声。
霍谨戈两步上前,抓过她的手腕细细打量。
原本粉粉嫩嫩的手指头,此刻被抽屉夹的又红又肿。
他小声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痛不痛?”
江鹿溪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偏过头不敢去看霍谨戈。
“不痛了。”她小声的说完,就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霍谨戈一脸严肃,扯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语气强硬道:“别动,都肿了。”
霍谨戈观察了两秒,索性拽着她的手腕出了书房,再次翻出了药箱子放到床上。
江鹿溪无措的站在原地。
霍谨戈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看着不上前的女人,有些好笑。
“怎么了?今天这么怕我吗?”
江鹿溪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反正就是不去看霍谨戈。
霍谨戈叹了口气,索性站起身子自己来抓她。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在别扭什么,书房里的东西就这么多。
也没什么该看不该看的。
人都是她的,还怕什么?
霍谨戈将人重新拽回到床沿处,他摁着江鹿溪的肩膀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在地上,抓着她的手给她上药。
凉凉的药膏涂在手上,痛意消失了大半。
江鹿溪舒服的长舒了口气,便听见男人声音低哑的问她。
“看见什么了?”
一句话彻底让江鹿溪再次红了脸,放在腿上的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裙摆。
看见什么了?
他竟然还好意思问。
江鹿溪低垂着头,不想理他,抬脚轻轻踹了一下他的腿。
小声道:“这个还留着?”
霍谨戈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抚摸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根毛笔很贵的。”
很贵的......
太过分了。
大变态!
江鹿溪抬头的同时,视线正好落在男人微敞的领口上,从她这个角度能将里面的胸肌和腹肌看的一清二楚。
小脑袋瓜里又出现了那晚旖旎的画面。
霍谨戈给她上好药,又拽着她的手去了浴室,亲自服侍她洗脸刷牙。
他拿着毛巾替她擦拭脸上的水珠。
反反复复来回擦,擦的江鹿溪偏头闪躲。
“霍谨戈够了!”
霍谨戈停下动作,眯着眼睛发出疑问:“嘶,脸怎么这么红?”
他说完,伸手捏了一下女人软软糯糯的脸蛋:“不知道还以为没洗掉你脸上的胭脂水粉。”
霍谨戈放下毛巾,牵着她回到了床上,将人轻轻揽在怀里。
“睡吧很晚了。”
江鹿溪打了个哈欠,瞬间眼泪盈盈,窝在男人怀中平稳的睡了过去。
整整一个晚上,她做了一宿的噩梦。
她梦见最后霍谨戈还是上了墨宴安置炸弹的游艇。
最后在墨宴兴奋到扭曲的表情之下,游艇炸了个四分五裂。
漫天火海将漆黑的夜晚照的格外亮。
江鹿溪是被吓醒的。
霍谨戈听见声音,穿着酒红色的衬衫从衣帽间走了出来,臂弯中挂着为她选好的衣服。
他看着坐在床上两眼空洞,大口喘气的女人,将衣服放到了一旁床尾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