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献给玛德琳的玫瑰——安妥瓦【完结+番外】
时间:2023-07-15 17:19:53

  礼堂另一侧,准备上桌用餐的邓布利多,斯内普与麦格教授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他们互相看看,互相耸肩,然后邓布利多摸着胡子走开。
  总而言之,工具人玛德琳第一次觉得圣诞节那么漫长,导致她现在看见摄像头就忍不住僵笑起来,然后说一声感谢支持。
  ......
  玛德琳认为,自己的力量来源于信众的情绪。
  当在她匿名时期,这种状态还不算明显,但自打掉了马甲,某些诡异的事件就不得不让她开始思考。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在这玄妙的虚构世界里,力量的强大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难以捉摸。
  她想,说不定伏地魔之所以那么强大,是因为恐惧他的人太多,多到这种恐惧成为了支持他成为大魔王的力量。
  而自己的情况也差不多,太多人喜欢和关注,给予情绪,这种东西累积的难以忽视,便成为了如今她的力量源泉。
  这无关常理,不能用简单的世俗现象来解释,但它就是发生了。
  就像人们都会追随那个最擅长在广场发表演讲的政治家,而这个政治家会因为这种拥趸而无所不能。
  玛德琳抱着怀里熟睡的小兔子,她垂眸看向一旁。
  此刻的尖叫棚屋里黑乎乎一片,而那三件模拟魂器在月光下闪着熠熠之辉。
  待兔子苏醒,从她的怀里蹦出来之后,玛德琳举起魔杖,她默念了一句感谢麻辣兔头,然后一束绿光包裹那兔子。
  魔杖贯连着一股一股的力量,它在玛德琳的意念控制下将那兔子扼住,一点点的蚕食它的神经。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死亡的光芒模糊视线,浮在半空里的兔子早已僵直,玛德琳感受到模拟魂器给它带来的帮助,始终让它能残存一息。
  可这些魂器毕竟只是普通小物件。
  玛德琳目光凛冽,持着魔杖的手微动,一旁属于兔子的三件魂器忽然炸裂开,然后那只兔子的□□化作一阵风消散开。
  她感到神经一阵颤抖,那种颤抖刺激了大脑,仰头扭了扭脖子后,再长舒口气。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玛德琳收好东西,一边往学校走,一边在脑子里给计划表划勾。
  新书第一卷 ,写完了。
  草药学作业,写完了。
  不可言说的实验,搞完了。
  今天又是平凡又美好又充实的一天啊。
  玛德琳摇头晃脑躲过管理员回到宿舍,爱玛已经睡了,屋里一片昏暗,只有一盏灯还燃着。
  她放下东西,换了睡衣,然后走向那团爱玛留在梳妆台边上照亮的灯。
  水银镜边上摆着几瓶香水,里面映着玛德琳的脑袋,她一晃而过,准备吹灭那灯,动作却戛然而止。
  玛德琳原路退了一步,她看向镜子里自己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某一缕发梢尾正闪着浅白的光,就那么突兀的混在红发里,有点像是白化病,又有点像是营养不良的褪色。
  显得诡异极了。
  玛德琳把那缕头发揪出来,紧张兮兮的找了把剪子,咔嚓一声剪下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基因突变了,不是手指发抖就是头发变色,难不成现在力量增长的表现就是头发花白吗?
  玛德琳汗颜,站在镜子前大大的崩溃。
  “白发魔女什么的什么鬼啊啊啊啊啊……”
第40章
  若说令人感到最恐怖的梦是什么,要是在曾经,玛德琳会说是阿飘或怪物,但现在,此时此刻,玛德琳想说,最恐怖的是玫瑰,是无穷无尽的玫瑰。
  眼前依旧是那个玫瑰园,她深呼气,青筋透在蛋白一样细腻的皮肤下显得格外好分辨。
  解开扣子,从兜里拿出魔杖,举起胳膊握在手心,金色光芒一闪,在那凛冽的飞舞霜雪中,她的面前历火仿佛炸开一朵绚烂的巨花,火光蔓延,又在胳膊垂下时熄灭。
  远处,被燎过的花圃冰融成水,玫瑰蔫成一团软趴趴的糊在枝头。
  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成型,这片的景象就再一次颠覆,它们消散成粒子,然后萦绕一会儿再重组,俨然成了原样。
  玛德琳气成了个河豚,她原地暴走,举着根木棍见什么炸什么,一路跑向那铁门外,整个视线里都像是烟花盛宴一样热闹。
  可待浮华散去,一切尘归尘土归土,花还是花,她却已经累的不行了,只能蹲在门外的草地里,任由雪花往身上堆。
  ...
  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不算偏僻,自打冬天渐渐离去之后,今天拥有最耀眼的太阳,蓝天与白云,靠窗的座位甚至能感受到微弱的暖意。
  玛德琳出人意料的被卢平教授留下帮忙收拾教具,她正三下五除二利落的将一些银器头盔装进柜格。
  “呃...韦斯莱同学,感谢你的帮助。”
  卢平的一双眼睛嵌在眼眶里骨碌碌地转动,他将这看起来没有一处特别的学生打量了一圈,又想起尖叫棚屋里那个狭小漆黑又灰尘扑扑的储物柜,一个成年男子在里面蜷缩整整两个小时是会死人的。
  “教授,收拾好咯。没事我走了。”玛德琳拍拍手上的灰,她见到卢平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有点诧异。
  “还有事吗?”
  卢平若无其事的摸了摸胡子,“没什么,有个朋友托我问你,进来有没有什么新作品,例如密室探险啊,鬼屋破案之类的?”
  他歪着头,两片胡子起起伏伏,胡乱侃大山半天,说的叫人眉头起皱。
  “呃,这个倒是没有啊。”玛德琳答完,很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乔尔他们帮忙印出来的签名大头照,十分厚脸皮的塞到教授手里,然后热情的说:“不过您的朋友应该会想要这个。”
  卢平捏着张签名照,笑的比哭还难看。
  遥想起上一个月圆之夜,他刚熬过去,正准备出尖叫棚屋,这位爱逛鬼屋的勇士冲进来,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事情,卢平只记得自己躲在柜子里,透过缝隙看见一会儿绿一会儿金一会儿蓝的光芒,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搁这打电焊。
  玛德琳并不知道卢平是狼人,这或许是因为上辈子的同桌更喜欢满口小天狼星小天狼星的叭叭。
  说实在的,她如今越发能感受到老师们对自己态度的微妙,这种感觉不像是在看一个天才,或者一个异类。
  而是复杂的,忌惮的。
  毕竟一个时代不会出两个英雄,优秀的学生要么成为救世主,要么成为大魔王,但如今救世主的名额已经有人占了,故而很多人认为,如此有能力且聪明的人,还是一个斯莱特林,她日后真的能干好事吗?
  如果让玛德琳知道了,她肯定会说,这是对斯莱特林的歧视,谁说区区一个分院就能分出善恶?那当初直接把分成斯莱特林的学生都直接关进阿兹卡班,提前大结局算啦。
  春天的夜晚是潮湿的,是幽暗的,也是静谧到只能听见蝉鸣鸟叫的。
  玛德琳如前几次一样,在半夜起床,收拾了一口布袋,抱着三两本书籍,一路走出城堡,踩着湿润的泥土,一直往打人柳方向走去。
  四周的山林雾气氤氲,阴森森的漂浮在山头上,像一团团守株待兔的幽灵,正在用鬼眼暗中盯着路人。气候依旧冰凉,天空上浓稠的云层一缕一缕地呈波浪式翻滚涌动,然后往慢慢往天的暗角堆腾,合成乌泱泱的一片。
  玛德琳紧紧抱着书本,她脑子里全是各种学术问题,例如妖精制作武器时使用的工艺,如何克服技术难关之类的。
  孤孤单单的小身影顺着坡路往前走,薄雾掩着前方,穿过一片矮沙棘,玛德琳垂着头叹气,耳畔却忽的穿来一阵诡异的动静。
  像是有什么野兽在隐隐的嘶吼,就在这附近,距离她不远,甚至还能听到伴随而来的,属于人类的惊慌失措的哽咽。
  玛德琳这才反应过来,周遭黑的吓人,不过月亮却不知何时露了出来,晃晃的挂在天上,照的那些雾气更缭乱。
  因为知道春天露水更重,她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戴着围脖,脚上还穿着双没过小腿的羊皮软靴,踩在枯叶新草堆叠的地里发出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
  一声一声,从看不清的坡路底下传来。
  斯内普护着三人组,他闻讯侧目望了望那里,又被已经变成狼人的卢平拉回注意力。
  赫敏搂着罗恩和哈利,她忐忑的将一双眼睛投像发出脚步声的远处。
  这阵声音忽然中断了,众人面前的薄雾里出现一个黑影停住了。
  忽然之间,赫敏这才注意到原本呲着牙准备冲过来的狼人此刻已经浑身僵住,下一秒便轰然倒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可这阵动静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之后更瞩目的万籁俱寂。
  罗恩怯生生地发抖,传递给赫敏一种细微的震颤,仿佛她自己也不安起来,好像心里砰砰的在跳,都可以听得到了。
  众人沉溺在这安静给予的压抑氛围里,斯内普更是变了脸色,敛声屏气的盯着从黑暗里透出来的那一点白光。
  轻快而迅速的踩踏声越来越近,那团光也越来越清晰。
  “是谁?!”教授吼了一声,然后尾音顿住。
  光团戛然暂停前进,一团更大的光亮起后,雾里显露出一具熟悉的身影,半张白净小巧的素面,玛德琳正把脸缩在围脖里,一双眼睛透亮的很。
  “是我,教授。”
  闷声对答后,所有人才想起来松一口气。
  “我就路过。”
  “我还有事。”
  “我先走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给别人插话问她怎么会出现的机会,嘴里吐出一串词,然后迅速收起魔杖,背过身头也不回,几乎是用跑的走掉了。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逐渐模糊在雾里。
  玛德琳想跑的更快一点,这种关于主线抓马剧情的事情,她一点点都不想插手,总之跑就对了。
第41章
  清晨,餐厅里布雷斯正百无聊赖的用叉子戳一块猪扒,他抬眼看座位对面的马尔福,视线一偏,看见他后面一张表情十分难看的脸。
  布雷斯露出冷笑对马尔福道:“德拉科,看来有人找你。”
  德拉科闻言转身,瞧向后头,纳威正站在背后,他露出一副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表情,而一旁站着的几个人,乔尔在抠手指,汉娜在看天花板,爱玛在假装哼歌。
  输了猜拳的倒霉蛋纳威只好率先开口,小声询问:“内个,你知道玛德琳在哪吗?她一上午没出现了,爱玛说她昨天没回宿舍。”
  布雷斯在旁边喷了一口饮料,然后他赶紧擦擦嘴,竖起耳朵听八卦。
  德拉科放下叉子,视线扫了一圈,不以为意地掀掀唇角,然后回头对布雷斯那八卦的表情翻完白眼才道:“知道了。”
  接着,几人组你推我我推你离开,布雷斯撑着手肘坏笑:“你可真行,这就已经成为人家最好的朋友了吗?连行踪都要问你...不简单啊不简单~”
  德拉科充耳不闻,他低着头在桌上搜刮吃的装进口袋里,在好友调侃完毕的同时也站起身,擦一擦手指。
  “你真知道人在哪?”布雷斯看面前他这架势,蠢兮兮的问。
  回答他的,是马尔福离开的后脑勺。
  有一说一,德拉科感觉玛德琳这个人怪恐怖的,她总是时不时就来这么一下,总给人一种她在背着全世界干坏事的既视感,如果说魔法部忽然什么时候来把玛德琳抓进阿兹卡班,或者拉去做实验解剖恐怕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春暖渐深,塔楼里被烘得一股潮湿的霉味,黑暗中他踩着阶梯往上,指尖魔杖闪烁出光芒,嘴里轻念魔咒,影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阁楼中,德拉科消失的影子出现在这里,纵然他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却还是被此时此刻,眼前看到的景象吓得眉心一跳。
  阁楼的横梁上垂着一只鸟笼,里面有小白鸟在扑腾,而玛德琳正趴在桌上睡的十分沉。
  吓人的不是这个,而是她。
  阳光从断壁的那一侧洒进来,阳光镀上她的头发,和她枕在脸下的那截胳膊,原本鲜红的颜色完全被更浅的银白取代,弯弯曲曲的发缕打着卷儿,还有她的胳膊,露出来的那截皮肤苍白到有点透明,在太阳下泛着诡异冰冷的光泽。
  她这是?变异了还是进化了?
  德拉科想起一年前的场景,他感觉历史又在上演一样,直接走过去,伸出两只手指探过去,拨开后颈的银色发缕。
  嗯,还是热的,应该还健在。
  他又慢慢蹲下来平视对方,手掌往下挪触一触她的后肩,“喂,醒醒。”
  这人就像变成雕塑了一样纹丝不动。
  “老天...这是干嘛了...”
  德拉科嘟囔着解开自己的衣领,他想不起来今天周几,庞弗雷夫人还有没有值班。
  他将外套脱掉,东西全都放下,撸起袖子,双手有些的发抖。
  玛德琳被拉起来一条胳膊,她死沉死沉的,露出一张与往常不太一样的面容...那诡异的肤色,褪成白色的睫毛与眉毛,鼻尖在桌面压出印子,看起来就像是混了精灵的血统,叠加在原本的容貌上有种别样的感觉。
  “喂,你要是再不醒我只能把你从这里拖出去了,别指望我背你......”马尔福一边说一边看向她。他目光短暂的呆滞,然后伸手去撩开这碎发。
  少年的指腹在触碰到她太阳穴时,感受到一股别样的温暖,头发下完整的暴露出她的面孔,与此同时,这双眼睛睁开了。
  玛德琳从黑暗里挣脱出来,她揉揉眼睛,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德拉科,憨气地笑出来,想都没想的蹭起来,扑上去。
  德拉科丝毫没有准备,被这么热情过头的拥抱扑的直接原地给跪,他疼的嘶嘶,但对方还在耳边嚷嚷:“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并且一边吼一边推搡他的肩膀,试图将这喜悦传递给他。
  但马尔福只觉得头晕和无语,玛德琳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在魁地奇世界杯上遛赢了克鲁姆为英格兰赢得冠军的传奇球员一样激动,嘴里不是“我成功了!”就是“我做到了!”
  他做出投降状举起双手:“等等,等等。你做了什么?”
  玛德琳正准备在德拉科昂贵又柔软的针织衫上擦激动的鼻涕,被这么忽然一问,又像被当头一棒一样石化住。
  等一下,这事儿目前好像还不能说。
  玛德琳略显尴尬,她“呵呵”笑了两声,将人一把推开,然后捋捋发梢,重新坐回去,顺便还掏出他带来的食物,发出看似愉悦的惊呼:“有金枪鱼三明治啊~”
  德拉科站起来重新披上外套,并扣好扣子,他扯了把椅子在旁边坐,一脸的生气。
  “你可以先吃饭,但吃完必须告诉我...”他的眸子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一圈,“告诉我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咬了半口面包,唇角还挂着渣。
  “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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