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献给玛德琳的玫瑰——安妥瓦【完结+番外】
时间:2023-07-15 17:19:53

  “你......”德拉科招架不了,他从中暂停,对上她漆黑恳求的双眼,玛德琳呼吸一段一段很清晰,并不像中了迷情剂这种东西。
  “我只是不能等了。”她知道他想问什么,提前回答,然后勾住他,殷红的嘴唇再次堵住更多疑惑的问话。
  风细细围绕,暮色昏蒙,德拉科的脸背对着光,似乎是隐约明白什么,但又不想确定,他的睫毛轻轻地颤抖,一把将她扯下跌坐,若说像是煮沸的水,那她确实能隔着衣服感觉到他人烫烫的。
  她肯定是有心事,解她自己衬衣的手都在发抖,眉头紧紧皱着,脸颊苍白中还有没休息好的颓色,下颌尖轮廓更清瘦了点,想来是打去年起就烦心事太多。
  德拉科蹙眉,暂停她的不太自在动作,剥开两颗扣子后只露了一条沟,纤弱的手腕就及时被捏住,玛德琳犟不过,只能坐在他腿上,堪堪把他这冷峻的脸望着,漂亮的眼尾氤氲出委屈巴巴的意味,然后在他的锋利目光里低下头。
  “别冲动。”德拉科的声线比往常散漫一些,明明白白滑入耳廓,她只能听进去,缓缓倚进他怀里,双臂搂紧,眉眼贴他颈窝,轻黏黏的细微抽泣实在令人感到可怜。
  他抚着她的后背脊线安慰,但也知道事情不是这么办的,至少不是现在这样,为了某些别的东西脑子一热,万一后悔怎么办?
  玛德琳也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要,他们缄默了一阵,良久后她才没发颤了。
  “难受吧......抱歉......要不我帮你弄好......?”玛德琳带着软腔,吸了吸鼻涕,在他还是起反应的时候,挪了挪膝盖弱弱的抬头问。
  德拉科脸往后仰后脑勺陷在靠背里,他半闭着眼,蜿蜒的青筋在颈间凸起,喉中哽出低缓迷弱的声音。
  “嗯......”
第64章
  玛德琳深刻的感觉到,自己就是作死,干嘛非要客套那一下。
  可又有啥办法嘛,他都答应了,总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再让他自己解决或忍一下?那会不会太缺德。
  于是,她只能咬着下嘴唇,整个人憋的面红耳赤,不敢垂眼,走钢丝般硬绷头皮动手,没经验就创造经验,这位少爷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可叫一个贴心。
  错过一节不知道什么劳什子鬼课。
  外面天空中阴云缓慢流逝,空气裹挟着湿润冷冽的温度弥漫在二人身侧,却没有人感觉到寒冷的存在。
  因为不好意思低头,她只能全程眼巴巴的望着德拉科逆着光的深邃五官。
  他深阖的双眼,眼尾往上扬起,铂金浅发遮蔽一部分眉宇,但能看到蹙起的部分渐渐舒朗,鼻腔哼哼一会儿,拖出浅浅地满足尾音,他合在她细腰后侧的滚烫十指稍微曲力,玛德琳随之一愣,见这人的轻松模样,明显是有被解决到吧?那是不是就能……
  “别偷懒。还没好......”德拉科的眼瞳不对着光时只能看见一层浅灰色,在她稍有懈怠了的时候,陡然睁开。他觉得自己是占道理的,下命令时,口吻略有点得意,声线拉出沙沙迷人的颗粒感,使她不禁往里沉溺好几秒。
  慌忙无措的直接对视,玛德琳意识回流,刹那间想避开,又苦于不能低头,只好鼓着气,在他深沉目光的笼罩下,侧别开眼,又瞬间笑场,“真难伺候。”
  玛德琳歇了觉得他好对付的想法,她说罢噘着嘴,心忖去年还在说别乱来,今年却变成别偷懒,果真男人就是会越来越狗,口嫌体直。
  她的额头因某些不能启齿的原因起了层薄汗,浅褐红头发黏在脸颊上自然卷,衬托着洁净的肌肤更突出一个粉,这颜色一直从耳垂渲染到眼睑下至,从鼻尖晕到双颊与颈,轻咬下唇的牙齿露出白点,小玫瑰花一样的错落层次感,是潋滟的,且纠缠不清。
  他一寸一寸的拿视线推敲,小时候还只有寡淡一种感觉,越长大越复杂,不仅是容颜,更包括心也一样,叫人很难弄清,又被吸引。
  沉重鼻息缓缓靠近,她的下颌被扼住,视线回正,口被触感滚热触感的唇舌撬开啃食,他朝前倾,一臂之力把控着她后仰的背。
  她轻呼“啊――”了一声,松开双手,到背后撑在他膝盖处,想维持窒息里的平衡,还没扶稳又被按回去一只,“还没好……还没好.……再帮一次,嗯?”
  这呢喃低语时给人一种莫名奇妙想听从的感觉,她仰脖子大幅度呼吸氧气,老实巴的随波逐流,算算尺量,默默想还好是手,真是我佛糍粑。
  烈吻从唇角往下慢挪,解开两颗扣子的衣领里,味道更浓重,她感觉风卷残云过的地方都有点吃痛,现在正轮到锁骨以下遭殃……
  “别,咬……”玛德琳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明明说不冲动的,但情到深处也让人无法拒绝。
  痕迹从上到下,淹没进半敞的白色校服衬衫,从扣子散开的那截到底,恰到好处。
  他的鼻子寻找着这从没闻过的暖香,浅尝辄止,找回理智后发觉她小表情又很乐意,又很哀怨,抿唇轻笑,“不好意思,没忍住。”
  年轻人,精力旺盛,良久后,又错过一节不知道什么鬼课,天更黑了,似乎是要下雨。
  但终于解放出来,双手酸的要命,都快抬不起来了。
  她清理一新,揉揉指节,又听他曼语哄劝:“你解的,帮我穿。”
  还能有什么二话呢,老实给他原模原样系好腰带,她还是窝囊的缩在人家怀抱里,眷恋地浸在他身上这股自带的气息里,腻腻歪歪。
  “这节什么课?”
  “忘了,旷就旷吧,还早。”
  得到这个回答,玛德琳兴致缺缺,她只觉得累,和小小的不开心。
  似乎是因为根本没距离,所以任何东西被察觉的也很快,德拉科.马尔福太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便亦庄亦谐地在她耳畔轻轻拉扯说:“要帮忙吗?”
  回答他的是先沉默,肩肌被人缓缓抓住,她双眼亮色忽闪,语气傲娇:“要轻。”
  天色还翻滚着暗云,再过一会儿就能直接去吃晚餐了。
  德拉科忍俊不禁心照不宣,心领神会。
  他在她背后悠闲地摘下袖扣,露出骨感的手腕,又从修长的指间缓慢扭转摘下刻着家族徽章的银戒指,清了清嗓,一脸正经丢到旁边,手掌顺圆弧往下没进裙边,姿态优雅,且有节奏。
  银饰不小心落在地板上清脆一响,折射着冷芒滚进角落。
  暗云里水雾凝集,此刻恰好落下润物细无声的雨,淌在屋顶汇聚,从屋外檐落下,像透明的玻璃珠。
  她哼哼唧唧,手指蜷缩攥抓着衬衣肩线,伴随他的节奏,一会儿紧,一会儿放松。
  “可以?”他咬耳朵问。
  天灵盖发麻,玛德琳的意识模糊,含糊的答:“嗯……”
  落在屋顶瓦片上的雨点如豆,渐渐重叠加重,不一会就如琵琶乱弦,震声入耳。
  德拉科肩膀隔着衣服被咬破皮了,他倒吸一口冷气,笑话她:“是吸血鬼吗?”
  “呜……”
  回答他的是咕噜咕噜的口齿不清的话,和陡然更刺疼的感觉,然后她松口,浑身一塌,哼哼唧唧。
  完事后,他竟在她面前,做作地像麻瓜那样欲盖弥彰使手帕来擦干净指梢,再帮她一颗颗合上扣子,捋捋耳后碎发,打横抱起来,放到一边休息。
  薄情男子一样立身高高站在沙发边,他垂着宽肩,挺俊的身躯伸展开来,整理自身,捋衣襟,扣袖口,唯独没管肩膀那个湿哒哒的牙印。
  他捡起戒指重新戴好,再套上外衣,掸掸灰尘,谨慎地一丝不苟,仿佛刚才那个人可不是马尔福。
  玛德琳窝在一边懒得动弹,她正欣赏眼前他这人模狗样的做派,内心悸动,却听他忽然开口说话:“我不喜欢被瞒着……”顿了顿,他转过身蹲下,目光平视住发怔的她。
  他起身,也拉着她下来,赤脚站在地面,玛德琳感觉整个人都踩在云上,腿脚发虚不利索,顺势靠着人家刚理好的衣裳蹭吧,嘟囔撒娇把话题度过。
  德拉科理智上是察觉了她的逃避,感性却出奇的占了上峰,忙着掌握软肢,他被她腻的忘乎所以,挑眉一笑改口,轻拍她背,在耳垂厮磨,轻吻额头说:“辛苦你了,下次找个富裕的时间……一定……嗯?”
  玛德琳也是心悦诚服,闲闲的低头说:“知道了知道了。”
  谁能想的到一下午还差点不够他发挥……但不瞒着那是不行的,这是原则问题……至于下次,下次她可再不敢这么虎了,要来真的会掉半条命吧,孩怕。
  ...
  餐厅,今天的餐点明明平平无奇,布雷斯自己都觉得陈可乏味,但他往旁边一看,德拉科.马尔福一点也不嫌弃,慢条斯理,好像心情愉悦的不行,现在即便是给他什么黑暗料理,他也能耸耸肩吃掉。
  对面的玛德琳.韦斯莱一口接一口,没那么从容但用的很香,毕竟饿了半天。
  布雷斯挠头,他满脸天真:“你们俩一下午去帮牧场搬南瓜了吗,居然敢连翘两节斯内普的课?我真是不懂。”
  “没什么……”
  “没什么……”
  二人的声音不约而同响起,他们俩互视一眼,一起笑笑,干脆把嘴闭上,继续吃饭。
  布雷斯又挠挠头:“我真是不懂。”
  …
  可不嘛,当晚夜里玛德琳避开室友,她在镜子前换睡衣,一下子就看见身上的印记,从浅红变成深红,一直从脖子落下,淋漓到桃尖,还有个牙印,一碰就疼。
  记忆又滚滚的冒出来。
  她赶紧换好衣服,钻进床铺,抱着枕头翻来覆去,一闭眼就是……哎呀,救命,哎呀。
  …
  事实证明,魔药课,不能翘,再怎么也别,这是人生建议,否则两百只蟾蜍够你剖到下个学期了。
  马尔福先生很自然的全揽了,他提着两木桶开始动刀,玛德琳就坐在旁边陪着,反正斯内普布置完任务早就走了。
  她已经想清楚完整的计划了,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唯一的失或许就是她自己,故而此刻玛德琳安安静静的陪他受罚,能多看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存放着许多魔药玻璃罐子的的木架老高了,玛德琳挨溜瞧瞧,又不禁盯着他专注的样子看。
  “今天走得稳吗?”他似乎是察觉到背后她的灼灼视线,若无其事头也不回,问道。
  玛德琳噎住,可不是还疼着呢?
  她没说话,冷哼一声又开始抬头看一溜一溜的玻璃魔药罐子。
  刀刃在砧板上切来切去的声音很平缓,德拉科心里存着事,想了想还是注意刀下,刹那间听见背后玛德琳蹭的站起来,她似乎被什么东西震惊到了。
  “这这这……”
  寻声,德拉科抬头望她手指的地方望去,哦,原来是左手边第一排的魔药。
  玻璃瓶上简洁地写着contraception.
  玛德琳语无伦次,拽拽德拉科挽起的袖子,“他他他怎么知道……”
  德拉科扫她一眼,轻笑敛首:“这还不好猜? 不过,教授人还怪好咧……”说罢沉声,又对她的窘样道:“下次用的上。”
第65章
  外界的飘摇风雨终还是落在霍格沃兹的庭院里,春雷劈开黑暗乌云,光亮划过窗外。
  似乎所有人都在食不下咽,餐具碰响声被纷纷细语覆盖,乔尔面无表情,他折起日报看了一遍又放下,目光落在手边早就拆开火漆的信件上。
  阿兹卡班关押的食死徒有一大批从监狱里越狱逃出来,事态之严重,以至于福吉第一时间告知了麻瓜政府,作为二号人物的巫师儿子,他更提前知道了这一则消息。
  “阿兹卡班不是有很多守卫吗?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爱玛忧心忡忡,她叉着吃的,叹了口气又放下。
  大多数人都与她一个状态,还沉浸在忧虑中,乔尔却故作轻松,“兴许是他们上班摸鱼了吧。”
  玛德琳抬头,她瞧一眼正照常就餐的德拉科,他面色也很平静,眼波未动,可某种复杂的心丝一毫都瞒不住她。
  “我好看?”他抬眉问。
  她愣了一下回过神,赶紧收回目光,低头扒拉意面嘟囔:“可不是好看吗?”
  吃过饭,好不容易将形影不离的人甩开,外头还在下雨,墙角的苔藓又开始发绿了,她出奇的平静,沿路来到滴水兽旁,从楼梯升上。
  白胡子邓老头不知道在桌子底下找什么,爬了半天,差点没起得来,玛德琳蹲下看热闹,邓布利多这才摸摸胡子起来,露出个和蔼的笑。
  “咋滴?又藏了蜂蜜?斯内普教授不是说您不能再吃甜的吗?医嘱不听了?”玛德琳找了把舒服的椅子坐下。
  邓布利多扶扶眼镜,像个老小孩一样装傻充愣,他摆烂道:“人嘛,发炎的智齿总是要忍不住去按,明天会发生什么谁说得准呢?”
  “也是。”玛德琳点头,耸了耸肩:“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所以,我有个能解决问题的方案。”
  邓布利多眨眨眼,他面目慈悲,“不再考虑吗?或许并不是非得如此。一个人如果承受了一切,代价会很大。”
  她瞪着墙上一副人物画像,挥挥手:“能者多劳。”
  况且,牺牲掉一个人,总比大家全都挨一刀要强,她本就不完全属于这里,死法也应该由自己来创造的伟大一点,很酷的好吧?
  唯一对不起的人,那也没有办法不是?
  ……
  几日后,半夜。
  黑漆漆的魔药办公室,德拉科点着灯,走向置物架,他取下某瓶子药剂。
  拿在手里晃了晃,门外的锁忽然被掀动,发出细微的响声,置物架前的人影立马躲进阴影里,与黑暗融为一体。
  德拉科有点尴尬,他熄灭荧光,下一秒门被推开,一束光洒入,是斯内普,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呃,是他爹。
  卢修斯跟着斯内普走入,他们在办公桌找了点什么东西,与此同时教授开口说了什么,模糊不清。
  “...该相信邓布利多。”
  卢修斯闻言来回踱步,他难得露出一点不太得体的样子,缓缓地说:“我明白该怎么做……”
  这个话指的是什么意思?德拉科疑惑了,想继续听下去,为什么他老爸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斯内普会说要相信邓布利多?
  他们在谋划什么?
  话音渐渐不闻,斯内普似乎瞥见了什么,没再说话,领着卢修斯离开,并半掩住门。
  ……
  到了约好幽会的时间,玛德琳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坦然,她扭捏来扭捏去,心里吐槽为什么剧情会发展成这种要命奇怪的风格,又捂着脸呆了好一会儿她才走进阁楼。
  夜黑风高月高悬,阁楼中漆黑一片,只有一盏油灯静静挂在房梁下散发微弱的光,浅发少年高高的身影站在书桌前,他垂首缄默地把玩着玻璃药剂瓶,一袭白衬衣与好身材廓形十分的矜贵熨帖,远远看去有种禁里禁气的张力。
  也有种守株待兔的感觉。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