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府,云霏与母亲商议成亲之事,云霏:“母亲,我想娶妻!”莫夫人云容很惊讶:“霏儿,家里有一个了,还不够吗?”云霏:“您不是想让我给莫家传宗接代吗?娶的自然是男人!”莫夫人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家里放个男人,是多危险的事!你要娶谁?”云霏:“灵遥阁花魁月儿,征北将军江月,先太子之子楚凌岳!”云霏一次把月儿的身份都说清楚了!莫夫人听到月儿的名字:“你说什么,楚凌岳!这不可能啊!”云霏:“我派人查过,他确实是江月,与楚凌岳失踪的时间吻合!”莫夫人:“这个男人太过危险,不行,如果他只是个冒牌货,他栖身青楼只是为了勾搭你,利用你!以楚凌岳之名,借助我莫府财力,行谋逆之事,你不能拿整个莫府冒险啊!”云霏也明白母亲的顾虑:“母亲,我也有过这样的顾虑!如果母亲不同意,那算了!”莫夫人:“我要见他,我倒是要看他是人是鬼!”
云霏出门问云汉:“月儿可还在别院!”云汉:“在,昨天夜里月儿姑娘回来!”云霏:“去告诉他,母亲要见他!”云汉:“是,少爷!”
月儿听说莫夫人要见他,有些紧张,在房里走来走去,只有莫夫人一人带着一套男装进来,月儿一回头,莫夫人看着女装的月儿,真的像看到了当年的姐妹何微澜:“真像,真是太像了!”月儿行礼:“见过莫夫人!”莫夫人一直看着他:“不用行礼了!”莫夫人也是之谨慎的人,接着莫夫人拿出男装:“月儿,我给你做了一套男装,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来,我给你试一下!”莫夫人一边说,一边帮月儿宽衣卸装,月儿只剩下贴身衣服时,有些不好意思:“夫人,我自己来吧!”莫夫人笑他:“你这孩子,害什么羞啊!”莫夫人扯开了月儿的衣服,看到了月儿胸前的伤痕和胎记,想起月儿百天之时,云霏还未出生,她看到了月儿胸前的胎记,莫夫人看着月儿满身的伤痕,心疼顿时有了眼泪:“孩子,你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啊!”月儿纳闷:“这莫夫人怎么了,怎么一副见到亲儿子的表情啊!”月儿说:“我没事的,夫人,只是在军营里,难免会受伤!”言语之间,莫夫人已经为月儿换上了男装:“这换上男装,月儿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莫夫人已经确认了月儿的身份又问:“月儿,你妹妹可还好啊!”月儿回:“她很好,我从军之后,她一直跟着养父母生活,前两年养父母去世,我把她带到了军营!”莫夫人:“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在军营里呆着,不如把她带到莫府来照顾吧!”月儿:“夫人,不妥,她知道我的身份,如果她乱说,会给莫公子带来危险的!”莫夫人笑了笑:“还是月儿想的周到,霏儿向来任性,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你告诉我,我教训她!”月儿:“莫公子很好!”莫夫人问:“你是专门来找霏儿的吗?”月儿点头:“嗯!”莫夫人出门,云霏在外面等着:“母亲!”莫夫人:“就这样吧!我给你们准备成亲的事!”云霏意外:“母亲,您同意了!”莫夫人:“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莫夫人走后,云霏开门看到了男装的月儿,英武帅气,竟有些许迷恋,月儿:“莫公子!”云霏:“月儿,看你穿男装我有些不适应!”月儿:“莫公子,我以后该如何称呼你!”云霏:“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成亲以后你也可以叫我相公!”月儿:“相公,这称呼真不习惯啊!”月儿有些无奈!云霏:“以后叫多了便会习惯了,我走了,三天以后成亲!”
第9章 喜结连理
三日后,在军营里,常棣,无衣,小离,三个人坐在练武场,看着士兵操练,无衣特别心疼:“今天将军成婚,我们也不能去观礼,将军为了我们,牺牲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常棣:“如果今天是将军娶妻,我也能接受,可是今天却是将军出嫁,我无法接受将军以后的日子,做一个妇人!”小离特别高兴:“你们别瞎操心,我哥心里这会正美着呢?他嫁的可不是一般人!是莫公子!莫公子啊!”常棣说:“莫公子,我知道,她确实了不起,尤其是知道她身份以后,我更加很佩服她,女扮男装撑起莫府,还高中探花,可是让我们将军嫁给她,她怎么想的!”无衣:“她是不是觊觎将军美色!”小离:“我哥用美色诱惑人家,咋不兴人家觊觎他的美色啊!我哥能嫁给莫公子,那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莫公子这样的人,天下都没有第二个!”小离看向向远方:“哥,祝你新婚快乐!”后边的凌恒一直听的迷迷糊糊,凌恒是月儿妹妹,先太子之女!(凌恒名字出自《楚辞·七谏·自悲》:“凌恒山其若陋兮”中,“凌”是指凌云、高出云霄、升起的意思,用作人名则是寓意着步步高升、果敢勇猛。“恒”是持久、长久、持之以恒的意思) 她喊了小离一声:“二哥!”小离回头看见了凌恒:“小恒!”凌恒接着问:“你说什么!你说清楚!发生什么事了!”凌恒急了:“你说啊!”小离拉着凌恒回了营帐:“你别嚷,我跟你说!咱哥成亲了,跟莫公子!”凌恒又急又气:“什么!莫公子,当初我说我去找莫公子,你们不让我去,要不嫁给莫公子的就是我了!”小离:“你别犯花痴行吗?莫公子是女儿身,以后就是咱们嫂子了!”凌恒开始哭,哭是因为自己仰慕的公子是女人,哭是因为自己还未见过莫公子就失恋了,哭也是因为莫公子把哥哥娶回家了!
莫公子和月儿成亲的日子,京城少女无不伤心,莫公子娶妻可是京城大事,云霏从别院将月儿娶进门,云霏一身红色婚服,衬的更加俊朗!在酒楼之上观看的八王爷和八王妃聊天,王妃:“怀瑾,你知道到莫公子娶的是谁吗?”王爷:“不知道啊!不过我听人说,莫公子娶的是故人之女,可能是小时候他父母给订的娃娃亲吧?”王妃看着莫云霏:“不管是谁,能嫁给莫公子,将来一定能过的幸福!”王爷不信:“惠儿,不会的,莫云霏是谁啊?将来这女子有打不完的情敌,不气死才怪,而且家里还有妾室,还有皇兄赏赐给他的好几十个美女,够这女子忙的!”王妃还是一副迷恋的样子:“莫公子才不会,那清澈的眼睛,我怎么看都不像好色的人啊!我觉得莫公子人品极好,名门千金从不勾搭,平民女子从不调戏,也就是喜好青楼女子而已!”
月儿在花轿里,一身绿色婚服,头顶头冠,拿着团扇,妆容美丽,他自己无比尴尬叹气:“我楚凌岳做梦都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成亲的,列祖列宗在上,别怪我啊!云霏,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坐在这花轿里!”在莫府举行了仪式后,月儿被送进了洞房,就是云霏住的房间,一片红色,喜气洋洋,月儿拿开团扇,看了一眼这房间陈设,进门为厅,左手边是卧房,右手边是书房,古朴儒雅,月儿有些饿了,捂着肚子:“一天没吃饭了,云霏也不说给点饭吃!”他转身去拿床上的红枣桂圆吃,月儿看着这些干果,自言自语的说,带着些许无奈:“早生贵子,这孩子让谁生,我生吗?”突然有人敲门进来,月儿赶忙拿着扇子坐好!柔儿端着饭菜进来了:“少夫人,少爷在外面陪客人,她怕你饿着,吩咐我给你送饭,你先吃,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叫我!”月儿回了一句:“哦!”柔儿将饭菜放到桌子上,出去了,柔儿偷喵了一眼月儿,偷笑着,小声说:“果然天姿国色!难怪少爷非要娶回来啊!”柔儿走了,月儿放下扇子就去吃饭,吃了一口:“虽然不太好吃,总归能填饱肚子!”这时传来了云霏的声音:“不用扶我,我自己可以!”云霏有些醉意,即使醉了,别人也碰不到她,对云汉说:“你早点休息吧!我没事!”云汉:“少爷,这大喜的日子,看你醉成这样,少夫人还在房里等你呢?”云霏进了房门,关上门,月儿已经吃完饭,坐在了床上,手拿团扇,像极了一个等待相公的小娇妻,云霏也脚步凌乱的走到床边坐在了床上,她扒开月儿的扇子,看着烛光下月儿的脸,微微一笑:“月儿,你今日真的很美,有如此倾城之姿的美人,嫁给我,委屈你了!”月儿迷惑:“云霏,你既然觉得我委屈,为什么还非要娶我啊!”云霏带着醉意:“对不起啊!月儿,我没想到你会同意嫁给我,也没想到我母亲会同意我娶你,我知道不能做自己有多难,却又把你强行拉进我的世界!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的,如果你想离开,我也会让你离开的!”月儿:“我不会走的!你既然娶我进门,就别想赖账,你先休息吧!”云霏伸手去摸月儿的脸,却因醉酒吐了月儿一身,月儿急忙拿手帕给云霏擦嘴:“云霏,云霏!”将她放在床上,朝门外喊:“来人!”一边将外穿的婚服脱下放衣架上。柔儿端来了水盆,要给云霏洗漱,月儿接过来:“我来吧!”月儿麻利的给云霏擦擦脸,擦擦手,脱了鞋子,把她的脚放床上!然后倒了杯水,扶起云霏,喂她喝水:“云霏,来,漱漱口!”云霏漱了下口,月儿又把她放床上,柔儿就这么看着,小声:“真是贤妻啊!”月儿想给云霏脱下外衣,可以睡的舒服一点,柔儿还在看,月儿疑惑,对着柔儿说:你还不走吗?你要看着我们睡觉吗?”柔儿急忙反应过来:“走,我马上走!”月儿:“你出去把那件婚服带出去!”柔儿点头:“哦。”柔儿拿起衣服和水盆要出去的,月儿想给云霏宽衣,刚碰到她的脖颈处,云霏睡梦呓语,却一巴掌打月儿脸上,指甲还划伤了月儿的脸:“滚,别碰我!”月儿被打懵了:“云霏,你干什么!”柔儿转头回来了:“少夫人,你没事吧!这脸都划伤了,我给你擦药。”月儿:“不用不用,我没事!”柔儿对月儿说:“还是我来给少爷宽衣吧!少爷一直都是我在照顾,除了我,她不会让任何人给她宽衣,即使是她睡着了或是醉酒了!”月儿还不知道柔儿的身份:“你叫什么名字!”柔儿回:“我叫桑柔,是少爷的妾室,贴身丫鬟!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还请少夫人多多照顾!”月儿反驳:”谁要跟你做姐妹!”柔儿温柔的将云霏的外衣褪下,给她盖上被子:“少夫人,你们早些休息吧!”柔儿拿着衣服,端着脸盆,碗筷出去了,月儿也卸掉头冠,趴在床边看着睡着的云霏,微笑着还带有一点幸福感:“云霏,以后你便是我的妻,往后余生,我定会护你周全!”他便躺在云霏旁边准备睡觉,迷迷糊糊被云霏抢走被子,一脚踹到了地上,月儿哎呀一声被摔醒了,看着云霏:“睡觉都不让睡!”云霏迷糊喊:“柔儿,柔儿,给我倒杯水!”月儿赶忙给倒水,喂云霏喝,然后把她放下,接着又躺云霏旁边接着睡,又被踹下来,月儿被踹了两次,放弃去床上睡,拿了条被子睡地上了,一夜未眠辗转反侧,云霏还一会儿要喝水一会要喝水!
次日清晨,月儿趴在床边看着云霏,云霏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月儿笑着对她说:“美人,你醒了!”云霏问:“月儿,现在什么时辰了?”月儿:“已经辰时了!”云霏惊讶:“已经这么晚了!昨晚喝酒喝多了!”云霏这时看到了月儿脸上的伤,问:“你脸怎么了,哪来的伤啊!”月儿对云霏不记得的昨晚的事感到非常惊讶:“你打的,你忘了!”云霏想起一些片段,赶紧道歉:“对不起月儿,我不是故意的!”月儿安慰她:“我没事!”云霏拿了药膏温柔的给月儿涂抹:“不要留疤才好!”云霏穿衣服喊月儿:“月儿,来帮我更衣!”月儿又一脸疑惑:“更衣!”云霏:“嗯!更衣!”云霏看着月儿,月儿过来帮云霏系好腰带!这时柔儿端着脸盆进来:“少爷,洗把脸吧!”云霏洗了把脸,柔儿要给云霏重新束发,月儿对柔儿说:“我来吧!你去忙吧!”柔儿:“哦!”走了。月儿帮云霏束发戴上发冠,然后就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云霏:“月儿,赶紧梳妆更衣啊,新婚第二日要去给母亲请安的!”月儿特别无奈:“我不会梳妆!太麻烦了!”云霏过来用手帕给月儿擦了把脸,轻柔的给月儿化妆,月儿很享受的看着云霏,带着对云霏的喜爱!云霏给月儿梳头,戴发饰,步摇,发钗,月儿觉得有些重:“云霏,云霏,少戴几支吧!太重了!”云霏:“好,下次给你买些轻便的发饰!这些比你的盔甲还重吗?”月儿说:“重啊!这发钗步摇我驾驭不了!”云霏:“好了,你去换衣服吧!”月儿又说:“我没衣服啊!以前的衣服在别院!你有吗?我穿你的!”云霏打开衣柜,一排的女装:“我没有女装,这些都是你的衣服,做婚服的时候顺便做了几套!”云霏随手拿了一套红色的给月儿穿上,系好腰带,戴好面纱,月儿看:“在家为什么还要戴面纱!”云霏有些尴尬:“让人看到你脸上的伤,不太好!”说着二人准备出门:“云霏,你派人去别院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吧!”云霏说:“不要了!”月儿:“为什么啊?”云霏略带调戏的眼神:“因为以前你是未婚少女,以后是已婚少妇,穿着不合适!”月儿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你才是已婚少妇!”
第10章 新婚燕尔
新婚第二日,云霏带月儿去莫夫人住的院子请安,月儿和云霏:“见过母亲!”莫夫人回头看这月儿还带着面纱:“怎么在家还戴着面纱!”伸手便将月儿的面纱揭开,看到月儿脸上的伤,立刻不开心:“怎么了!这脸怎么了!”看了一眼云霏:“是不是你干的?”云霏立刻解释:“母亲,我不是故意的!”莫夫人随手操起鸡毛掸子:“新婚第二日,你打他做什么!”云霏看着莫夫人拿着鸡毛掸子,立刻就开始躲,莫夫人追着打,云霏一直解释:“母亲,我真不是故意!我是不小心才划伤他的脸!”莫夫人生气:“我让你以后再对他动手!”月儿看懵了,自己这点小伤,让云霏挨顿打,月儿挡在了云霏前面抓住了莫夫人拿鸡毛掸子的手:“母亲,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天她是喝醉了,才不小心碰到我的!”莫夫人停了手,对云霏说:“你以后不许再喝醉,听见没有!”云霏点头:“是!”莫夫人说着拿药膏想给月儿擦脸:“来,月儿,我给你擦药!”月儿说:“母亲,擦过了!我没事!”莫夫人停下说:“那过来吃早饭吧!”三个人一起吃早饭,月儿吃着还是和昨晚的饭一个味道,稍微停顿了一下,莫夫人笑着说:“月儿,饭菜不合口味啊!我让厨房给你重新做你喜欢吃的!”月儿真是觉得受宠若惊:“不用了,母亲!可以吃的!”云霏看着母亲这样对月儿,她想起小时候,她也觉得饭菜不好吃对母亲说:“母亲,这厨子做的饭不好吃,换一个吧!”莫夫人:“怎么不好吃了,就你挑食,只有吃这样的饭你才能长高长大,你饿了自然就吃了!不想吃别吃!”云霏特别迷惑,这是她母亲吗!云霏一边吃一边说:“母亲,我就说咱家饭不好吃吧!你还不信!”莫夫人瞪云霏一眼:“吃你的饭吧!就你事多!”云霏不说了!安静的吃饭!吃过饭他们告别莫夫人,莫夫人:“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霏儿,你让厨房做月儿爱吃的饭菜!也不用日日来向我请安,你们俩好好过自己的就行!”云霏月儿:“是,母亲!”说罢两人就回自己住的院子,莫夫人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甚是欣慰!莫夫人将自己关在房间,拿出一幅画像,展开,对着画像,笑里含泪:“微澜,你看到了,月儿还活着,他活的好好的,还和霏儿成亲了,你当初的一句戏言,居然成真的!”云霏和月儿一路走着回自己的院子,四下也无人,云霏也如释重负:“月儿,我一直担心母亲不喜欢你,为难你,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月儿也说:“是啊!我也担心母亲会不喜欢我,穿成这个样子!没想到母亲会待我这样好!”云霏转头温柔的说:“月儿,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人出去买,家里厨子做的饭菜都一个味道,不好吃!”月儿:“不用了,我吃饱了,也不是不好吃,就是味道有些寡淡而已!”云霏特别不理解:“我小时候,一说饭菜不好吃,母亲就会骂我!说吃饭是为了肚子,不是为了味蕾!天天这样,我也习惯了!我舅舅曾任太医令,他说饭菜就应该这样吃,柔儿也赞同!他们都是医者,我说不过他们!”月儿:“吃什么都无所谓!”边走月儿看着莫府的景致:“云霏,这一路走,我怎么感觉莫府我好像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云霏:“这京城院落大同小异,你见过也不奇怪啊!”回到住处,云汉拿了一大叠的生意文书:“少爷,这些文书都是需要你签字的,你仔细看看!”云霏:“你放下吧!”云霏开始工作,月儿坐在对面看着:“云霏,这么多文书,你要看到什么时候!”云霏一边看一边说:“一会儿就好了!月儿,昨晚你一晚没睡,你去休息会吧!”月儿整日行军打仗的是睡也行不睡也行的:“我不困!”月儿实在有些无聊,没话找话的:“云霏,你晚上睡觉能不能不要一直喊柔儿好吗?”云霏回:“我昨晚喊柔儿了吗?”月儿:“是啊!以后不要喊柔儿了,喊我,我在你身边啊!”云霏看着吃醋的小娇妻:“娘子,你是吃醋了吗?”月儿没想到又被调戏了,趴在桌子上不说话了,云霏拍拍月儿的头:“好,以后只喊你!”云霏还要好好哄着:“为什么你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从我认识你,就看着你像个小白兔啊!如果不是看到你身上的伤,我都怀疑你是个冒牌货!”月儿抬起头:“那打仗当然不是这样的!云霏,我能帮你做什么吗?”云霏:“那你帮我把莫府这个月的支出帐目核对下吧!”月儿:“好!”月儿翻来翻去,表示不太懂,细节很多繁琐:“云霏,这账目以前谁做的!”云霏看着自己的文书:“我自己!”月儿:“那柔儿既然名为你的妾室,这些她不帮你吗?”云霏说:“柔儿很忙,她平日要照顾我衣食起居,虽然被府上的人称为柔夫人,干的却是丫鬟的活,她学医师从我舅舅,喜欢研究一些药理膳食,学医也颇有天分,不擅长做这些关于钱财之类的账目!”月儿特别不好意思:“我好像也不擅长,云霏,你教教我吧!”云霏放下手中的工作:“好!”月儿做在云霏身边,云霏教他打算盘,月儿也很认真的学,云霏还夸奖月儿:”月儿很聪慧,学的很快!”月儿认真的练习核对,云霏也做她自己的事!月儿做完,云霏只是翻翻看看:“没有问题!”月儿惊讶:“我核对半天,你就翻一下!不用算盘!”云霏:“我不用!”月儿:“果真从小就是神童,脑子都跟别人不一样!”云霏:“我从小就接触这些,自然有些不同,莫府的下人月钱是京城最多的,想在我手下中饱私囊,绝无可能!”月儿看着云霏,真的就生出了些许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