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陈赆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问她男朋友的事情。
她都没有,上哪知道男朋友好看还是陈赆好看?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陈赆脸色肉眼可见的臭了。
酸知这个坏女人,又骗她。
是不是她觉得那个野男人比他好看?
所以才这么说的?
陈赆的面色不爽,眼眸带着戾气,但是又带着委屈。
他对酸知没辙。
艹。
陈赆不再说话,烦躁的要命。
酸知挪了挪脚步,离了远一些。
她实在不知道,男人怎么又生气了?
她不是他肚子的蛔虫,尽管有那个未来电话帮忙,她还是猜不透男人的想法。
不过很快的,酸知就被一个画面吸引了。
黑颈鹤在干嘛?
是跳舞吗?
陈赆也发现了,黑眸盯了她看了一会,面上皱了皱。
“姐姐知道它们在干嘛吗?”
陈赆勾起了一抹笑意,盯着女人看不停。
眼眸扫过了女人的浑身上下,视线停在了她的锁骨处。
酸知被他那一句姐姐叫的又软了几分。
她突然觉得有点好听?
“在干什么?”
酸知一脸的求知欲。
“在交配。”
“交配之前,它们会打招呼互相跳舞。”
“那姐姐知道臧猫吗?”
陈赆带着诱哄的意味看着人,嘴角微勾。
酸知看着他们的动作,瞬间也察觉到黑颈鹤在干什么了。
真的在干那档子事。
“什么?”酸知一时没有察觉到他的话,有些疑惑。
“藏猫求偶。”
“不仅会唱歌,还会跳舞。”
“交配能力更是一绝。”
“对待喜欢的对象,更是不择手段。”
“绑也要绑住的,姐姐。”
陈赆仿佛只是在给酸知科普知识,他说的很是坦荡。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酸知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噩梦。
绑也要绑住?用什么?
铁链吗?
酸知突然浑身发抖,整个人都不自觉地跌入冰窟。
她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
陈赆嘴角微勾,看着酸知带着疯狂。
他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只要酸知要离开他,他就将人绑走。
酸知回去休息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快11点了。
她的面色有些发白,总觉得陈赆话里有话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的看了看手机,今天的电话还没有打来。
酸知有些着急,心里有些慌。
还好,没有让酸知等太久的是,电话在她回来10分钟之后就打来了。
“喂?”
酸知忙接起来了。
“老婆,早上好。”
依旧是温润的语气,完全不像方才陈赆的那个语气。
“我想知道一件事。”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怎么结婚的?”
酸知想知道一切。
这件事很重要。
因为她现在还是想不通。
“怎么突然间要问这些了?”
那边的人愣了一下,声音有些捉急。
他该怎么说呢?
酸知“嗯”了一句,想知道答案。
“就是……”
“就是我喜欢你。”
“你也恰好喜欢我,然后就在一起了。”
“老婆,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是委屈的,有些控诉的意思。
酸知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就听到了手机那边的咆哮声。
“臭不要脸的陈赆。”
“要不是你给我下……”蛊。
“唔唔唔……”
“嘟嘟嘟。”
电话被掐断了,酸知听不到后半句是什么。
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怎么现在的通话时间越来越少了?
陈赆给她下什么了?
酸知没有得到答案,也想不出来。
她突然有些烦躁。
但是没有等她烦躁多久,她就收到了一条消息了。
陆时来藏区了。
【知知,我在你的帐篷外。】
【出来一下吧。】
陆时给她发了两条微信消息,还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酸知皱了皱眉头,倒是不知道陆时要找她做什么?
她出去的时候,就看见陆时背对着她站着。
“学长。”酸知和人打招呼,笑了。
长发披肩,只露出了一张白皙的小脸。
陆时扫了她一眼,眼眸带着笑意。
他看着酸知被风吹乱了的头发,下意识的抬起手想帮她摆平。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酸知下意识的也躲开了。
两人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在酸知看不到的地方,两人的不远处,陈赆捏着一瓶可乐,直接捏扁。
在陈赆的角度看,酸知根本就没有拒绝陆时的触碰。
“艹。”
陈赆想抬脚走过去的,只是脚好像有千斤重一般的。
“知知真不乖。”
陈赆扔了手中的破瓶子,就定定的看着他们。
“哈。”
“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陆时率先从尴尬的氛围中出来,他的手中还捏着一张明信片。
他是想给酸知惊喜的。
“什么?”酸知还真的猜不到?
有什么东西需要学长亲自给她送来?
“你瞧瞧。”
“这明信片,也算是限量版了噢。”
陆时的脸上带着笑意,就等着酸知接过去了。
她会喜欢的吧?
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戚恬的签名?”
酸知看着上面的字,呆了呆。
突然想起前些时候,他说要给她带来戚恬的签名的。
没有想到,他真的记得?
酸知捏着明信片,有些许的不知所措。
“这个我不能收。”
“无功不受禄。”
戚恬是一线明星,她的签名很难抢的。
而且,买一张都要几位数了。
她不能接受。
陆时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将明信片重新塞回了她的手里。
“收着吧。”
“你不是喜欢吗?”
“学长送学妹,总可以吧?”陆时笑着,转了一个身,看向了远处。
他不想再和酸知争执这个问题了。
“可是……”
酸知还想着说些什么,只是又被打断了。
“要是觉得无功不受禄。”
“这些天就多照顾照顾我。”
“我会留在藏区好些天呢!!”
陆时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剧组今天都来了,他当然也来了。
不过他不是明星,只是他想来就来了。
戚恬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倒是也方便。
两人虽是同父异母,但是关系很好。
…………
作者话:下个情蛊,蛊惑小知知。
第47章 姐姐,逃不掉的
这件事就这么的确定了下来。
酸知的手中抓着戚恬的签名,就这么的看着陆时走远。
她也不知道陆时怎么来的藏区的。
自是也不知道剧组怎么来的。
不过,酸知也只能暂时将这件事给放下了。
她下午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忙,没有时间想这些。
陈赆看着酸知走远,眼神漆黑又带着危险。
在酸知进了帐篷之后,他才回了自己的帐篷。
酸知和那个野男人,关系不一般。
得到这个结论的陈赆更是浑身难受了。
“知知,你只能是我的。”
陈赆呢喃了一句,浑身都是戾气。
他弯腰重新拿出了那个珍藏已久的箱子。
陈赆的脑中已经闪过了一个画面了。
酸知被他抓住,哭了的画面。
不知道为什么,酸知哭了,他可能会更开心。
男人的眼眸扫了一眼那条*,唇紧紧的抿着。
他要知知永远也离不开他了。
陈赆满眼的疯狂,他有些眷恋的瞧着那个盒子。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又重新的打开了手机。
【怎么下情*蛊?】
他搜了一遍,将所有可能找到答案的地方都给找了。
只是网上的答案大多是开玩笑的口吻,不能当真。
陈赆的眉头紧皱,面色不爽。
他没有找到答案,浑身难受。
不过在脑子闪过什么的时候,他顿住了。
他倒是知道一种方法可以蛊惑人心。
不过只是臧猫一脉传承下来的古老方法,没有人用过,不知道有没有用?
听闻魅惑之术的祖宗便是九尾狐,狐狸用自己的尾巴便可以蛊惑人心。
陈赆想了想,突然想起藏猫在几十万年前,便和藏狐是一家。
所以是不是用他的尾巴就可以下蛊?
陈赆的眉头瞬间就松开了。
区区一条尾巴,只要可以让酸知不离开他,不要也罢。
陈赆的眸里满是疯狂,手中轻轻一扯,就发出了声响。
“知知,逃不掉的。”
陈赆醋的要命,想到陆时摸了酸知的头,他就想剁掉男人的脏手。
酸知也是他可以碰的?
他都没有这么的碰过她。
陈赆脚下一动,踢开了旁边的椅子。
气一直都消不下去。
…………
那边的酸知从回了帐篷开始就在思考陆时的心理。
难道他对她有什么想法?
也不怪酸知会这么想,毕竟他的动机太明显了。
酸知看着那张签名,觉得有些烫手。
如果不知道自己未来老公是谁,她可能也会觉得学长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可是现在不行了。
陈赆也怪怪的,让她发怵。
这件事一直困扰了酸知一个下午。
就是下午工作的时候,她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下午的时候陈赆罕见的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反正从去工作到回帐篷,她也没有见到他。
酸知是一直到晚上深夜快12点的时候才听见了外面的车声的。
后面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陈赆回来的时候没有进自己的帐篷,而是在酸知的帐篷外面站了很久。
风呼啸而过,男人的面色微冷。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赆进了自己的帐篷,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盒子。
那铁/绳拖地时会发出的“莎莎”声在黑暗中特别的明显。
陈赆很是顺利就进了帐篷,身后是明亮的月光。
酸知对一切都无所知,只是不舒服的转了一个身。
陈赆朝着床走了过去,没有一会就停在了床前。
男人的面色漆黑,嘴角紧抿。
看着睡的香的女人,他坐在了她的旁边。
宽大的手抚上了女人的脸颊。
第48章 和我交往好不好?
“姐姐。”
陈赆叫了她一句,很是缠绵的。
他的身体慢慢的往下,靠着女人很近很近。
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了女人的粉唇。
酸知觉得自己睡的很累,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姐姐,别离开我好不好?”
“不然抓你了。”
陈赆抓起了女人的手,薄唇附上了软唇,很是委屈。
他掠夺了空气,在黑暗中,男人的眼底更加的赤红了。
情深之时,陈赆的后背突然出现了一条尾巴。
通体雪白,粗粗毛茸茸的,如今正在不断的荡漾。
尾巴缠着女人的腿,不断的纠缠。
陈赆的身体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看着睡着的女人,之后又拿起了绳索。
他的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知知不听话,要抓住她。
男人的手下一动,就扣住了女人的手和脚。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倒是刚刚好合适。
锁扣的另一端在陈赆的另一只手上,他仿佛要和女人一起。
陈赆也上了床,看着身旁安静的女人,将人抱在了怀里。
“姐姐,我不可怕的。”
“只要你和他乖乖的分手。”
“别和野男人交往。”
“和我交往好不好?”
黑暗中,男人几近病态的声音不断的响着。
他只要知知和他在一起。
他知道酸知睡着,他不会得到答案。
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自己寻找答案。
陈赆手中的青筋越发的明显了,眼底的赤红也显露了出来。
嘴角露出了一对尖尖的牙齿,他又情深了。
陈赆的额头冒汗,浑身瞬间就变了。
“姐姐,我想哭。”
”喜欢我好不好?”
陈赆在女人的耳边呢喃了一句,之后就碰向了女人的脖颈处。
他翻身在了上方,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戾色。
完全是靠着本能,他垂着眸,蹭了蹭人。
尖牙划过,仿佛是故意的。
他一动,哗啦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可是这在陈赆听来,这是最美妙的声音。
他喜欢酸知被他禁锢住的样子,很美。
这样的她最乖了。
他的知知要是永远都这么乖就好了 。
酸知对一切都不知情,她睡得很熟。
或者说,是陈赆让酸知失去了意识,让她陷入了睡眠。
这样的话,他做什么的话,她也不知道了。
“姐姐,以后别和野男人一起。”
“更不许让野男人摸头。”
“老子醋的不行。”
“乖。”
陈赆就是知道酸知听不见才敢这么直白的说着心里话。
他才不会当着酸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