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复仇者]爱美爱主的夜兔》
作者:小春团
简介:
文案一:
以为穿越异世界结果遇见某大爷!
亲人啊!
所有人往后逃,只有萨儿哭唧唧朝两面宿傩飞扑。
“大爷大爷!呜呜呜!能见到你太好了!!”萨儿的手一下穿过宿傩的身体。即便如此,以透明灵魂状态存在于此界的萨儿仍高兴地满脸通红,亲热虚环住宿傩刀刻般的性感腰肢。“这里的所有人都看不到我啊!你知道这半个月来我有多孤独吗!”
两面宿傩却随意抬指,前方逃最快的男人在空气中四分五裂。
萨儿还在向他抱怨这段时日的孤独。
“一直在耳边嗡嗡的,吵死。”宿傩厌弃挥手,巨大的压力弹飞萨儿。
“哇啊啊啊啊啊!!”一下距离宿傩老远,萨儿摔进森林,掉入深不见底的洞窟。角落里,一只半透明的白色蝎子处于生产阶段。萨尔的灵魂像阿拉丁神灯的大叔那般,从脚到头,倏地吸入白蝎体内。
自此,萨儿的非人生涯拉开最黑暗绝望的帷幕。
文案二:
他们叫我九千岁,我是蝎子的祖师奶。我的兄弟姐妹千千万万,只有我苟到宿傩死后,拼死盗走一根封印的手指,才此永生延续我短暂的虫子生命。
即便如此,获得永生的我也仅仅处于咒灵最低等的阶层。
让我来告诉你全部死里逃生历程。
我总共濒死8次。
其中三次来自我最爱的五条悟。两次来自我最同情的夏油杰。我被伏黑甚尔一刀斩断两截腿。又被后来的狗卷棘跟乙骨忧太放火烧了老窝。
我气啊!可是每次我都打不过他们!等我好不容易变得更强大,总算能俯视数以万计的咒灵,我遇到了第一回 没对我下手的虎杖悠仁。
我问他为什么不动。结果他问我干嘛露出那副看到老熟人的怀旧样子。
“因为是熟人所以不好下手…”虎杖悠仁说。
可明明你跟我连一面都没见过吧!而且我都说了!我早不当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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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他妈入侵东卍!
以前的武小道:救救日向!救救Mikey!救救Draken!救救场地!
中途杀出一个神乐,武小道麻了!之前白救大家了!搞半天这家伙才是关键啊!!!!!
内容标签: 西方罗曼 少年漫 银魂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神乐; ┃ 配角:不是男主却各个男主的众人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银他妈入侵东卍
立意:艰苦奋斗
第1章 任何非节骨眼的相遇都要有穿越为前提
身体动不了,骨头和皮肉也没有任何知觉,她好像正躺在地面,很多双脚穿着鞋子走来走去,她听到汽车在鸣笛,围观群众乱糟糟热闹的骚动,接着金属声推着滚动的轮子在她身边停下。
有人蹲下,伸手撑开她紧闭的眼皮,对另一个说了几句话,那声音好像隔着水面向她传来,听上去遥远极了。然后她的身体被要挟着一头一尾前后抬起,突然离开地面,她的下巴顺着重力压上胸前,头皮一轻,用来固定发型的鼓包沿着耳朵滚到肩膀,又轻轻砰地一声摔向地面。
神乐记得很清楚,就在今天清晨,万事屋门口突然出现一张用毛笔写出数字15的白纸。从家过来的新吧唧看到后立马撕下拿进屋子,他指着并用很严肃的表情说,最近有个格外猖狂的爆破犯,只要被他盯上的人家,都会收到一张留下数字符号的白纸。
以此提醒房子主人距离爆炸的剩余时间。
看来现在炸弹就在这个房子里,新吧唧这样说着,开始警惕地转动眼珠排查屋内的可疑物品。
银酱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镇一晚的高级草莓牛奶,掰开吸管问他怎么判断到底这个15是15天,还是指15个小时。
此时定春在他身边不停打转,伸着舌头坐在他面前喘气。
对了,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哦。想起来了,因为定春看上去很在意银酱手里的牛奶,所以她就让银酱分出一些给自己的爱犬也尝尝。
“神乐啊,新鲜甜美的草莓牛奶只有流到我的肚子里才会找到它们应该呆的地方。这种高级品得在肠胃里好好保存一会才会不浪费它们的价值。对于定春,还是好好喝食盆里免费的自来水,反正它一会就要释放压力。”
定春肯定听明白了,生气地冲银酱叫起来。
“定春别在意了,草莓牛奶给不了银酱几年青春了,它把银酱头发的黑色素都吸走了,银酱现在全身上下除了草莓牛奶已经没有其他鲜艳的颜色了。”
她像往常一样,用银他妈一贯的风格吐槽一毛不拔的银酱。
定春没有停止吼叫,它露出獠牙,粉色的牙龈干净极了。它持续不断发出警告的吠声,急不可耐扑到银酱身上用牙去咬他手。
“诶诶?”银酱拼命护着手里的草莓牛奶,“定春今天怎么回事啊?神乐啊,你快和它说,让它不要急躁地像个愣头小子,这是银桑的高级草莓饮品,可不是它的梦中情人啊!”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只要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都恨不得立马拥有!”神乐义正言辞地说,发白的小脸朝着一人一狗打了个哈欠,撇撇嘴,一脸看戏地在茶几前坐下道:“银酱你应该知道叛逆期的孩子有时候很冲动,都怪你平时太不成熟,定春才有样学样。”
“喂喂喂?!”银桑挣扎着从定春毛发里伸出手求救:“不要在那里说大话啊!银桑我要提前从人生毕业了!”
茶几上摆着精美包装的纸盒,和寒酸昏暗的屋子对比起来拘束极了。新吧唧也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他大早上过来还没喘一口气。他在神乐对面坐下。
“银桑也开始喝起这种贵牌牛奶了。”他看了眼包装,发现这是近期营销很火的网红饮品,它有很多口味,到现在很多明星都在推,就连自己的缪斯女神阿通,他的本命爱豆也在采访里提到过这款。
可是实在太贵了,万事屋的工资完全不够付,也不知道银桑哪来的钱,刚才楼下的登势婆婆还拦住他说最近总见不到银桑人,这家伙已经拖欠好几个月的房租了。
想不到银桑竟然把钱花在这个上……
?
突然,脑袋迅速钻过一道冰冷的激灵。
等等?
连他都买不起的贵牌草莓牛奶,银桑这个随时被婆婆扫地出门的穷光蛋更加怎么可能买得起啊!
“新吧唧?”神乐也想到了什么,定春今日行为过于反常,它实在太在意银桑手里的那盒牛奶。
“银桑!!”新吧唧大喊着扭头站起,脖子冒出一层恐怖青筋。
没有任何预兆,从银酱和定春挣扎滚动的身下,就在新吧唧翻出沙发朝打斗中的身影奔去时,一道单调又机械的滴声诡异叫起,一切都像被按下慢放键,灰尘里被定春吞进脑袋只留身体在外的银酱,朝他奔去深蓝色裤腿在沙发上空扬起的新吧唧。接着就是神乐,身体猛地像是被坠着石头的绳索套上脚裸拉进暗无天光的深海,脑袋深处钻入剧烈疼痛,像是有人在她的脑髓中央开了一枪。
就在这时,一场足矣震碎耳膜和身体的爆炸发生了。
记忆终止到这里。
在神乐回忆时,身体已被抬上担架推进救护车里。鸣叫声宛如幽灵般紧跟伴她一路开到医院,直到从急救室推出,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过去六小时,天色有些发暗,日落到地平线最下面,小半片天空被染成浅紫色与灰粉色的混合体。
病床旁站着一个眼睛狭长鼻子像块茎植物的中年男人,“小姑娘!小姑娘!你可总算醒了!医生说你有点脑震荡,让我先在这里看着,等你醒了再去找他。”
神乐被他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身体作出保护对着他伸来的脑袋来了记头锤。
对方尖叫一声,白眼一翻,歪歪扭扭地倒在床下不省人事,脑袋上鼓出一个红色大包。
门外的走廊跑过护士,推门气喘嘘嘘地抱着吊瓶走进来,“302床!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好端端把人打晕了。”
“不是我打晕的,是他主动伸头往我脑袋上撞的阿鲁!”神乐皱眉,大声说出想法。
小护士没说话,瞪了她一眼示意她现在最好管好自己的舌头,让它不要乱说话。自己上前察看晕倒男人的状况,男人笔直伸长自己的双腿,一动不动,像具新鲜的尸体。
眼里看着他脑门肿胀的大包,小护士嘴角抽动起来。归根到底这男人是导致床上小姑娘脑震荡的元凶,听说他在住宅区经过时车速很快,小姑娘被他撞飞出去五六米。
好在她命大,检查下来只是轻微脑震荡。
“这里是医院,但是这个人是谁?银酱和新吧唧去哪里了?他们也在这个医院里吗?阿鲁!”醒来后的神乐问出现在最想问的话,明明爆炸时脸上都感到痛苦的灼烧,空气到处都是焦灼的烟灰,可是如今她好好地躺在医院,手臂的皮肤连一块烧红的痕迹都没有。
“啊?”小护士狐疑地盯着床上橘红色头发的少女,蓝眼睛睁得圆圆,雪白的皮肤让她看起来不像本国人。
她还穿着刚送来时那身中国元素的红底金边开叉旗袍,黑色长筒靴就在床下摆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我开新文啦!
第2章 年纪轻就是好从十二楼跳下腿还能走
“我没太明白你的话,你刚出了车祸,这男的就是开车那司机,至于你说的那两个人,他们应该不在这里。”小护士摇摇头,这姑娘脑袋也不知用什么做的,经历车祸后还能用头锤把肇事者击晕过去。
按道理就算是轻微脑震荡现在刚醒来也应该头晕眼花,反应迟钝,这时她最好在床边准备一个塑料袋,以防病人因为恶心的眩晕呕吐。
“车祸阿鲁?”神乐被这个回答沉默了一下,没了下话。
她先是脑子空白几秒,觉得四周环境突然十分陌生,左右环顾四周,从粉刷苍白正对床头的墙面到隔壁床单整齐,随时等候下一位病人入住的床位。现在病房里只有她一个病人,于是自然而然两张床中间用于分割各自空间的遮光帘此刻竖在最右侧,沿着墙壁折叠收起。
位于她右手边,紧贴床头有个床头柜,白色光滑漆面上摆着两个形状半圆,边缘勾勒一圈细细金线的黑色头箍,曲面顶部各有条紫色流苏坠着。
桌边右上角露出伞柄弯曲的把手部分,深紫色的伞面被收起,紧贴床头柜侧面垂直往下立着。
神乐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低头看,是鲜红色的无袖旗袍。
这还没完,她又伸长脖子,身体摆来摆去扒住床沿去找脚上那双黑靴子。
“你来的时候身上就只有这些东西,都在这里了。”小护士说道。
少女像海边横行的寄居蟹,双臂支起上半身,手心抓住床沿,脑袋探到床下,沿着病床平行一圈。
动作灵敏又诡异,像是找寻什么东西。
小护士回想了一遍,确认病人送进病房后,她只见到两个头箍,和一把用了很久,颇为暗淡的紫伞。
“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吗?会不会是掉在车祸现场了?”少女看着也不大,送来时没有任何意识,脸色白得像油漆,身上连部手机也没带,导致一开始医院就联系不上她的家人。
术前签字还是肇事者签的。
没有见到想要的画面,神乐不再动作,重新回到床榻。除了空气和死气的地面,床下什么也没有。
自己确定刚刚经历了一场恐怖的大爆炸,就在她陷入彻底黑暗,那会脑子还有意识,她看着新吧唧大喊着朝不远处的银酱跑去。
神乐看向小护士,企图从她迷茫又同情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表演的违和感。
这一点也不有趣。她这样想。银酱和新吧唧肯定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捂住对方的嘴巴全身憋着笑暗中观察这边。
爆炸的确发生过,现在他们想捉弄最晚醒过来的自己,于是他们串通了护士和地上那个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演了场戏,妄想看自己一个人突然在陌生地方醒来惊慌失措痛哭流涕的模样!
一定是这样的阿鲁!
小护士进来的时候拿着两瓶生理盐水,里面有镇定作用的药剂。神乐指着她怀里的吊瓶,问她这些是不是都算在这次治疗费里。
小护士以为她担心钱的事,便说这些都是肇事者付,让她并不用担心。
神乐点头,那就是银酱出了。她让护士照这个药名再给她拿二十瓶,钱都算到那位"肇事者"头上。
护士:“你搁这点菜单呢?!”
“切~”神乐把身子向后一摔,人躺进竖起的枕头里,后脑勺枕着交叠起来的小臂:“二十瓶都没有还好意思叫医院啊。”
小护士表情复杂地看着面容逐渐崩坏成不入流街溜子的少女,她早和其他护士说过,人撞飞这么远,怎么可能只有轻微脑震荡。
看吧,这下脑子撞傻了吧。
得赶快把医生喊来,对了,先叫脑科的医生还是精神科的医生啊?
地上的昏迷到现在,头肿得和外星人似的,床上这个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你先待在这里,我去把医生请过来。”小护士头疼地说,又对地上的男人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你也是。”
“我才不呆在这里阿鲁。”神乐定定看着合上的房门,轻轻说完这句话便立马跳出被子,人坐在床沿边上抬起一只脚往里套着靴子。
穿好一只,她又迅速把另一只也穿好。
拿上放在床头柜的两个头箍,抬手一左一右抓起头发牢牢固定在脑袋两侧。
还有她的伞。
神乐伸长手臂,指头轻松挑起扣在桌面的伞柄,食指勾住把手,轻轻一用力,伞身在空中旋出一道漂亮弧线,仿佛做了无数遍似得无比完美地落在肩头。
护士的吊瓶还留在这里,神乐打算一并顺走,不管怎么说,银酱的钱包要为这个无趣的玩笑放放血。
经过地上男人时,她用伞尖对着他朝上的脸恶作剧戳了几下,马上对方脸上浮出两个圆形红印。
左右脸各有一个,腮红似的,像个三流装扮的搞笑艺人。
“哼哼~选择银酱和新吧唧的阵营是你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阿鲁~”
神乐拉开一扇玻璃窗向下望去,傍晚的风打在脸上,凉爽极了。住院部下面偶尔有人经过,她找了一处方便降落的地点,撑开伞,轻松越出窗外。
身体急速下坠,耳旁风声呼呼刮过,手里的伞被上升的气流抬起,神乐握着伞柄的手臂向上伸直,减少一部分最后落地的冲击。
十二层楼的高度,不到三秒神乐就到达了地面。
“哇啊啊啊!!!”突然出现一个身穿鲜红色旗袍手握紫伞的外国少女,从住院部刚出来打算四处散步的男病人吓得大叫,肥胖的面颊都凹陷出被吓到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