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靠我写的剧本苟活——软鱼七号【完结】
时间:2023-07-19 23:19:23

  让她掏钱是不可能掏的,这戏本来就是给他排的,她都没找他要工钱。
  不知是不是害怕小厮磨不过沈怀远,让暮云守在了门口。
  但不得不说还是有点用的,暮云那张时刻严肃不苟言笑的脸往那一摆就得打消沈怀远一半的勇气。
  “这位小兄弟,我都说了我是阿言的叔父,这叔父来怎么有不让叔父进门的道理啊是不是?”此刻的沈怀远正哈着腰对暮云说话。
  沈思言突然间就不想过去了,关系再怎么僵硬沈怀远挂着的也是她沈家的名声,现在竟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实在是丢脸。
  果然和那吕九娘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
  哦不对,那人跟她进的是一家门,啧,忒晦气。
  “我挺流云说我叔父来这找我了,起初我以为是什么叫花子乱认亲戚要把人赶走呢,原来竟真是叔父啊。”
  沈思言今日穿了一件骚粉色的圆领衣袍,胸前用金线绣了图腾,戴了一顶镶嵌有金丝的翼善冠,明明如此浪荡的颜色穿在沈思言身上竟然丝毫没有违和感。
  沈怀远看到沈思言出来完全没了刚才的小心翼翼,开始摆起了脸色:“阿言,你可知你在这里让叔父好一阵担心,若非叔父找到这里你是不是永远不打算回府了?”
  若不是他去醉仙楼听那里的小厮说沈家大小姐住进了明王府,他是怎么也想不到那晚那人说的沈思言的朋友竟然是明王殿下。
  若是明王身子骨好一些,这个关系当然能攀,可太医断言他活不过十五,虽然如今已是弱冠之年,但怕已是强弩之末,而且他听说近几年越发不如从前,那明王又是个足不出户不理朝政的,这关系攀了也无甚前途。
  说完这话未等沈思言开口,暮云便抽了剑,大有干一场的架势:“沈陶漪这是何意?什么叫在这让你担心?你是怀疑我明王府要害沈小姐?”
  暮云长得本就面凶,此时又刻意显露出了气势,让人不仅胆颤,沈怀远看着那把剑吓得惊出一身冷汗,连连摆手否认:“小兄弟误会了,误会了,我,我只是说阿言这几日没信儿我担心她。”
  说完又看向沈思言,逞强的笑了笑:“若是早知阿言在贵府,我这几天自然也不用替她担心了。”
  暮云冷哼一声,重新将剑收回剑鞘,说道:“既是如此,看也看了,那便回吧。”
  “什么?”沈怀远被暮云的话弄的一愣,没反应过来,他这意思是他自己一个人回去?
  “阿言。”沈怀远看向沈思言,眼神示意她说些什么。
  沈思言也想扯出一丝笑,奈何力不从心,她倒是也想回去啊,但特么的是真回不去啊。
  流云看了眼沈思言的表情,不着痕迹的把她挡在身后。
  沈思言:“……”
  “如今已快晌午,沈陶漪还是今早回家吃饭吧。”流云笑着说道,赶客意味非常明显。
  沈怀远表情一僵,这次不知哪来的胆子,故意装作没听懂流云的话,对流云身后的沈思言说道:“阿言,既然如此,那便收拾一下行李随叔父回家吧。”
  流云朝后给了沈思言一个眼神,眼神里威胁意味明显,沈思言假笑了两声对沈怀远说道:“叔父还是回去吧,我打算在明王府再住上几日。”
  等排完戏她就回去。
  以后走路都绕这里八百里走路。
  “阿言,你这不是胡闹吗?”沈怀远急了眼,说道:“你是个姑娘家,怎么能随意住在明王府?外人会说闲话的。”
  她过段时间可就要嫁入萧尚书家里了,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沈思言自然不明白沈怀远心中所想,但也不会天真的觉得沈怀远是真为了她好。
  这次这么急着让她回去肯定有什么事儿。
  这么一想,沈思言突然间不想回去了。
  哎,她就玩,能咋地?气死他,然后吃席。
  “这就不劳叔父操心了,我这名声也没好抹黑的余地了。”沈思言无所谓的说道:“其他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吧,说不定还会有人觉得我这次品味变高了,竟然挑了明王殿下。”
第42章 不能走?
  一旁的流云和暮云抽了抽嘴角,当着他们的面都敢说挑了他们主子,当他们不存在的吗?当他们主子不要面子的吗?
  算了,沈小姐如此勇,主子算翻不了身了,说得也算事实。
  这次就连暮云都开始摆烂了,他最近也在看沈思言的话本,里面有句话那个配角怎么说来着?
  哦,我这一生坚不可催,心只为你柔软。
  坚不可摧的人都柔软了,更别说主子这种娇弱的人了,两人也算互补了。
  沈怀远被沈思言气的嘴唇发抖,手颤巍巍的指着沈思言半天没憋出来一句话。
  “流云,麻烦亲自看着我叔父上马车,若是年纪大了上不去便帮他一把。”
  沈思言天真一笑,至于是如何帮,就看流云心情了。
  流云笑了笑,大声答道:“是。”
  “沈思言,本家主是你叔父。”沈思言的话彻底惹恼了沈怀远,激动的就差跳脚喊了。
  沈思言挖了挖耳朵,装作没听清的模样:“什么?你年纪大上不去?”
  说完赶紧对流云摆了摆手:“你没听见吗?我叔父说他年纪大上不去。”
  流云跃跃欲试的看着沈怀远,好一阵摩拳擦掌,沈怀远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后退了几步。
  “那沈陶漪,我便对不住了。”说完锋利的剑从剑鞘飞出来,剑柄指向沈怀远的腹部,一个用力,沈怀远便被翻到了马车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随之响起的是沈怀远的惨叫,叫声之大惊扰了马,仰天长鸣一声快速疾跑起来。
  “马夫看好马车,抄小道回家,莫冲撞了行人。”沈思言在后面大声喊道。
  流云和暮云都怪异的看了眼沈思言,沈思言注意到二人的目光顿了顿:“干嘛?”
  流云笑着摇了摇头,沈思言行为确实不如寻常女子那般,但外面的传言也不见得是真的。
  若沈思言听到流云心里想什么,大概会翻个白眼,什么不是真的?若不是真的那也是外面的传言收敛了许多。
  沈思言的话本开始畅销,不仅是在京城,在周边各个城邑都收获了不少读者,但话本主要还是往经济繁荣地区发展。
  她话本的受众大多还是女性,而古代识字的女人不多,多是一些家境殷实的,一些贫困地区就算发行也卖不了多少。
  沈思言排练话剧期间也没忘记写剧本,日常大致就是出了屋门排练话剧,进了屋门写小说。
  这次话剧若是能成功,她倒是可以多尝试一些这东西,人选倒是不怕,听竹园的帅哥和云雀楼的美女实在是不能浪费。
  ……
  “写好了?”君策看着沈思言雀跃的神情,合上了书问道。
  “请明王殿下移步西亭。”
  西亭便是君策常坐那儿看戏的那个亭子,因西与戏谐音,便取了这么个名字。
  君策一开始听沈思言说起过,说这不叫戏,而叫话剧,话剧不是唱出来的,而是像百姓日常生活那般演出来的。
  话剧第一幕便是宴会上貂蝉坐在纱帘后弹琴,琴音顺着流水滑了出来,音调清脆而又婉转,女子隔着纱帘看不真切,只能凭借风的摆动隐隐看出一角,多了几分朦胧美。
  沈思言笑了笑,多亏了戏班的人多才多艺,不然这琴音怕真是要再另寻一人在众人看不见处拨动了,只是如此一来,观众也能清楚听到琴音的来源,而影响观感了。
  话剧被沈思言压缩到了半个时辰,虽一直坐在这儿看君策却不觉得无聊,一直聚精会神的盯着台上。
  直到最后貂蝉一袭白衣被曹操斩首,这幕话剧才落了帷幕。
  观看这幕话剧的不仅是君策,还有很多值守的下人,沈思言排练的时候不允许有其他人在场,剧本也只有内部人员才清楚,这是众人第一次看到这幕剧。
  最后的结局,不少人的都落下了泪,君策意外的看了眼沈思言,他终究是小看眼前的女子了。
  “如何?”沈思言挑了挑眉,这也是她穿过来第一次排练一部戏,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但看到众人的反应她松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有没有成功,但最起码没有失败。
  “往日是本王小瞧你了。”君策如实说道。
  沈思言用手指扫了一下鼻子,有些飘飘然:“那是当然,也不看看姐姐是谁?”
  君策皱眉:“姐姐?”
  沈思言动作一僵,愣在了原地,直到觉得自己有些憋闷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呼吸。
  随后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君策,眼神亮亮的,一双桃花眼染了热烈的笑意:“再喊一遍。”
  其实在前世,遇到过不少男生,也有很多为了讨好她喊她姐姐的,声音拿腔拿调的,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喊的如此随意还如此好听的。
  “你要本王喊你姐姐?”君策反问一句。
  沈思言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直到今日她才发现她也很声控,只是以前从来没遇到如此合她心巴的声音。
  “你可知本王大了你多少岁?”君策扯出一丝笑,眼神里有些探究,敢让皇子明目张胆喊姐姐的她还说头一人。
  沈思言:“……”她忘了这是古代,他不明白姐姐也可以是句调侃,又或者是……爱称?
  而且再说了,就算是按年龄,她前世的年龄也比她大。
  “这你别管,只管叫就行了。”沈思言无理要求道。
  说着又凑近了几分,做完这个动作沈思言才觉得自己最近的行为真的有想原主同化,以前的自己分明没有那么饥渴啊啊啊。
  为什么最近动不动就想揩他的油?难道是他长得太帅了?
  君策的心漏掉了一拍,手抓紧了暖炉:“沈思言,本王劝你最好识趣一点。”
  沈思言没意思的“切”了一声,“罢了罢了,不叫便不叫吧,现在我是不是能走了?”
  他可是说好的,若她能写出一本令他满意的戏便会放她离开。
  君策抬眸看了眼沈思言一眼:“你可还记得当初的约定?”
  “写一本令你满意的戏本放我离开啊。”沈思言对答如流的回道。
  君策笑了一下,歪着头看着沈思言:“所以?”
  沈思言面部僵硬了三秒,擦,特么的他玩文字游戏啊?
第43章 他……真的不行了?
  “君策你故意的吧?”沈思言撩了撩衣袖,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君策无辜的撇了撇嘴:“怎么是本王故意呢?是你没有遵守约定。”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不早告诉你这话本我不是原创了吗?”
  沈思言心里一万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就是想囚禁她。
  他有病吧他。
  君策皱了一下眉,她又说了一个他从未听过的词汇,但不妨碍他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以为你是想拿这本……剧本练练手。”
  哦,他应该说他让她写的是戏折子,罢了,总有个理由留下她。
  沈思言气的想问候他十八代祖宗,最后话到了嘴边还是决定要积一下口德,积一下……积个p啊积。
  “君策,你个无赖流氓小人,你二十厘米的脸十九厘米都是皮吧你?
  你有没有给自己开过膛破过肚啊你?是不是里面都是黑的啊你?
  你……冻死你吧你。”
  沈思言看向盖在君策身上的罗衾一把把它扯了下来扔到地上,还愤懑的踩了几脚。
  君策没有动作,只是皱了皱眉,暮云想要上前,却被君策用眼神拦了下来。
  暮云:这女人真该死,他不能让她嫁进来,不然主子以后家庭地位都没了。
  而流云的想法就不一样了,看着沈思言的动作吞咽了一下口水:沈小姐好勇啊,主子必须得娶她!在一起了就叫……流氓大小姐和她的柔弱小娇夫。
  沈思言去了她暂住的院子,拈花不敢瞪君策,只能瞪了一眼暮云,跟着沈思言一起离开了。
  惹草眼神一冷,右手拇指微动,软剑出鞘,被惹草稳稳拿在手里:“你……”惹草刚要质问君策却被沈思言拦了下来……
  “惹草我们走。”沈思言走了几步发现惹草没跟上,赶紧扭头说道。
  那丫头怎么还是这么大胆又……算了,不说了,给她留几分面子吧。
  待三人走后,流云小心翼翼将罗衾捡起来,拍了拍土搭在了自己胳膊上。
  “流云暮云罚扎马步两个时辰。”君策轻飘飘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只留下流云和暮云两人一起大眼瞪小眼。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作为是错作为也是错?
  “主子为何要把在沈小姐身上受的气撒在我们身上?”流云颇为委屈的说道。
  暮云沉思了一下,说道:“定是我们做的不够好。”
  流云:“……”你个木头脑袋。
  沈思言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将一旁的椅子踢到在地上,过了一会儿纠结了一下还是把它扶了起来。
  算了,椅子有什么错呢,对吧?
  而此时的君策坐在书房里陷入了沉思。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或许……他这次真的惹恼她了?
  君策无力的揉了揉眉心,是他操之过急了。
  “来人。”君策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声音憔悴了许多。
  一个侍卫走了近来,喊道:“殿下。”
  君策看了他一眼,不是流云暮云,他俩被他罚去扎马步了。
  君策犹豫了一下不好开口,那人倒是聪明,看到君策的反应便猜出来他在想什么:“殿下可是在忧虑沈小姐一事?”
  君策听到那人的话,眼里一瞬的冷芒看过来,那人慌忙低下了头:“殿下恕罪。”随后又有些尴尬的说道:“只是属下近日也在追一个姑娘,苦恼时也是殿下这般神情。”
  君策眼前一亮:“哦?”他怎么忘了,流云暮云虽然忠心,但却没与什么姑娘相处过,取经要问佛祖,才得真经。
  “你且说说应如何哄姑娘开心。”君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那人说道。
  那人羞涩的笑了笑,不过因为常年训练的缘故,风吹日晒的,肤色有些黑,看不出脸红与否。
  “其实也没啥方法,姑娘嘛,都喜欢胭脂水粉什么的。”但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当。
  动了动嘴不知道该如何说。
  君策看出了他的为难,摆了摆手:“你大可放心的说,无论说什么本王恕你无罪。”
  这话给了他一个定心丸,站姿也不再那么紧张:“就是……属下觉得,胭脂水粉这些对沈小姐没用。”
  若是送这些,不出三日,沈小姐应该就拿着这些胭脂水粉送给其他的姑娘们了。
  “为何?”君策问道,随后想起了什么,不自然的咳了咳。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