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在狗都嫌弃的年纪,上山偷鸟蛋,下河摸鱼啥的。
或者就邢予深那张脸,遇见的桃花能少吗?虽然大部分都被他给吓跑了,但也真的有不怕死的,偏要招惹。
赵明溪拍了张邢予深环绕在石蕴腰间的手发在了微信群里。
不一会儿大堆的回复。
王家老大:恭喜,恭喜,这是你的新欢,腰不错。
张家老三:这么浪下去,可得小心你的肾。
王家老二:‘年少不知精子贵,老年对*空流泪’JPG
王家老二:药给你买过去了,不谢。
王家老二:图片
赵明溪点开图片,几乎想要隔着屏幕将王老二拖过来揍一顿。
那张图片是张购买记录,上面药瓶名称写着‘伟哥丹’。
甚至能够瞧见广告,“一颗伟哥丹,快乐赛神仙。”
赵家最帅的那个:滚,名字起的恶心,人也恶心。老子行的很,不信你来试试。
谁家正经人取名叫老二,虽然只是网名。例如陈臣与他都是家中的老二却不会向他一样,起个那样的名字。
陈家二公子:哎哟,搞yellow也不要在这里搞,我年纪还小呢。
周致远:群里禁止发送淫晦色情。
赵明溪对着手机,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赵明溪:老子发的这是邢哥和嫂子的照片,屁的淫晦色情
周致远:禁止传播谣言。
他们虽然知晓邢予深的婚事,但都当做一场游戏来看,都未认真。
不管是各取所需,还是所谓的联姻,他们都不相信邢予深这人真的会动情。
或者他们不相信邢予深这颗铁树能够开花。
王家老二:禁止传播谣言。
陈家二公子:禁止传播谣言。
王家老大:禁止传播谣言。
张家老三:+1
赵明溪最后看着那个+1火几乎快要冒出来了。
邢予深亦在那个群里,赵明溪的模样被他看了个清楚。
他打开手机翻着上面的聊天信息,最后牢牢的盯着王家老大的回复,石蕴凑近一看,也看了个大概。
“你这些朋友都挺活泼的。”
邢老爷子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根本没有注意到手边儿的鱼竿被咬了饵,将鱼竿几乎快要拖下水。
这是一只手及时的拉住了鱼竿,一条肥硕的鱼游出水面。
这条鱼挣扎的十分厉害,石蕴用尽全力才将其拉起。
“丫头,这边儿。”
邢老爷子拿着个抄网,去接,是条红尾巴的大鲤鱼。
另一处亭台上,赵明溪磕着瓜子儿,被这边的场景吸引了目光。
自来到这里,邢予深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放在那边。
“咔嚓”
“看的这么紧,是怕她跑了?”
“咔嚓”
“说实话,我没想到你和她的关系会想如今这般。”
“咔嚓”
赵明溪吐了一堆的瓜子壳,也不在意他真的会回答自己了。
“你喜欢上她了?说实话你得考虑清楚,毕竟她曾那般狂热的爱过上官霸。女人最难忘记自己的初念。当然男人也是。”
这次终于得到邢予深的答复。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说完,扬长而去。
“予深,你来瞧瞧这鱼大不大。”
邢老爷子指着石蕴手里的鱼。
石蕴有个小爱好,特别喜欢看人钓鱼,尤其是当鱼被钓上来的时候,她往往都是最开心的。
倒不是她有多喜欢吃鱼,只是特别喜欢鱼儿上钩,并将它抓住的过程,很有成就感。
此刻她双手握住鱼鳃两边,将鱼儿提了起来。
邢予深站在不远不近,只静静的看着这幕。光是瞧他的肢体,她好像察觉是为什么呢?鱼儿有些腥味儿,算不得好闻。
难怪他这般嫌弃了。
不过与石蕴而言,钓上鱼的喜悦,足以掩盖掉这些缺点了。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一股坏心思油然而生。
“予深,你来瞧瞧爷爷钓的鱼可大了。”
石蕴提溜着鱼儿便朝着他的方向跑去,邢予深后退半步的举措,更是证实了她的想法。
“看看嘛!”
说完,赶紧跑向邢予深,而被她追着的邢予深也跟着跑了起来,生怕沾染半分。
邢老爷子笑意盈盈的看着这一切,眼眸中甚是欣慰。
院子里被欢笑声占满,传的老远。
赵明溪隔着一条湖,看着这边儿的一切,惊讶与邢予深的变化,但今日已经被震惊过多次,现下不过是一瞬,便很快反应过来。
应该是喜欢的吧,就算还不喜欢也快了,他第一次瞧见邢予深这么纵容的对待一个人。
夜晚来临的极快,用过晚餐后,赵明溪便迅速闪人了。
今日来老宅,肯定是要这这边休息的。
石蕴打量着这间房间,房间里的一切都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床侧边有一个柜子,她总觉得柜子里放着我们这些普通人最厌烦的,而他们哪些学霸最常得到的东西。
一柜子的奖牌。
石蕴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打开柜子。
果然!
可她在原主的记忆里却未找到丝毫的关于她来过这间房间的记忆。
“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东西。”
邢予深突然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整个人差点儿向兔子一样跳了起来。
石蕴捂住胸口,安抚自己噗噗乱跳的小心脏,“你是鬼吗?走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做什么亏心事儿了?”
石蕴关上柜子,懒洋洋的看着他,“那可多了,邢先生问的是那件啊?”
房门被关上,‘嘭’的一声,让石蕴几乎醒过神来。
她忽然意识到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她与他了。
她好似从未在清醒的时候与他待在同一个房间。
这房间本来很大,加上衣帽间,浴室等足足一百多平,可是此刻她却觉得比她待过的任何的房间还要小。
他的气息在房间里格外的明显,甚至让她呼吸变得不似方才那般的规律。
他望着她,单手解着纽扣,仿佛在她的注视下,手上的动作被放慢了无数倍,指节分明的手指都被赋予了性感的代名词,与纽扣似乎在做着抗争,最后纽扣大获全败。
他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吸引着人在上面留下痕迹,喉结随之起伏,手逐渐往下,腹部昨日的伤痕也逐渐露了出来,增添了几分野性。
几乎快要解完。
男人眼眸透露出几分似笑非笑。
“再往下看,我可不确定是不是能忍住了。”
石蕴逃也似的赶紧离开了现场,“我去洗个澡。”
浴室水雾蒸腾,石蕴躺在浴缸中,舒适的水温让她暂时将大脑放空。
“系统,系统。”
石蕴叫了许久都未得到系统的回复,正当她放弃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系统的声音,不过只是声音,并未瞧见它在。
“宿主目前不方便,有事儿稍后说。”
石蕴玩儿着泡泡,若无其事道:“即便是我在洗澡,那又有什么关系。”
系统不都是一些数据吗?
“男女有别。”
“那行。”
她嘴角上扬,玩儿心大起,她似乎在渐渐的接近真相。
这个澡泡了很久,因为刚才那一幕,她跑的很快,可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忘记带衣服进来了,就算她不嫌弃穿着刚才的衣服出去也不大可能了,那衣服沾了水,湿了大半。
既然不好出去,索性她便多泡一会儿吧。
一个小时之后,她能感觉自己的肌肤似乎开始发皱,不得不从浴缸中出来。
她敲了敲门,“邢予深?”
接连敲了好几次,都未听见人回应。
看着架子上的浴巾,石蕴比划了下,略微有些端,走动间几乎都会被走光,她只得缩小幅度,走的慢些,轻些。
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石蕴想着周围望了望没人,她才彻底放心下去。
床头是保姆准备的睡衣,只要将它拿到,穿到身上就安全了。
行至中途,门忽然打开了。
四眼相对,石蕴觉得自己似乎像是没穿衣服一样,被人看了个彻底,她整个人慌了,也不管幅度太大会走光,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跳到床上,将自己盖好。
她将自己盖得十分的严实,可依然听见了邢予深的轻笑。
“现在再来害羞怕是晚了吧。”
石蕴没理他,藏在被窝的身体缓缓的朝着床边移动,目标便是床头的衣裳。
她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犹如蚕蛹在床上蠕动,邢予深这一次彻底忍不住笑了起来。
石蕴还是懒得理他,没穿衣服和穿衣服的比起来,总是会显得弱势些。等她正衣冠,理发饰,整理完了,再来报今日两笑之仇。
等移到床沿,灰色的被子里,洁白的手臂伸了出来,努力的去够柜子上的衣服。
邢予深盯着盯着那只手臂,眸色越发的深沉。
等石蕴终于抓住衣裳的时候,整个人被翻转,躺在床中央,上方是强而有力的压迫,而那睡衣也随之掉在了地毯上。
上方人,眸光暗沉,脸逐渐的凑了过来。
距离近的她能够瞧见他皮肤上的绒毛,那双眼睛似乎在聚集着什么,渐渐的与那个晚上有些熟悉。
她不自然的,转过脑袋,却被他捏住下颌,让她不受控制的扬起头。
听到他低沉的嗓音,“邢夫人这么见外的?”
“见外?”石蕴疑惑。
邢予深的眸光慢慢扫过她的眼睛,鼻梁,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定了定,垂下头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缩小,那张脸在她面前逐渐放大,流畅的身体线条压在她身上,加之夏季本就传的少,两人体温相容。
呼吸在此刻交缠着,他们离得实在太近了,他的声音近在咫尺,空谷静默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扰乱她的心神。
他长得着实好看,眉眼精致,脸庞棱角分明,最出彩的是那双浓黑的眼睛。
看着人的时候深邃而又富有侵略性,时常给人以压迫感。
他就像是掌控天下权势的君王,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略的气势。这样的高岭之花,若是被摘了下来,染上尘埃,不知是何等模样。
可她心中依然有些顾虑,即便这个男人仿佛是为她而长得,样样都符合她的心意。
男人似乎意识到她的逃避,捏住她的手忽然抬起,掌心放在她的后颈,迫使她往前倾。
“你是我的妻子。”
话落,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第18章
石蕴愣在原地,这应该是她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被人轻微。
一只手掌合上她瞪大的双眼,让她也跟着沉迷起来。
他的气息透过舌尖传来,混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十分的好闻。起初如狂风骤雨,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舌尖被突然撬开,灵活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放肆着。
他的手轻轻往上抬,整个人都随之靠近在靠近,裹身的被子被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更近,他只穿着一件睡袍,而她身上裹着的浴巾因为挣扎间,不小心弄乱了。
颤颤巍巍的挂在身上,几乎快要掉下去。
她被他逼的节节败退,想要往后退,可那只手却强硬的让她退无可退。
口腔内的呼吸被尽数夺走,直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种缺氧和因为接吻生理性的舒服涌了上来,她才逐渐清醒过来。
睁开双眼,房间明亮的光,尽数照在了他身上,他颤动的睫毛,急促的呼吸,没有任何掩饰,直白的出现在她面前。
她喘着气,转过头躲开了一点。
那吻丝毫没有听下来的架势,带着粗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甚至还有逐渐往下的驱使,白皙如同天鹅颈的脖颈被他吮吸了一口。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整个人不经意的拉长,白皙的脖颈露的更多。
石蕴整个人仿佛泡在汤泉中,耳侧是温热的湿气,气息往耳朵里钻,让她不经意的打颤。
耳垂被舔舐了下,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别”
带着媚气的声音百转千回,如缕缕丝线往心脏里钻,最后妄想将人彻底的覆盖着。
他的呼吸声好似变得越发急促,石蕴瞄了眼他的眼睛冷冽沉静的目光,蒙着一层欲色的水意,目光相接的瞬间,瞬间收紧,似乎想要将到嘴的猎物吞噬殆尽。
石蕴吓得移开的目光。
宽大的手掌从后颈笼罩在她的腰间,几乎被他一手握住细腰。
“你”
石蕴声音带着磨人的嫩气。
他的吻几乎向下,带着蚀骨的侵略,仿佛想要将人一口吞入腹中,另一只细细的摩挲着娇嫩的肌肤,带着麻衣,让她逐渐沉迷其中。
那只手由边缘处往里,似乎想要将包裹着的娇软肌肤彻底的展露出来。
她能感觉到危险的渐渐逼近,整个人想要挣扎,却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那只手似乎快要摸到禁忌之地。
这种刺激,让她脑子不由得清醒过来。
在一切还未弄清楚的情况下,她不能怎么做!
她眼中不由得闪现泪花,手抵住他的胸膛。
“我,我不想。”
话落便能感觉他的身体稍稍离远了些,不至于太压着她。
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靠在他的怀中。
“睡吧。”
声音沙哑,是强忍着欲望的隐忍。
身上裹着的浴袍要散不散,可石蕴却一点儿也不敢动,她已经明显的察觉到某些地方强烈的变化。
忆起第一晚发生的事情,石蕴脸烧的滚烫,她极不自然的动了动。
“别动。”
极致的哑,似乎快要压抑不住。
石蕴吓得连呼吸都放轻不少,这一次是彻底不敢动了,可是她一想到自己身上只单单围着浴巾,又难以入眠。
忽然额间一个轻柔的吻落下。
“睡吧。”
这吻轻若鸿毛,可却在她心间留下重重的痕迹。
“蕴蕴。”
钱白花后头看着后面的石蕴,高兴的朝她挥手,引得不少学生驻足观望。
这些天,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们也没有想到。
关于石蕴痴恋上官霸的事儿,圈子里几乎没几个不知道的,而学校里的人也有所耳闻,起因便是石蕴警告钱白花离她‘男朋友’远些。
石蕴在校十分高调,骄傲,一副谁也瞧不上的模样,正是如此,学校许多人都对她十分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