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在理县玩赛车的时候是。
现在在京北他被人在网上狂黑的时候也是。
迟宴泽叫过她不来,也觉得她家里不会赞成她放弃京南的事业,不会让她来京北。
可是今夜,周柠琅真的为迟宴泽来了,还是把京南医院升职的大好机会放弃了来的。
迟宴泽被她深深的打动了。
“周柠琅,老子好想把你马上抱到车上去操。”吻完她的唇,迟宴泽滚动喉头,叹息着,对周柠琅的耳朵悄悄说。
“我不信……”周柠琅被男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都起雾了,还故意挑衅的回应。短短三个字被她说得又软又娇。
“马上爷就到车上给你秀一个。”迟宴泽笑得开心的宣布。
被周墨恺急着叫回京北来,这些天一直过得颓败的迟宴泽一下就感到这人生有意思了,马上要跟周柠琅这样的女人结婚,他会期待婚后的每一天。
她为他辞职来京北,这是最鼓励迟宴泽去面对眼下困难的事情。
“等会儿在车上你叫小声点,别让人听见。知道你脸皮薄,可是我一旦爽起来,真控制不住力道。”迟宴泽把周柠琅抱上G500的副驾,故意吓她道。
“你先去拿行李,别忘了拿我的行李。”周柠琅提醒男人,周柠琅不信他现在还有这种雅兴。“我们回去再说。”
“不回去,我们先在车上搞。周柠琅,上大学时你还欠我一次在车上搞。”迟宴泽拿完行李,到车上流里流气的逗她道。
“我才没有。”周柠琅的脸一下就红了。她不确定他到底会不会这么做。
第110章 别惹火(7.15一更)
“公主真的想在车上被爷搞?”
迟宴泽探身给周柠琅系安全带,仰月唇贴上她发烫的耳朵,磁声悄悄说,“大二暑假那次把韩雅昶的巴博斯撞坏过后,是不是后来一直都想着这出?周柠琅,你原来一点都不乖。”
说完,他自己扬唇,笑得特别坏。
“才没有……你把窗户关上……我乖得很……都是被你带坏的,迟宴泽才最坏。”周柠琅难为情的说。
窗户关上的意思就是想要跟他办事。
“偏不关,被人看到才刺激。”瞧周柠琅那害羞的小媳妇儿样,迟宴泽知道她是把他刚才随口说的话当真了。
“迟宴泽,你讨不讨厌。”周柠琅掀了男人的肩一把。
迟宴泽拽住她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一下她的手背,认真的说:“柠柠的确欠我一次在车上搞,但不是今天,现在爷先带你回去休息。”
说着,迟宴泽启动了引擎,将车沿着出航空港的方向开去。
也许真的要有一次在车上,让性子清冷的女医生放下顾忌,为迟宴泽热情的宽衣解带,妩媚的摇曳生姿的体验。
但是时机不是今晚。
迟宴泽没那么禽兽。
就算真的被周柠琅主动为他奔来京北这件事给撩拨得心里为她发酥,但是他知道她刚坐完夜机的她很累,得先带她回去休息。
这些日子,她肯定比迟宴泽还要过得不好。
迟宴泽大而化之,觉得被那些无知网民骂骂真的不会少块肉,就是被陆允锦莫名其妙的整,心里很憋屈。
周柠琅多愁善感,她肯定偷偷为迟宴泽担心了很多,以为迟宴泽现在很难熬,才会毅然决然的为他把京南军区总医院的工作都辞了,为他来这趟京北。
车子开动,行驶在黑夜的机场高速路上。
迟宴泽开了车载音响,播了一些让人的情绪感到舒缓的轻音乐,然后便专注的开车了。
周柠琅被男人蓄意摆了一道,居然心里有点儿失落。
他们好几天都没在一起,这一次的分别,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分别更让她难受。
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周柠琅总发疯的想着他,想到巴不得扑进他怀里。
适才从机场走出来,在早秋的夜风之中见到他,周柠琅感触颇深,因为第一次来京北,她也遇见他了。
可是那时候他完全不知道周柠琅暗恋他,周柠琅更不敢幻想可以拥有总是在拈花惹草,游戏人间的他。那时的她觉得隔着他万水千山般的遥远。
十年时间过去,周柠琅辛苦的暗恋长跑结束了,迟宴泽是只属于周柠琅一个人的男人了。
这样的认知让周柠琅胸腔一直为他燥热。
车下了机场高速,“迟宴泽。”周柠琅主动亲了一下男人的面颊,轻轻问,“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要我来陪你?我们都要结婚了,还有什么不能一起面对。都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好不好。”
“其实没什么,就是陆允锦看我不顺眼,搞了点事,最近他要到白桦屯基地来就职了,现在两杠三星的名额只有一个。预定是给我。他不高兴,所以去煽动了那个技术员的妻子到网上骂架,搞出这么一连串的事。我不想你来,是因为他见到我们结婚,肯定会再破坏,就像当初见我们大学时在一起一样。”
迟宴泽简明扼要的说明情况,怕周柠琅担心,尽量说得简单。
“稍后基地要给我开听证会,上面也会很快派调查专案组来跟进。”迟宴泽本来不想告诉周柠琅,怕她听完难受,可是她已经来了,他不说她也都会知道。
“如果调查不出真相,有可能你男人就做不了空军了。”这件事就是这么严重。
周柠琅听完之后,安慰他道:“没关系。真的那样的话,你还可以去玩赛车。”
“我28了。老了。没有车队会要我了。”迟宴泽笑了。
“不老。”周柠琅告诉他,“迟宴泽永远年方十八。”
“别哄我。”迟宴泽吼她,“矫情。”
*
到了首城公馆顶楼公寓,冯阿姨不在,风筝现在在京南的上东阳光被姜棠照看着。
两人走进静悄悄的公寓。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共处。
迟宴泽让周柠琅去洗澡,他去帮她收拾行李。
周柠琅不肯去,拽他手,要跟他一起洗,还找了个很可笑的借口要他陪。
“迟队,我不会开莲蓬头,你帮我好不好。”
“你是认真的吗?周柠琅。”迟宴泽嘴角扬起,他没想到周柠琅还会搞这些。
她现在装无辜装柔弱的样子活像个不知羞,主动勾引男人的小绿茶。
进屋后因为搬行李有些热,周柠琅把肩上披的镂空针织衫脱了,身上只穿有一条滑缎吊带裙。
裙摆是及膝长度,露出一双笔直的小腿,比那裙子的月白绸缎面料还要起腻的酥润。
因为她身形清瘦,雪白的直角肩上挂着的那两根细裙带随着她的动作,总要自动垮掉。
现在她就垮着一边肩带,楚楚招男人爱怜的睁着一双小鹿眼,让迟宴泽去浴室帮她开莲蓬头。
她主动为迟宴泽来的京北,心里充满了很想安慰现在失意的迟宴泽的意图,才会这样要求他。
周柠琅知道她在主动惹火。
现在要是迟宴泽心里能燃起一团火,放下那些烦心事,周柠琅会觉得自己为他做了一件让他开心的事。
“周柠琅,合着就是要主动招老子是吧?”
瞧着女人身上那条等着被他剥下的月白色吊带裙,迟宴泽领悟到了周柠琅来京北的目的了,就是想要迟宴泽躁起来,不能颓。
“行,那爷今晚就成全你。”
迟宴泽抱起身子轻飘飘的周柠琅,带她去浴室,帮她开了莲蓬头,把那件一直勾他的滑缎细吊带裙帮她摘了,低头亲了她圆润的肩膀一下,然后准备退出淋浴房来。
“快洗,洗完去睡觉,今天坐飞机来京北累了,今晚爷不弄你。”
周柠琅不罢休,使坏的把莲蓬头的水往迟宴泽身上洒。
“迟宴泽,看我。”
迟宴泽身上的体恤被她冲来的水弄湿了,知道她就是故意想被他收拾。
在机场上车的时候,她曾以为迟宴泽真的想要在车上欺负她。
现在,是第二次了,她的意思,迟宴泽很理解了。
她就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她来京北的的目的就是让现在遭受职业挫折的燥起来,不要颓。
迟宴泽浑身湿透,把贴着皮肤的湿体恤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冷白皮的胸肌跟腹肌线条毕现。
一块块的肌肉壁垒浮凸,沾上水之后,白腻腻又湿漉漉的绷紧,斥满黏稠的欲感。
周柠琅看得面红心跳,她感到喉头在无比的为他的性感身材发渴。
迟宴泽绝对就是那种把少年感跟欲感结合得恰到好处的大美男。
周柠琅现在瞧着这身材,暗叹又暗喜,能对迟宴泽暗恋成真大概会是她此生做过的最骄傲的事。
这样的大美男以后是周柠琅一个人的了。
她心里想着,含羞视线粘上他的。
她在那儿发懵的时候,迟宴泽就一直眼神坏坏的盯她看。
“除了不会开莲蓬头,还不会什么?会抹沐浴乳吗?会搓背吗?爷都帮你做完再走。”
迟宴泽迈步贴近,用训她的口吻,将周柠琅逼到淋浴房的玻璃墙上压住。
“嗯?还不会什么?”他压下湿唇,舔上周柠琅凛冽的锁骨,顺着锁骨往她脖子移,慢慢的舔舐,轻咬,含吮,最后撩拨有加的吻上她娇嗔的唇。
“周柠琅,你勾老子勾得太拙劣了,但是老子好喜欢你这样。”他低声评价今晚她的表现。
介于是周柠琅难得的发起主动,迟宴泽想吊她胃口,逗她玩,一次不彻底将她吻到底。
叩住她下巴,将她身子紧压玻璃墙上,或是磨蹭她的嫩唇瓣,或是勾缠她的软舌尖,偏不满足她,不让她感到彻底的过瘾。
男人的舌尖像是沾了酒液,来来回回,在周柠琅小小的檀口中搓抚,轻易就弄得她为他熏然迷醉。
“都不会,嗯……要迟队一个个的教我……迟队,教不教?”
周柠琅被逗得像只乖巧的小猫,被男人牵引,为男人放下所有戒备,偏偏要对他撒娇。
“迟队,我这次是专门来让你教我的,看我把工作都辞了……”周柠琅娇嗔着,把手搭到男人肩上,跳到他怀里,白花花的腿缠他紧腰,娇到极点的要求。
“公主,你真太任性了。不事先跟我商量就辞职。”迟宴泽为什么喜欢叫她公主,因为有时候她的性子真的很骄矜。
她想任性的时候,迟宴泽必须得配合。
“别说那些,就说你现在教不教我?”周柠琅娇声问。
领悟到她今晚不被他用这种方式收拾一场,她就觉得她来京北是出师未捷,迟宴泽决定就放纵的给她好了。
迟宴泽轻舔周柠琅的唇角,哑声说:“好,爷先教你接吻。动舌头,要换气,别每次只会装死,拽老子衣服求放过。”
在水雾深深的淋浴房里,男人滚动喉结,说话的声音粗嘎又性感,磨得周柠琅心尖发痒。
“别闭眼。看着老子是怎么亲你的。”
她睁着眼睛,看他冲她直落落的吻下来,酷帅的淡颜脸就贴着她的眼皮。
那张脸太酷帅了,也太野欲了。
周柠琅呼吸凝滞,终于还是闭上了眼。
迟宴泽的唇缠着她的舌头,手圈着她的细腰,终于在秋凉的深夜里找到了一份恰到好处的慰藉。
她浑身上下香气萦绕的跟他贴近跟厮磨,这是周柠琅只为迟宴泽一个人展现的热情。
迟宴泽今晚感到太惊喜了。周柠琅不仅来了他身边,还如此热情的用这种亲密方式安慰在工作上受挫的他。
他能了解,她是为了想让他开心,走出这些日子的低迷情绪才这样做。
以往,她总躲着他,现在,她热烈奔向他。
迟宴泽快高兴疯了。
浓吻结束,迟宴泽呼吸浑浊,过瘾的对着周柠琅被吮得潋滟的唇瓣说:“公主,现在爷来教你那些最重要的,你必须得在婚前为爷学会的事……”
怕她害羞,他特地把那张只会对她说坏话,干坏事的仰月唇移动去,对牢她耳廓,悄悄跟她说他的要求。
说完那些周柠琅打死都不敢对他做的事以后,迟宴泽叹息着训她:“以后别每次都让老子过不了瘾。”
迟宴泽轻笑,都要正式结婚了,的确该好好教一下了,不然,周柠琅真不知道自己有多不会。
“讨厌……”
周柠琅以为这是迟宴泽在嫌弃她是块木头,这些年这么多次,他都没在她这儿得到过痛快。
她听了,很气不过,她以为,每次他都很爽。
“迟宴泽,你就是个赖皮。”周柠琅埋头在迟宴泽的脖子上咬了一下。
迟宴泽被咬得发痒,也不疼,反而还想被她咬,他笑着说:“怎么讨厌了,是你说你不会,爷才教你,都要跟爷结婚了,柠柠还不会,就说不过去了。”
在淋浴房逗了她许久,帮她洗完澡,迟宴泽将周柠琅从淋浴房里抱出来,带到旁边连着的试衣间正中央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先穿上。”怕她冷,他随手将沙发上搭着的一件男式丝光棉衬衫给她套身上。
衬衫是淡蓝色,套在肤白貌美,乌发湿透,刚出浴的冷美人身上,有异样的暧昧氛围。
那是迟宴泽贴身穿过的衣服,现在披在周柠琅娇嫩细腻的身上。
“睡吧。太晚了。澡也洗完了。闹也闹过了。”迟宴泽眼眸里有层薄红,是动欲的迷离。
“乖乖去睡觉。”冲她说话的声音愈发充满磁性的颗粒感。
可是自他把她从机场接回来,他总想让她快去睡。
周柠琅觉得今晚的迟宴泽没意思,不知道是不是被网上那些的人给骂不行了。
知道自他这些天过得特别憋屈,周柠琅希望他见到她的这个夜晚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