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差点就信x了,不过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们否定了。
准确的说是,被权家父子否定了。
权赫鄙夷道:“我家那个儿子从小养在老家,怎么可能是京都来的?”
权禹替权赫补充道:“我们权家的老家也在N市,不过是在乡下。”
一个连N市都没有出去过的人,怎么可能是朝野资本背后的大佬?
林景突然也很希望他家老板快点下来了,他想看权家父子被打脸时候的表情。
一定很精彩。
只是此刻的楼上……楼上已经没人了。
权野一开始想的是“优雅、绅士”的要她,所以他连皮带都没有松开。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碰到她,他所有的理智就都不受控制了,她的裙子、他的衣服,都在他的手底下,被扯坏。
连盛许许都被他折磨到进医院。
医院里。
盛许许在看撕裂伤,而那个罪魁祸首,正在走廊焦急地来回踱步。
权野一通电话打给林景,今晚的酒会直接被取消了。
刚挂了电话,盛许许就从诊室里出来。
她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裙子,上身裹了一件他的西装,遮住被他扯断的地方。
“许许!”权野担忧地上前扶她。
那中年女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有点生气的样子,一本正经地教育起权野来。
“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也要有技巧,不能用蛮力,不会的话,多看点片子学一学,别再弄伤你老婆了!”
“呃……”他是被嫌弃技术不行了吗?
权野忍着想反驳的心,虚心接受教导:“我知道了医生。”
盛许许见他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忍不住偷笑。
他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你不许笑!”权野瞪了她一眼,装模作样地警告她。
还不都是她,要不是她昨晚拒绝他,害他多想,以为自己技术不行。
他也不会在今天急于证明自己,从而伤了她。
第39章 我劝你,别太过分了
“哈哈哈……”
盛许许坐在副驾驶,一想到刚才医生的话,她就忍不住笑个不停。
她还是第一次有幸见识,有人被专业医生定性为技术不行的呢。
权野被她当面嘲笑,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威胁她:“盛许许,你再敢笑,我就把你丢下去!”
他的威胁对她来说,毫无震慑力。
盛许许嘴角的笑容扬得更大,“我现在可是个病人,我不信你敢把我丢下去。”
她是被他弄伤的,她手里攥着他的把柄,当然有恃无恐。
“你!”
权野被她噎住。
而后,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在车子停下等红灯的时候,扭头。
挑眉,戏谑地对她道:“我再不行,你不是也把我的裤子弄湿了一大片?”
他摸了摸腿上那片未干的水渍,啧了一声儿,“你看,到现在都还没干。”
“……”
盛许许的笑容僵在脸上,被他这句话怼得又气又羞。
好一会儿才愤愤道:“那你的技术也是一般!”
一般!
权野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个词,他恨不得把它从字典里抠出去。
绿灯亮起,他猛踩油门,发泄似的,开着车子在路上狂飙。
盛许许默默地打开自己的手机,查看自己的保险有没有过期。
发现还在保障期内,她就放心了。
这场嘴仗,谁也没有占着便宜。
尽管两人在车上的时候把对方怼得体无完肤,可一回到家,权野该做的一样没落下。
“洗好了?”
权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盛许许洗好澡出来。
见她出来了,他起身道:“上楼,我给你上药。”
盛许许蹙眉,站着不动,非常的不情愿。
“我已经好了!”她咬牙切齿。
刚受伤那两天,他说帮她上药,她没话说,可为什么她都不疼了,他还不放过她?
再说了,每次上药的时候,都是她社死的时候,她不想再来一次了好吗?!
“你是希望我扛你上去还是抱你上去?”权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
盛许许在心里大骂他八百遍,他就知道利用自己的体型优势威胁她。
药上好了。
权野收拾好药箱后,在她身旁躺下,双手枕在脑后,一脸清心寡欲的模样。
盛许许为了报复他似的,一只手伸在他衣服里,把他的腹肌摸了个遍。
“手感真好。”她由衷感叹。
“难受吗?”她问。
权野一双眼睛发红,牙根都快要咬碎了,“盛许许,现在欠下的债,以后都是要还的,我劝你,别太过分了!”
她不就仗着他现在不敢动她,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等她伤好了,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难受!
“过分吗?”
盛许许咧嘴一笑,故意刺激他,“也就一般吧。”
又是这个词!
权野听不得这个词,捏起她的下巴,森森道:“你这张利嘴……”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顿声。
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那红润的唇,权野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盛许许觉得他这个笑容瘆得慌,探在她衣服里的手默默抽了出来。
“笑我自己都忘了……”权野凑到她耳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气泡音一样,“你不止有一张嘴。”
盛许许一开始还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知道他用指腹摩挲她的唇,目光带着侵略性地看着她,她才明白过来。
她“蹭”地把身体挪开,离他有半臂远,用被子蒙住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错了。”
权野总算扳回一局,心情好多了。
他起身下床,朝浴室走去。
他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经验不足,而导致她再次受伤。
待他好好学习一番,以后有的是机会。
只是,他要跟谁学呢?
……
朝野资本大厦。
权野因为学习进度慢的事儿,正愁眉苦脸呢。
在电脑上找学习资料找了一上午了,他连个毛都没找到。
“林特助,进来一下。”
林景收到权野的传呼,他放下手里正在忙的事情,急匆匆就跑来了。
“权总,有什么吩咐?”
刚才听他严肃又着急的语气,难不成是股市动荡,他们朝野资本亏了?
多少个亿?!
权野冲林景招手,示意他过来帮他看看,“我怎么找不到这种片子?”
“什么片子?”
林景有点懵,他看了看权野电脑上的搜索框,那里赫然显示着一行字:色.情片在哪里看?
当然,下面检索出来的答案,都是关于劝诫的。
“……老板,你急忙忙叫我来,就为了这?”林景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他可是年薪过亿,朝野资本不可或缺的金牌特助!
见他来解决这种小事情,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权野一本正经,“是啊。”
“……”
林景感觉自己在无形中被插了一刀,嘴里都有血腥味了。
他跟了权野这么多年,第一次想骂他一句:**老板!
林景:“你想要什么风格的,我发给你。”
权野:“都来一份儿吧。”
林景:“……”
很好!
都来一份是吧?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权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句平常普通的话,会在未来某天,导致他直接社死,甚至是不.举!
第40章 老婆,等我!
#朝野资本 权野
#N市新区开发权已确定朝野资本
N市的热搜上,突然爆了两条消息。
其中一条消息,是权野让人放出去的,在新区的开发正式都进入轨道的这天。
新区的开发进入轨道了,就表示此事已成定局,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N市开发权落入朝野资本的口袋,对于N市商界来说,是已经认定了的事儿,早就不足为奇了。
真正令他们震惊的是挂在第一位的那条消息!
“权野?怎么会是他?!”
“权家那个不受宠的私生子?怎么可能!”
“这是哪家媒体发的消息,赶快给我去核实清楚!”
“……”
权野是朝野资本背后老板的事儿,令N市商界各位大佬震惊、害怕。
因为他们曾得罪过权野!
若朝野资本真是权野的资产,那他们就完了。
尽管他们嘴上的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但腿已经软了。
“权野…怎么会是权野?”
沈贵文脸色煞白,跌坐在椅子上,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这一刻,他连自己葬在哪块墓地都想好了。
当然了,对于朝野资本的老板是权野这件事,也有不同反应的人。
权家。
权禹是被他手下的经理叫醒的,那经理一大早打电话来,让他赶紧看新闻。
他迷瞪着眼睛看了一眼,看到第一条热搜的时候,他瞬间清醒。
“爸!!!”
权禹大叫着冲下楼,扑到餐桌上,差点没把权赫手里的咖啡给碰洒了。
权赫放下手里的报纸,不满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稳重一点!”
“稳重什么啊!”
权禹夺走权赫手里的报纸,都什么年代了,他还看报纸,难怪今早的新闻他不知道。
“爸,你看,朝野资本是那个野种的!”
“哪个野种?朝野资本又怎么了?”权赫听得糊里糊涂的,不懂他在说什么。
权禹把手机拿到权x赫面前,点开给他看。
那醒目的标题,一下子就把权赫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颤抖着双手拿过手机,越看,越心惊。
“怎么会是他?”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权赫激动地把手机丢开,眼睛瞪的极大,一脸不可置信。
“那个野种不是一直养在老家吗?他怎么可能是朝野资本背后的人!”
这事儿没道理啊?
“快!把那个贱人留下的电话本找出来,打个电话去老家问问!”
权赫嘴里说的那个贱人,指的是权野的母亲——宋如意。
权家上下,主仆众人,快把权家翻了个底朝天,才把宋如意留下的遗物翻找出来。
他们打电话给宋如意的姑妈,这才得知,权野早在十三岁的时候,就被一个身穿军装的人接走了。
至于接走他的人是谁,老家的人也不可得知。
“爸,这么说,那个野种真的是朝野资本的人?”
权禹目光呆滞,确定了这个事情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权家的资产他保不住了。
不过,他真的想多了。
权家的资产,权野还瞧不上。
反观权赫这个老谋深算的,在震惊过后,他竟笑了。
“哈哈哈,宋如意啊宋如意,你真是给我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朝野资本,也是他权家的!
“爸?”
权禹不明白他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您是不是有计划了?”
“当然!”
权赫目光里透露着算计,他手里还有让权野不敢乱来的筹码。
……
弄清朝野资本背后的人是谁后,朝野资本大厦的大门口就停满了豪车。
他们大部分人是来找权野赔罪的,还有一部分人,是来巴结关系的。
金融局的人,率先被权野接见。
接待室里,权野只带了林景一人接见金融局的人,至于金融局的人,副局以上,都来了。
沈贵文赔着笑脸,今天要是不能劝权野收手,明天他们在场的所有人,就都得回老家种地。
“没想到权总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成就,真是不得了啊,后生可畏。”
沈贵文一开口就是先把权野称赞一遍,那谄媚的模样,跟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副局长完全不同。
权野双手交叠于膝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始挂着一抹让人看不透的笑容。
跟眼前这群正襟危坐的人相比,他就显得随意多了。
金融局众人见权野不接茬,便开始给沈贵文递眼色。
局里的祸事是因他而起,他们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今天都要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沈贵文见状,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今天了。
无奈,他心一横,起身。
“扑通”一下,跪在了权野的面前。
“权总,请你放我们全局上下一马!”他低着头,十分诚恳。
跟命相比,面子算得了什么?
权野百无聊赖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他抬起头,盯着沈贵文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折磨得沈贵文犹如被迟凌一样难受。
“朝野资本引资入市的时候,是哪位局长没长手,不肯签字?”
权野对付金融局,从来都不止是因为沈贵文一个人。
当初他引资入市,遭到阻碍,是有人在故意给他下马威。
这个人,不是沈贵文。
听他提到这个事儿,其他几位局长面色一僵,表情像吃了臭鸡蛋一样难看。
几人暗暗给对方递眼色,似乎在考虑拉谁出来背锅。
不给朝野资本签字这事儿,其实是他们联手做的。
谁让这个朝野资本“不懂事儿”,入驻他们N市,也不知道先跟他们搞好关系。
没有油水,他们自然不能那么爽快的替他走流程。
“沈副局,权总问你话,你怎么不答?”
他们最终还是决定,让沈贵文背这个锅。
“啊?”
沈贵文回头,震惊地看着曾经一起共事的几人,表情由震惊变成了愤怒。
“金局,这事儿你他妈做得可真不厚道,老子凭什么替你们背锅?!”
沈贵文这段时间受够了局里人的冷眼,他再也不想忍了。
“老子做过的事儿,无非就是砸了朝野资本的沙场,还有参与了两个月前那场婚礼,老子认了。”
“可老子没做过的,谁也别想把屎盆子扣老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