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反派是宠妹狂魔/七零之哥哥们的团宠小崽崽——西瓜菠萝【完结】
时间:2023-07-26 14:42:51

  对方的手刚伸过来,就被徐州桥反手一个擒拿制住了。
  男知青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痛痛痛!快放开我!”
  徐州桥一脚把人踹开,“我今天找的不是你们,别逼我动手。”
  男知青摔了个狗爬式, 被人扶起来的时候,手已经脱臼了。
  这下, 众人不敢再叫嚣了,在场的知青们看向徐州桥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恰好廖欣妍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了。
  她换了身衣服,头发还有点湿,看见徐州桥脸上还带了一丝欣喜,“是你!你是来找我的吗?”
  徐州桥懒得跟她废话,“刚才在河边, 你跟我家丫头说了什么?”
  他的态度太冷硬,和之前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之前一起去了河边的女知青气道:“欣妍当时只是靠近了一下那丫头而已, 压根没做什么!你别乱冤枉人!”
  这时廖欣妍才发现一旁还站了几个知青。
  看着他们同仇敌忾的样子,廖欣妍愣了愣,“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个叫美芳的女知青连忙走到她身旁说:“欣妍,他是来找我们麻烦的,你小心点。”
  徐州桥重复了一遍,“你对她说了什么?”
  廖欣妍心里的欢喜一下被扑灭了,她看向眼前表情冰冷冷的男人,脸上的笑意微敛,“徐州桥同志,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徐州桥冷冷看着她,不说话。
  廖欣妍看着他这张不为所动的脸,浓烈的不甘心再次袭上心头,她垂下眼脸,压抑住心里的情绪,轻声道:“你问这个话,是不是冉冉出什么事了?”
  这么说的时候,廖欣妍心底涌出一股快意。
  她笑了笑,“你找错人了,我和一个小丫头能说什么?”
  徐州桥见她嘴硬,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丢过去给她,“你最好告诉我。”
  廖欣妍接过轻飘飘的纸张,打开看了一眼后,猛地抬头惊疑不定地看向徐州桥。
  “你这是什么意思?!”
  “欣妍,这是什么?”站在她旁边的女知青凑过去想看,廖欣妍一把抓成了团。
  她胸脯起伏不定,眼里忽然充满了恨意,“你…好,很好,你不就是想知道吗?我告诉你!”
  她转头跟一旁的知青说:“美芳,你们先回屋去,我和他说几句就回。”
  女知青见状,只能应了,但仍不放心,小声叮嘱:“那他要是敢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你就大声喊,我们都在。”
  廖欣妍点点头。
  等人都回了屋,外面只剩他们两人。
  廖欣妍握了握手里的纸,心里发沉:“你调查我?”
  这张纸里,大大小小记录了她近段日子的行为轨迹,用了哪些手段,做了什么事,上面写得一清二楚。除此之外,还有记录了和她接触的人的姓名,甚至提到了她贿赂了王会计的事。
  或许别人看只觉得是记录她的丰功伟绩,但只要有心人一总结,总能看出这张纸里的不对劲来——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东西若是传到大人物那,麻烦就大了。
  徐州桥平静地看着她,“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对我家丫头说了什么。”
  徐冉冉这次生病就是廖欣妍搞的鬼,要说她没对小丫头说什么,他也不会信。
  廖欣妍见他这副样子,惨然一笑,“你知道我接近你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你就不能信任我一点?”
  徐州桥厌恶她这副纠缠的模样,他心里不耐烦,表情便透露了出来:“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和我家丫头说了什么?”
  廖欣妍看着眼前年轻的徐州桥,仿佛又开到了几十年后,两鬓斑白的男人,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拉了她一把——她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啊!
  那时的徐州桥就是她的光,当她死后重回这七十年代,她告诉自己,她是为了弥补遗憾回来的。
  她日日夜夜的关注着这一世的徐州桥,从想弥补遗憾到重新无可救药地爱上这个男人,明明只差一点点,就能靠近他了,可无论她做什么,这个男人都不为所动。
  这段日子,她告诉自己,只要她变优秀了,徐州桥就会注意到自己。
  她可以不用再这么上赶着,她可以保留尊严。
  但现在,徐州桥却依旧没把她放在眼里。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无用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就因为徐冉冉这么一个小丫头?
  一时间,廖欣妍心灰意冷,她哈哈笑了两声,眼里含了泪花,喃喃道:“你果然不相信我。”
  “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会一直针对一个小丫头片子?”
  徐州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廖欣妍笑得更欢了,“因为啊,她和我一样,都是来自未来。她不过是未来的你收养的一个可怜虫而已,现在和我一样回到这里,还占用了你亲生女儿的身体。你说我为什么要针对她,当然是因为,她碍事啊!你们疼她有什么用?她根本就不是你女儿!”
  “你想知道我今天跟她说了什么?”
  她几近疯狂上前几步,待凑近徐州桥后,纤长的手指顺着他脸盘的弧度隔空滑过,嘴里轻声道:“那你来求我啊!”
  徐州桥心里的怒火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直至对方憋得满脸通红才狠狠甩到一边。
  知道徐州桥为人的都知道,越是生气,他表情反而越平静。
  此刻他的神情就像风雨欲来前的样子。
  “够了!”
  他没有再动手,他隐约觉察到这女人理智在疯狂的边缘。
  他冷冷地看向摔在地上的廖欣妍,“被你这样的女人喜欢上,真他\\妈让人恶心。”
  话毕,徐州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他已经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自己想要的。
  和这样的疯子纠缠,只会被缠得越来越紧。
  想要收拾她,就得从她最在意的事入手。她不是一直自诩来自未来,有预知能力?那就让她好好被人利用这样的能力去吧。
  *
  徐州桥的话狠狠刺痛了廖欣妍。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廖欣妍眼里的泪水终于缓缓流出。
  屋里的知青们见人离开,立即从里面跑出来将她扶起,“欣妍,你没事吧?”
  廖欣妍呆呆坐在地上,她满脑子都是徐州桥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的行为是恶心,那厌恶的眼神,光一眼,就让她承受不住了。
  明知道徐州桥是故意用这句话来打击自己,但廖欣妍还是破防了——她为他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就只得恶心这两个字?
  廖欣妍仰头大笑起来。
  “都是假的!什么重生改变命运,什么重新来过,都是假的!!!”
  自己回来这么一遭,还有什么意义吗?
  站在她身旁的同伴见到她这幅疯癫的模样,不由面面相觑——廖知青,不会是疯了吧?
  *
  王会计手里拿着不知道是谁塞到他家门缝的纸条,激动得手直哆嗦。
  难怪啊,难怪那廖知青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王会计联想了片刻,结合纸上的记录,越想越觉得美滋滋。
  如果这份东西是真的,只要他好好利用,靠着这张纸的信息,不说能平步青云,那也能把人利用起来,赚上一笔。
  到时什么徐小二,他都不稀罕了,只要有钱,想找谁当上门女婿不行?
  *
  知青所的人都传廖知青疯了。
  听同宿舍的女知青说,廖知青连续好几晚睡不了觉,一直说有人在装神弄鬼。
  没过多久廖知青就疯疯癫癫开始说胡话起来。
  这事在队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时不时有人跑去围观。
  从人人羡慕的新时代女性跌落到如今这个境地,众人都好奇得不得了。
  据跑去围观的人说,廖知青每天见人就说她从后世重生回来,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大事,一会说七七年就要恢复高考,一会说要嫁给徐州桥。
  这事闹得太大,知青所的同志不得已,想请钱阿婆去看一看,结果钱阿婆直接把门一关,说看不了。
  没过多久,县里就有自称是省研究所的人来把廖知青给带走了。
  那一天,队里的人几乎都跑去看了。
  吉普车,还是人民子弟兵亲自把人带上车的。
  直到人走了,才有人敢讨论。
  “诶,你们说,廖知青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哪件事?高考恢复还是改/革/开/放?咱们领导人都还没下指示呢,这你也信!”
  “啧啧,今年怪事真多,她要真是从几十年以后回来的,怎么就只想着嫁人呢,利用起来干点有价值的事多好。”
  “你怎么也说上了,小心大队长抓你上去批/斗。”
  知青所的人见到廖欣妍被带走,顿时心有余悸,连忙跑去问平时和她关系最好的吴倩茹,“倩茹,廖知青的事你知道吗?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吴倩茹疏离道:“她没跟我说过,我不知道。”
  那些人松了口气,“其实我早就觉得廖知青有点奇怪了,就是没敢说……可能她人早就疯了,只是之前没看出来而已……”
  吴倩茹沉默。
  她其实在前阵子就怀疑廖欣妍的心理状态不对了。但她没多想,她甚至没想到一直梦想着要嫁给徐州桥的廖欣妍会是这样的结局。
  关于廖欣妍的讨论层出不绝,但谁也不知道她被带到了哪里去,干事们都三缄其口。
  很久之后,这事就像一滴雨滴落入到大海,只泛起一丝丝涟漪。
  *
  徐州桥把手头的事情办妥后,第二天就收拾妥当准备启程。
  只不过在看到徐小二手里介绍信的名单时,徐州桥的眉头皱住了,“小二,你怎么把小五的名字也报上去了。”
  一旁的徐小五立即紧张地看向他,“爹,你就让我去吧,我也可以照顾妹妹的!”
  说着还从柜子里翻出一沓钱,巴巴地递过去,“爹,这是我的钱,全给你。”
  徐州桥挑眉,这厚厚一沓钱,不用数都知道有不少。
  其他几兄弟也把各自的私房钱拿了出来。
  徐小四:“爹,这些都是之前靠香香赚的,我们也就是手头存上一点。”
  徐州桥:……之前还以为是几人手里一共藏有百来块,现在看来,是每人手里有百来块。
  敢情他还小看这几个儿子了。
  看着徐小五的样子,徐州桥妥协了——介绍信都写好了,也只能把人带上了。
  徐州桥叹了口气,“行了,出发吧。”
  徐小五立即开心地跳起来,转身跑回去拿出早就收拾好的蛇皮袋。
  徐小三幽怨地看着他们,“爹,要不你也带上我吧,多一个人能多干很多事的……”
  徐一拍拍他的肩,“别纠结了,等冉冉的病治好,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徐小三心情不好,他当然知道这道理,却还是忍不住揪心。
  小丫头虽然退了烧,但今早醒来的时候,人还是呆呆的。
  问也不应,就算他们想方设法引起小丫头的注意,成效也不大。
  徐冉冉一直低垂着小脑袋,仿佛眼睛看不到,耳朵也闭上了。
  就好像把自己关在了一间只有自己的的房子里。
  想到原本精神有活力的小丫头如今变成这样,徐小三就恨不得把那女人给杀了。
  虽然自家爹说她不会有好下场,但还是难解心头之恨。
  他就是睚眦必报,欺负了他家大丫,让他不马上报复回去,那绝对办不到。
  徐小三特地去问了钱阿婆,想要把人折磨崩溃,最快的方法就是不让她睡觉。法子他们几兄弟都想好了,就算到时他爹把他的腿打断,他也要这么干。
  徐小三忍住心里的恨意,对徐州桥道:“爹,你们路上小心,有什么事就电报回来,我和大哥马上赶过去。”
  徐州桥略感欣慰,这几个儿子,也已经到了能撑得起家的时候了。“别担心,你们那在家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就找你们向前叔。”
  徐州桥几人整理好需要带的东西后,便踏往去A市的路程。
  他们的行李不多,带的最多的还是徐冉冉平时离不开身的小物件。
  徐州桥交代徐一家里的事宜后,便说:“你和小三在家守好,等治好冉冉的病,我们就回来。”
  徐一点点头,他性子内敛,这一刻看着徐州桥怀里失了神气的小丫头,眼里再也掩饰不住心中不舍和心疼,“爹,隔段时间给我们发个电报吧。”
  不然,悬着的心怎么也放不下。
  徐州桥点头,“放心吧,冉冉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
  从大黑山到省城,徐小四吐了一路。
  驴车、大巴、公交车,绿皮火车……光是从大黑山走出省城,就需要换乘十几趟交通工具。
  徐小四吐得人都瘦了一圈,徐州桥又好气又好笑,“早知道你这么不中用,就让小三跟着来了。”
  徐小四约了一声,“小、小三要、要来、约,也和我一样!约——”
  徐州桥摇头,这一路上几人想了很多法子对徐小四都没用,最后还是用了土方——风油精涂肚脐,这才有所好转。
  好在其他几人没有遇上徐小四这样的情况。
  为了徐冉冉的身体,父子几人特地放缓了进京的速度。等踏上开往A市的火车时,距离他们出发已经过去了两天时间。
  A市是华国首都,从省城坐火车到A市,也需要二十三个小时,这时间太长,徐州桥不敢大意,买了两张卧票。
  几兄弟都是第一次出远门,坐在卧铺上,徐小四坐在上面蹦了几下,习惯性地对徐冉冉分享:“大丫你快看,这床居然装在车上,可真稀罕。”
  说完后,徐小四自己都愣住了。
  他又忘了,自家小丫头现在不开口了。
  徐小四看了看其他几人的神色,讪讪地住住了嘴。
  徐州桥正坐在徐冉冉身边给她喂水。
  小丫头现在虽然不说话也不应人,眼睛还呆呆的只会看地上,但人十分乖巧。送到嘴边的东西,她会小口小口地吃下去。即便是不喜欢的蛋黄,就算吃着会被噎,也不拒绝。
  徐州桥摸摸她的小脑袋,转头看向神情沉重的几个儿子,心中叹了口气,“你们不用苦着脸,冉冉的病应该不算难治,只要到了A市,很快就能解决。”
  钱阿婆说小丫头心里有心结。
  这个心结是什么,其实徐州桥心里已经有数了。
  事实上,他一个成年男人面对小丫头的新身份,都有些缓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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