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凝脂美人,嫁个军人带带崽——爱吃白菜的萝卜兔【完结+番外】
时间:2023-07-28 14:34:59

  “可他若想要保留婚姻,就是当时的位子也不能坐了,不能怪上头无情,你在香江,他又担任涉及机密的重要职位,就是上头对他再信任,也不能拿必须遵守的规章制度开玩笑,这不才调到相对不是那么机密的位置。”
  裴锦道,“不过是他自己要去羊城,你今天不打这个电话的话,我们都是一直理解成他是为了距离香江更近,方便你们夫妻二人平时相聚团圆。”
  她也有点急了,“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陆曼曼没有多余的心力跟她讲其他,请她等几天,她过几天就抽时间给她再去电话!
  陆曼曼这边刚挂了电话,李知芳也带来她丈夫打听来的消息。
  “那边是有个周严丰周局长,去年五月份从天庆市调过来的,今天上午回了一趟机关就又出去了,沿海那边几个县上午有地震,他们建设局有地震应急救援联动工作,他当时就组织人员过去救援了。”
  李知芳刚说完,陆曼曼就叫秘书通知司机备车,她没像往常一样拿包包,而是抱起桌上酒店提供的几只瓶装崂山矿泉水就往出走。
  李知芳劝她在酒店好好休息,周严丰救援工作结束会回来的,她不用急着找人。
  陆曼曼等不下去了。
  让她在酒店里多待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如果说周严丰离婚做了保密工作,可裴父那个职位不一般,他就是瞒谁也瞒不过裴家。
  他离婚的事就连裴锦都不知道,除非他没有提交离婚报告。
  他还把家里都瞒下了。
  她要见到他。
  她要问个清楚,问问他为什么没有提交离婚申请,问问他为什么不跟她说调职的事,是不是放不下脸面,他要是放不下脸面,她主动就好了。
  陆曼曼过去时已经傍晚,天色昏暗中刚下车就看到震区很混乱,四处倒塌着木质结构的房屋。
  到处乱哄哄的,人员除了群众有公安有消防还有部队上的人。
  她顾不得其他,一路打听一路朝前走,好容易碰到周严丰身边一个参谋,被领着到了一间简易搭建的屋前。
  “我们周局长就在里面。”
  参谋指了指。
  陆曼曼谢过之后走前一步站在门前,忽然就鼓不起勇气来了。
  他为什么不肯同她说他调职了,是真的放不下脸面?
  万一他就是当时做不到,想给他自己缓和忘记的时间,他好不容易要放下了,她出现在他面前,岂不是叫他功亏一篑。
  市政府碰到他,他很快就离开了,多看她一眼都再没有,分明不想再见到她,要跟她老死不相往来。
  陆曼曼又变得犹豫不决,久久都不敢再往前一步。
  “那我先走了,你注意伤口,也要好好休息呀。”
  简陋的门板里忽然传来女人轻柔的声音。
  陆曼曼心脏仿佛被狠狠拽了一把,紧跟着门板从里面被打开,里面略有些昏暗的光照泄露出来,也叫她看清出来的是个长相温婉,身穿护士服的女人。
  “你……要找人吗?”
  那女人看到门外有人,微微一愣之后目光在她脸上打量着,抱起医疗箱问道。
  陆曼曼看到屋里的人,光着膀子,胳膊上打着绷带,正在往身上穿衬衣。
  陆曼曼心里一点点冷下去。
  周严丰察觉到门口的异常看过来,穿衬衣的动作止住,但他很快就撇开眼背过了身。
  “叫她进来。”
  那女人回头看看他,再看看陆曼曼,让开了道。
  陆曼曼双腿灌铅一样沉重,好半天才抬脚走了进去,那女人什么时候走了不知道,她只看到周严丰扣了好久纽扣,好半天才愿意转过身来。
  他目光刀子一样上下打量她,神色绷得不是那么好看,开口问她,“跑来这里干什么?”
  “追离婚证都追到这里来了?”
  陆曼曼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她有病,追离婚证能追到这里。
  她再也不要主动了,也更不要看到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光过身子,她转身就走,刚转身却是想起抱着的矿泉水,回头要扔下,一头就撞到了周严丰硬邦邦的胸膛上。
  鼻尖撞得酸痛。
  她一手捂住鼻尖,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了下来。
  一只大手扶上她下巴,他看着她的脸皱起眉头,嗓音发紧,“撞疼了?”
第180章 不要了
  陆曼曼好讨厌他,从来就没人能惹她伤心成这样,也没人能惹她掉这么多眼泪,她很快甩开他的手,低头捂住脸。
  周严丰掏出手绢给她。
  她也不接。
  周严丰最终强行拉下她的手,替她把眼泪擦干,看了看她鼻子没事,把她抱着的几瓶水拿到桌上。
  然后倚在桌前垂目看她。
  他早上见她光鲜亮丽,比从前还要精致美丽,现在长发有些凌乱,出汗了,碎发沾在额头上脖子上,身上白色衣服褶皱了,裤腿坠着泥点和木屑,脚上穿的还是早上看到的那双小尖头细跟的高跟鞋。
  来这种地方,为什么先不说把鞋子换掉?
  有那么心急?
  撞个鼻子就要哭成那个样子?
  周严丰一向能洞察到她心思,头一次想确定又不敢确定,因为没指望她主动找他,就是开头说她追离婚证追到这里,虽说有赌气成分,但也确实以为有那种可能,才不愿见到她。
  如果她真的要,叫他拿什么给她?
  他知道太清楚,她没心没肺惯了,说放下说不回头,就一定能放下,一定不会回头,只会朝前看。
  她也会叫自己过得很好。
  她身边也从来不会缺少追求者。
  可她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跑过来了。
  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不相信。
  他眼眸幽深,声音发紧,“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你朋友呢。”
  陆曼曼多少有些生无可恋,如果他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她,看她这么心急跑过来,看她掉眼泪,早就控制不住抱住了她。
  却只是关心她撞疼没有,只是给她擦掉了眼泪,心疼也是有的,但很快就走开了。
  还有心思问她朋友呢。
  陆曼曼闷闷道,“什么朋友?”
  周严丰眼眸深重地看着她,“像姓黄的那样的朋友。”
  陆曼曼一瞬不瞬地看了他片刻,脑子终于开了一丝窍,后知后觉他话里的意思是,她有没有跟别人好。
  说到这个就想到他连调职的事都不说,气上心头反问回去,“离婚证没给我,我怎么跟别人好?”
  周严丰俊逸的面孔绷紧了,眼眸也愈发深重了,眼尾都泛了些红,“忙完这边就给你。”
  看她一双眼也变得红通通起来,眼里又闪动泪花,他心念一动,“要不要?”
  陆曼曼不想要。
  她什么时候说过想要,她从来也没说过想要,她要是想要,在他没调走的时候就天天打电话催促了。
  她嘴唇动了动。
  周严丰看她嘴型是说不要,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当下过来手指轻轻碰了碰她下巴,“再说一次,要不要?”
  陆曼曼扭开脸道,“不要了。”
  然后就被他搂住腰肢,用力抱到了怀里。
  他低下头来近乎贪婪地埋到她脖颈,嗅着她身上味道。
  陆曼曼一瞬间眼睛又变得湿润,很快就将脸埋到他胸口,也紧紧地抱着他,还有什么不确定的,他就是等她了,不肯提交离婚申请,都为此不惜自毁前程。
  陆曼曼既心疼又心酸,抱了好半天,她想起来他胳膊缠着纱布不知道受伤有多严重,要先看看他伤口。
  周严丰记挂她踩着高跟鞋过来,将她抱坐到一边搭建的简易床板上,弯下腰先给她把那双高跟鞋脱掉了。
  陆曼曼还在问他受伤的事,发觉他忽然没有动作了,低头看去,他握着她的脚,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脚底。
  陆曼曼不用看也知道,上午等到下午,一路又在震区的一片废墟中艰难地跑过来,一整天心急没觉着什么,她也是这时候才觉得又肿又痛,脚底肯定磨得红通通的,都起水泡了。
  她要叫他知道这个过程,她虽没有千辛万苦,但也着实费了一番劲才见到他。
  周严丰沉默良久。
  早知道就派人到门口等着,哪怕知会卫兵一声,不叫她等那么久。
  撩起她裤腿看了看,那两条白嫩嫩的小腿都是肿胀的。
  他站起来,“坐这儿等着。”
  说着就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什么东西扔到了桌上,另一只手里端着一只崭新的塑料盆,塑料盆里有冒着热气的热水。
  要给她烫脚。
  陆曼曼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怎么就是这时候还想着给她烫脚,在他俯身弯腰之际,忙推了推他肩头,“我先看看你伤口。”
  周严丰将盆放到她脚底下,挽起袖子拉了只小板凳放到屁股底下坐下。
  “已经包扎了,有什么好看?”
  陆曼曼要看。
  周严丰看她一眼,看她还是那么霸道,终是坐过来给她看。
  他慢慢解开一粒粒纽扣。
  陆曼曼看他裸着的身体渐渐露出来,想到刚才外面看到的那幕,虽知道他刚才光着膀子是为护士好上绷带,可就是吃了飞醋。
  想当初他问她,他难道就能容忍他将来跟别的女人一张床上,难道就对他没有一丝丝的占有欲。
  陆曼曼向来狠话撂得快,只要拿定决心的时候就绝对不会让自己脑子里出现那种画面。
  此时回想她发现她没法容忍。
  就光看到刚才那种画面就受不了了。
  她目光挪到他脸上,他垂目脱衣服,脸上没什么神情。
  她没忍住搂住他,亲了亲他嘴唇。
  周严丰衬衣脱到一半,见她那样默默地看着他,眼里有柔情又有让人心口感觉酸酸的内容,胸口不由起伏,不仅仅也想亲她,还想按到床上。
  一年十个月二十八天,每天都想。
  喉结滚了滚却说,“不看了?”
  陆曼曼微微有些失望,以为他也会亲她,为什么不亲她?就是刚才她说不要离婚证了,他搂她那么紧,也没有捧起她的脸亲一亲,她感觉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不太愿意亲近她。
  除此之外她心里堵着很多话还想问问他,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坐起来帮他把脱了一半的衬衣脱下来放去一边,然后抱过他那条手臂看他伤口……扎着绷带属实看不出来什么。
  她总不能再给他拆开,只好问,“还疼得厉不厉害?”
  周严丰道,“没什么大碍。”
  她又问,“怎么弄伤的。”
  救人的时候房梁倒下来擦伤的。
  陆曼曼摸着他手臂不说话。
  周严丰不大愿意她碰他,他忙碌一天身上都是灰和汗。
  他叫她坐过去,先给她烫脚,针和药粉都拿来了,待会儿还要挑水泡。
  陆曼曼不要,要给他擦身体,他身上都是灰尘和汗水,不擦干净一点多难受。
  “水没那么多。”
  “要节省着用。”
  周严丰这么说。
  陆曼曼就要给他擦,水不够还有她带过来的几瓶水,稍微擦一擦总可以!
  周严丰再想说什么,头顶电灯泡闪了闪灭了。
  两人陷入一片黑暗中。
  外面有人说话,好不容易接过来的线路可能又断了,今晚估计都不可能来电了。
  陆曼曼已经摸着黑下地摆毛巾,周严丰在黑暗中感觉她靠近了过来,热乎乎的毛巾先是覆到了他的脸上,然后是他的耳朵,脖子,肩头,胸口……
  她动作十分轻柔。
  他呼吸却沉重,睁着眼睛感觉在做梦,仿佛是梦里的昙光一现。
  陆曼曼给他擦完了上半身,就去解他的皮带,“裤子也都脱了吧,下面也擦擦。”
  周严丰呼吸就更重了。
第181章 不要分开了?
  但周严丰转头就把陆曼曼抱坐到床上,不许她在地上站着了。
  他背过身道,“我自己来。”
  陆曼曼坐回床上就双腿往后一并跪坐了起来,见他要走开,忙拉住他裤子不放,“你受伤了怎么自己来,我来啊。”
  周严丰让她好好坐着,不用管。
  陆曼曼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是刚刚见面不适应害羞吗?黑漆漆什么都看不到有什么好害羞的?就算害羞,难道就能抵挡住想跟爱人亲近的心吗?
  他为什么就不愿意跟她多亲近亲近?刚刚给他擦上半身感觉得出来他也是很喜欢。
  她强硬地将他拽过来,“我说了我来。”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离得近了能看到彼此面目,周严丰抬眼就看到她那张白嫩嫩的漂亮脸蛋,事实上即便不用看,也能通过她语气想象得出来她脸上有点急切又生气的表情。
  他只是不想叫她受累。
  她小腿肿着,脚上磨了水泡,之前在门外站着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她风尘仆仆,是吃了苦的模样,就是一张小脸都苍白着没有几分血色。
  他摸过她手背,有针眼,回去一定是挂了点滴。
  周严丰沉默了沉默,看她非要坚持,最终还是抬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你来。”
  陆曼曼这才转嗔为喜。
  她跪坐在床前,熟练地抽出他皮带,手指捏住他两条裤子往下一拉,卡了一下。
  周严丰嘶地倒吸一口凉气,人也倒退了半步。
  “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轻点!”
  陆曼曼也意识到太没轻没重了,忙搂着他腰把人拉回来,嘴里说着抱歉的话,手指轻轻揉着安慰。
  外面静悄悄的,想来不管官兵还是受灾的群众,在劳累一整天后都身心疲惫地进入到了睡眠。
  周严丰的呼吸就越发清晰。
  陆曼曼只是凑近看一看,不知道是怎么刺激到他了还是他本身就,她没能避开。
  周严丰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手掌摸上她的脸,摸了一手。
  他随后简单给自己清理了下,拿打湿的手绢给她擦脸。
  趁着她待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的功夫将她剥光,她身上也都是湿汗,他拿毛巾给她全身擦洗了一遍。
  他动作相当熟练,以前家里两个人一起洗澡,他每回给她全身上下每个部位揉着浴液泡泡撮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她虽然身高不低,但在他身边就是娇小玲珑,薄薄的背,细细的腰,白白嫩嫩的胳膊和腿儿,他的大手掌几下就能横扫而过。
  这时候也一样,大手掌来回几下就给陆曼曼全身擦洗好了,只是热水已经冷下来,也没剩多少了,没法给她烫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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