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大王拖拖【完结】
时间:2023-07-30 23:16:42

  《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
作者:大王拖拖
简介:
曲筝的爹是江南第一富商,阿娘是扬州第一美人,她生来就是人人羡慕的金坨坨。
  谁知一朝入京,她却看上国公府嫡子谢衍,大胆许了芳心。
  最终,她如愿嫁给谢衍,才知道国公府惦记着她的嫁妆补亏空,逼着谢衍娶了她。
  嫁妆于她不过是身外之物,能帮谢衍走出困境,她甘之如饴。
  可惜,五年的冷待,曲筝从金娇玉贵的少女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弃妇。
  谢衍则从落魄的小公爷走到了权利的巅峰,威震朝野,位极人臣。
  这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清缴曲家的财富,第二件事,则是迎回当年因曲筝被逼走的心上人。
  曲筝万念俱灰,原来五年的夫妻,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后来,曲筝重生在和谢衍成亲那天。
  *
  国公府嫡子谢衍琼林玉树,长相俊美,未及弱冠就三元及第,暂露将相之才,可惜受家族连累,被推出去和富商之女接亲。
  所有人都议论,谢衍重振门楣后何时休妻,不想,却是曲筝不惜告御状,都要和离。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位目下无尘的谢大人,每日站在曲府门外,目光焦灼,苦苦求娶。
  阅读指南1、1V1,双洁,he2、男主两辈子都只爱女主,前世有隐情,男主没锯嘴,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预收《皇帝追妻日常(重生)》******
  黎雪禾无父无母,自小跟着姑母在宫里长大,后来的姑母随先帝与世长辞,留下三岁的皇子和妖妃的称号。
  没有了姑母的庇佑,黎雪禾在宫里万事小心,只希望伴着小表弟平安长大。
  谁知,新帝登基,四境动荡,“妖妃余孽祸国”的言论不胫而走,太后震怒,要杀了姑母的儿子祭告神明。
  黎雪禾走投无路,提了一个食盒走进皇帝的勤政殿。
  就在皇帝推门而入的前一刻,她重生了。
  前世有人在汤里动了手脚,皇帝喝下后,同她荒唐一夜。
  第二日醒来,龙颜大怒,将她锁在御书房夜夜磋磨。
  她心力憔悴,终于在听到表弟发配边关的消息后,吐血而亡。
  重生后,黎雪禾惊出一身的汗,几乎在天子进门的同时,倒掉了那碗汤。
  她不想重蹈覆辙。
  后来,黎雪禾终于给小表弟找了太皇太后当靠山,她也可以安心的出宫嫁人了。
  *
  萧景衍还是太子时,父皇因妖妃不理国事,母亲因妖妃郁郁而终,他生平最恨狐媚之人。
  偏妖妃带进宫的侄女,和她一样,长着一双含情目,勾魂摄魄。
  他自小就没给过她好脸。
  可是,当听到她要出宫嫁人的消息,一向矜贵持重的天子眼睛里透出偏执的占有欲。
  1V1,双洁,he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破镜重圆重生轻松搜索关键字:主角:曲筝┃ 配角:┃ 其它:一句话简介:此生所为,皆为谋她。
  立意:好事多磨​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重生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曲筝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此生所为,皆为谋她。
  立意:好事多磨
第1章
  ◎前世◎上京的冬天,冷风像刀子,直往骨头缝里钻。
  曲筝顶着风走,静静听婢女绣杏抱怨,“明明姑娘才是国公府的正头夫人,不过离府半年,就让一个外人占了正房,我们有事找姑爷,还要先过她那道门!”
  曲筝怕冷,一张小脸藏在貂绒围脖里,睫毛压的很低,刻意不去想绣杏口中的“她”。
  绣杏还在忿忿不平,“全天下都没有这样歪的道理,姑娘待会见了姑爷,怎么都要争个理。”
  曲筝睫毛微扇,没有接话。
  转过几道连廊,就来到荣在堂。
  荣在堂是镇国公府每一任国公爷和夫人住的地方,曲筝嫁进来的时候,谢衍以追思亡母为由,让她暂住东边的听雪堂,这一住就是五年。
  正妻住副院,她以前不在乎,现在却不敢在乎。
  曲筝顿足,看一眼荣在堂轩阔的大门,转脚拐了道,“走角门。”
  角门?那可是供府里粗使奴婢走的地方,堂堂少夫人和下人走一道门,绣杏气的直跺脚。
  到了一扇黑黢黢的矮门前,曲筝从袖中取出一包银子给绣杏,示意她,“拿去打点。”
  绣杏看看银子,又看看自家小姐,心里委屈,一伸手拿过钱袋,不情不愿的走去敲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张圆墩的大脸先露出来。
  “是桂妈妈!”绣杏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指着桂妈妈给曲筝看。
  曲筝点点头,桂妈妈算是老熟人,之前在后厨做事,绣杏常拿钱请她做一些采买,事后的好处没少给,有了这层关系,今天应该能见到谢衍吧。
  想到这个名字曲筝心里一揪。
  当年她第一面看上谢衍,第二面就大胆许了芳心,最后又如愿嫁进国公府,一切看似很顺利,哪知夫妻五年,如今却连见他一面都难。
  半年前,传当年曲筝的父亲为了让她嫁进国公府,送走了谢衍的青梅竹马陆秋云,曲筝还没来得及确认这件事是真是假,谢衍就雷厉风行的将陆秋云从边关接回来,同时又派人把她送去郊外的别院,一句解释没有。
  突然的冷待,曲筝心里有许多委屈,只是这件事于理,父亲可能有错,于情,或许她真的无意间成了插足者,她没有勇气找谢衍说理。
  住在别院挺好,眼不见心不伤,否则天天看着新人笑,苦的还是自己。
  谁知,前两天她得到消息,朝廷不知为何竟要清缴曲家的财产,父亲还被关进了诏狱,她慌忙连夜赶回,想找谢衍问个清楚。
  他是皇帝最信任的辅国公,肯定知道曲家为何突遭横祸。
  去谢衍的书斋必须经过荣在堂,回府后曲筝才知道,如今陆秋云住在里面,谢衍抽调了半府的侍卫,把荣在堂围得铁桶一般,谁也进不去。
  就连她这个国公夫人也要得到陆秋云的允许才行。
  角门“嘭”的关门声把曲筝从失神中拉回来,只见绣杏涨着脸走回来,冲她摇头,“他们说,陆姑娘在里面静养,别说人,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
  这就是谢衍对陆秋云的偏护么?饶是曲筝早有心理准备,猛一听仍不免怔忪半晌,而后才低低的问,“银子使了么?”
  一提这个绣杏就来气,“使了,谁知那桂妈妈平日是个见钱眼开的,今日却一反常态,如何都不肯要,门子里的人瞧见了,还说我们曲家的银子都是脏钱,臭钱!”
  绣杏心里还是不平衡,“当年姑爷还没有发势,府里穷的叮当响,若不是曲家的银子,整个国公府恐怕都要被债主搬空,后来一府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姑娘拿嫁妆补贴,也没见谁嫌脏嫌臭的,如今曲家落难,一个个的倒想撇的干净。”
  曲筝的目光一沉,曲家世代行商,做成江南首富靠的就是百年清誉,父亲更是诚信守法,挣得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银子,他们凭什么朝曲家泼脏水。
  她必须早点查明真相,还父亲清白。
  思及此,她不想耽搁,转身朝右走,“去西角门试试。”
  走了几步,绣杏却没跟上来,哽声叫她,“姑娘!”
  曲筝应声回头,看到她快哭出来,“姑娘,老爷的事,还是别指望姑爷了,他...他不会帮忙的。”
  曲筝疑惑,“为什么?”
  虽说因为陆秋云的缘故,谢衍有怨,可他们毕竟夫妻一场,岳父遭此劫难,他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绣杏咬紧下唇,脸憋得通红,“姑娘别问了,反正姑爷是不会见您的。”
  曲筝心里一紧,目光锋利,“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绣杏知道瞒不住,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桂妈妈刚才悄悄和我说,曲老爷是姑爷亲手抓的,她还说,公爷这是在替陆秋云报仇呢!”
  说完她立刻抬头看曲筝,生怕她承受不住打击。
  曲筝愣住,脸白的像纸,眼珠子怔怔的,仿佛不会转动。
  原来谢衍这么介意父亲当年送走陆秋云。
  原来他对陆秋云用情之深已到了这种地步。
  曲筝承认,父亲宠她,是有可能在这种事上犯错的,所以谢衍接陆秋云入府,她不哭不闹,甚至郊外的庄子,她也没抱怨一声就去了。她以为念在五年中,他们也曾有过一段温情的夫妻生活,他至少能网开一面,没料到他竟亲手把父亲送进天牢。
  不至于此——曲筝眼圈发热,他对曲家,对父亲不至于此!
  她要当面问他,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曲筝突然转身,大踏步朝正门走去,待绣杏回过神,她已经站在荣在堂前,对着守门侍卫淡淡一声,“开门。”
  自有公府夫人逼人的凌厉。
  守门侍卫被唬了一跳,脸色犯难,“回少夫人,陆姑娘在里面,公爷吩咐,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曲筝冷笑了一下,“若是我非要进去呢?”
  侍卫按下腰间的配剑,背竭力挺直,脚跟却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那卑职就...”“就什么?”剑拔弩张之时,侍卫长吴常带着一队人走过来,呵斥,“你还想对少夫人动手不成!”
  那守卫慌忙跪下,“卑职不敢。”
  吴常横了他一眼,走向曲筝,双手抱拳,一躬身,“卑职见过少夫人。”
  吴常统管整个国公府的侍卫,平时只听谢衍一个人的调遣,曲筝直视着他,问,“吴常,你也要来拦我么?”
  吴常慌忙摇头,“少夫人误会了,卑职拦谁也不会拦您。”
  语毕,他转向众人,竖眉:“你们都给我记住了,我们虽然奉命守护荣在堂,可是主子永远只有小公爷和少夫人。若有那背信忘义的为难少夫人,我吴常第一个撵他滚蛋。”
  五年前国公府欠债,还不上钱,走投无路的谢家人不仅断了府卫的粮饷,还准备把他们当奴役卖掉换银子,若不是少夫人进府,拿出私银发粮饷,他们这群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吃苦力。
  主子们之间的事他管不了,可是少夫人的恩情却永远不会忘,她想去的地方,别说荣在堂,就是皇帝老子的金銮殿,他也会劈路。
  门口的守卫听了吴常的话,又羞又愧,忙不跌拉开大门。
  吴常弯下腰,一伸手,“少夫人,请。”
  曲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你若因此受罚,我自会替你做主。”
  吴常腰又向下弯,“少夫人只管去,卑职的事不必费心。”他低着头,直到那片摇曳的裙裾在视线消失,才起身,对着那道身影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小公爷,这又是何苦。
  *
  曲筝目不斜视的穿过荣在堂的院子,径直拐进谢衍的书斋。
  书斋那边的人显然已经接到消息,曲筝走到檐下,谢衍的贴身长随文情已经在门前等着,抱拳一揖后,就开口阻拦,“少夫人请回,小公爷今日不在府内。”
  曲筝冷冷看着他,“这里距荣在堂不过一墙之隔,公爷不在,你却留在内宅,不怕污了陆姑娘的清誉?”
  文情失神了一下,面色尴尬,“少夫人不信可以,请不要牵涉他人。”
  曲筝不想和他争辩,直接道,“你告诉公爷,今日是十五,我知道他一定回府,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只问他一件事。”
  文情无奈,转身进屋,不一会儿又出来,谨慎的关好门后,走过来,低声道,“小公爷说,少夫人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曲筝还没说话,绣杏肺先气炸了,跳出来指着文情的鼻子骂,“夫人平时真是白对你好了,公爷这么说,你就这么传?就不能劝两句?夫人都亲自来了,站在门外说话算怎么回事?”
  文情面带愧色,“少夫人,我...”曲筝缓缓调整了一下吐息,把绣杏拉回身后,眼睛定定看着书斋的窗户,“好,那就请你帮我问问公爷,我父亲是不是他抓的?”
  文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是没开口,一转身,进了屋内。
  很快文情再次出来,“小公爷说,曲老爷的事,罪证确凿,理应抓进诏狱,听候审理。”
  他承认了!
  曲筝眼前一黑,脚站不稳,一把抓住绣杏的衣袖,紧紧攥成一团。
  原来桂妈妈说的对,谢衍真的抓了父亲为陆秋云报仇,难道陆秋云在边关受苦,父亲也要受同样的代价?
  不,代价更大,诏狱可是杀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父亲一介商人,怎么受得了里面的折磨。
  绣杏见曲筝手指攥紧,袖子几乎被抓破,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走,“姑娘,咱回家,咱不求他了。”
  她听不下去,这么多年,姑娘整颗心都在姑爷那,曲家炊金馔玉养出来的富贵花,又是学缝衣,又是学煮饭,最后却被芥草一样丢到别院,如今还要听这样无情的话,叫她怎么受得了?
  曲筝的脚站在原地没动,慢慢挣脱绣杏的手,而后缓缓跪在雪地上。
  文情霎时膝盖一软,绣杏几乎同时跟着跪下,扑过去抱住她,泪如雨下,“姑娘,不要。”
  曲筝面向书斋紧闭的窗户——谢衍总在那扇窗后坐着办公——抬高声音喊道,“公爷,我知道你听得到,父亲所作所为,全是为我,理应我来承担所有的过错。现在我就把正妻的位置让给她,你放了我父亲可好?”
  窗内久久没有回应。
  绣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文情咬紧牙关,双拳攥紧,半晌转身进了室内。
  曲筝跪着,等里面的答复,时间被拉的很漫长,漫长到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雪粒一点一点在膝下化成冰水,又渗入骨缝。
  良久文情走出来,步子迈的很重,低着头,不敢看曲筝的眼睛,“少夫人,您还是先回去吧。”
  曲筝抬眼,目光坚锐,几乎是命令的口吻,“他说了什么?”
  文情低着头停了一会,才抬起,用谢衍的语气说——“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如何让?”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世界仿佛停了片刻,曲筝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很久,绣杏的哭泣,文情的呼喊,还有周遭窸窸窣窣的声音才慢慢传进耳中。
  曲筝颓然坐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置身在望北书斋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周遭的建筑张牙舞爪的向她逼来,显得那么可怕。
  绣杏猛抹一把脸上的泪水,指着文情,“你说,怎么就不属于了,难道我家姑娘不是你们国公府名正言顺抬进来的?还是说你们...你们当年就是惦记曲家的银子,如今为了一个外人,说出这样的话!”
  “外人?”文情面沉如水,“陆姑娘自小和公爷一起长大,她住在国公府的时间可比你长多了,还有,你知不知道一个小姑娘,被你们送去边关,过的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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