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姐微胖【完结】
时间:2023-08-03 17:18:50

  对她来说,不管是谁,只要完全听命与她就行。
  这自然就和佟佳氏一族的利益不完全一样。
  于是他们就想着打压一下这个钮钴禄氏,爷不过是没反对罢了。
  年氏身边的那个大夫本来是老八的人,额娘是知道的,前几天老八家的郭络罗氏带着老十四家的完颜氏来找你串门,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爷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那个眼线所有人都以为其实八爷的人,但是事实上他是听爷的?”
  “现在他们知道了,肯定是要做点什么的,且看着吧,这次去塞外应该热闹的很呢!”
  “为什么?既然都知道了那个大夫是爷您的人,那他们应该不会留着那个大夫了吧?”
  “为什么不会留着?那个大夫是爷的人,也只有额娘知道,额娘怎么可能会让老八知道这事儿?”
  “可是当时十四福晋完颜氏也在……”
  “她听额娘的,自然是不会说的,这样老八就蒙在鼓里了,额娘一直觉得老八帮老十四不诚心,额娘肯定会利用这个眼线做点什么的,到时候等着就是了。”
  王爷这是要利用德妃的手让老八被皇上彻底厌弃了。
  不得不说他这招儿真是高明啊,到底是未来皇帝,他这运筹帷幄的能力栀蓝是自配不如的。
  不过对于栀蓝来说这些事儿她真的不是很在意。
  就是有个好奇。
  “爷,那年氏身边那个吴思源到底和乌思道有没有关系?”
  本来王爷的神色很正常,就是他平时招牌的面无表情,然而听到栀蓝这么说,脸色陡然变了变。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这事儿怎么说呢,说重要的确十分重要,毕竟如果那个吴思源就是乌思道的话,他的面容可是完全变了,这个时代的人是完全做不到的。
  如果是八福晋做的话,栀蓝日后对她肯定是要小心再小心的。
  如果吴思源和乌思道压根没有任何关系,胳膊的伤疤什么的就是凑巧了,那对栀蓝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只是要说实话自然就要牵扯到她的来历问题,所以实话真不好说。
  然而她的沉默却让王爷更加愤怒了。
  “乌思道那个奴才在你心里很重要?”
  “不是,妾身只是……”
  她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就被王爷堵住了。
  等栀蓝从王爷的书房离开的时候,天色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至少过了两个时辰了。
  然后强装镇定的回自己的院子去了,然而刚收拾完了躺下,王爷又来了。
  栀蓝半躺着揪着被子看着王爷:“爷,你怎么又来了?”
  “是你说的,习惯了爷每天在你身边,不然夜里你不踏实。”王爷用栀蓝曾经的话说:“未免你再晚上睡不着出去,爷就勉为其难的陪着你吧。”
  这要是以往栀蓝肯定就不甘示弱地怼回去了,然而那天她出门可不是因为睡不着。
  “真是谢谢爷了。”
  王爷瞥了眼栀蓝没是吭声。
  钮钴禄格格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从钮钴禄格格话里包括王爷的话里她也知道了一二。
  在栀蓝看来,钮钴禄氏是被王爷利用了,既然如此王爷怎么可能会让她找到破绽呢。
  所以对于她能找到给她所谓传信的证据这事儿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然而第二天钮钴禄氏就找来了,这着实让栀蓝意外。
  “福晋,您瞧瞧这个。”
  栀蓝接过钮钴禄氏递过来的信打开看了一眼,内容十分言简意赅,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信息了。
  “福晋不在她自己的院子。”
  栀蓝又仔仔细细地坚持一遍,依然没发现这封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福晋能看出这是谁的字吗?”
  “自然是看不出来的。”栀蓝把信又递给了钮钴禄氏:“假如说这封信是内宅的人给你的,那对方肯定不会自己写,让你认出是谁的字体来了。”
  “说的就是这个,所以这么多天了,奴婢一直没头绪不知道是谁挑拨奴婢和福晋的关系的。”
  钮钴禄氏小心翼翼看了眼栀蓝说:“不过奴婢想大概齐应该是府里的人。”
  她不说,栀蓝也清楚,毕竟夜半三更都能看到自己从院子出去的人,可不就是府里的人吗。
  钮钴禄氏来找栀蓝大概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这东西,所以看完了,她就走了。
  “找人盯紧点。”
  “主子,您不是说现在不着急的吗?”
  “昨儿个我是觉得不着急,但是没想到这钮钴禄格格竟然这么着急。”
  “主子您是不是发现了那张纸有什么猫腻了?”
  栀蓝眯了眯眼睛:“的确是发现了点不同寻常来,不过她到底是为了糊弄我,还是她自己真着急这就不好说了,总之先盯紧她就是了。”
第221章 撕打起来
  栀蓝眯着眼睛在想钮钴禄氏刚才让自己看的那封信,信本身看不出毛病来,字迹也肯定不是钮钴禄氏的。
  但是写信的纸……上面看起来似乎有点水渍还是什么,但是仔细看那张纸上的水渍可不是一般的水渍。
  当初那两个孩子也不知道从哪儿知道的,说是用特别的墨水写完字之后在明矾水里泡一泡就能看出字了。
  于是两个孩子就去找弘时显摆了。
  虽然明矾写字这事儿在这个时候的确有了,可是一般人还是不知道,弘时更是一无所知,于是在两个孩子的撺掇下就去库房那边写了好多,然后又重新混进一般的纸里,然后那些笔墨纸砚什么的就被分到各个院子里。
  后来两个孩子无意间说漏嘴了,云锦才知道这事儿,就问两个孩子,弘时他们都写了什么。
  两个孩子说弘时写的全是钮钴禄氏的坏话。
  那会儿年氏还没进府,钮钴禄氏表现的又有点出挑,李氏估计在她自己的院子说了不少钮钴禄氏的坏话,弘时听到了,自然对钮钴禄氏也有许多的不满。
  因为就是针对钮钴禄氏,所以在两个孩子的帮忙下,那些纸都分到了钮钴禄氏的院子。
  本来他们和弘时说好了,会想法子让钮钴禄氏发现纸上都写了什么坏话的。
  但是因为这事儿被栀蓝知道了,栀蓝自然是要阻止两个孩子这么胡闹的。
  虽然用明矾写字不是什么高尖端技术,可是这个时候知道的人也甚少,加上弘时还是被两个孩子怂恿的,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就不好说了。
  后来两个孩子进宫了,钮钴禄氏院子那边也没什么事儿,栀蓝就有点忘记这事儿了。
  刚才她那张纸翻来覆去看的时候,发现了那张和一般的纸有点不同,看着又不像是在水里浸过的,应该就是当初弘时他们恶作剧的那些纸。
  所以如果栀蓝没猜错的话,一切应该是钮钴禄氏为了应付自己,在她的院子随意找了一张纸然后找别人写了那么一张看起来神神秘秘的纸条罢了。
  “主子,钮钴禄格格气冲冲地往李侧福晋的院子去了。”
  栀蓝皱眉:“怎么了?”
  “奴婢还不知道,奴婢这就再去打听一下。”
  “不用,她们俩要是真有断不了的官司,应该会来找我的,这个时候我没必要非上去凑热闹。
  闹不清楚了,就是变成出力不讨好了。”
  结果栀蓝这话刚说完,外面的丫鬟又进来报了:“主子,宋格格来了,说是要让您去李侧福晋的院子瞧瞧,说是钮钴禄侧福晋她们快打起来了。”
  和黄莺交换了一下眼神,栀蓝也没让人把宋格格请进来了,她直接出去了。
  “福晋吉祥,奴婢给您……”
  “起来吧。”栀蓝拉住宋格格:“听说李侧福晋和钮钴禄格格两人快打起来了?所以我也不让你进去喝茶了,咱们赶紧去看看吧。”
  “是,奴婢也没想着要来找福晋讨口茶吃,本来这事儿也不好来打扰福晋,可是奴婢的这身份……拦不住她们两人。”
  “是,我明白,让宋姐姐委屈了。”
  现在宋氏管家,府里的下人自然是听她的,但是李氏和钮钴禄氏都是主子,宋氏的话她们肯定不会全听的。
  更不要李氏身份还比宋氏高了。
  “都住手。”栀蓝本以为宋氏为了不想得罪人,故意把自己叫去,所以把话说得严重了,谁知道到了李氏的院子,李氏还真和钮钴禄氏撕打在了一起!
  虽然栀蓝制止了,可是两人还在一起揪着呢,丫鬟们在旁边也没动。
  毕竟是主子,作为丫鬟嬷嬷她们自然是希望自己的主子不吃亏的。
  无奈之下,栀蓝过去拉开了她们。
  黄莺和红玉两人迅速给栀蓝搬了一把椅子过来让她坐下。
  “怎么回事儿?”栀蓝的目光在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掠过。
  “福晋,奴婢没做过任何对李侧福晋不敬的事儿,可是李侧福晋却任由她的儿子辱骂奴婢!”
  听到钮钴禄氏这话,栀蓝微微蹙眉,看向李氏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可是李氏的重点却在:“钮钴禄妹妹,弘时可是爷的儿子,而且是目前爷唯一的儿子,你说话客气点。”
  “是,弘时的确是目前爷唯一的儿子,可是却也不能目无尊长吧。”
  “弘时什么时候对你不尊敬了,不要信口开河!”李氏是寸步不让。
  栀蓝眯了眯眼睛,有点无奈,忍不想要提醒她们先不要着急,先把话说清楚。
  可是她话还没开口呢,钮钴禄氏就把一张纸拍在了桌子上。
  “刚好福晋也在,咱们就好好把这事儿说道说道。”
  栀蓝的眉心跳了跳,她看出了钮祜禄氏拍在桌子上的那张纸是怎么回事儿,就是刚才钮钴禄格格去找自己的时候拿给自己看的那封所谓的信。
  不过相比较刚才她让自己看的时候,纸是干的,但是此时纸张处于半干不湿的样子。
  钮钴禄氏是发现上了上面用明矾写的字了?
  “这又是什么?”李氏显然没明白这纸有什么问题。
  钮钴禄氏嘲讽地笑了笑,端起手边的茶碗,手一歪,把里面的水又倒在了纸上,很快纸上出现了几个大字。
  “钮钴禄氏贱人!”
  这下李氏看出了其中的奥妙,啧啧称叹的同时也忍不住嘲讽:“钮钴禄妹妹,别怪我说话难听,有人这么辱骂人,你去找这么费劲心思辱骂你的人去,来我这院子发疯,我可不会纵容你的。”
  “刚才说了,这是你的好儿子写的。”
  李氏哼笑:“虽然我的儿子是很好,但是你说他要是用这么隐秘的法子骂人,别说我不信了,府里的其余人也不会信了。
  你这种匪夷所思的法子,别说府里了,就说整个大清,又有几个人知道呢。”
  “你无知,不代表所有人无知。”
  “你!”
  眼看着两人又撕打在一起了,栀蓝随手把桌子上的茶碗挥在了地上。
  “吧嗒”一声,让正在争吵的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循着声音都看了过来,见栀蓝沉着脸,两人瞪了彼此一眼,错开视线,谁也不看谁,谁也不服谁!
第222章 总要解决
  栀蓝的眼皮跳得厉害。
  就在来李氏的院子之前,栀蓝还觉得钮钴禄氏或许不知道那纸上的奥妙,不过是想着想了一个敷衍自己的法子罢了。
  现在看来事情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那张纸上辱骂钮钴禄氏的字是弘时写的,但是这种隐秘的法子却是两个孩子告诉弘时的。
  现在钮钴禄氏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找李氏闹,万一扯出两个孩子了,事情似乎就复杂了。
  可是在钮钴禄格格在宫里德妃那儿把吴思源是王爷的眼线这事儿说了之后,栀蓝没指望钮钴禄氏以后对自己就讨好了。
  但是正常的人反应,此时此刻不都该安分点等着事情悄悄过去吗?
  谁知道这钮钴禄氏却大反其道之行。
  “福晋,您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钮钴禄格格哭诉的声音让云锦回神,暂且收起心里的百转千回。
  虽然大致情况她心里有数,但是为了弄清楚钮钴禄氏到底是什么意思,栀蓝决定先听听钮钴禄氏怎么说的:
  “做主不做主的先不说,你们总要让我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回福晋的话,这张纸您大概认识吧?”钮钴禄氏扬了扬还湿着的纸。
  栀蓝瞥了一眼,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就是这张纸那天夜里悄悄放到奴婢的院子里,说福晋您夜里出了您的院子,当然这事儿刚才奴婢在您的院子和福晋您说了。
  回去之后奴婢也就没再在意故意给奴婢传消息的这张纸了,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结果丫鬟愚笨,上茶的时候不小心把茶碗打翻了,茶水浇到了这上面。
  奴婢这才发现这张纸上竟然还有字。
  说实话一开始这到底是谁写的字,奴婢还真没分辨出来,后来想起有次来李侧福晋的院子,李侧福晋当时正在看弘时阿哥的功课,当时李侧福晋为了让奴婢夸弘时阿哥,特地让奴婢看了弘时阿哥的功课。
  也就是因为这样,奴婢认出了这上面辱骂奴婢的话是出自弘时阿哥的笔迹。”
  钮钴禄氏洋洋洒洒说完之后,栀蓝很快意识到她到底什么意思。
  钮钴禄氏这是想着把传纸条这事儿栽赃给李氏。
  她以为自己并不知这张纸上的奥秘。
  不过她绕的圈子可不小,不管是钮钴禄氏早就想好了要把这事儿栽赃给李氏,还是真如她说的,她就是才发现这张纸上的奥秘然后临时起意的,这都改变不了一件事,那就是钮钴禄氏不惜这么得罪李氏,肯定是在掩盖一件不小的事儿。
  不然的话,说不通她这么折腾到底为什么。
  毕竟弘时再不好,就如李氏一直标榜的那样,目前在大家眼中,弘时都是雍亲王府唯一的阿哥。
  钮钴禄氏再不喜欢,她一个侍妾格格这么和王府的阿哥过不去,是嫌自己死得太慢?
  不过这一切都是栀蓝自己心里的猜测。
  既然钮钴禄氏说完了,栀蓝看向李氏:“李姐姐,钮钴禄妹妹说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氏白了眼钮钴禄氏然后才看向栀蓝:“福晋,你是了解奴婢的,对弘时,不能说您完全了解,心里也该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是,那张纸上说钮钴禄格格的字迹的确像是弘时的字迹。
  可是弘时一个孩子怎么懂怎么写字让人看不到啊?要是他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不会每次因为写字写不好被王爷责骂了。
  奴婢是觉得应该有人陷害弘时。
  还有就是钮钴禄格格说的那纸上还说了福晋什么……她泼了不止一次谁,墨迹都花了,看不清楚具体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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