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祁爷怀里小娇娇甜又撩——夏运【完结】
时间:2023-08-04 14:41:11

  保姆见空了大半的碗掩饰不住的喜悦,这里面下的堕胎药,不需要多,只要你喝了两三口,足以让胎儿活不下去。
  她偷偷摸摸的给张洪铭拨去了电话“事情办成了。”
  郑芬兰让信任的人把食材送去了医院,鉴定的人皱着眉头说“里面有堕胎药,幸好你没喝。”
  郑芬兰连着后退几步,她惊魂未定的想,一定要把肚子里面的宝宝安全的生下来。
  郑芬兰猜想了好几个想要害她宝宝的人,张洪铭等了很久,一直没听到她被送去医院的消息。
  晚上张洪铭按耐不住来见她,有些心急的问“发生什么事没有?”
  张洪铭的语言和动作无不彰显着就是他起了坏心思,郑芬兰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声音多出了几分怒意“如果你容不下这个孩子可以跟我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害我!”
  张洪铭也懒得再掩饰,他近乎癫狂的说着“你以为就我留不下这个孩子吗,去问问你的好母亲,堕胎药是从哪弄来的!”
  郑芬兰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让司机开车给她送回了家,一进门发现郑母正打着电话。
  她语气淡定“芬儿知道了?知道了也没什么事。”
  郑芬兰握着她的手“妈,他说的是在骗我对不对?”
  郑母没有丝毫不舍“他没骗你,我确实不想让你生下这个孩子。”
  被至亲所伤的感觉不过如此,她一激动,肚子疼的厉害,郑芬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妈,快…快送我去医院!”
  郑母见到地上的血立马给她送往医院,她心里有些后悔,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一场鬼门关,而现在郑芬兰又算是早产。
  郑芬兰折腾了很久,她用不上力气,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闭上眼睛时,突然想到了周润。
  她有了坚持的信念,用尽全部的力气,终于把孩子产了下来,孩子的啼哭声响彻整个走廊,护士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她笑着说“是个小千金,五斤三两,恭喜你们。”
  张洪铭懒得去看不属于他的“孽种”,郑母跟孩子多多少少也有血缘关系,她去看了眼孩子。
  孩子闭着眼睛抓住了她的手指,郑母笑着说“跟我们芬儿小时候一模一样。”
  张洪铭的声音阴冷,提醒着郑母“伯母,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个孩子绝不能留在芬儿的身边。”
  郑母有些犹豫,顿了顿“你想怎么办?”
  他冷笑着“当然是把孩子送到她该去的地方。”
  郑芬兰体力透支,一直到隔天早上才醒过来,她醒来后第一时间就要看孩子在哪。
  门被人推开,护士和医生满脸歉意的说着“孩子在生产时窒息而亡,已经不再了。”
  郑芬兰崩溃的跑出病房,她见到一个人就抓着他的手问“看到我的孩子没有?”
  张洪铭过来扶住她“芬儿,你别太伤心…”
  她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说,你是不是把我的孩子藏起来了!”
  郑母及时出现,她把胎儿的死亡证明扔给她“芬儿,你该认清现实了。”
  郑芬兰双手颤抖着把它从地上捡起来,又哭又笑,最后晕了过去。
  她梦到了周润声嘶力竭的质问她“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郑芬兰嘴里不停说着“我没有,周润我没有!”
  张洪铭的眼底泛着冷光,她对周润还真是情深义重,连做梦都不忘喊着他的名字。
  画面一转,是婴儿的啼哭声,她发着稚嫩的童音“妈妈,你为什么抛弃了我?”
  郑芬兰浑身冷汗惊醒,她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对他们已然完全失去了信任。
  她的性格发生转变,不再像以前一样爱笑,做什么事都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郑芬兰双眼无神的盯着病房内的电视,有个访谈节目,专门采访了最近发展势头很猛的钢琴家-周润。
  周润的身边还跟着个女人,她长得很漂亮,俊男靓女,倒是很般配。
  主持人八卦的问着“代表广大的网友问你们一个问题,请问你们究竟是不是情侣关系?”
  周润心里对郑芬兰一直有怨气,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郑芬兰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现在已失去了一切,孩子,周润,什么都没有了。
  张洪铭还让郑母给她施加压力,让她赶紧嫁给她。
  郑芬兰意识到自己的心里已经出了问题,到她没去看,郑芬兰半夜走到医院的顶层,她从上往下看着。
  郑芬兰想,如果跳下去,会不会解脱了…
第九十二章 往事
  夜晚的风吹的很凉,郑芬兰的一条腿已经迈了出去,想着对这个世间还有一丝留念,拨通电话打给了周润。
  周润记得她的手机号,他曾无数次把她拉进了黑名单,却又无数次黑名单里给她从里面拉了出来。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他的余额已经够在北霖市中心的公寓付首付。
  周润坐在空旷的房子里,就算跟郑芬兰分开,却还是按照她的喜好装修的房子。
  他今天就是故意在记者面前说的那番话,如果郑芬兰还在意他,一定会给他打电话。
  周润看着手机傻笑,看来他赌对了。
  他接通了电话,郑芬兰迟迟没有声音,两人都保持着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她轻笑一声,故作无所谓的问“周润,你是不是很恨我啊?”
  周润的嗓子就像被人堵住一样说不出来话,郑母去病房看她见她不在,连忙出动所有人找她。
  找到她时看见郑芬兰坐在天台上,两条腿一下一下的悠荡着,丝毫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郑母大声喊着“芬儿,赶紧从那下来,那里危险!”
  周润逐渐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他站起身急迫的说着“你在哪?我去找你!”
  郑芬兰慢慢悠悠的站起来,声音发颤“周润,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好?”
  周润还要继续说些什么,电话被她那头挂断,郑芬兰转过身对着郑母“您说,我的女儿会不会在天堂等着我啊?”
  郑母泪流满面,郑芬兰看到这一幕时竟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报仇快意,原来她还知道自己是她的女儿。
  郑母往前凑了几步,郑芬兰的情绪起伏的更加明显,她大声喊着“你不许过来,周润离开我,孩子被害死有你的一份功劳!”
  张洪铭也赶了上来,他惊慌失措的说着“芬儿,乖,我们下来,好不好?”
  郑芬兰嗤笑一声“你不就是想跟我在一起吗,可以,只不过,你得到的一定是一具尸体。”
  她闭了眼睛,刚准备一跃而下时,郑母撕心裂肺的说出真相“孩子没事,就是被我们送去了其他地方。”
  郑母终究还是不忍心,她让乡下的保姆给孩子带回了老家。
  郑芬兰不敢再次相信欺骗她数次的人,她质问着“你拿什么证明?”
  郑母表情满是受伤“芬儿,我可是你的母亲,全世界对你最好的人啊!”
  郑芬兰苦笑,自从郑父去世后,郑母是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但她丝毫没在意自己确实的关爱,总是强迫她去做些不喜欢的事。
  她的声音低落“您伤害我过太多次,现在,我只信证据。”
  郑母被逼无奈下给乡下的保姆打去了电话,郑芬兰清晰的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
  顿时有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郑芬兰走下天台,颤着声音说“孩子在哪,我现在就要去。”
  张洪铭本想过来扶她,却被郑芬兰嫌恶的躲开,她知道此刻最着急的是周润,偷偷给他发去信息[我没事,别担心。]
  她折腾了很久才到了乡下,孩子被照顾的还算可以,郑芬兰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进怀里,母女连心,孩子很亲近的握住了她的手。
  郑芬兰的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告诉她有轻微的抑郁症,需要配合药物治疗。
  她谁也没告诉,把治抑郁症的药装进维生素的瓶子里,选择独自承受着这份痛苦。
  郑芬兰的病情控制相对稳定,又过了半年,孩子发烧,她带着去医院时,发现周润正陪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做产检。
  他很小心的搀扶着她,眼神温柔的能让人沉溺进去,郑芬兰从郑家搬了出来,郑母为了让她服软,不给她提供任何经济上的帮助。
  一个女人独自带孩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郑芬兰凭借学历还是获得一份工作,但她自己带孩子实在无法平衡工作和孩子之间的关系。
  今天,郑芬兰亲眼见到了曾经属于她的那份好归属给了别人。
  她拼命的压抑住心酸,强迫自己背过身不那么狼狈的见他,有些重要的人,你并不用看脸,单纯的一个背影你就可以认出来。
  郑芬兰对周润,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抬头望了眼她停靠的房间,是小孩急诊发烧的地方,周润自嘲的笑了笑,她说不定早就跟张洪铭订婚了,有孩子不也很正常吗?
  周润的远方表妹絮絮叨叨的说着“表哥,你说为什么我老公就不像你这么体贴,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找个对象,别总是让伯母磨叨了。”
  周润收回视线,不是他不想,而是曾经爱的太过于轰轰烈烈,没有再开始一段新感情的经历和勇气了。
  郑芬兰夜晚坐在婴儿床的旁边,孩子发热难受,哭个不停,她心里跟着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她想到了周润陪人去产检,心痛到不行,郑芬兰意识到她的抑郁症有加重的趋势,连忙从抽屉里拿出维生素吃进嘴里。
  此时不同彼时,药只能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却不能治愈心里上的痛苦。
  郑芬兰整整吃了一瓶,在昏迷时给信任的朋友打去了电话,朋友赶到喊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生气又心疼。
  朋友哭声劝着“芬兰,你不行就把孩子给周润吧,你一人带太辛苦了!”
  郑芬兰留出苦涩的泪水“算了吧,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孩了,我们宝宝,绝不可以缺爱。”
  周润陪同别人出现产检这件事一直成为了郑芬兰的心头刺,终于,她觉得要坚持不下去时,选择了最没有痛苦的一种死法。
  郑芬兰买了一瓶安眠药,亲自手写着给他留下了一封信。
  [周润,请你不要恨我,我知道你有了自己的家庭,不想再跟我有任何牵扯,但孩子是无辜的,她很像你,也很听话,对了,孩子的名字也一直没取,因为你也知道,我学习没你好,我知道你快有自己的宝宝了,再次先说声恭喜,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对待她,往后余生,请多珍重。]
第九十三章 宁缺毋滥
  写完决绝信后,她咽下半瓶安眠药,躺在床上,安静的睡了过去…
  母女连心,不足一岁大的孩子感知到什么,啼哭个不停,郑芬兰提前给她信任的朋友发过信息,等到朋友赶来时,发现怎么叫她也没有回应。
  朋友试探的用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上,已经没了气息,只剩下桌上的一封信。
  郑芬兰送去医院已经无济于事,朋友把信转交给了周润,纸上面有几滴褶皱,不难想到是她在上面泪过眼泪。
  心疼到过度时是留不出眼泪的,周润整个人扶着墙,不信邪的扒开她面上的白布,不管他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
  “芬儿,你看看我啊!”
  周润伤心过度晕了过去,郑芬兰的朋友红着眼圈劝着他“你应该振作,此下的当务之急是把孩子从郑家要回来。”
  郑母因为郑芬兰的离世病了大半个月,佣人去郑芬兰的房间收拾时,见到了被遗落在角落治疗抑郁症的药瓶。
  郑母这才后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如果她更宽容一些,郑芬兰是不是不会选择自杀,离开这个世界…
  周润不停的去法院上诉打官司想要把孩子要回来,律师列举出他在郑芬兰怀孕期间没有提供经济上的帮助和陪伴。
  很了当的把孩子判给了郑家。
  周润跪在郑母面前,卑微的说着“当初您就阻拦我和芬儿,现在,请您看在孩子没妈的份上,让她有父爱吧!”
  郑母流出眼泪,退了一步说道“你空闲时可以随时过来见孩子。”
  郑芬兰的离世对张洪铭的影响也很大,他的性格本身就比较阴暗,这次更是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到了孩子的身上。
  不管有多少人劝他,他都执迷不悟的说着“芬儿得的是产后抑郁,就怨周润和他的孩子!”
  周润给孩子起了名字,叫做周池月,池上与桥边,难忘复可怜。
  郑芬兰曾经跟他开玩笑说“周润,你可以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给我吗?”
  他晃着婴儿床流出了眼泪“芬儿,你的月亮,我已经给你摘下来了。”
  周润为了给周池月更好的生活,大多数时间都忙着去跑巡演,郑母也没放弃对工作,孩子由专门的保姆看管。
  保姆是由郑母千挑万选过的,百分之一万的信任,本来一切都很好,直到郑母需要出差一周的那次。
  保姆正常给她汇报着孩子的情况,等到她赶回家时,发现孩子连带着保姆消失的一干二净。
  周润去国外了大半年,听见孩子不见,他时间未到就急着返回了国,郑母用了所有的关系和财力都没有找到周池月。
  时间一晃过去了十多年,郑母含憾去世,只留下周润还坚持着寻找周池月。
  十多年来,他年轻有为,有不少人都往周润身边推荐女人,自荐枕席的也有不少。
  可他还是忘不了郑芬兰,认为其他人只是将就。
  周润拿到医院的检验证明,他百分之百的确定,林梓就是周池月。
  他迫不及待的开车门准备去找林梓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后面的一辆车总是似有似无的跟着他,像是故意想让他发现一般,若即若离的跟着…
  等到他开车到达霖大时,后面的车主也不急不迫的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祁炀挡在他的面前“伯父,我想跟你谈谈。”
  周润满脸的不耐烦,他也不认识祁炀,不知道他要谈个什么劲儿。
  祁炀缓缓的补充说道“林梓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现在找她说您是她的亲生父亲,不会给她带来惊喜,只会给她施加压力和难过。”
  周润动作一僵,他确实听过林梓讲过她的男朋友,是说过姓祁。
  两人走去附近的茶馆,周润冷静下来觉得祁炀说的确实有道理,他陪在林梓身边的时间太少,贸然告诉她,只会给她徒增伤害。
  周润想,他只能一点一点的让林梓感受到父爱了…
  祁炀给他倒着茶,周润对未来女婿还算满意,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跟查户口一般,抛出好几个问题。
  “怎么追到林梓的?”
  “家里几口人,是干什么的?”
  “有车有房吗,想不想跟她有以后?”
  “林梓出国时你能耐得住寂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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