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驹能和井闼山打比赛的情况实在是太少了,如果这次能多打几场练习赛还是不错的。
毕竟他们有高中三大主攻手之一的佐久早圣臣。
而且井闼山是比牛岛若利所在战队还要更完整的队伍。
总体来说几乎是绝对强者的阵容。
但是能不能约上练习赛还另说呢。
到了下午社团活动的时候,教练就喊小黑他们集合了。
“明天下午我们回去井闼山打练习赛,都打理好状态啊。”
还真就给教练谈下来了。
领队高不高兴我看不出来,但是小黑确实高兴的。
全国大赛两次,音驹都没正面对上过井闼山。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面对井闼山的比赛音驹大部分是从CD光盘或者现场比赛当观众看来的。
那种体验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以小黑的想法就是,强校自然每个学校都攻略一遍才有意思,输赢在练习赛中没那么重要。
所以更能轻松的享受比赛。
“我上次好像遇到过佐久早圣臣,就从我身边走过去,一股酒精消毒过的干净味道。”我想了想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不会有洁癖吧?”
“木子这个都能猜出来?”小黑取笑我。
“就很明显啊。”很明显的厌恶人群。
不过我也没有想要继续探究的意味,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世界。没有必要过度的关注和参与。
“教练让我在整理了不少他们的资料,所以不用担心哦。我一定会做好你们的后援。”
“我们当然信任木子了,也从来没有担心过。”小黑揉了揉我的头,最后继续去练习了。
我则也开始忙自己的事情,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这次是我们去井闼山学校进行练习赛,毕竟井闼山是冠军种子队,每天安排的很满,能够约到据说还是有个学校因为意外取消了这次的练习赛。
突然发现,冠亚之间还是有差别的,虽然稻荷崎也被称之为冠军种子队,但是确实和井闼山还是有着本质的差别。
至少稻荷崎没这么难约。
进去的时候,我们几乎被一众精密的仪器给震惊到了。
音驹也是利用了现代化仪器来促进队员练习的,比如个性化的健身房之类的,已经算是学校内比较不错的存在了,但是进入到井闼山还是有些天差地别感觉。
他们学校居然有实时性的监控回放。
这简直就是让人意想不到。
“太科技了吧!”山本猛虎实在没见过,大声的感慨。
“山本,注意形象。”小黑刻意提醒他。
很快山本就收起了羡慕的嘴脸,恢复了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据说井闼山完全是按照国家队的标准来训练。
我们也没有进U-19的人,所以到底是不是这个标准,也没人知道。
反正整得挺高级的就对了。
进去之后打了招呼就去休息室换衣服了。
我则拉着芦田去跟着后面帮忙。
大概就是给自家队员准备饮料罢了。
“木子学姐很受欢迎呢。”我在前面走着,芦田在后面跟我说话。
虽然我不明白她这句话是怎么结论出来的,但我还是回答了,“怎么说?”
“从进门就有好多井闼山的队员在看着木子学姐。”芦田说道,好似挺羡慕的样子。
不过我可能和她感受的不太一样,就像小时候研磨喜欢观察别人,是因为在意别人的目光,所以通过对别人的观察,小心翼翼的埋藏自己。
我和研磨一样的不喜欢目光,缘由可能并不一样,但是结果都一样。
我想如果这么说出来的话,大部分人一定会觉得,你在凡尔赛吧,你其实很喜欢这样,只是装作不喜欢罢了。
这种事情很难解释,到头来费了口舌还要被冠上这么解释一定是心虚的说法。
没必要。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所谓的和正常人相反的思维。
所以并没有正面去回答芦田提起的这个话题,只是换了话题,“芦田君,你有男朋友吗?”
其实也不是聊八卦,就只是突然想起来,我和芦田相处了这么久还没有一起聊过这些话题。
女生总是会因为这些话题变得亲近,所以我也不介意和芦田关系更近一点。
“有……”芦田有些害羞的回答道。
可能是芦田在队内没有提过这样的事儿,也总是独来独往,所以我可能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是什么样的人呢?”我觉得芦田很可爱,要是遇到不好的人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那个人都没有来接过芦田,但凡有一次,我也不会认为她是单身了。
“是个很不错的人,因为是不同学校的缘故,所以不方便接我。”芦田回答了我的问题。也许是回答了我的,她专注的看着我,随后问道,“其实我也有问题的想问木子学姐的。”
我看向了她,可能有些忐忑,但更多的好奇,因为如果共同交换彼此感兴趣的话题就会让我们更近一步的。
我等待着她的问题。
“你和黑尾学长一对儿,还是研磨学长?”
我:……
突然觉得这类话题可能真的不适合我来谈。
作者有话要说:
小黑:适合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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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呢?
很显然每一种回答都能从伦理上发表出一组长篇大论。
但它既是选择题, 又是判断题。
选择题是小黑和研磨要选择一个。
判断题是,都承认和都否认。
难办,但不想撒谎, 我摇了摇头,“没有。”
可能又意识到这么说会让芦田觉得我并不把她当做朋友有些介意, 我又补了一句, “情况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木子学姐的性格和常人不太一样, 这点排球部的大部分人都知道。
但也让人会忍不住心疼。
她就像是被月光宠爱的人, 在远处的时候,你只会羡慕。
但是当你接近的时候,你才发现, 她孤寂敏感,在月光照在她身上时候,她只会感受到无处遁形。
渴望躲在阴暗的角落, 不被任何人注意到,她并不如旁人那般在乎那所谓的月光。
她只想待在自己的世界。
如果这个小小的世界还有这么两个人保护着她, 即使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她依旧热爱这个世界。
芦田心疼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她刚刚说羡慕木子学姐被这么多人注意的时候, 木子学姐并没有任何雀跃,更多的是忧愁。
是她片面的理解, 理所当然认为木子学姐和她一样的。
所以略感抱歉的。
明明木子学姐真的很好。
“如果木子学姐感觉到为难的话,其实可以不用选择的。”芦田想了一会儿, 想出了这样的答案。
木子学姐这样脆弱又美好的人, 总会禁不住的想要保护。
所以就不用再做多余的事儿伤害她了吧。
.
芦田这么说的时候, 我看着她,可能不知道说些什么,对于别人的善意,我很能快速的察觉到。
虽然我很想说出,我就是不知道如何选择才一直把自己当一只鸵鸟,每次遇到这类的问题都选择把头埋起来躲避。
到底是让人不喜欢的行为。
“谢谢。”最后还是说出了谢谢。
忽然有些后悔以聊感情问题拉近距离了,毕竟我个人根本没有解决好自己的感情问题。
操心别人的也是在没事找事。
就在我们刚结束完这样的话题之后,小黑却好巧不巧的出现了。
当本就有些焦躁的我一下脸红的直接快脑子宕机了。
“木子,坏了,井闼山的主攻手受伤了,你有急救箱吧。”小黑的话题出现的很及时,没让我有时间思考当前尴尬不堪的境况。
“啊?什么意思?”按道理每个排球部都有自己的后援部,比如没进入正选需要帮忙的一年级新生,再或者经理,没有经理的也有能够负责这类事情的队员或者教练团。
并不是说我只能帮助我们的队员急救,单纯只是觉得这么设施先进切齐全的排球部,怎么会连一个急救箱都没有?
“井闼山有一队主将去了别的学校打练习赛了,所以急救箱也就被打走了,备用急救箱被锁了没有钥匙。”小黑知道我问的是什么问题,所以一股脑的给我解释。
不过也没有因为疑问就停下动作的意思,在我解决疑问之前,我早就带着急救箱跟过去了。
跑着过去的时候,小黑还不忘给我解释,有些抱怨的意思,“大抵还是不太待见我们吧,虽然理由不知道,但是队内其他主将确实不在,只留了一个佐久早圣臣,好似还还以为起太晚没赶上大巴留下来的。”
“所以是谁受伤了?”即使主将们都走了,不留给备用急救箱实在有些太疏忽了吧。
“就是佐久早圣臣。”
“啊????”
最厉害招牌的主将没去,还受伤了,现在井闼山的教练是不是气疯了我不知道。
但至少音驹有一部分人是幸灾乐祸的。
我跑过去的时候,井闼山坐在一边也不让人碰,我想起来之前推测他可能有洁癖,明明受伤了却还要自己努力挪动坐在休息椅上,又因为衣服沾了地面的灰尘,他连坐下都好似全身蚂蚁在爬,难受的不能自已。
有点可怜也有点好笑。
“击球的时候,一个不知道哪儿飘来的塑料纸,为了躲避就崴脚了。”
原来是如此,高空突然跌倒的话,运气好只是轻微扭伤,要是严重了骨折也不是没可能。
我刚过去的时候,小黑已经先停了步子,完全就是照顾到佐久早可能不喜欢人多的缘故他故意避开了。
我带了医疗手套,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也希望自己不要给佐久早带来压力,“没事的,我带了酒精一会儿给你消毒一下身上的灰尘。”
佐久早圣臣没带着口罩,打球的时候他一般不会带着口罩,但是下了球场他不带上就不太会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