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男人给你钱不能说明什么!给出的那些对于他们来也许不用三五天就能挣回来,花个几个来回都不带心疼。一个忙碌的男人肯花时间在你身上,才是真的难能可贵!他能给你提供的情绪价值可比钱啊车啊房啊有价值多了。”
“既然是商业联姻,解绑必定不容易,如果他个人品性没问题,你又不是特别抗拒,倒是可以试着相处相处,不要用未知的恐惧给当下的决定做决定。”
“再说了,这不还是有老何呢嚒!”欢姐转头看了眼厨房的方向,“老何可不随便抓人跟他下厨的啊,能从老何的厨房考验心平气和地出来,你大可放心冲!刁难人看人这事,老何在行!”
苏清河被说动,耷拉着的情绪一下有了起色,“那我再试试?”
“试!大胆试!”欢姐特别高兴能说通她,“试着允许他接近,试着接受他触碰你,也试着自己去触碰触碰他,21世纪,只要你没不舒服的地方,牵手,接吻,□□什么都行!Follow your heart,ok? ”
苏清河汗颜,耳后刷地红了一大片,背后也在微微冒汗!
欢姐欣赏着她这清纯的反应,笑道,“做,是一件身心愉悦的事情,我看小孟的手和喉结,那方面肯给差不到哪去,希望你也有机会体会到!”
这话完全没法接,苏清河选择战术性喝茶回避。
许是和欢姐聊到这方面的问题,苏清河当晚就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
梦到自己被孟恂初的手收拾得大汗淋漓,声音嘶哑,最后累到手都抬不起来趴在他怀里求饶。
身心愉悦没体会到,累却是真的!
以至于她醒来看到神清气爽,衣冠楚楚的孟恂初坐在客厅喝茶的时候,甚至都不敢拿正眼去看他。
苏清河掀开被子下床目不斜视地进了浴室,浴室门一关上,整个人泄气一般靠在门板上。
都怪欢姐跟她说的那些话。
搞得她今天都不敢面对孟恂初。
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的他跟梦里迷乱斯文败类的模样简直太割裂了。
男人衣衫半解,滚烫的驼峰喉贴着自己身前肌肤上下滚动的触感,轻重不一,时快时慢,磨得她皮肤发红发烫说不出话来。
苏清河此刻的脑袋装满了有色颜料,背靠着门,门上的凉意逐渐被她发烫的体热温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自己身上头上都有一股黏腻劲儿,浴室里也是如此。
苏清河冷静下来,脱下身上的睡衣,站到花洒下打开水龙,热水从头顶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畅通留到脚边。
她挤了两泵沐浴露放在手心戳起泡泡摸到身上,纤细的手臂香香滑滑,掌心顺着手臂一路到肩头再到脖颈,顺着锁骨一路往下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一下顿住!
这场景和梦里发生的高度重估。
苏清河手离开身体,双手并拢,手心向上放到水流下。
手心聚集的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开始从指缝从手掌边缘溢出。
苏清河深深吐了一口气,把水泼向浴室的墙壁,调大水量把身上还没涂开抹匀的沐浴露全部冲掉,擦干身体,才发现自己晕乎乎逃也似的地进来浴室,根本没带换洗的衣服。
昨晚穿的睡衣和贴身衣物已经弄湿弄脏不能再穿。
苏清河在镜子前仰头叹息。
这要是换做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家,忘记拿衣服直接裸着或是包件浴巾出去换衣服都可以。
可现在外面还有一个孟恂初,他要是突然出现在衣帽间怎么办?苏清河纠结着穿上酒店叠放在浴室壁龛上的浴袍。
穿好浴袍系紧腰带,苏清河前后左右照了一圈镜子确保不会曝光,轻手轻脚的打开语气的门,小跑到衣帽间翻出衣服冲回浴室。
回来得急,手上轻重失衡,浴室门嘭的一下合上。
客厅里正在喝茶的男人放下茶杯,迈开长腿走进衣帽间停在浴室门外,抬手敲了敲门。
门内正在脱浴袍的苏清河吓得赶紧重新批了上去,双手裹紧,警惕地看着没有落锁的浴室门。
“稍…稍等一下,我马上就用完了。”
苏清河以为他要用浴室,颤着声,手忙脚乱地开始脱浴袍穿衣服,惊慌失措下,内衣的搭扣扣了好几次都没扣好。
“没事,我不用!”孟恂初的声音穿透门板传进来,“我刚刚听到浴室门的动静,过来问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
苏清河套上内裤穿好防走光的四角裤,扯下碎花裙从头上套下来,扯着腰身反手把身后的拉链拉上去。
链条的摩擦告知门外的男人苏清河的洗漱正在进行到哪一步。
男人手握拳头抵在唇边,无声清了清嗓,转身走了。
门内的苏清河也意识到拉链声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变得尤为明显,拉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等了一阵,没再听到门外的人说话才把剩下的部分拉上去。
换好衣服,苏清河简单化了个妆,打开首饰盒的时候发现里头多了一块男士江诗丹顿,苏清河回头看了眼衣帽间的入口,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除了手表,袖扣领带夹也变了变了样式。
看得出他用自己的首饰盒已经用得非常得心应手。
苏清河挑了副珍珠耳坠戴上,合上首饰盒出衣帽间找他。
孟恂初身上穿了一件墨色的衬衫,侧身而立,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打电话,拿手机的食指戴了一枚白金宽面圈戒。
苏清河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男人突然转身。
两人视线对上,孟恂初的衬衫没系领带,扣子只扣到胸口,姿势的变化扯开了衣领,露出他漂亮的喉结和锁骨,苏清河喉咙发痒,正想移开视线,瞧见孟恂初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苏清河无奈,只能带着疑问走向他,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孟恂初把手机递给她,苏清河接过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电话备注。
【爸爸】
苏清河以为是他的父亲,谁知电话接起,听到的竟然是自己爸爸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苏苏逐渐意识到不正常…
✱✱ 最新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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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花朵,世界才是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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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三支一扶报道那天,刚下车就被诈骗团队盯上了。
情急之下,徐丹一把扯过人群中看上去不太像好人也不太像坏人的男人,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娇嗔,“亲爱的,不是跟你说了我十点钟的车吗,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诈骗团队见状如鸟兽散。
男人两根手指捏住怀里女人吊带裙上的带子把她扯起,含笑揶揄:“妹妹的遇到坏人了?要不要亲爱的帮你报个警?”
不远处走到出站口的市领导远远瞧见这一幕,气的当场甩脸,自己打出租走了。
半年后,徐丹被男人堵在消防通道追问到底答不答应他的追求,徐丹决定收回他初印象的评价
一肚子坏水的臭流氓,最该报警让警察抓走的就是他。
【我先是花朵,世界才是花园】原句是王诗意老师的金刚舞蹈教学理念,已联系诗意老师获得使用授权啦!」
✎「撒花」
——评论结束——
第十三章 别碰我!
“爹地?”
苏振国听到电话这边换成了苏清河的声音,语气秒变成关心着急,“你在北京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证件银行卡都没了,要不是恂初刚好到北京,你怎么办?”
苏清河眼睛睁得老大,捂住手机话筒,小声问孟恂初,“我爸爸怎么知道我丢了证件银行卡的?”
孟恂初也学苏清河的样子小声回她,好像怕她听不见,还弯腰凑到她跟前来,“爸爸早上给吴助理打了电话。”
住隔壁的吴助理莫名其妙打了喷嚏。
苏清河见她凑上来身体本能地想躲,没退半步就被落地窗的玻璃拦住了去路。
前后夹击,反倒让人浮想联翩。
“嗯!”苏清河没注意听苏振国说了什么,随便应付了一下,往旁挪了半步避开两人正面对上,小声继续问道,“卡被盗刷的事情爸爸也知道了?”
孟恂初摇摇头,想说这个他没说。看在苏清河眼里,却自动理解为她爸并不知道。
苏清河拿着手机转身面向玻璃,借着通话的间隙不着痕迹地走来走去,避开与孟恂初近距离的相处。
“知道了!”苏清河一连应了几个知道,赶紧找机会对电话那头的苏振国撒娇,“我们要去吃早餐了,爸爸再见。”
苏振国一听八点半了还没吃早餐,心疼得催她赶紧去。
通话结束,孟恂初在客厅沙发处喝茶,苏清河走过去把手机还给他。
早餐叫的客房服务送到房间里。
苏清河坐在孟恂初对面安静用餐,孟恂初放下筷子,擦嘴,问她,“今天什么安排?”
“没什么安排。”以为昨晚的梦,苏清河需要一点时间重新调整自己,“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不忙!”
孟恂初语气轻松好像这两天到北京来真的是来度假的一样。
苏清河被他话堵住,吴助理恰好时期的出现解救这奇奇怪怪的气氛。
吴助理先是和两人打招呼,在孟恂初的示意下将来意进行说明,“警方来电话说太太的证件夹找到了,程序上需要太太本人亲自签字才能领回。”
苏清河听完就坐不住了,“找回来了?我现在就去。”
吴助理看了眼孟恂初,见他没什么反应,对苏清河说道,“太太稍等,我先去联系车子。”
“好!”
苏清河起身回衣帽间拿出门的包包。
吴助理看着她消失在衣帽间的转交,走到孟恂初身旁弯腰在他耳旁小声说道,“老六说钱追到去向了,但是对方已经把钱洗/干净,要想定罪,证据链构不成完整。”
来历不明的钱财经过五次清洗之后法律也拿他们没办法。
孟恂初转动着食指上的戒指,语气冰冷,“让他转告对方,钱怎么拿走的怎么送回来。”
“加倍!”
吴助理屏气凝神,生怕孟恂初这火发到老六身上,赶紧把老六的意思转达给他,“老六说他会安排,请您放心!他绝对不会让太太承担任何损失!”
孟恂初开口,还想说些什么,见苏清河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拿起搭在一旁椅子的外套起身。
吴助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领神会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冲苏清河点点头去准备车子去了。
领回自己丢失的证件,海关那边报批的宝石出入境文件也下来。
苏清河避开孟恂初给欢姐打了个电话。
通话结束,苏清河告诉孟恂初自己准备回香港。
孟恂初让吴助理去订机票一起走。
去机场的路上苏清河坐立难安。
“别动!”孟恂初转头,看到她脖子大片异样的红,厉声道。
孟恂初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转向车窗让她背向自己,伸手去撩开她脖子后的头发,“脖子怎么了?我看看!”
“没事!”苏清河下意识抬手捂住露出的脖子,孟恂初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背上也是,把她领子往后拉了拉,沉声问她,“怎么回事?”
苏清河挣扎着想要转过身去。
这样的姿势,还有孟恂初的举动和言辞让她想起不愉快的过往。
孟恂初关心则乱,没注意到她的异常,手上往后扯衣领的力道不减,苏清河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用力甩开他的手,大声喊道。
“别碰我!”
她的声音里全是尖锐和惊恐,把孟恂初和吴助理双双吓了一跳。
苏清河甩开孟恂初,把后背转过去,缩到车门框边上靠着,双手紧紧抓着身前的衣服,用力吸气呼气。
“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失控,苏清河弯腰埋下身子,双手捂着脸抵在膝盖上,哽咽道,“对不起!”
孟恂初不是他,她不应该对他发脾气。
孟旭初看出她情绪不对劲,想伸手拍拍她后背,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是我僭越了,我应该先征求你的同意。”
孟恂初不知道她突然变脸的具体原因,以为是自己的举动让她不适了,道完歉,放低声音哄她,“你是不是皮肤过敏了?先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苏清河没出声。
粗重的呼吸和吸鼻子的声音在告诉孟恂初,因为他刚才的举动他把好不容易对他防备少了一些的苏清河吓哭了!
意味着他这两日所做的一切都打了水漂。
孟恂初抬眸看向驾驶座。
吴助理点点头,伸手改了车上的导航,去附近最近的医院。
车子在医院的停车场停下,吴助理找来一个护士陪着苏清河,自己带着苏清河的证件去给她挂号。
孟恂初烦躁地走到医院的露天花园,点了一根烟,找出昨晚新存的号码给老何打电话。
老何挂断电话带着欢姐一起赶到医院,在花园里与孟恂初汇合。
欢姐一脸担忧,忙不迭追问,“苏苏怎么了?不是说准备回香港,怎么突然来医院?”
“她不肯说,应该是过敏了。”
孟恂初更担心的是她的情绪,“她在车上突然发火,很抗拒我靠近她。”
那声尖锐的“别碰我”让孟恂初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欢姐皱眉,“你在车上做了什么?”
孟恂初把讲过讲了一遍,欢姐愣住片刻,才回神道,“我先上去看看她!”
老何也叹息,拍了拍孟恂初的手臂,“走吧。”
两大男人跟在欢姐身后上楼,欢姐走得飞快,老何忍不住开口提箱让她慢点,小心着点腰,欢姐耳充不闻,脚下步子依旧飞快。
吴助理收到孟恂初带人上来的消息就在输液室门外等着了。
瞧见他们走近,迎上前汇报苏清河的情况,“验过血了,医生说是过敏,正在里面输液。”
欢姐脚下不带停顿,听都没听,直接越过吴助理进了输液室。
“欢姐……”
苏清河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到三个大男人的耳朵,听着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孩终于等到能够替她撑腰的家长,抱着欢姐泣不成声。
欢姐敞开怀抱拦住凑上前来求安慰的苏清河,一手摸着她的头发,一手轻拍她的背,“没事没事,欢姐在!”
几个男人透过输液室的玻璃将里边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