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沈亦舟解释当年
男人眼睛微眯，看着身下人的睫毛都被他弄的控制不住的颤，近在咫尺。
舌尖翻卷，舔舐啃咬，眸光晦暗。
……
折腾许久，两人依旧是异常的契合。
秦可可挠着他的后背，额上冒着细汗，哑声问：“你和齐曼曼滚过了吗？”
沈亦舟突然停止动作，强行忍耐着心里的欲念，将她脖颈间滑落的汗珠舔去，“我连她手都没碰过，从来都没有，我发誓。”
秦可可不信，“男人真的能拒绝送上来的白月光？”
沈亦舟咬上她的唇，狠狠吸取芳泽后，才抵着她的唇哑声道：“今晚全都验给你？不然你不会相信。”
……
后半夜，酣畅的激情终于渐渐退散，沈亦舟餍足地看着怀里面带桃红的女人，眼神温柔无比，“验得怎么样，是不是没骗你。”
秦可可快要散架的身体，却是感受到了他的……
特别是第一次，竟然这么……
“除了齐曼曼，没有过别的女人？”
秦可可心里是不相信的，毕竟她和沈亦舟，都已经五年多都没……
但心里，还是期待着他的某些答案。
沈亦舟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她的后背，“你呢。”
他今天感受到她……貌似……或许……
但心里隐隐的雀跃很快就被压下。
想到那个和她一起打打闹闹的男人……
他很清楚，这是秦可可放下一切防备和万分熟稔的态度。
躺在床上的两人都还没能得到答案，手机震动声就在床柜上响起。
秦可可的包早在客厅就被丢下，手机也自然不在房间里。
被吵到，沈亦舟有些烦躁，伸出手拿起手机，一看，是来自半夜的未知号码？
“接吧，不然等会还得吵。”秦可可的声音里，都快哑得没了力气。
没想到，接听后就是刚才谈论的某一女主角：“阿舟，你能不能帮帮我……呜呜呜……”
“嘟……”只一瞬，哭泣声就戛然而止。
因为电话被沈亦舟果断挂断。
他有些烦躁，也有些难堪。
其实除了阿辞，谁也不知道齐曼曼的现状，是因为他主导了打击齐家的动作，才会让齐家这么快就将齐曼曼丢出去。
但此时的他，却是害怕因为这个电话，又把他和秦可可两人刚建立起来的微妙关系崩塌。
前一秒还在温存的两人，此时寂静地让人心悸。
沈亦舟想说什么，但他刚才明明又什么都没做，解释会显得刻意，不解释点什么又觉得不行……
秦可可看着沈亦舟此刻的沉默，想到他刚才还没有正面回答的问题，在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只瞬间便轻嘲道：“你要还有事就先去吧，明天睡醒了我自己知道走。”
说完便转过身子背对着男人，不在意地撇了撇手，示意他要走赶紧走。
下一秒，秦可可身旁传出动静，接着就是男人起身下床的声音。
秦可可心里骤然变冷，嘴角扯出个自嘲的笑，果然……
明知道从开始就不该有任何期待的。
这么多年后，有长进，但不多。
而下一秒，修长的腿晃眼间就走到了她眼前。
秦可可不明所以地抬起因为被疼爱过，而显得无比湿漉的眸子……
一时间四目相对。
沈亦舟瞬间被暴击，但也只是一瞬，便叹了口气，心里又暗自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
他将人拎起来，朝床里面他刚才睡的一边挤去，躺在她身边重新将人搂住，“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是我没服务好姐姐么？”
男人的唇一遍遍地在她颈窝间流连着，一时让秦可可浑身酥麻。
但她现在很清醒，也很理智，“你的小白莲现在无家可归，是时候轮到你去英雄救美了。”
沈亦舟听完后，轻笑出声，“我的小醋坛子翻了？”
秦可可自己也没想到，瞬间的爆发就仅仅因为他的这一句话。
用力猛地推开男人的胸膛，秦可可坐起身子，冷声道：“沈亦舟，你是不是就想看我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模样，想看我像以前那样无脑地围着你转？”
“那你就搞错了，现在我喜欢的，也就你这一身皮囊和刚才能让我愉悦的功夫罢了。”
说完，她作势就要下床，脚还没踩到地上，腰间就被一道手臂的力量拦住。
男人撑起身子，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随之身后就传来一道叹息。
“对不起，又让你生气了……”语气确实是真诚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开心是认为你在为我吃醋，私心里觉得你心里还有我，还在意我，所以，那句话不是对你的揶揄和逗弄。”
秦可可依旧心里发堵，但却是没再挣扎，都这么晚了，她运动量因为某人实在折腾地够呛，不想再因为别人的错误而折腾自己。
“不用说了，你赶紧走吧，再耽搁，等会她就被别人捡回去了。”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等他放开自己。
沈亦舟见她不在意的模样，和这话语间似试探又不像试探的说辞，心底沉了沉。
他将人重新搂回床上紧紧抱着，认真开口道：“这个电话如果我知道是她，根本就不会被接通。我不会也不可能丢下你走，至于其他，我发誓，这些年一个能近我身的女人都没有。”
此时的秦可可，不像先前对答案的有所期待。
只似有应激反应般，冷笑着开口：“呵…不会、不可能丢下我？行了，我可随便你，你自己不要后悔就行。”
沈亦舟听到她语气里刻意的那几个字，心里一梗也难受起来，没有再开口。
良久后，就在秦可可都快睡着之际，身后才又传来了男人低磁的嗓音。
“当初，你生日那天……我原本是为你准备了生日惊喜。”
秦可可睫毛微微颤动，心也不由得一颤
听到他说话，睡意被打断，但一时没有接话。
她知道，就是上个月他在自己生日时，送她的东西。
但五年前没送出的生日礼物，现在给她还有什么意义？
五年前的那天她有多期待渴望，之后才有多失望清醒。
想到这，语气变得漫不经心，“不重要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你不会还想用当初那个莫须有的惊喜，来打动现在的我吧？赶紧睡，你不困我可困了。”
沈亦舟捂着她的小腹，温度比先前回暖了许多，他将人从后抱的姿势圈在怀里，温柔地啄着她的发顶。
“那天晚上，我原本都安排好了，可可，那天我是想和你求婚的。”
背对着他的秦可可，眼睛猛地蓦然睁大。
求婚？
她只以为，是个情侣对戒而已……
只以为，当初他只是想给自己道歉，从而补偿自己的情侣物件而已。
她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随即就联想到了，如果那时候她真的得到了沈亦舟送给她，象征着两人对外亲密关系证明的情侣对戒，她该有多高兴。
尽管已经过去了多年，她还是没出息地在生日的夜晚，哭了好一会……
因为那对戒指，依旧原原本本地待在黑暗里面。
而购买戒指的主人，却偏偏在五年后重新给它们希望。
或许有难过，也有不甘心，更是气自己想要放下又踌躇犹豫的心。
既然这样，那就往开了谈吧。
但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沈亦舟自顾自地继续说，“那天下午我还和阿辞一起在外面料理回京城的事情，后面齐老爷子给我打电话，说齐曼曼自杀了。”
自杀？
那个耀武扬威欺软怕硬的齐曼曼，会自杀？
一阵沉默后，秦可可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嘶哑的嗓音，在黑夜里显得无助又无力，“我收到了她发我的照片，是你在酒店里帮她削苹果的画面。”
“酒店？”
沈亦舟语气里带着疑惑，顿了顿才道：“那不是酒店，那是医院里的病房，只是那间病房是齐家安排的VIP高级病房，设施环境与高级酒店没什么两样。”
第153章 “让你只当个见不得光的，你也可以？”
没听见秦可可继续说话，沈亦舟有些急切，“真的，你要是不信，明天我们就去找阿辞作证。你要是怕阿辞包庇我，我就带你去看桐城那家医院！”
怪不得，她刚才……才会问自己有没有和齐曼曼滚过。
“她当时说的是让我帮她削个苹果，就帮着劝我爸放我走，我没办法，那时候我爸很执着地想让我和齐家联姻。我知道你还在等着我，所以当时都急死了，我他妈削的那个苹果，还差点割到自己手，最后气得我直接整个扔到了垃圾桶里！我当时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还真的在那削苹果。”
虽然不该削那个苹果，但也更因为担心她生日一个人在家，还是削了，最后也扔了。
有些事错了，做了，但也明白了。
秦可可好一会才消化完他口中的那些话，原来是这样吗？
但仔细想了想，又反而觉得很好笑。
“所以，她自杀，关你什么事？”
沈亦舟听着这沉寂的问句，心里也不好受，当时，她一个人在家，还收到了齐曼曼挑衅的内容，一定很难过难熬……
想到这，男人眼神沉了沉。
没几秒，缓过了心绪，他才接着解释道：“她那天从我布置的餐厅那，打听到我会和你求婚，因为那段时间我答应了你不理她，所以齐家老爷子打电话来就说因为我的原因，她闹了自杀……”
当时齐老爷子话里话外尽是委婉的威胁，说齐曼曼的情绪一直很激动，一直大吵大闹着要见他，还表明他爸也在赶来的路上。
挂完电话还没等他想出办法，他家老头子的打电话打了过来，用沈氏股份威胁着自己……
“所以，你就去了。”话被秦可可打断，此时她也确确实实地笑出了声。
所以，那些，又关她什么事呢？
就因为自己没有闹自杀，所以就是她该得的么？
谁都能把他从自己身边叫走，所以，他根本不是她的。
“沈亦舟，所以当初我离开你，是个明智之举。”
可笑，他们都可笑，自己更可笑！
“可可……我……”
秦可可像个旁观者般，没有一丝情感温度，“你是想说，她的自杀是因为你，所以你才去。还是说，但凡她拿自杀威胁，你就会丢下当初的秦可可不管不顾地去找她？不，不用自杀，你当初原本就经常丢下那个活该的秦可可去找齐曼曼，最后她能闹到自杀这个程度，也算是她煞费了根本不需要的苦心了。”
沈亦舟圈住她身体的手臂，下意识地不断收紧。
似乎这样才能感受到她真的在自己身边，才能更安心。
“不是的，当时我爸，还有齐老爷子也都来了。他们话里话外都是威胁，我和他们交涉了很久，直到我单独找我爸聊了半小时厉害关系后，我被放出去时，都已经是凌晨了。那时手机早已没了电，我第一时间就是回家去找你，想和你解释道歉，但回去后……”
“我就怎么都找不到你了……”
再之后，就是她躲着自己，不愿意再见他。
他的无数消息石沉大海，也不好直接去她父母家。
再后来，就是听说了她和舒弘轩已经在一起的传言。
当时他还不相信，直到在一个宴会上，亲眼看到了两人谈笑风生，亲密无比的举动。
他再也没法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了……
沈亦舟语气闷闷的，想到当初的情景，害怕和后悔的情绪交织着，难受得快要无法呼吸。
秦可可感受着后背灼热的胸膛，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去消化，消化那积郁在心中的闷气。
这口气，堵在她心里，好多年，怎么也消下不去。
转眼想，齐曼曼也真是豁得出去，不像她，遇到什么事都不可能用自杀去威胁一个人。
她生命的意义，不可能会以这样的方式体现。
“我真的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不顺着两家的意思和齐曼曼在一起？你当初和我在一起明明都还放不下她，难道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你的道德底线受到了……”
“不是的！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确定我喜欢的人你，才会提出和你在一起！我如果只是想要转移注意力，根本不会平白拿人小姑娘的清白乱搞。所以你不是我什么疗伤的慰藉，也不是你说的道德底线让我没办法和她在一起，我和她之前就没有过越矩，更别说和你在一起之后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在沈亦舟心里，这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心话。
在秦可可耳里，这是他以前，从未说过、从未明确过的态度。
不知道该作何言语，秦可可只总结出这样一条结论，“那你还挺亏，心里还是有遗憾的吧。”
连她都替沈亦舟觉得挺亏，舔了这么多年，连手都没碰过。
即便心里不想承认，但水花已经被激起涟漪，无法再平静。
沈亦舟有些无奈，他将人强行转过身来，又狠狠地在她唇上碾磨半晌，才放开她，“我的遗憾，只关于你。可可，你别不信我好不好，我知道我以前很混蛋，不懂怎么谈恋爱，也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更不会表达爱。我不仅错过了你，还伤了你的心，只希望以后你能给我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嗯？”
“只要你别不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声音里尽是卑微和恳求，还有着说不尽的蛊惑。
秦可可有些累了，不想再和他再去探讨关于齐曼曼那些有的没的，也或许是已经听到了想要的答案。
“做什么都行？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让你只当个见不得光的，你也可以？”
沈亦舟面上一僵，“什么意思？”
秦可可语气里尽是无所谓，“就你想的那个意思咯。”
“秦可可！你……”
“做不到就算了，我又没求着你来找我。何况，这不是你今晚自己说出来的？”
沈亦舟被这句话打断，脸色阴沉得可怕，但秦可可一点不怕他，就这样平静的看着他幽深的眸子。
半晌，才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不行！我可以随叫随到，随时满足你，其他男人，不可能！我能让你没精力再去惦记其他男人，什么该死的前任，更不行！”
再酒吧外面巷子里说得那些话，都只是因为他那时以为自己出差的时间里，秦可可已经和舒弘轩重修旧。
一时害怕这是真的，又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那时候兴誓旦旦给她时间，跑去出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