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初眨了下眼睛,“这是你的生日愿望。”
时俞垂眸轻笑,再抬头时,问她,“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温宴初郑重点头。
“过分一点也没事?”
温宴初无语=_=
明明比她还大三岁,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时俞俯身凑近,一口气将蜡烛吹灭。
一时间屋子里陷入到黑暗中。
温宴初刚想起身去开灯,腰身环上一只手臂,将她往前带,下一秒唇上覆上一片柔软。
鼻息前的檀香更加浓郁。
让人心神不宁。
黑暗中,温宴初两手不自觉贴在时俞的胸膛上,腰身被禁锢。
她仰起头看着时俞的方向,可惜房间太黑,她看清男人眼底的情绪。
“时总.....”
时俞俯身再次往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声音又低又哑,“我许的愿望是,吻你。”
渐渐的,温宴初适应了黑暗,男人的轮廓越发明朗。
男人声音依旧很轻,在征询她的意见,“行不行初初?”
小姑娘没说话,他将头抵在她平滑的额头上,“你就当.....练习。”
温宴初的手紧紧抓着他胸口前的衣领,下意识收紧。
时俞又问,“好不好?”
抓着他衣襟的手很烫,好一会儿才松开了一些。
“…好…”小姑娘的声音又软又轻,但是时俞听的十分真切。
顿时收紧手臂,将人彻底揽入怀中,恨不得嵌入自己身体里。
绯红的唇再次覆上。
一开始只是试探轻啄,浅浅品尝,到后来他越来越不满足。
强行挤入小姑娘的口中,疯狂掠夺。
温宴初只觉得口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一开始男人吻的十分温柔。
是她印象中属于时俞的那种温柔。
到最后愈发凶狠,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男人适时离开一些,让她呼吸,片刻之后又缠上来。
黑漆漆的房间里。
小姑娘跪在地毯上,身子前倾,两臂懒散的挂在男人的脖颈上。
情到深处,不由自主朝着男人主动送去红唇。
寂静的房间响起轻啄的声音。
“啪。”灯光大亮。
温宴初红着脸颊,垂着头,不敢去看身边人,慌忙拿起手边的盘子递给时俞。
“你.....切蛋糕。”
时俞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轻笑,替她切了一块蛋糕,推到了她面前。
温宴初脑子阵阵发懵,还没有从刚才旖旎的氛围中挣扎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男人的小动作。
当她反应过来时,鼻尖顶着一块奶油。
时俞单手撑地,忍不住笑出声,当小姑娘用那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看向他时,他抿住了唇。
眨着眼睛,略显无辜,“嗯,这不是生日的一趴吗?”
温宴初郑重点头,一脸严肃,“对,生日一趴!”
她说完伸出食指挖了一块蛋糕上的奶油,气呼呼的要往男人脸上抹。
手伸到了时俞面前,却停在了半空。
时俞垂眼看着她手指上粉嫩嫩的奶油,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嗓音如常,“怎么了?”
这么帅的一张脸,简直就是亵渎。
温宴初垂下头,瓮声瓮气,“算了,我才没你那么幼稚。”
她说着将手伸了回来。
时俞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往自己面前带。
“时太太,做什么都不幼稚。”
话落,粉色的奶油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说着,将自己的脸往前凑近了些,声音越来越轻,“其他地方还用抹吗?”
“其实,我身材也不错。”
“........”
温宴初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背对着他,低着头吭哧吭哧吃着蛋糕。
不到一分钟,盘子里的蛋糕一扫而空。
脸颊塞的像个小仓鼠,迅速从地上站起身子。
“我吃饱了,你自己吃。”
温宴初完全不敢看身后的男人,小手捂着脸颊直奔远处的浴室。
时俞是不是在国外呆的时间太久了。
这张嘴够欺负人的!
温宴初再浴室里磨蹭了好久,再出来时,地上的蛋糕被男人收到了卧室的小冰箱。
时俞靠在床头,脸上戴着金边眼镜,怀里捧着一本书,听见动静抬眸看向她。
手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脸上荡漾着笑意,“我不介意当你的男朋友抱枕。”
“......”
他可比男朋友抱枕敬业多了。
第27章 叫了.....他没来
温宴初怕了时俞那张嘴,索性放弃挣扎,走到床铺另一侧。
就在时俞庆幸可以跟醒着的小姑娘同床共枕时。
温宴初拿着床上的被子堆了一个楚河界限。
时俞哭笑不得。
温宴初背对着时俞躺在了软枕上,怀里死死搂着时俞给她从隔壁取过来的男朋友抱枕。
她将头埋在上面,声音闷闷的,“时总,晚安。”
时俞将脸上的眼镜取下放到了一旁,关掉了屋中仅剩的床头灯。
就在温宴初思绪陷入朦胧之际,男人声音从背后响起。
“初初?”
“嗯。”
时俞侧着身子看着面前小姑娘的背影,“明天带你出去好不好?”
“好。”温宴初回完他这句话,眼睛一闭,彻底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床中央的楚河界限消失。
粉色的男朋友抱枕也落在了床边地毯上。
时俞看着贴在自己胸膛前的小姑娘,弯起唇角,“老婆,晚安。”
“还有,谢谢......”
翌日。
温宴初醒来时,整个人骑着自己男朋友抱枕。
她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去看睡在楚河另一边的男人。
然而入目之处并不是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而是空空荡荡的床铺。
整洁的仿佛没人睡过。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坐起身子探身取过。
【时俞:我在书房处理工作,吃完早餐带你出去。】
温宴初先回了个好,盯着屏幕愣了两秒,这才想昨天临睡前好像时俞是说要带她出去。
此时此刻她已经清醒。
看样子时总嫌弃她的演技,怕在张阿姨面前露馅,所以才想到带她出去。
果然是老板。
还有PlanB。
温宴初将手机放到了一旁,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地。
十几分钟后,她出来时张阿姨已经出门去买菜了,这才毫无顾虑的吃了个早餐。
就在温宴初起身想将空盘收进厨房,邻居刘阿姨来了电话。
“初初啊,你能不能过来一趟这里,之前你住的房子又漏水了。”
温宴初蹙眉,“又漏水了?”
刘阿姨看着旁边冷着脸的江望,又看了一眼给她使眼色的小姑娘,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啊,你方便过来一趟吗?”
温宴初弯腰将盘子放到了洗碗柜中,不慌不忙的说着,“刘阿姨,我之前给你留过电话我......”
“你给我的电话我打不通,这水也不能一直这么漏啊。”
温宴初听着刘阿姨焦急的声音,站直身子思索片刻,毕竟曾经都是街坊邻居,于情于理确实不妥。
温宴初垂下眼,“刘阿姨那我帮你联系一下吧。”
挂断电话,在联系人中找到了江氏集团对接人员。
同一时间。
江望在刘阿姨八卦的眼神之下走出了屋子,刚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公司里的小员工焦急的跑了出来。
问他,“江总,温小姐打来的。”
江望将烟点燃,舔了下唇,看着面前震动不停的手机。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心慌。
“不接。”
小员工点了点头。
江望一支烟抽到尽头,电话也足足响了三四遍才消停。
一阵沉默之后,不远处响起了刘阿姨接起电话的声音。
江望倚在墙上,双手插在口袋,垂着头嘴角强行挤出一抹笑意。
温宴初......
终于抓到你了。
——
温宴初放下电话想去书房跟时俞说一声,然而她正准备抬手去敲房门时,里面隐隐出来视频会议的声音。
最后她将手收了回来,转身回房间取了一趟包。
张阿姨还没有回来,小ai还在充电中。
没办法温宴初给时俞编辑了一条短信,这才离开了房子。
正在开跨洋会议的时俞听见手机震动,下意识看了一眼。
【老婆:时总上次的房子又漏水了,我过去一趟,温宴初。】
时俞眉心跳动,用一口流利的英语结束了这次视频会议。
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便出了门。
二十分钟后。
温宴初付了车费下了车。
因为是上班日,进出小区的人并不是很多。
温宴初一开始走的很慢,不知何时她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人跟着她。
一时间她想起了前段日子发生的几起猥亵案,还偏偏都是在上班时间。
温宴初下意识拽进了胸口前的挎包,脚步越来越快,到最后直接跑进了楼道,疯狂的摁着电梯。
就在电梯门响起的同时,脚步停在了她身后。
“初初?”
“啊!”温宴初吓坏了,直接缩在了地上。
小小的一只,看着就让人心疼。
时俞愣了下,连忙将人拽起,紧张的看着她,“初初?怎么了?是我。”
温宴初眼眶通红,再看清楚面前的人时,身子发软,脚下踉跄。
声音带着哭腔,“时俞……”
时俞将人搂入怀中,抬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刚才叫你,你没有听见。”
温宴初埋在时俞胸口前,摇了摇头。
时俞摁开电梯,握着她冰凉的手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同时,旁边的电梯打开,三个人擦肩而过。
时俞看着她脸色苍白如纸,将人搂在怀里,“怎么了?”
温宴初似乎是真的收到了惊吓,小手紧紧拽着他身后的衣摆,一时间委屈上涌。
瓮声瓮气道,“之前,这个小区发生过猥亵事件,有天夜里,我听见我房门传来摁密码的声音。”
电梯门开了,时俞拉着她走下了电梯。
温宴初依旧还没有缓过神,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地面上零零散散躺了十几支的烟蒂。
门一开,她一刻不耽误的走到浴室去查看。
浴室地面一滴水都没有,阀门都是拧死的,怎么可能漏水。
“初初,”
温宴初回眸看他。
时俞满眼心疼,声音很轻,“那天晚上......”
温宴初知道时俞再问那天的事情。
她垂着头,两只手紧紧攥着包带,“大概是那个人的动静太大了,邻居家的狗叫,所以.....吓跑了。”
整整一夜她亮着灯不敢睡觉。
时俞上前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肩膀,弯腰与她平时。
“为什么不叫江望来?”
温宴初抬头,“叫了。”
“他.....没来。”
正在此时,外面的房门被敲响。
第28章 全脱是流氓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两个的人。
温宴初听见动静,重新将水的阀门打开,试了一下,完好无损。
她抬脚往浴室外面走,回头看向时俞,“时俞你在客厅坐一下,我....啊。”
她话都没说完,胳膊被人拉住往回拽,整个人被清新的檀香味裹挟。
浴室并不是很大,两个人站在里面略显局促。
时俞眼底的情绪很浓,心疼、隐忍全都在顷刻间崩塌。
“是江望。”
他的声音很轻,空旷的浴室里带着回音。
温宴初错愕抬头,张了张嘴最后重新闭上抿成了直线。
她蹙着眉,喃喃自语,“江望?”
下一秒她抬腿就要走。
拽着她胳膊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
时俞将她再次拽了回来,抵在墙上,困在自己怀中。
敲门声还在持续,甚至越来越急促,让温宴初心慌的厉害。
她抬眸看向男人,“时俞....我....啊....”
有力的胳膊越过她,摁开了身后的淋浴,头顶的花洒重新垂落。
时俞透过水帘看向温宴初,好听的声音又轻又缓,“初初,人生不是选择题,不是只有一个答案,你若是不知道如何选,我愿意做你的planB.”
温宴初原本举在头顶遮着水的手缓缓垂落,视线透过细密的水帘落在时俞的身上。
男人的衬衫湿透变成透明贴在身上,勾勒出了完美到极致的身材。
带着水珠的睫毛轻轻颤了两下,上面的水珠掉落,重新挂上新的。
温宴初脸颊越来烧,想将视线从他身上转移,顺着喉结往上又是那张帅气的俊脸。
完了,腐女的思想又出来了。
为什么他起来那么诱人!
温宴初红着脸垂着头,看着两个人的脚面。
小手背在身后摸着冰凉的瓷砖,想让自己不太正经的脑子恢复正常。
“咚咚咚。”门依旧在敲。
温宴初恍然醒悟,抬手抓着时俞的胳膊,“我去.....唔....”
时俞眼底一沉,手指捏着她的下颚,第一次没有征询她的意见,重重的吻了上去。
比任何一次的都凶。
怀中人身子僵硬的厉害,时俞微喘着离开一些,强硬道,“不许去。”
说话时唇都在似有似无的碰着小姑娘的红唇,微微喘息,“我改了密码,他进不来。”
他看着小姑娘不自在的样子,轻笑,声音抑扬顿挫,“初初,我们今天.....还没有练习.....”
“嗯?”
温宴初脑子彻底成了浆糊,时俞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她感觉到搂着她后背的大手隔着衣服十分的烫。
时俞将人抵在墙上,吻的又狠又深。
......
买烟回来的江望停在门前,打算摁开房间门进去等。
他叼着烟,单手插兜,皱着眉去摁着门上的密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