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嫁给煤老板——果汁清酒【完结】
时间:2023-09-19 17:13:09

  阿妹是胆小了点,但追求他哥上就很执着,只是总拿向自己讨教当借口,时不时给他哥加餐做饭。
  陈雨乐觉得他们两个还是很配的。
  “其实有乜好担心的,我们以后都不怎么去对岸,你也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你完全可以给阿妹幸福,为什么要推开她呢?”
  “哥啊,向木哥学习嗟,他比你小两岁,儿子都能跑了。”
  这次陈飞龙没反驳弟弟的话,只是沉默不语,呲溜呲溜吸着面条。
  “哎呀好啦你自己想,我等下就回我自己那边住。”
  陈雨乐抱着他的宝贝电脑起身回隔壁,回家后立刻给暨和北打去电话。
  暨和北听到仇富是肥宾时,眉梢高高扬起。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居然是他?
  倒是没想到,他命如此大,居然能在O记重重包围下死遁。
  再想到那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死胖子如今顶着一张老人头,他就觉得有趣。
  如果是他,诈死可能性能从60%提高到90%。
  毕竟诈过一次熟能生巧,说不得又到哪儿做脸去了。
  他直接让陈雨乐把肥宾过去干过的那些烧杀抢掠的事全说给蒋黎听,让她提防点。
  难得提醒一次,让她从仇富心腹入手。
  自己则是可怜的被仇富留下的痴情女朋友,再偷偷放出仇富是肥宾的消息,把肥宾之前的仇人也卷进来,这样,肥宾至少短期内不敢对她做什么。
  除此以外,暨和北又联络了裘康胜。
  把仇富是肥宾的事告诉他,毕竟当年能那么顺利把盗取林爷财物的锅扣给肥宾,也有裘康胜出的一份力。
  “真的?”
  “裘Sir,我什么时候糊弄过你,听说你升职了,恭喜恭喜。”
  “我也恭喜老弟你成了穆家的座上宾,肥宾的事……我会处理。”
  “你都是副处长,没必要沾手噢。我有一个建议呢,你看看可不可行?”
  “你说。”
  “这世上谁最恨肥宾,自然是林爷。他这风头避得够久,我觉得是时候让他回港城了,他躲出去不就是怕被清算吗,你找人联系他告诉他港城好安全,跟他一样的老大都安安稳稳养老。林爷都快七十的人了,人老了都想落叶归根,何况叛徒居然敢大喇喇搜刮属于他的四合会的遗产,新仇加旧恨,我相信他收到消息会飞奔回来,到时你就坐山观虎斗,斗出火了就又到你立功的时候了。”
  对面的裘康胜眼睛一亮。
  引虎赶狼,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同时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跟暨和北对着干。
  这个人脑子转得太快,太擅长借力打力、借刀杀人。
  最重要的是,他太擅长经营关系了,你都不知道他究竟跟哪些人认识,又是如何认识的。
  就像这次,明明是他对穆家有事相求,但穆家礼遇他便罢还放出消息认了干亲。
  其他人不知道这门干亲是谁,但他作为牵线搭桥之人,当然明白说的是暨和北夫妻俩。
  要他说心思如此缜密做生意真是浪费了,就该扔到官场里,指不定能掀多少风浪。
  “老弟,我真是服你了。”
  在暨和北的计划里,所有人都是工具。
  但你明明深知自己是工具,为了看得到的“好处”却又不得不心甘情愿当好这个工具。
  暨和北哂笑:“水浑了才好摸大鱼,裘Sir,我不信你看不清这点,你这样夸我我很惶恐啊。”
  “你会惶恐,哈哈哈。”
  “……”
  暨和北不把肥宾放在眼里。
  各方面安排好,也到了下班回家的时间。
  走出电梯,突然发现咳嗽的人很多,有的人咳得撕心裂肺,非常像流行感冒。
  暨和北下意识蹙眉,重新退回电梯回到办公室。
  作为这座写字楼的主人,他的办公室有直达电梯,因此不需要跟外人近距离接触。
  主要是家里有两个小孩,孩子小抵抗力差,难受又说不明白,如果被传染会很糟心。
  回了办公室,暨和北先洗澡,再仔仔细细消了毒。
  搜了搜相关新闻,发现病例出现得非常早,去年十一月就有了。
  但没引起人们的关注。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这不过是有些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毕竟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一些疑难杂症冒出来,但是凭借着现代医学发达的技术,很快就能将其搞清楚继而给攻克掉。
  而大部分媒体都在文章的最后标注说有关专家已经将其控制,只要等到进一步的研究结果出炉之后,就能将其压制住。
  去年市政府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向大众公布了非典的传播情况。发言人在发布会上指出,所有的感染患者的病情均已被控制,请民众放心。
  有了官方的保证,大家更加是放松了警惕。
  在第二天,国足与世界冠军巴西的足球赛照常在天体中心举行,现场有超过5万名观众观看了这项赛事。
  之后,包括一些歌星的演唱会,还有其他一些大规模聚集性活动都没有得到任何制止和阻拦。恰好正值旅游季高峰,有关部门并没有去控制人口的流动,这就导致翻过年后,非典爆发了。
  暨和北想了想自家过年期间到过的地方,也有点后怕。
  但看新闻说这种病潜伏期没那么长,自家回榕城一个多礼拜没有任何症状,想必没被感染。
  想来想去,还是得早做预防。
  暨和北给费朝打电话,让他统计公司最近去过深市出差的人的名单,让他们带薪休假回家隔离,半个月后确定无事再回来上班。
  又通知所有员工,如果家里有从沿海回来的亲戚要及时通报,公司允许休假。
  否则一旦查出隐瞒不报传染他人,公司直接劝退。
  一切都安排好,等下班高峰期过后,暨和北才下楼取车回家。
  回家里新闻里也正好在播报广省出现不明原因肺炎。
  也说了这种情况正在向各省各市蔓延,要求各地政府排查外省回流人群,虽不至于明确要求隔离,但是要求待在家不要四处窜门。
  “爸,我今天下班发现公司不少人咳嗽,我担心其中有感染者,学校开学后恐怕会更严重,还要准时开学吗?”
  “开,还是三月一号开学,只是高三不用提前返校。”
  “学校出了通知,返校后食堂统一熬制中药,统一分配到各个班级。”
  丛琦这几天除了到工作室那边就在家里,进出都开车没太大感触。
  看老爸和老公面色凝重,蹙眉问到:“这么严重吗?”
  “不好说,但预防着总归没有坏处。”
  暨和北看了眼两个懵懵懂懂,乖乖干饭的小崽子:“最近我在家里办公,琦琦你尽量把工作挪到家里做,尽量减少跟外界接触的可能。”
  丛琦想了想,应了:“行。”
  自从开始关注非典,就发现因这病过世的案例越来越多。
  榕城盯省外流动人口也越来越紧。
  好多外地学生返校时间被推迟,因此凡是理论课都改成了工艺课。
  老师布置好课题,寝室之间互相给作品打分,如同丛琦这类不住校的学生可以将作品拍摄下来,发到老师的邮箱里,或是等非典过去再交到专业课老师那边。
  差不多到三月底,整个街道几乎都弥漫着中药的味道。
  到底能不能预防谁也说不准。
  但社区安排了熬药,那家家户户都得喝,反正就算没用也没坏处。唯二避开了喝药的就属于家里两个小崽子。
  没办法,捏着鼻子灌了就吐,吐了就嗷嗷哭,哭得撕心裂肺。
  仿佛那不是中药,那是砒霜鹤顶红。
  到后面一闻到药味儿小哥俩就四处躲,哪个柜子都钻。
  丛琦怕小孩儿不懂事,钻进柜子里忘了出来憋出问题,想了想反正不怎么接触外人索性不折腾他俩了。
  而在外面被非典阴云笼罩时。
  监狱里,陆城扯了扯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容。
  虽然连环凶手的事没有按照他说的发展,但非典还是来了。
  本身陆城说的那些话吴警官属于半信半疑。
  上次听他提供的消息,整个刑警支队布控抓人,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本该被杀的人的确被救了,可凶手换了行凶路线,杀了其他人,并且比陆城说的两个死者还多了俩。
  这个结果让所有人惊呆了,很难接受。
  这既证明陆城提供的消息是真的,也说明改变A的命运时可能会无意间改变BCD的命运。
  他们甚至回答不了,如果早知道救了两个却要死四个,会不会不插手?
  蝴蝶效应的残酷就在于此。
  并非阻止了凶手原本的犯罪就可以让整个悲剧终结。反倒因为对方反侦察意识较强,发现警方蹲他,他为了挑衅和泄愤才进一步将犯罪升级。
  这个案子之后,几个参与布控抓人的警察接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
  好不容易缓过来,没想到非典的到来再次印证了陆城的话。
  负责侦办陆城案子的吴警官这次立马向上司打了报告。
  他的上司当然也清楚上次凶杀案的前因后果,觉得这事确实不好处理,也往更上面报。
  于是某个普通的雨天,一组秘密小队前来见了陆城。
  很快,陆城便被送往了别的监狱,在那儿,他得到了“能够正常出狱”的承诺。
  而在陆城被转移的期间,榕城秩序渐渐恢复。
  差不多五月左右,大家能正常出门。
  丛琦收到了成舒的请帖。
  ――她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正好是同在星空影视的傅季同。
  自从星空在海市开了分公司,不仅旗下艺人转移到海市,连郦慧心和应奇正他们都常住那边,因此丛琦已经很久没跟他们见过面了。
  这次结婚,两个都是她的熟人,丛琦没理由不去。
  “六月二十六左右几天你能腾出时间吗,得去海市参加公司艺人的婚礼。”丛琦希望他陪着一起去,便说:“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老板,我们都不能缺席的哦。”
  “唔,你亲我一下,我就去。”
  暨和北不放过索要“报酬”的时机。
  丛琦美眸嗔了他一眼,噘嘴迅速亲了下:“那就说定了。”
  “现场大概有媒体,这次我们不带暨大宝暨二宝,不过很可能你也会被拍到。”
  “拍到就拍到,难道我见不得人?怕我给你丢脸啊。”
  暨和北问。
  “少来。”丛琦笑嘻嘻的抱住他肩膀,“这不是拍狗仔盯你,搞出麻烦嘛。别的老板上财经类杂志,你跟着我上娱乐版块,别人要说你降格调了不是?”
  “不怕,我很高兴让大家知道我是你老公。”
  就算丛琦还是演员时,暨和北都没刻意隐瞒过。
  只是丛琦当时摸不清港城那边的底,担心媒体曝光过度打扰两人平静的生活。
  不过这次亲自走了一遭,就觉得那些人也就那样,不值得过分惧怕。
  毕竟连大家忌惮的穆老都一块吃过饭,还成了干亲,那些她以前觉得的“危险”顿时就被弱化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意识到暨和北是真的心有成算,不是安慰她的善良谎言。
  “好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老公长得有多帅!”
  五月到六月中,两人把工作集中处理好。
  出发前遭遇了小哥俩的哭哭攻击。
  一人抱一条腿,屁股墩子往地上一坐,扯着嗓子就开嚎,边哭边喊“爸爸妈妈”,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没辙儿,只能带着一块走。
  上了车,丛琦就黑着脸故意吓唬他们。
  一开始小崽子还陷在目的得逞的快乐里,发现喊了几声丛琦都不搭理他们后,渐渐安静了。
  “妈妈,你在生气吗?”
  暨大宝奶声问。
  人家安静归安静,但一点不胆怯害怕。
  问得可理直气壮了,好像还在疑惑为什么生气了。
  丛琦扭头:“你说呢?”
  “生气?”
  “你怎么知道妈妈生气了?”
  “因为你刚才是这样的。”暨大宝咧嘴,眉眼还弯了弯,然后下一秒模仿丛琦黑脸的表情:“现在是这样――”
  眉心蹙成了遄郑嘴巴还抿得直直的。
  “咳。”丛琦差点被他的变脸逗得当场破功,她咳了咳,忍住了,反问两个孩子:“那你们说妈妈为什么生气了呀?”
  “肚肚饿了!”这是暨二宝的回复。
  “为什么生气呀?”复读机属于暨大宝。
  丛琦板着脸:“当然是因为你们打破爸爸妈妈的计划,你们临时跟着去妈妈还得帮你们补票。因为你们是快三岁的大宝宝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揣着就走,知道吗?如果以后要去,要提前几天跟妈妈讲。”
  她语速很慢,但小孩儿嘛,大概是听不懂的。
  他们只听懂了提前讲。
  “几天呀?”
  “至少三天。”
  “噢~~~~~”
  乖巧答应,显得他们好像听懂了的样子。
  丛琦也不管,反正孩子本来就小,脑瓜子能思考的除了吃饭就是玩,稍微复杂一点别看两人答应得可认真了,其实根本没听懂。
  下一次还是会哭会闹。
  但大人该生气时还是不能少,免得他俩觉得爸爸妈妈无底线纵容,越来越皮。
  “所以妈妈今天生气了,我决定一个小时不理你们。”
  “不要不要!”
  “嘘,再吵吵就两个小时。”
  他们对时间也没概念,“那,妈妈你什么时候跟我们嗦话呀?”
  “你跟弟弟数到一百,我就能跟你们说话了。”
  两小崽子只能数二十以内的数。
  平时家里没特意启蒙,他们的日常就是各种各样的玩,顶多睡觉时她跟暨和北会念念小故事。丛琦说这话,就属于故意刁难孩子,不过小家伙们显然意识不到,已经开始认真数起来了,这一数就到了机场。
  “怎么办,你们好像数不到一百,那这次记住下次再耍赖就接着数,好吗?”
  “好~~”
  “妈妈抱抱。”
  丛琦看着甜笑着撒娇的小卷毛,说:“我抱你五分钟,就抱哥哥五分钟,一会儿抱哥哥时你得下来走路,好不好?”
  “好~”
  跟爱耍赖的老二沟通完,丛琦又跟老大沟通,还额外亲了大宝一下。
  老大也开心地同意了。
  小卷毛对亲亲有意见,丛琦就说:“那妈妈也亲亲你,但是要先抱哥哥,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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