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甜宠:禁欲财阀的娇妻软又野——爆火火【完结】
时间:2023-09-30 17:11:29

  “突发心肌梗死的患者,近一半平时都是没有任何症状的,许多人不知道心脑血管病的发病规律,没有预防意识和具体的防御措施,这才是悲剧的关键所在。”
  时晚晚不动声色的说:“是吗?那你怎么这么清楚?我妈去世的时候你还没上门吧。”
  陈琳还是镇定的回道:“这是我上门之后曜海跟我说的,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呢,你爸他年纪大了记不太住了。”
  时晚晚反问道:“是吗?”
  时曜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没错,晚晚。是我跟你陈姨说的。”
  时晚晚当然不会相信陈琳说的话,时曜海的反应明显就是心虚,她收起情绪,并没有再说什么。
  早饭过后,时曜海和陈琳做客厅休息了一会,就提前去祭祀的地方去了。
  他们走后,时晚晚去了时老夫人的房间,抬脚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淡淡的药味,应该是刚喝过药没多久,时晚晚看到奶奶躺在床上,脑袋下面垫着一个软软的枕头。
  时晚晚轻轻的走了过去,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奶奶……”
  时老夫人抬起头看了看时晚晚一眼,之后用手指了指:“你坐下来吧。”
  时老夫人轻笑一声:“一晃就十五年过去了,你爷爷走了也十五年了。”
  烛光的映照下,那张原本就显得格外消瘦的脸庞,这一刻更加苍老,甚至于就像一个无主的幽灵。
  时老夫人又接着说:“晚晚,你从小就很懂事讨人欢心,你妈妈去世之后也看得通透,不争不抢,但你心中一直有个枷锁。”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她自己的苦楚,你其实真正怨恨的是曜海吧,你经厉的事,太多了,也太苦了,你应该放下自己心中的枷锁。”
  人好像就是这样,人老了什么事情都能看得比过去更加透彻,其实也不是因为周围的环境变了,也不是自己改变了多少,不过是因为--心。清明了。
  眼下的时老夫人,眼中就透露这样的清明感,脸上淡淡的笑容,虽然苍老而倦怠,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蔼的感觉。
  时晚晚没有说话,时老夫人继续说道:“为人母亲的,应该想不了那么多,只知道自己的儿女不能受委屈,自己的儿女就应该被捧着,被人宠着,平平安安的,不求大富大贵的过一生。”
  “你现在这样,你母亲在天上有知肯定会深感欣慰的。切记不要执着于追求一个事情的真相,得知真相你不一定会豁然开朗,说不定会让你痛苦不堪。”
  时晚晚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声音涩涩的:“奶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时老夫人轻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能知道什么呢?我只是一个久病垂暮的老人而已。怪我,今天你爷爷的忌日,话就多了起来。”
  时晚晚鼻子一酸:“奶奶……”
  时老夫人咳了几声,整个人都弯下腰去,背后的肩胛骨高高的耸起来,显得她那么瘦骨伶仃。
  时晚晚焦急的说道:“奶奶,要不还时别去爷爷的祭祀了吧,我怕您触景生情撑不住。”
  时老夫人抓着时晚晚的手更用力了一点:“不行,我得去,我怕没有明年我没有机会再去了。”
  时晚晚的眉心微微一蹙:“奶奶,我不爱听您说这样的话。”
  时老夫人笑着拍了拍时晚晚的手背:“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去祭祀场吧。”
  ……
  来到了灵堂,招魂幡,高高的挂在四周,在秋风中轻轻的摇摆着,好像有无形的手在轻抚着它们,时晚晚站在灵堂的大门口,看着眼前已这幅情景,一时不知道心中到底是悲伤,还是什么情绪了。
  时晚晚带着厉司言搀扶这时老夫人去灵堂向爷爷行礼进香。
  做完这一切后,人还是有些恍惚。
  时晚晚有些担心时老夫人,轻轻的说道:“奶奶,如果你难受的话,如果你想说说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
  时老夫人通透的很,她用晦暗的眼瞳望向时晚晚,也轻轻地说道:“不用担心,我没事。当年你爷爷走的时候我都挺过来了,不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要人来帮我度过。”
  也许,时老夫人如果真的老累纵横,甚至于撕心裂肺的哭泣,时晚晚也不会现在这样,被她的平静和淡然弄得满心酸楚,却流不出泪来。
  时晚晚哽咽着,沉默了许久,终于点了一下头:“嗯。”
  老太太坐在灵堂边的凳子上,边上站着时曜海和陈琳。
  不少时曜海商场上的朋友也来了,也给时老爷子行礼。
  也许是因为昨晚没能休息的太好,也许是因为今天的日子让人痛苦,时晚晚的精神开始有些不济,在时老夫人身边站着便感觉到眼前一片眩晕,差点就站不稳跌倒。
  在时晚晚身旁的厉司言急忙扶着她:“晚晚。”
第111章 直接喜当爹了
  时晚晚定了定神,把这一阵虚弱给扛了过去。
  等前来的好友都行礼之后,时曜海和陈琳已不见踪影不知道哪里去了。
  厉司言也扶着时晚晚去后堂准备休息一会。
  两个人走到后堂休息室,两人的脚步声是轻的,走到门口还没推开门,便听到一阵轻声说话的声音。
  “曜海,你说早上时晚晚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时曜海沉声说:“我怎么知道,她突然问起她母亲去世的原因,还害我差点露出马脚。”
  时晚晚和厉司言对视一眼,这是陈琳和时曜海说话的声音。
  时曜海:“你说,这时晚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陈琳:“我看不会,当年的事很隐蔽,做的干净,她是如何得知的,倒是你,别又给我露出马脚来了。”
  时曜海:“我知道,我们出去招呼宾客吧。”
  厉司言和时晚晚这才推门而入,看见里面的两人装出很惊讶的样子。
  时曜海和陈琳也吓了一大跳。
  时曜海试探的问道:“司言啊,你和晚晚是什么时候来的啊?这悄无声息的。”
  厉司言淡定的回答道:“刚推门进来,怎么了?”
  时曜海笑道:“没、没什么,我和你陈姨还要招呼宾客呢,就不多聊了,我们就先出去了。”
  厉司言牵着时晚晚侧过身让出路来。
  出了门口,时曜海轻声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都怪你,要拉我来着讲事,有什么事不会回家说去吗?”
  陈琳:“别说了,他们还在后面看着我们呢。”
  确定时曜海和陈琳走远后,厉司言把门关起来。
  厉司言:“你早上的话是怎么回事?”
  时晚晚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就上次奶奶不见的,我去时家老宅找奶奶,然后再我母亲之前住过的房子里找到一本我母亲生前的日记本。”
  “我原先以为我妈一直都蒙在鼓里,对于时曜海出轨有外室的是一概不知,从日记本里我才得知,我妈怀孕六个月时就知道了时曜海和陈琳的事,但当时我已经在我妈肚子里这么大了,只能让时曜海断了原谅他。”
  “时曜海一遍骗我母亲断了,一遍还继续跟陈琳纠缠,直到有一次我妈偶然遇见时曜海带着陈琳母女有说有笑,我妈看在我还小不能没有父亲的份上,只能继续忍气吞声。”
  “最重要的是我还发现我妈在去世前前几天就已经跟我父亲提出离婚,我妈去世的突然,时曜海跟我说我妈是因病去世,但我没见日记上母亲有提过自己身体不好,我当时才十岁,自然没有怀疑什么,可我看到我妈写的日记了。”
  “吃早餐的时候我就小小的试探了一翻,时曜海就险些露出马脚了。我更加肯定我母亲肯定不是因病意外去世的。”
  厉司言安抚道:“你别激动,这些事我们回去在从长计议,你早上已经打草惊蛇了,要想在试探出什么他们就会留个心眼了,况且这十多年的事情了,要调查起来肯定不容易,我们得让他们自己不打自招。”
  时晚晚:“我知道我不能操之过急,但是事关我母亲的事,我怎么能不恨呢,如果真是时曜海和陈琳陷害我妈的,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
  厉司言和时晚晚两个人整理好情绪就出去了,祭祀的流程也差不多了。
  时晚晚来到时老夫人的身边,突然对她一笑,眼泪从时老夫人的眼角滑落下来,而她也慢慢的收回自己的那只手,然后说道:“晚晚,送我回去吧,剩下的事有你父亲。”
  时晚晚轻轻道:“奶奶。”
  时老夫人看向灵堂时老爷子的黑白照,然后慢慢的说道:“我累了乏了……”
  说完这句话,倦色一下子就染上了时老夫人的脸颊。
  也许之前,只是知道她身体大不如前,明明还是那个人,可她的目光,她的气息,好像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这具孱弱的身体了。
  时晚晚赶紧上前扶住了时老夫人,“奶奶。我陪你回去休息吧?”
  说完,时老夫人就由着时晚晚搀扶着自己,慢慢的朝着一遍走去,很快,她们就消失在了这片嘈杂的人群声之中。
  ……
  祭祀过后,时老夫人整个人更是憔悴了不少,医生来看过差不多是已经病入膏肓了,最近这几天几乎只能靠安眠药来强撑着入睡。
  灯尽油枯,谁都知道这个道理。
  时老夫人自己也知道,她不强求心态好,疼是疼,听过那阵痛劲,她还能让护工推着她去花园里坐坐,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陈琳母女没也作妖了,时晚晚每次来看时老夫人都是很顺畅,可以也是忌惮时晚晚带来的保镖。
  时金枝这边正在为肚子里得孩子找个好去处,所以才没时间找时晚晚的茬。
  她不久前查出怀孕,本身是没打算要的,因为不知道父亲是谁,她只能试探性的找上其中一个祁氏的公子哥--祁笙。
  时金枝找到祁笙之后对他说有了他的身孕,祁笙当场破口大骂,说时晚晚只是个多人骑的臭女人,不知道跟谁的种拿来让他喜当爹。
  两人当场闹翻。
  谁知隔天这个祁笙就找到了时金枝,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说自己昨天只是喝大了脑子不清楚了,现在要认下时金枝肚子里的孩子,立马带她回家见了父母。
  这份喜悦让时金枝都感到甚是意外,更何况祁笙马上就带她回家见父母,并且祁笙的母亲马上就提了订婚,并扬言要以最快的速度筹备订婚事宜。
  所有的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时金枝简直都不敢相信,她不信这个祁笙有多喜欢她,只是太看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至于他为什么看重这个孩子,时晚晚想了很久,她猜,可能是时机的问题,因为这个孩子来的恰到好处,祁笙刚好想成家有个自己的孩子了。
  这天,时晚晚同样上时家去陪陪奶奶,却撞上了容光焕发的时金枝。
  两个人在楼梯口不期而遇。
第112章 保不住了
  时晚晚看了一眼时金枝,她面带喜色,长发在身后编成了一根鱼骨辫,耳边各留了一小缕微卷的发丝,显得温柔极了。
  她身穿一条红色的刺绣丝绒连衣裙,本就喜色的她,被红色裙子衬托的脸色更加红润。
  时晚晚打量完之后就要走,时金枝却伸出手拉住了她。两个人就站在了楼梯口。
  时金枝自然是要炫耀一番自己即将嫁入豪门的喜事,虽然说这人对比厉司言来说还是没有可比性的。
  时金枝炫耀的扬起手上的大钻戒问道:“时晚晚,你看这是什么?”
  时晚晚的心情算不上有多好,此刻更没有多余的时间陪她在这里闲聊,直接甩开她的手:“我没空,你要有喜事分享跟别人去。”
  时金枝又拉住时晚晚:“其他人没那么重要,我就是想跟你分享。”
  时晚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便自己说道:“这个是钻戒。我未婚夫送的。”
  时金枝往时晚晚的手上看去,“啧啧”的两声道:“这姐夫也不是没有钱,怎么就不舍得给你买个戒指呢,上次跟炎哥哥我有了一枚,这次我未婚夫又送给我一枚,我都已经收到两枚了。”
  “这姐夫也太抠了吧,是不是,姐夫没把你当回事啊?”
  时晚晚虽然心里有些异样的情愫,但面上还是无异常的回道:“我不在乎这种拘泥于形式的东西。”
  时金枝:“是你真正的故作不在乎,还是姐夫根本没有提过送戒指给你啊,我这个可是我未婚夫请人专门定制做的呢。”
  时晚晚有点烦看到她了,她一副炫耀的样子更是惹人烦,懒得再跟她拉扯:“你放手,我没兴趣听你说你的那些事,我相信有人会很愿意听你说的,但这个人不是我。”
  时金枝高傲的冷哼一声:“时晚晚,我看你就是嫉妒了,别看你嘴上不说,其实你心里还是很希望拥有的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替你向姐夫提提,让姐夫给你一枚戒指。”
  时晚晚不想多跟她废话,似笑非笑的说:“你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就想请问你说完了吗?你可以放手了吗?”
  时金枝偏要胡搅蛮缠不让时晚晚走,两个人一个要抽走自己的手,一个就使劲的拉住她的手。
  时晚晚用力的甩开手,时金枝脚底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就从楼梯上直接摔了下去。
  时金枝直挺挺的摔在了楼梯下,摔下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捂紧了肚子。
  即便是这样,楼梯这样高的高度,她摔下去的那一刻,肚子也传来了一股痛。
  时金枝蜷缩起来,血从她的身下流出,疼痛从肚腹蔓延至全身。
  痛,很痛。像是血肉撕裂。
  时金枝抬头看向楼上的时晚晚:“孩子,我的孩子,时晚晚,你救救我的孩子。”
  其实时金枝不是对肚子的里的孩子多有感情,只是她明白这孩子是她这次嫁入豪门的筹码。
  时晚晚听到时金枝虚弱的呼喊声,这才看到地上一滩血迹,她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喂,是医院急救中心吗,我这边有个孕妇摔下楼梯了,下身都是血,麻烦尽量派救护车过来。地址是时家别墅。”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时家别墅门口,医护人员把时金枝抱上便携救护床就离去了。
  厉司言赶到的时候时晚晚还怔怔的站在客厅,那摊血迹已经被佣人收拾干净了,但空气中还是散发着血腥味。
  厉司言搂住时晚晚,她才反应过来似的:“厉司言,时金枝她就这么从我眼前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下身都是血,她的孩子还保得住吗?”
  厉司言冷冷的说道:“保不保的住都是她自己的命,她自己作死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差点还搭上你,你若是出了事,她肚里有十个都不够付出代价的。”
  时晚晚颤抖着说:“可孩子是无辜的啊,看到那摊血迹的时候,我的肚子也收缩了一下,不管我在怎么厌恶时金枝,孩子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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