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坏!病娇大佬和他的乖软洋娃娃——白歡喜【完结】
时间:2023-10-03 23:08:40

  和以前那种腻歪不一样,现在是心意相通之后的。
  若昂要亲自去一趟厨房,洛挽也正好把餐桌收拾干净,推着餐车往电梯走。
  洛挽看得出来,走在她前面的小少爷他丰神俊朗的容颜下,神采飞扬,眼角眉梢都透着春风得意,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就像是身上镶入了一种完美的舒适,一种生活上和内心上的,身体和灵魂上的舒适。
  “小少爷这两天很开心,和克莉丝曼小姐和好了吗?”
  任何侍从,就算是洛挽这种从小看着若昂长大的人,也不能像刚刚那样如此过问主人家的事情的,但偏偏今天若昂心情好,“我和曼曼可从来没有吵架过。”
  “是,只是您不一样了。”就像是玩具装上了发条,就像是花儿需要香气的点缀,就像是这个世界需要更多的颜色去展现。
  “当然!洛挽你知道吗?曼曼说她也是爱我的,哪怕只有一点点!”若昂昂首挺胸,像个炫耀玩具的孩子王,“爱哎!是爱!”
  洛挽低笑几声,真心为他而开心,慈蔼的说,“那您现在和克莉丝曼小姐是恋人关系了?”
  若昂眨巴眨巴眼睛,手舞足蹈的动作也滞住了,“什么?”
  显然,若昂对这毫不知情。
第90章 两者的区别
  “恋人,那是什么?”
  没听说过,也从未有人刻意的去提到过,若昂鲜少出门,更不喜欢处在社会上,所以他不理解,洛挽也觉得正常。
  只是她突然懊恼起来,怪自己快言快语,因为看着两个孩子和好如初,甚至比之前的关系还要好,便有些忘乎所以了。
  “是一种关系。”洛挽解释着,决定不打算多说,“小少爷,可别让克莉丝曼小姐久等了。”
  如果被付青松知道了的话,她这个行为也是逾矩了,需要受到惩罚的,关乎若昂的情爱方面,不应该由她去点评引导。
  所以她和往常一样,用克莉丝曼去转移若昂的注意力,可这次却没有成功。
  若昂那双浸了墨一般的眼没了刚刚充满笑意如同稚童的样子,有的只是眼神凉浸浸的,冷傲孤霜却又气势逼人。
  他闻言抿唇,无声攥紧了指尖,不屑的冷笑,“洛挽,你当我是孩子好骗呢?”
  洛挽之前有意无意的会用克莉丝曼做借口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一直是心知肚明的。
  但那时候他是心甘情愿,这次不一样,他心里有个人在说,他得知道那是什么关系,一定,马上,就要知道。
  洛挽就这样立在他面前,根本经受不住他那锐利的目光,吓得收敛笑意,舌头也僵住了。
  她害怕的,一直害怕这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不是因为他疯,是因为他的气势,“小少爷赎罪,但您的事情不应该由我去多嘴。”
  “说。”他很急着知道,他的大脑在告诉他,这很重要。
  到最后不说也不行了,洛挽调整好气息,“恋人是指两个人相互表达心意以后会在一起生活,一起共享欢乐,是彼此欣赏,彼此仰慕,携手相恋的人。”
  “这就是恋人。”
  若昂全身心的听着,把注意力全都转移到这里,捕捉着一个个字和句子,恨不得把把停顿和符号都嚼出汁液来。
  最后,他得出结论。
  “如果是这样,那我和克莉丝曼是。”他们是恋人。
  他们很早就在一起生活了,前几天也互通了心意,所以他们是。
  但让洛挽意想不到的是,若昂问出了一个问题,“那我的父亲母亲呢?他们也是恋人吗?”
  他虽不知道恋人这层关系,但他也知道两个人要在一起肯定也是要互相喜欢的吧?要不然两个没感情又讨厌的人在一起,真的过得下去吗?
  洛挽没想到自家少爷会问出这个问题,她的脸上从一开始的谨小慎微转变成了郑重。
  “小少爷,您的父母他们是彼此唯一的爱人,在身份、法律和众人虔诚祝福下,余生最重要的人,他们会渗透到对方的生活习性,以及对方的家庭。”
  “在我看来,这比恋人更要有责任感和使命感呢。”
  爱人?
  和恋人不一样呢,就连说法也不一样。
  若昂更想知道差别在哪了,“哪个更重要呢?”
  洛挽也不能轻易回答,毕竟这只是她个人的见解,“爱人吧?这就得看个人了,毕竟每个人的认知不同,不是吗?”
  “为什么爱人会比恋人更有责任和使命感呢?”
  “因为他们要比恋人还要为对方付出的更多呀。“
  付出。
  克莉丝曼就为他付出了。
  自己有吗?
  有的,他也是踏出那一步了,虽然这一步小之又小,但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所以他们也是爱人。
  相爱的人容忍不了自己见不到对方,容忍不了自己不能与对方亲近,只想着和对方合二为一,为对方承担。
  “那.......母亲既然爱父亲,为什么都不见他呢?”
  还有我。
  为什么呢?
  洛挽不敢接话了。
  在夫人醒不过来的那时候,整个莫宅的人都在莫君栖的授意下欺骗着若昂。
  说,夫人生病了,一直在别的国家疗养,不能见人。
  等她好起来,病要好了,自然会回来。
  若昂当时就自动理解为母亲不想见他,毕竟她是为了保护自己才遭受了那些非人的虐待,而且在他们被莫君栖等人救出来的时候,他的母亲分明还是健康的模样。
  而莫君栖就这样让他一直将错就错的默认下去了。
  洛挽紧闭双唇不欲再言的模样若昂看在眼里,他明白的,这是他无论怎么威胁她都不会得到的答案。
  毕竟这种类似的问题,自己不止问过一遍了。
  “算了,曼曼要久等了,一会又该抱着我撒娇了。”若昂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顺带着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这才让身后的洛挽如释重负。
  她虽然不能说,也不敢说。
  但是小少爷,你的父母都很爱你。
  请不要怀疑。
  ————
  许多人都说医院是一个晦气的地方,不仅布满腐朽的死亡气息,还有绝望,悲伤。
  但它也是可以迎来希望的地方,每一个新生命诞生的时候,都会有人感激,而每一个病人好的转机,便是一家人的希望。
  医院,对于莫君栖来说,是他和妻子唯一能相见的地方。
  他可以确认她的心跳,她的温度,她的容貌,更可以确认她还活着,她是有希望回到自己身边的。
  在国外那几年,如若不是妻子的病情实在不能做出移动她的行为,他是肯定会把妻子也一起带到S国的。
  不过没关系。
  就算再麻烦,莫君栖依旧雷打不动的每两周就会去看看她。
  而现在,他如松一般挺拔的腰背,这时终于放松了下来,弯曲着腰捧着病床上女人的手抚在自己的脸庞上,“年年。”
  “我今天有好多话,好多话。”
  “我们的儿子若昂,马上要成年了,等他再优秀一点,我就把我所有的都交给他,然后一直守着你。”
  “这些年,我最怕的就是你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我。”
  莫君栖满面愁容,长脸绷着的冰霜脸也消失不见。
  窗外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遮挡住了刚刚来时的光明,压抑的仿佛整个世界都静了一瞬间。
  “你该醒了,十二年了啊......”
第91章 不完美的天之骄子
  “滴滴,滴滴,滴。”
  是一旁机器发出的声音。
  无人回应,他早已习惯。
  她昏迷不醒后,就像是殷红绚丽的花儿凄静的不再生长。这么多年,她还是那样美丽,像是生活在童话里的睡美人,不见老态。
  只是被病痛折磨的原本还合身的衣裳已经显得空荡荡的了,五官轮廓也深陷些许,带着病容。
  可越是看不出一点血色的面容,就越发显得她唇色的红,每每这时,她更像是陷入绝境的天鹅,高洁的即便是死亡也无法带去她的美。
  莫君栖用指腹一根根摸着妻子的手指,感受着她的消瘦,最后停留在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今天我没给你带花,因为急着来见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又戴不住了啊......没关系,我再改小一点就行。”
  随着妻子的消瘦,原本合适的婚戒也戴不住了,前几年一直从她的手上脱落。
  是莫君栖一次次的去调整戒指的大小,只为了能让妻子一直戴的更合适,不再掉下。
  “对了,若昂他啊,有个很喜欢的女孩子,是一起长大的,我和你讲过一次,他们两个......”莫君栖想到如今两个孩子的关系好像已经并不单纯,便停顿了一下。
  “关系特别特别好,那个女孩对他也十分上心。”关于儿子情情爱爱的事情,他从未特别去教育,也几乎不插手。
  “而且,是她让若昂主动去学校了呢,就在刚刚,他还闯进我的书房说的很是豪情壮志。”
  “我们一起给他加油吧,就算踏不过去也没关系,没有哪个天之骄子是完美的,作为我的继承人,只要能力够大,一直做幕后又怎样?”
  “他会做出比我更优秀的成绩的。”因为那是我和你的孩子。
  只要莫君栖来这,那么请的护工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他的动作十分熟练,毕竟没有做过千次,也有做过百次了。
  擦洗妻子的身体,用棉签沾水替妻子润唇,替她换衣服打理头发,修剪指甲,处理排泄物,这些全都是莫君栖会做的。
  做好这些,莫君栖就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守在她床前。
  偶尔看着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十分微弱的她,还会突然害怕到不确信的伸出手抚摸着妻子的脸,来到鼻息处确认。
  “什么时候这些冰冷的管子会不出现在你身上呢?”
  “还有,你别都听我的,你慢慢来,不要急着醒,想醒的时候再醒过来!我和儿子一直等着你。”
  莫君栖与妻子十指相扣,从进来到离开,除了避免不了的分离外,他们都紧紧相贴。
  ————
  倒霉死了。
  温肆真的倒霉死了!
  前几天只是为了散心,就在外面瞎转悠了几圈,没想到就和若昂对上了,对上就算了,还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被揍了就还算了,自己因为受伤打不过,还毁了容。
  现在自己左手打着石膏,右脸被包扎的严严实实。
  好嘛!来了个另类的对称。
  得亏这次那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反正因为自己的一段话后,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还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便没有再对他些什么。
  但是一回到家,他哪能瞒得过他的老爹呀,脸上那么大一个伤口。
  这不,禁足刚满,现在又被禁足了。
  “逆子!逆子!伤才好点,你这是又出去和谁打架了?!你要把你老子的脸都丢完吗?看这样子,还是打输了!”
  “前几天是谁嚷嚷着说自己会努力,会成熟起来的,咋?你双重人格,说那话的人不是你啊?!”
  少年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双眼紧阖之下,唇色淡白,垂落在身侧无力的右手仿佛是鹰翅断了的翅膀。
  金发凌乱,鼻梁上还沾着血迹,却偏偏死犟着微抬起下巴,对着温士塘一副不服输的样,“没打架,我摔的!”
  开玩笑,第一次被打还不算,第二次还被同一个人打,他是死也不会说的。
  温士塘瞪眼,气得青筋暴起,脸色发紫,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往温肆身边砸去,瓷杯落在地上,瞬间就被摔得粉碎,“行!也就你这个人会摔成这样!”
  温士塘摆手,他觉得自己就算老了,也不能停止去赚钱的道路,毕竟他真的很怕自己老了,干不动的时候,他的妻儿会饿死。
  他这靠不住的臭小子!
  温士塘气的直柔太阳穴,发出了对温肆最后的判决,就转身上楼了,“去!给我回房去,开学前你都休想出去了。”
  他要去找妻子帮他捏捏头。
  也就这样,温肆在自己房间里面直挺挺的躺了整整三天。
  脸上的伤也早就被温士塘叫来的医生给处理过了,还好伤口都并不深,只是表面伤。
  取掉那些碎石子后,现在也结了痂,开学前还是能好的,就是估计会留下点印子,这个只能用时间来消除了。
  今天,温肆依旧在独自emo,甚至在策划着如何让他老爹同意自己再多去学几天跆拳道。
  他得打回来啊,不是吗?
  突然一道贱兮兮的笑声穿破温肆的耳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
  嚯,这给温肆吓一跳,结果一转头就看到裴元初在门口笑的直不起身,只能倚靠在门上扭曲着。
  这货什么时候来的?“你哪出现的?”
  裴元初还在扭曲,尤其还努力憋着笑,所以就连面部都狰狞起来。
  “哈哈哈哈!我说你这是什么造型啊,上边伤右边,下边伤左边,你强迫症啊?还有你脸上的那个包扎的绷带裹的也太厚了吧,是肿瘤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元初真的是要笑趴在地上了,他知道温肆又被禁足的消息,就想着自己也没事,就过来陪陪他解解闷。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样有喜感的画面,一个没忍住。
  “再笑,就给我滚出去。”温肆做出国际友好手势,毫不客气的下驱逐令。
  “别别别。”裴元初努力摆手,压下自己喉头的笑意,强行让自己正经起来,“我说你这又是咋了?和谁打架了?”
  “别问,问就是摔的。”温肆闭眼,他现在拒绝和任何人说话,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今天来就因为这事的话,你就滚。”
  裴元初脱掉外套,甩飞拖鞋,十分自来熟的在温肆床上一屁股坐下,本来还想继续打趣他,听他这么一说,便搓了搓鼻尖,把话又咽了回去。
  “哎呀,我今天主要是来关心你,然后就是和你说澜鑫的事情。”裴元初捧着脑袋往后一倒,靠在床头上,好不自在,“她已经打算转入我们学校了,而且很大几率和我们是一个班。”
  “如果能和我们一个班的话,也蛮不错的,她在国外待了这么些年,估计还不太适应国内,我们也好照看着她一些。”
  说到这,裴元初想起了自己听到的那个小道消息,一个激动就没注意自己正握在温肆受伤的左手上,只一个劲的摇晃着温肆示意他听自己讲话,却先招来了温肆属于右手的一击重拳。
  “哎哎哎,错了错了。”裴元初赶忙捂住俊脸讨饶,“听说我们班这次来了两个转校生,你有看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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