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在米花町当小寡妇的日子——温水蛋/名蒸蛋壳【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06 17:11:40

  不过倒是有人坐不住了。
  一个男人走过来,靠近他们身边的位置,背着吧台坐在高脚椅上,模仿着电视里的选秀导师一样缓缓地转了过来,他的一只手肘靠在桌子上,头微微侧着,手里拿着一只酒杯,就像是摆了一个沉思的造型一样。
  “介意碰一杯吗?”他对中露友善地笑了笑,手举在空中,像是要等待她热切的回应。
  “得了,这个看起来比刚才那个靠谱。”老板看靠谱程度的标准主要是靠脸,他小声地说了一句,拉了拉安室透的袖子,“我俩先走吧,杵在这儿不合适,让他俩多交流交流,说不定还能多喝两杯酒,给酒吧多带来点业绩。”
  “可是她还没说喝不喝呢……”安室透还没说完,就被老板使劲扯着袖子拉到一边
  ,他只能配合着走开几步,顺便用余光观察这边的动向。
  中露微微地侧过头,看着这位新来搭讪的男人,小头大眼鼻子挺高,带着一个金丝边的眼镜像个知识分子,面相看起来还算端正,趁着她心情不错,可以勉强给个面子喝口酒。
  于是她高冷地抬起了头,缓缓地拿起了酒杯。
  男人凑上了自己的杯子,但是却没得到她的青睐。
  中露仿佛没看到悬在空中许久的杯子一样,只是礼貌地在空中一点,隔空敷衍地示意,便将酒杯凑近了自己的红唇。
  她微微闭上眼,液体渐渐地倾斜,杯口已经留下了淡淡的唇印。
  在双眼睛的注视下,此时的空气都异常的安静,时间就像是被稀释放慢了好几倍。
  酒摇晃着,缓缓地靠近了杯口,马上就要沾湿唇缘,在距离杯口还有几毫米的时候。
  她停住了。
  中露的脸上若即若离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她突然睁开眼,酒杯远离了她的嘴唇。
  她将酒杯放下的力度有些重,震得酒杯里有些晃动。
  此时对面的男人还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
  “怎么了?”
  “没事。”中露用手指缓缓地擦去杯口的口红印,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蘸上了一丝淡红色,“只是我觉得,如果交换酒杯的话,更有趣一点。”
  她将自己的酒杯向前推去,用手撑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wow~”一直在暗地里默默观察地老板“啧”了一声,“姐真的迷人。”
  安室透没有搭老板的话,他皱了皱眉头,眼底里浮上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但是面对中露的邀请,对面的男人竟然没有接过她的酒杯,只是将自己的酒杯又往身体的方向揽了揽:
  “还是喝自己的吧。”他礼貌地笑着,语气有一些不自然。
  “叫!你!喝!”中露语气凌厉,不容对面的男人拒绝。她虽然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像藏在疾风里的刀片一样冰冷,连带着眼神都有些锐利了起来,和刚才安安静静,仍由安室透揉头发的样子迥然不同。
  “不好。”安室透这才反应过来,迅速用手撑着不远处的吧台,一个翻
  身跃过了桌子。
  “不好什么??”老板一头雾水,他也想跟着安室透一样跳出吧台,但是奈何手臂撑了几次都无法抬起身体,只能绕远路跑了出来。
  “这……不好吧。”男人显得有些尴尬,从椅子上拘束地站了起来,他的手紧张地攥住了裤子的边缝,端着自己的酒杯想要迅速离开。
  “别走啊……”中露不紧不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她一脚踏上椅子的调节杠。
  “唰”得一声,旋转椅就像游乐场的跳楼机一样,从最高点降到了最低,发出“哐当”一声响。
  她一把抓住男人的领子,就像是揪着小鸡仔的脖子一样,把他按回到低矮的椅子上。
  居高临下,她的身影在头顶唯一的一盏灯下越来越大,就像是童话故事里山洞里出现的怪兽影子,和靠近的山体滑坡一样压迫感十足。
  “局限了,原来姐开一盏灯是为了涨气势。”老板看着这个场景,恍然大悟道。原来她偷偷只开一盏灯不是为了做美女的氛围感,而是为了欺压别人的压迫感!
  中露一撩裙子,把一只脚架在男人坐着的凳子上,露出雪白的大腿——
  上面妖艳的纹身。
  老板肃然起敬,在霓虹,纹身代表着奇怪的社会地位。
  “看见了吗!”她疾言厉色道,“敢在我酒杯里放东西,你新来的吧!”
  没脸看。安室透捂住了脸。
  他扭过脸问一旁石化的老板:“她当初喝趴八个大汉,也是这个语气吗?”
  “大概是吧……”老板有些颤抖,“当时姐让他们跪下唱‘姐就是女王’了。”
  安室透明白了,估计喝趴八个大汉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喝的有点小醉的状态了,不过她和别人喝醉的样子不一样,普通人喝多了发酒疯,中露喝大了发姐疯。
  不过……
  安室透眉头一锁,目光看向了那个中露没有喝掉的酒杯,那杯酒里……是下了药吗?
  他想到这里,一把把手里的酒杯塞到老板怀里,大踏步走了上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男人……可不能留。
  但是还没等他走到,安室透就看见中露凝神聚气,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然后……
  一个飞踢,旋转着出脚踹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他是飞出去了吗?”老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喃喃道。
  比男人飞得更远的是他的金丝框眼镜,一个抛物线从窗户外面飞了出去。
  窗外一个声音响起:“谁他爹的乱丢垃圾!”
  中露一步跨上前,端着手里那杯下了药的酒,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脖子高仰着,只剩下一滴残血的男人。
  她高高地举起酒杯,就像是给花浇水一样,慢慢地把酒杯里的液体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知道怎么做吗?”她红唇轻启,说出的话却如此冰冷。
  男人倒在地上瑟瑟发抖,无助地摇了摇头。
  中露淡淡地说道:“出门左转再右转直走五百米,进去跟值班警员自首。”
  她停顿了一秒,又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说道:“如果你没有去,下场如同此杯。”
  玻璃酒杯上倒映出男人绝望的眼睛,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
  “砰——”
  玻璃四溅。
  安室透正好赶来握住了她的手腕,但是还是慢了一步。
  他沉声说道:“应该保留着这杯酒,去警局化验的。”
  “不必了。”中露没有理会地上躺着的男人,她抬眼看了安室透一眼,转身走回了原来的吧台,坐在那唯一的一盏灯光下,就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塑,“在酒吧里闹大了对老板的生意不好,让他去自首就可以减少对酒吧的影响。”
  老板听到这话,感动的心疯狂颤抖:“姐你太为我着想了……”
  安室透还拉着她的手腕没有放手,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中露·高傲版:“你应该去问别人有没有事。”
  “下次……”安室透犹豫地说,“下次别喝快酒,也别把酒混着喝了,容易喝醉,对身体也不太好。”
  老板在扫碎玻璃,听到这话一抬头:“对别人身体不太好。”
  酒吧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过来半个小时。
  中露酒醒了。
  其实刚才她也没喝醉,只能说是喝high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回想了刚才酒吧里发生的
  一系列事。
  没脸看。
  她羞愤地捂住了脸。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憋屈。
  怎么能这么做呢!她一拍脑袋。
  还是下手太轻了。(叹气)
  于是摸爬滚打,受伤惨烈,没了眼镜正在摸瞎走路的男人,艰难走路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被另一个影子缓缓得靠近,重叠。
  他想起了酒吧吧台那盏唯一的灯光下,那个令人害怕的身影。他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如鬼魅般如影随形的声音:
  “前面右拐直走五百米,别忘了。”
  他内心警铃大作,刚才被酒泼湿的裤子差点再湿一次,膝盖颤抖着就要脱力跪下的时候。
  一个黑麻布袋套了上来。
  他的人生都变成了黑色。
  “诶诶诶……”还没等他的后半句话说出口,暴风雨般密集的拳脚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拳拳到肉,脚脚生风,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他被揍得脑袋都晕乎乎的,只知道抱着头在地上缩成一团。
  来人的次次攻击都很有技巧,不攻要害,只打在肉多的地方,一脚下去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移位了,疼得他灵魂出窍,但是脑袋却清醒得很。
  太疼了!浑身都像是要被撕裂了!
  太狠了太狠了!
  男人在内心无力的喊救命,但是到嘴边却成了求饶:“我的错我的错!!我现在马上去警局自首,主动要求加刑!”
  一片寂静无声,如同雨点般的拳脚也没再落下,男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像被五马分尸了一样,他动了动耳朵,没有听见周围有人走路的声音。
  应该是离开了……
  他庆幸地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糊着的血,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站起来,双手胡乱摸索着,想要把套在身上的黑麻布袋拿走。
  他胡乱摸着身上的麻袋,由于眼睛都被打肿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黑麻袋缠住了一样挣脱不开。
  正当他还在和麻布袋缠斗的时候,他的身后,又在无人知晓的时候靠上来一个黑影,黑影越来越大,仿佛像团雾一般要将他笼罩。
  黑漆漆的影子在路灯下有些晃动,但明显和刚才那个套他麻袋的影子不同。
  亮色的头发在黑夜里格外突出,有人站在在麻袋里挣扎的男人身后,沉默着,撩起了金发的刘海,露出了饱满漂亮的额头。
  他一言不发,身影沉默着,影子就像是要融入到周围的环境中一样。
  男人找到了黑麻布袋的开口,正惊喜着想要钻出去的时候。
  突然!
  身后一记重脚踹在了他的后背上。
  “卧槽?”男人大叫一声,向前踉跄了几步撞到了墙上,
  “怎么还来!”!
第37章 掉马危机
  凌晨,米花町南面警局。
  值班的警员正在打盹,他把头搭在手背上,脑袋经受不住地心引力,一点一垂,像寺庙里一声一声敲打的木鱼。
  一阵响亮的刹车声突然惊醒了他,轮胎和地面距离摩擦的声音在宁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将他从半梦半醒中拉了出来。
  “什么情况……”他皱着眉头打了一声哈欠,伸着懒腰从值班室里出来,“还有人半夜在警局门口飙车吗?”
  “砰!”是车门关闭的声音。
  听到这声,警员急忙套上警服,从屋里走出来。
  但是他刚走到台阶上,还未走到门口,却只看见了警局门口极速驶过一辆车的白色残影。
  “真的有人在警局门口飙车,太大胆了吧!”
  他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快步走上前查看。只见一个套着黑麻布袋的男人从车后座上滚落,像一个从山坡上滚下来的木锥子一样滚了进来,在碰到大门口的台阶后大叫一声,停了下来。
  黑麻布袋里挣扎着爬出一个男人,青鼻脸肿,看不清原来长什么样子,他的裤子湿了一块,挣扎着像一只索命的冤鬼一样从台阶上缓缓地爬上来。
  警员连连后退两步,男人抬起他被打到已经认不出的猪头脸,涕泪横流,嘴唇肿得翻了起来,却还在挣扎着说话,警员从他模糊的语句里听出了几个字:
  “呜呜……呜……要……自首……呜”
  “被打成这样,是来自首的?现在米花町已经进化到犯人自动上门,给警/察创收业绩了吗?”
  警员满脸问号,但是架不住男人的苦苦哀求,只能为他带上银晃晃的手铐,带进了问话的房间。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男人,到了问话室里还在止不住颤抖。
  警员为他倒了一杯水,眼里的疑惑越积越浓,他一拍桌子,大声地问道:“为什么来自首?你这样子,有人蓄意殴打你吗?”
  男人听到“殴打”一词,就变得像是触发关键字的机器人,在座位上突然剧烈地一抖动,缩得就像是一只刺猬。
  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就像是按到了触发机关,开始不停地流了下来,混在一起在脸上糊成一团,怪可怜的样子。
  男人一边颤抖,一边感觉自己背上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肋骨……恐怕也断了吧。
  第一次在小巷里被套上麻布袋的狂揍本就让他痛得喊妈,第二次也不知道是哪路的冤家,连麻袋都舍不得再拿一个,上一任打手的麻袋还套着呢,也不挑,直接就下手了。
  他在麻袋里就像是被石锤捣着的年糕一样被疯狂击打,连行凶人的脸都看不见,他眼前一黑差点以为自己明天就会随着这个麻袋一起出现在入海口。
  一连两次无缝衔接的殴打就像是暴风雨后的海啸,路上掉臭水沟里还被冲到下水道里里一样,霉运总是结伴而来。
  更加过分的是,第二次的打手下手更快更狠不说,还灵活地避开了上一次殴打造成的瘀伤,专门挑他没受伤的地方打!就是刻意让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暴揍一顿后还不解气,竟然把他直接扔到警局门口!直接送货上门。
  恐怖如斯!
  男人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是一个颤抖,伤口更疼了,他哭得更加凄惨了。
  看着他的样子,警员心里上下打鼓,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桌子问话:
  “说话啊!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男人被吓得浑身抖了三抖,他颤颤巍巍地摇了摇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在车里威胁的声音,就像是索命阎王一样萦绕在他的耳边。
  【记住,你是一个人来自首的】
  在极度恐慌中,他的声线颤抖,一字一句里哆哆嗦嗦:
  “不是别人打的,是我自己摔的。”
  不必多言,复仇者一号自然是越想越生气的中露,她越想越生气,总觉得自己下手太轻了,惩罚得一点警示意义也没有!
  于是趁着还有点酒劲,她随便从垃圾桶里找了一个布袋子就把人拖到后巷暴打,这类垃圾还要给他捡个自首从轻处理的好处,生气,打!
  自从上次在巷子里从银发的可怕男人手里逃脱以后,她虽侥幸但也学到了一个新的知识点,那就是在这个巷子里动手真的很方便,没监控没灯光没行人,杀人越货月黑风高,完事以后翻墙逃跑。
  拖到箱子里把这人用布袋蒙上,就没人能发现下手的人是她了!走米花町的夜路,长点心吧!
  她没拿武器,全凭的是人类最基础的武术本能,从小学习的体术在此时也展现了一点点用途,若是旁人在,该会惊讶她看上去纤细的手腕是从哪里来爆发出的力量。这时候中露一定会告诉他,力量不来自于手腕,而来自于手臂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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