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在米花町当小寡妇的日子——温水蛋/名蒸蛋壳【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06 17:11:40

  她被迷药迷晕的时
  候,摔倒在了地上,手腕磕碰到了地上,漂亮的手链断了线,水晶珠子四散开来,在她眼睛闭上了那一刻还在地面上滚动。
  今川死在了一楼,他在绑架她的时候一定将留下的痕迹都打扫了干净,手链已经不知所踪,而凶手已经被她亲手碾压在尘土里,连带着关于手链的最后一条信息都他的生命一起消散了。
  中露的脑海此刻已经闪过了许多条解决此刻困境的办法,她想过去偷偷翻进今川的家里搜寻,去306里翻找,再不济去垃圾场里翻找,去市场里再买一条一模一样的,可是这些办法都是需要时间去验证的,现在她的危机却是火烧眉毛近在眼前的。
  安室透的眼神让她心虚,她有些愧疚地往后缩了缩自己的手,但是却被安室透死死地拉住了不肯放手,他想听她的解释,但是中露有苦难言,只能毫无说服力地解释道:
  “手链太贵重了,我把它放在首饰盒里了。”
  安室透看着她空荡荡的手腕,想起里他第一眼看见这条手链时的场景。
  漆黑的会场里,他隐藏在阴影处穿行,轻松地翻越了重重关卡的防盗,文件和秘密一起在火中燃烧。
  不远处的拍卖台上,毫不知情的主持人正推上一条斑斓的手链,它在阳光下就像是普通的水晶,就像是在溪水中毫无光彩的石头,垂着小小的铃铛泯于众人,但是这样一条平平无奇的手链却能在黑暗中却能闪出五彩的光芒,只能在黑暗中亮起独一无一的色彩。
  他在黑暗中看见了它的光,又在火光的照耀下,看着它的颜色一点点被隐藏,最后成为了大火中一件丝毫不会被看见的普通物品,丢弃在石块和灰土之中。
  他在混乱中踩着发烫的地面一点一点走了过来,目标的人物已经倒下,人群已经惊叫着逃跑,他的靴子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一步,一步地靠近。
  在地上拾起手链,吹去上面的灰土。
  不论是作为组织有关联的对象,还是作为无恶不作的财阀,任务对象的经历和信息都已经收集,安室透慢慢地蹲下,将手链垂在了他的眼前,就像是挂钟的摆锤一样摇摆。
  财阀哑着声音,试图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但是手链却被安室透一把抓在了手里,在他手心遮盖出的阴影下又显
  出不能被掩盖的色彩来。
  安室透用湿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捞过一旁已经因混乱而倒在地上的pos机。
  “拍卖会的最后一单。”他的声音在火焰吞噬房屋的爆裂声中显得有些模糊,“我刷卡。”
  “滴——”
  钱款到账的声音迅速地被火舌吞没。
  他大步走出了被火焰吞噬的展厅,身后是渐渐塌陷的房屋。
  “走吧。”他戴着兜帽,不动声色地经过了在门口等待的诸伏景光,两个人在火光中分道而行,隐蔽得像是要隐入阴影。
  安室透抬眼看着面前的中露,他的眼神暗了暗:
  “不贵重。”他隐藏了手链的真相,缓缓地说道,“下次还是戴着吧,好看。”
  他不信她拙劣的谎言,但是他又再次给了一个没有戳穿她的机会。
  中露一只手拂过了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些冰凉有些空荡。
  “好。”她点了点头,她已经下决心去垃圾场淘一个晚上了。
  她想争分夺秒离开,在医院多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增加一分暴露的危险。和安室透点了点头作告别后,她就扭头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安室透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今天的她有一些不太一样,也可能是她温柔的语气,也可能是她不同于往常的衣服搭配。
  可能是被安室透的突然出现惊吓到了,中露显得有些魂不守舍的,她惦记着手链,惦记着还在医院不知道在何处的诸伏景光,和在出现在她附近的安室透,以至于她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一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连帽檐都压得很低,就像是会隐藏在人群中化身黑暗的特定形象,中露和他肩膀相撞,眼睛里就像是放电影一样擦过了这个男人的一帧。
  “抱歉。”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侧身看清了一半那个男人的脸,普通,仿佛可以被人群淹没。
  可是这个奇怪的男人连头也不回,身体佝偻着就要马上离开。
  中露感觉有些不对,她回头又看了看厕所的标志,心中一惊,急忙回头,想要喊住那个男人。
  “等一下!这边是女厕所,你……”
  她还没有说话,就发现自己自己相撞的男人突
  然加速,甚至还没有听清她说的话,就像是做贼心虚一样拔腿就跑。
  中露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她也知道拔腿就跑的人在米花町一定不是好人,比如乱闯女厕所的变态。
  她一伸手只捞到了那人的一只衣袖,但是她回头的瞬间,也看到离开几步路的安室透也听见了她的喊声,惊讶地回头冲这边跑了过来。
  她下意识抓紧了对方的半只袖口,想制止他逃跑的行为,这样奇奇怪怪拔腿就跑的人基本上都是在逃嫌疑犯,抓住一个就是为米花町警员减负。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对方死命将自己的外套包裹得紧紧的,就像是要护着什么东西一样,身体佝偻得几乎要变成一只河虾。
  中露攥紧了她手中唯一的布料,不服气地将他往相反的方向拽去,她的力气不小,对方在对峙中渐渐无法匹敌,一下子松开了相互拉扯的手。
  外套被一下子拉开,中露还未收力,因惯性向后踉跄了几步,在她往后仰的那几步内,她的瞳孔因接收的画面而不自觉的放大。
  外套拉开的一瞬间,她在这短短的一瞬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腰间,竟然围了一个精巧的炸弹!
  原来他不是应该进拘留所,而是应该进监狱!
  炸弹还没有启动,但是每一处金属机关都散发着精巧的光泽。而更令她震惊的是,那个男人的眼神狠戾,在他的秘密在曝光之后,他的手中竟瞬间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秘密被暴露后,他咬着牙,眼睛通红地将刀尖对准了她。
  中露下意识地放开了攥着他衣袖的手,她的心跳在危险的时刻徒然变快。
  她急中生智,在危机关头击打他紧握匕首的手腕,试图避开直往致命之处而来的危险刀口。
  没想到对方竟然颇有准备,手腕翻转从袖口又掉落至手掌中一把新的匕首,中露没有料到对方竟然有两把刀,在躲避掉第一把刀后,已经没有时间让她继续躲避了。
  她尽力扭转身体,只能勉强避开要害,短短的几秒内,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她的手掌虎口,她睁大了眼睛,剧烈的痛感就像是极速而过的地铁一样直通神经,仿佛在她的眼底里灌入一大碗辣椒水。
  她喘着粗气皱着眉头,半边手臂都因为强烈
  的痛感变得麻痹而失去了知觉。她捂着手后退了两步,鲜血顺着手指一滴一滴大颗地滴在了医院白色的瓷砖上,就像是步步生莲一样随着她后退的步伐滴落到地上。
  她听见安室透大步跑来的声音:“小心!”他大喊着,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中露强撑着抬起头,只看见周围的人群尖叫着四散而去,眼睛通红的男人刀尖已经转向了最近的人群。
  她是离他最近的人了。
  她的脑子嗡嗡一片,强烈的痛感让她的思维都变得缓慢,但是有些信念在心中是不需要运转而坚定存在的。
  见义勇为一定可以获得大额的奖金吧,不知道可以放多少次烟花呢。
  她这样想着,强撑着抬起手臂,上面的擦伤甚至还未结痂。
  手臂支成九十度的角勒住他的脖筋,限制了他的行动。炸弹实在是太危险了,她不能强行将他扑倒在地,只能用蛮力将他一点点勒晕。
  安室透的脚步离她越来越近,不知道为何这段短短的距离在此刻却显得极度的漫长。
  也许是刀尖没入了身体两寸的缘故吧。
  她倒在地上的时候叹了一口气。
  可惜急诊室的医生又要看见她这张脸了,刚腾出来的床位又要回去了呢。!
第65章 霸道透子登场
  在痛觉的世界里,一切都会变成背景音。
  她躺在地上,看见世界翻转了九十度。她看见自己眼里翻转过来的安室透一招就制服了那个男人,匕首摔在地上掉出去了好远。
  她看见翻转的安室透简单地拆除了一部分的炸弹,看见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冲到了她的身边,给她做了简单的包扎以后喊了医生。
  好狼狈。
  她有点想钻地逃跑,但是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动弹。
  他把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环着她的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看见他的眼中自己还在疯狂地流血,场面一度有点血腥。
  一天之内两次公主抱,听起来有点幸福,可惜这次她是真的要晕了,不然还能对比一下两个人的手劲和舒适程度。
  她第二次看见了同一个急诊室的医生,看见他慢慢地抬了抬眼皮,然后……愣住!
  同样是被人公主抱来了急诊室,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话,同样的虚弱,不过……
  怎么换了一个人?
  中露感觉自己的伤口疼得快要深入骨髓了,她强忍着没有翻个白眼晕过去,嘶着冷气环视了四周。
  幸好,诸伏景光已经离开了,没有发现她的第二次狼狈光临。
  急诊室医生的目光逐渐由疑惑变成了严肃,他甚至挠了挠头看向了墙壁上的挂钟,试图分辨是不是自己工作忙晕了头。
  “你今天有血光之灾啊。”医生拿来一个纱布按在她的伤口上,疼得她直翻白眼。
  “这次的伤口有点深,但是幸好不在要害之处,缝几针就可以了。”医生眯着眼,还偷偷瞄了一眼安室透,估计他也在对比两个人。
  中露感觉自己吊着最后一口气了,她躺在刚才一样的病床上,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动作,不同的是,她现在气若游丝,小脸煞白。
  听见医生的话,安室透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放松,他皱着眉头,看着中露伤口的血逐渐被止住,医生还在键盘上飞快打字,书写着她的病例。
  医生照旧例行询问问题:“抽烟吗?喝酒吗?”不过他又自问自答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不喝不抽是吧……”
  他啪啦啪啦敲击着键盘,
  但是只听见刚才还作息健康活蹦乱跳的病人,此刻气若游丝地拉长了声音:
  “喝……抽……”
  医生脸上一僵,表情复杂地扭过了头:“对医生不能撒谎。”
  安室透还以为医生是以为中露看着不像是抽烟喝酒的样子,连忙帮她回答道:“医生,她私底下烟酒都来的。”
  医生回过头去,一边叹气一边继续写病历:“世风日下。”
  中露管不了这么多,安室透的手被她死死地拽着,手心都出了血痕,但他似乎根本不在意的样子,他皱着眉头看着她僵硬着身体忍受疼痛的样子,突然拽过她的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她疼得脑子发晕,恍恍惚惚只能感觉到眼前天旋地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胸口,仿佛可以听到近在咫尺的胸膛心脏的跳动。砰砰的心跳声就像是会传染一样,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速度似乎也加快了起来。
  “怎么这么烫……”上方模模糊糊地传来了声音。
  她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穿过她的发丝间,附上了她有些发烫的额头。
  原来只是想看看体温啊。中露晕乎乎地想,这家伙的行为总是会让人胡思乱想。
  但是她也不能多想了,疼痛破坏了她的思维,只留下钝感的直觉,就像是本能地靠近比她温度更低的物体一样。
  “你……”安室透看着她紧咬着下唇,就像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一样,他看了看她的伤口。
  血已经快要止住了,但是她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因为疼痛而蜷缩。
  事情似乎变得古怪了起来,安室透张了张嘴,疼痛模糊了她的听觉,她只能凭借着简单的唇语判断他是在询问她的感觉。
  中露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本能地想要摇摇头,“没事”两个字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医生!”安室透突然握紧了中露的手,大声地喊住了还在奋笔疾书的急诊室医生。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大惊小怪,刚才也是一样……”医生慢慢地抬起头,他的话没说完就愣住了。
  “止痛药……”
  中露只听见安室透的声音就像是蒙着一层雾一样在耳边游荡,但是她还没撑
  到听见下一句话,就感觉眼前一黑,时间仿佛停止了走动。
  晕厥的时间就像是被不断拉长的麦芽糖一样,粘稠地不断撞击脑海,沉默地将她一次又一次拖入黑暗。
  她能感觉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有人坐在她的床边照看她。那人凑近脸来,额前的短发刺着她的脸,这人的面孔模模糊糊,像是安室透,但是又有点像诸伏景光,两个人的面孔渐渐重叠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像。
  等到海潮般地昏迷终于退去,她总算是努力地睁开了眼睛。
  睁眼依旧是医院刺眼的大灯,扭头就看见安室透在病床前坐着,认真地盯着她的输液管。
  嘴唇有点干,她努力地想要开口说话,话还没到嘴边,安室透递来的水杯先到了嘴边。
  为贴心透感动的中露润了润嘴唇,支撑着身体沙哑地问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在她晕厥的梦境里,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车撞碎了又拼起来一样,感觉做了一个又一个的连环梦境,在世界里横冲直撞地遨游,仿佛度过了一个寒冷又漫长的冬季。
  一般的小说里都是这样的场景:男主含着泪紧紧握着女主的手说,你已经晕了三天三夜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输液管,对中露说:“你晕了差不多十分钟。”
  他平静地按了床边地护士铃,看了一眼她的伤口问道:“还疼吗?”
  他的语气温柔,但是他的话就像是一个触发器,中露顿时觉得自己的伤口疼了起来,而且这样的疼痛还拉扯到了肌肉,疼得她冷汗直流。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拉住了中露的手,让她的手掌被他包裹在他的手心里:“你痛的话就掐我的手吧,这样可以缓解一点疼痛的感觉。”
  接收到铃声的护士恰好进来,毫不留情地拉开了安室透的手,让他不要干扰护士工作,还耐心地为她量了最新的体温,检测了最新的心跳和呼吸。
  “应该是伤口引发的发烧。”护士解释道,“痛感的过强也会引起的,止痛的药剂发挥作用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再过会就会好很多了。”
  中露忍着痛和她道了谢,她甚至不能在如此疼痛的情况下重新躺回到病床上。
  尽管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
  表情和动作,但是安室透还是注意到她的不自然。他扶着她的腰在病床上躺下,用刚拧好的毛巾擦去她额前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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