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的幼犬和他脚底踩死的蚂蚁没有什么不同,弱肉强食,我杀了你,是为了我恶念的饱腹。
而在这种无趣无聊杀戮纵横的世上,被穿着校服的持刀女孩用鞋底狠狠碾住脸时,付默在通身的疼痛和颤栗里勃起,他把头埋进肮脏的泥水里,磨牙一样咬着指甲发出不间断的低笑声,惊喜的发现自己找到了一个人。
不是凶兽,也不是兔子羚羊,是人,是付清霖。
付默在暗处跟踪她,观察她,幻想她,供奉她,直到绑架她,囚禁她。
付默不知道付清霖如今有没有变成自己的同类,他准备着自己的认主仪式,同时又害怕着付清霖会跟他求饶低头,他怕付清霖说求求你饶了我,哪怕只是一个想要乞求付默宽恕的眼神,他也深深地惧怕着,因为那将意味着他在这世上唯一惦念的主人死了,死在了她上学时和进入社会后那几年的无声厮杀里,死在了驯养他之前,往后的日子付默也再找不到第二个能拉住犬绳的人。
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付默或许会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他痛苦万分心痛欲死,没日没夜地哭,直到把眼睛哭瞎,把嗓子哭哑,他会去为自己买一身丧服,为自己的主人服丧,然后回家杀了那个空洞的躯壳。
但付默害怕恐惧的事并没有发生,付清霖从未跟他求饶,即使已经被刀尖抵住喉咙,她也会用牙去撕咬,即使已经恐惧到极点,也只会抬手毫不犹豫地扇他耳光,然后用那不变的傲慢蔑视他,踩着他的脸叫他公畜。
她没有变成同类,她依旧是这世上唯一能执掌缰绳的人,可以鞭笞他,践踏他,辱骂他,支配他,甚至——杀了他。
付默在疯狂的喜悦中颤栗,他身体像是要团成一个团爆裂,他要把自己全部铺展开,他的灵魂找到了归处,他终于、终于终于,要安心做那个被践踏碾压的公畜。
付默抖着手找出自己准备的见面礼,把礼物叼给自己的天神。
可是付清霖却把他精心准备的礼物扔了,付默空白的大脑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以为付清霖会高兴。男人叼起那几照片,走到厕所门口,茫然地看着付清霖。
付清霖此刻仰着头和叼着照片的付默对视,她强撑着站直,艰难地吞咽了一口,伸手摸索到一旁的牙杯,抬手砸到了付默受伤的额角上。塑料牙杯没什么杀伤力,但还是痛的付默低吟一身。
付清霖压下那些的反胃感,又啪啪给了付默两耳光,带着怒意喊道:“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公畜死就死了,拿给我看干什么?贱人,脏了我的眼睛!”
她说完又抬腿踹向付默,把男人踹到在地,付清霖毫不留情地扑到他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
女人两只手像是要嵌进付默的脖子里,很快让男人的脸涨红充血,濒死的本能让他有些挣扎,但他本意显然是在等待着一场死亡。付清霖看着他,付默已经翻起了白眼,女人的发丝垂在脸颊两侧,她死死咬住下唇,钳子一样的手不知为何忽然从男人的脖子上松了开来。
付默重获新生般的嘶鸣一声,猛地打了个哆嗦,他剧烈地咳嗽着,被掐的涕泗横流。
付清霖这时横跨着他站了起来,抬起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侧脸上,使劲压着他的头。
付清霖感到诡异的满足感,她过去种种的委屈和痛苦如今都转化为了对付默的报复。她踩在他身上,一次次用力,好像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将自己内心的痛苦完全宣泄出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息,付默嘴里的照片被他咬的有些变形,那些碎尸骨肉像是被他含在嘴里生吃了下去,付清霖再次感到胃部翻搅,她把脚从付默脸上离开,脚底沾染了男人额角的血水,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个血脚印。
付清霖此刻已经站在了悬崖边,鲜红的脚印留在峭壁上,她从付默紧咬着的嘴里拿出那几张已经变形的照片,蹲下和男人沉默着对视。
付默喘息着颤栗,而付清霖则摸了摸他的头。
“乖狗,乖狗。”
付清霖在男人发出幼犬一样尖细的嘤咛声中,拿着那几张照片,把付默的头抱进怀里,低下身在他耳边小声说:“做得好…做得好。”
付默把头埋进她怀里,像是终于找到了安身之所,他在付清霖抚摸他时亲吻着她的手腕,随后蜷缩着流下泪来。
而付清霖只是抚摸着他,眼神沉静,没再开口。
第11章 -十一完结、深渊梦境
“嗯....哈啊....”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男人像青蛙一样屈腿趴在地上,他的右手和右脚被手铐铐在一起,左手和左脚被铐在一起,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脸被踩在地上,顺着那只脸上的脚往上看,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的睡衣已经沾满了污渍,套着一件外套,露出半边肩膀,头发随意地扎了起来,有些凌乱。她这两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吃了就想吐,嘴角有些干裂,眼底青黑,像是熬了好几个大夜。
付清霖把脚从付默的脸上转移到他胸前的两个奶子之间的链子上,脚趾钩住那条链子往下一拽,肿大的像两颗樱桃一样的奶头被拉长,尖锐的刺痛让男人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他的后穴正插着一个疯狂震动的假鸡巴,屁眼和腿上有些许血迹。付清霖用手转了一下电动鸡巴的角度,付默便浑身抖着并了并腿。
“把腿敞开。”
付清霖抬手给了他一鞭子,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她冷漠地命令着,又举起皮鞭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屁股上面已经青紫交加,肿的发烫,付清霖毫不客气的这一下几乎要扇出血来。
“啊啊啊——”
付默哑着嗓子尖叫,嘴边的地板上都是他的涎水,付清霖一脚把他踹翻,付默像死猪一样绑着,腿呈M形和手腕束缚在一起。他被完全敞开,翻身时压到了那不断震动的假鸡巴,此刻正疯狂在屁眼里抵着前列腺跳动,付默被刺激的死死仰着脖子,他的全身涨得通红,翻着白眼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干哑地叫着。
付清霖一只脚踩上他的鸡巴,那鸡巴前边的马眼被小棍死死堵住,龟头涨得发紫,肉棒硬的像根棍子,付清霖低垂着眼珠看着那根鸡巴,突然使力狠狠踩了下去,剧烈的疼痛催使着付默手脚不受控地颤抖着,发出链条碰撞的声音,他忍不住侧身本能地想要逃开那沉重的施压,却又是一鞭子打了下来,这下正打在他的脸上,几乎打烂了他的嘴角。
付默高大的身躯几乎蜷缩起来,付清霖蹲下身看着那根有些萎靡的鸡巴,抬手对着它就是几下扇打,巴掌落下时还能听见呼起的风声,听起来并不温柔,但付默的鸡巴却在这样的扇打里再次硬挺着立了起来,付清霖见此发出一声冷笑,她抬头从男人的胯间往前看,发现付默刘海下充血泛红的眼睛正从臂膀里露出一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于是一边用指甲抠挖着龟头,一边冷眼盯着他说:“贱狗鸡巴怎么打都硬,公畜就是公畜。”
她说完便感觉付默的大腿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付清霖皱了皱眉头,一只手握住马眼上的小棍,一脚踩住两个卵蛋,小棍被拔出来后那涨紫的鸡巴便跳动着吐出了一大股浓精,付默憋了许久,这下挺起胸膛尖叫着仰头射精,不少精液飞溅到男人的奶子和下巴上,让肿大的奶头像甜点上沾了奶油的樱桃坠在奶子上。
付清霖把脚从卵蛋上拿起来,那鸡巴已经被玩的快要没有直觉,射完精液又吐尿,淅淅沥沥淋了公畜一身腥臊的尿水。
“啊…啊啊…”
付默的喉咙发出混杂着啜泣的呻吟,断断续续,听起来像是痛苦,又像是极乐,屁股里的假鸡巴还在震动着,他的红舍微吐,昏沉的瞳孔趋近涣散。
付清霖这时把脚趾塞进了付默嘴里,那上面还有他喷射而出的精液和尿水,这几天付清霖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干了,她把脚趾往付默喉咙里送,无声地命令公畜给她用舌头清洁干净。
付默躺在他自己那根贱鸡巴尿出的尿里,双腿依旧向上大开着,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用舌头尽职尽责地清洁着付清霖的脚趾,他的腮肉被脚趾顶出去,而他只顾着张开嘴疯狂地吃。
付清霖伸完一只脚又换了一只伸过去,转头时发现付默刚射完的鸡巴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又立了起来,她厌恶地皱了皱眉,扔了手里的鞭子,没再让付默继续舔脚,她解开付默舒服些两边手脚的手铐,只扔下一句,“付默,打扫干净。”后就三两步走到沙发前坐了进去,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默舔的正激动,突然被收了回去,他还没明白,直到付清霖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撑着地板恍惚着站了起来,屁眼里的假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掉了出来,瘫在尿液里,付默高大的身躯被各种肮脏的液体沾满,他站在那里缓了缓神儿,然后像往常一样去厕所拿出了拖把。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自从几天前付清霖从付默口中接过了那几张照片后。
付清霖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她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些血丝,眼珠缓慢地移动着,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她无意识发着呆,在思索现在到了什么时间。
正想着,突然感受到手上有温热的触感,付清霖垂眼一看是付默坐到了她的脚边,脸颊倚着她的手背,想要含她的拇指。
“滚开。”付清霖烦躁地收回手,踹了踹付默,“去厕所洗干净,臭死了。”
付默对指令已经很熟悉了,他迅速起身走向厕所,付清霖看着他的背影,随后又靠回沙发上闭目养神。
滴答,滴答,钟表在走针。
付清霖睁开眼,长久不进食使她的胃部有些绞痛,女人侧头看了看被锁住的大门,做了个决定。
付默从厕所出来便看见付清霖站在客厅拿着熟悉的狗绳和项圈,她让付默穿好衣服,男人于是又套上了他那一套亘古不变的运动服,外套被付清霖穿在了身上,天转凉了,付默之前没有给她买厚实的衣服。
付清霖看着他说:“我们出门。”
付默闻言愣了一下,付清霖这时已经走近把项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女人拉了拉绳子,示意付默开门。
两个人对视着,付清霖没有像之前那次一样紧张,而是直接用狗绳抽了他的脸一下,正好打在了刚才留下的鞭痕上,疼的付默颤了颤。
“谁允许你直视我的?牲畜,开门!”
付默这时不再愣了,他快步从房间里拿出一把钥匙,付清霖感觉他又有些不正常的激动,他的眼珠胡乱动着,想要找出帽子和口罩,付清霖抬手拦住了他,“遮什么,你这张狗脸有什么不能看的?”
付默闻言顿了一下,手里的东西便被付清霖夺过来哐当扔到一边。
“开门。”
她又攥着付默的头发命令了一遍。
付默的鼻息加重,大门被他打开,付清霖攥着绳子的手紧了紧,随后便抬步走出了房间。
两人这次出门不像之前那次在深夜,这会儿正是大白天,大概是下午,付清霖也没有做任何掩盖的措施,付默更是毫无所觉,他被付清霖光明正大地牵着,脸上还有破开的伤口和红肿的鞭痕。
两人走在小区里,付清霖还穿着拖鞋,她把狗绳在手上套了个圈,然后牵着付默往小区大门走去,这个时间小区没什么人,但门卫是一定在的。付清霖感到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到了大门口,本来在闲聊的门卫只是随便看了他们一眼,就看见一个女人牵着一个男人,两个大爷愣了下,其中一个忍不住喊了一声,付清霖手心出汗了,她闻声停下,转身平静地问道:“您有事儿么?”
付默也随着她的动作停下,空白的大脑听到她在问话,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是一个老年牲畜,不禁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跟这种货色说话。
付默的体型高大,又一脸凶相,这样不怀好意地看过去,门卫心里也发憷,他去看女人,见她衣服又皱又脏,忍不住说:“闺女,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付清霖说:“遛狗。”
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门卫闻言被震住了,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种奇景,一旁的大爷觉得不对便让他别说了,付清霖没有去看身后的付默,她也没再理会门卫,只是攥着狗绳继续牵引着付默走出了小区。
她们从小区出来便是沿街的店铺和广阔的马路,付清霖久违地置身于这片鲜活的嘈杂里,她几乎想要奔跑,可付默的呼吸就在自己身后一米处,她只能垂下眼,继续牵着男人往东边去。
她们这样走着实在是太惹眼,男人脖子上的项圈鲜红惹眼,女人的绳子也不容忽视,路过的人几乎全部侧目,所有人都在讨论她们,或惊奇,或不解,或厌恶,付清霖听着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声,整颗心坠在剑下,却也只是沉闷的忍耐着。
付清霖牵着付默缓慢踱步,两人走到一处小公园,付清霖找到一处草坪,她坐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玩具球。
她解开项圈上的绳子,朝付默扯出一个细微的笑,挥了挥手里的球。
“付默,”她说:“我们来玩球。”
玩具球被扔出去的时候,付默转身便跪了下去,付清霖用的劲儿不大,球扔的并不远,付默很快便爬过去用牙齿咬住,转身爬回了付清霖身边。
公园里不少人看见这一幕远离了草坪,有的小孩还被父母捂住了眼睛。
付清霖摸了摸付默的头,付默便把头深深埋进女人的颈间蹭了蹭,男人微微勃起的鸡巴抵在她大腿上,付清霖没有理会,她用手捂住付默的嘴,防止付默把满是涎水的嘴唇亲到她的脖子上。
女人再次把球扔了出去,付默于是又爬过去捡球。
他们就这样玩了起来,付清霖坐在草地上机械地扔着球,然后等付默叼回来再蹭蹭她,付清霖明显感到付默的呼吸在随着捡球的次数而加重,灰色运动裤的胯间也有些濡湿。
他又发骚了。付清霖用眼角睨了一眼付默的胯间,再次把球扔了出去。
耳边的窃窃私语逐渐变得嘈杂,付清霖听见身后传来几声高喊,“喂!那边的两个!”
喊话由远及近,付清霖接过付默叼过来的球,再次扔了出去。
“诶女士!你们——”
有一只手搭到了付清霖的肩膀上,付清霖还没回头,叼着球往回爬的付默忽然就站了起来,他喉咙里发出警告似的低吼,大步跨过来伸手便攥住了那人的衣领,直接把人提起了一点儿,他像恶犬一样用呲牙和低吼来警告,付清霖站起来回头时,付默的拳头已经落了下去。
周围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围观的人也不由得跑开了些。
他打了巡警。付清霖看见倒在地上穿着黑色巡逻警服的男人时,知道自己大庭广众下走的那一路终于起到了作用。
被打的巡警显然也没想到付默直接凶相毕露,他迅速跑远拿出了对讲机,估计是通知周围的巡警这边有人闹事,需要人来帮忙。
付默并没有再去追打巡警,他以为自己成功威慑到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公畜,便转身跑向付清霖,可惜他的护主行为并没有换来主人的奖励,付清霖只是沉默地站着,付默的身高需要女人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她不仰头时便只能是付默低下头看着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