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色正好,张信就将刘氏请到新房,厨房里早已烧好热水,是灵泉水,递过一件红色的新里衣,张信让刘氏去洗澡。
刘氏不明所以:“信哥?”
“乖,我想看你穿红装。”张信贴耳道。
闻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不言而喻,刘氏脸色羞红,同时心里的担忧也放了下来,毕竟信哥已经有几个月没碰自己了,想到这个,刘氏暗骂自己不害臊,窘迫地应了声嗯,就逃也似的跑开了。
“雪儿,我在房里等你。”张信看着刘氏的背影,笑着唤了声。
刘氏自不会回头,跑得更快了。
回到房间,张信直接进了空间洗了个澡,同样换上一身红色里衣,做在红色的床铺上等着刘氏,看着燃烧的红烛,张信恍惚自己才是新娘子,期盼着新郎归来,不由哑然失笑。
刘氏磨蹭了许久,终是打开了房门。入眼满是红色,连桌椅都垫上了红布,刘氏一瞬仿佛回到了成亲的那晚,不由愣神。
张信一直注意着房门,刚打开,刘氏便入了他的眼。清冷的月光下,她的脸越发柔和,头发用木簪轻挽,可见的皮肤透着微红,薄薄地里衣沾了些水,朦胧中带着诱惑,张信喉头不由一紧。
刘氏回过神来,侧过头,便看到张信半敞着红色衣衫,散落着头发,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心忽而漏了一拍。
张信等不及,起身走了过去。张信步步逼近,刘氏紧张得不知该作何反应,僵立着,攒紧了衣角。刘氏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越活越回去了,和信哥都快成亲十年了,怎地还这般不中用。
张信见刘氏那怯怯的模样,突生将其狠狠欺负的冲动,不由暗骂自己一声禽兽,可心里却是窃喜,手上动作更是急切。
正面贴了上去,张信隔着刘氏将房门关上,而后将其抱紧,抵在门上,动手动脚的同时,嘴巴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直到刘氏快喘不过气才松开。
“信哥,你这是...?”在张信下一吻吻下前,刘氏问道。
张信刚想把早就想好了措辞说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笑道:“这是情趣,你要做好准备,日后的花样还很多。”
刘氏顿时如鹌鹑般低下了头。
“这是我不经意听人说的,就学了过来,你喜欢吗?”
张信没等刘氏答话,抬起她的头,又吻了下去。
坐在床上,张信递了杯酒给刘氏:“来,我们喝杯合卺酒。”从此同甘共苦,相守到白头。
“雪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张信承诺道。今晚过后,他就完完全全属于这个家了。
话毕,张信张嘴含上了她的唇,褪去了两人的衣衫,而后阵阵云雨,鸡鸣方收。
天光大亮,刘氏睁眼,对上张信如狼目光,不禁泪眼朦胧,渴求怜惜,怎奈却引得张信狼性大发,又狠狠要了几次,直到日上三竿,才放她歇息。
一夜狂欢,张信却精神饱满,亲了口睡着的刘氏张信就起床了,他还得去趟刘家,将几个丫头和岳父他们接来。
张信收拾好房间又给刘氏煮了锅鸡肉野菜粥才出门去。
石坪村,刘家。
“爹,房子建好了没?我都等好久了。”二丫跑过来问道,身后跟着大丫和三丫。
张信摸了摸几个丫头的头,笑着道:“好了,爹这次过来就是接你们回去的。”
“喔,太好了,终于要回家了罗。”几个丫头高兴道。
抱着三丫,牵着大丫和二丫,张信走进院子。
跟岳父岳母说了一声,让他们过去暂住一段时间,给新房添添人气,他们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于是收拾好东西后,拜托邻里照顾下家里,一行人就坐着牛车出发了,牛车是张信来之前借的。
回到家里,刘氏已经醒了,正在院子里做鞋子,见张信等人回来,忙起身来迎,只是脚步有些踉跄。
“娘!”三个丫头高兴地喊道。
“娘,你的脚受伤了吗?”大丫心细,担忧道。
刘氏脸色爆红,窘迫道:“娘没事,就是做久了脚有些麻。”
田氏是过来人,自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笑着看了看女儿,脸上满是欣慰,看来女儿和女婿相处很是不错,见刘氏已然红润的脸和开始丰盈的身材,更是满意。
刘氏这段时间一直和张信在一起,所以张信有机会给她喝灵泉水,如今刘氏也开始外显起来。身子长了不少肉,昨晚倒是便宜了张信。
张信咳了声,脸上满是自豪,愉悦道:“岳父岳母,我先带你们到房间安置好再说。”
又对着三个丫头道:“那是你们的房间,自个儿看看去,看还差什么,等下次赶集带你们去买。”
“哇哦!”二丫抢先一步跑了过去。
“带你表妹妞儿一起去吧。”张信对大丫道。妞儿在三个孩子中排第二,五岁。
六岁的狗蛋是老大,三岁的狗剩最小。三个都没起正式的名字,刘父给取的,因为名贱好养活,实在是逃荒的时候见惯了生死,怕孩子养不住。
三个丫头看到房间的布置兴奋地摆弄来摆弄去,特别是房间里的梳妆台,正是开始爱美的年纪,对着铜镜照个不停。张信在梳妆台的柜子里放了不少绢花和红绳,让三个丫头好不欢喜。而且还不忘与妞儿分享。
“你打算什么时候办温居宴?”正堂,刘父问道。
张信家的正堂,其实就是从张信房间用墙隔出来的,用来待客吃饭的地方,并不大,但够用。
“后天,我明天就去置办东西,岳父房里可还差什么?我顺带买回来。”
“哪里就这么讲究,没什么差的。”刘父笑道。
“你围起来的那两块地方打算用来养猪?”
“一个用来养猪,一个用来养兔子。”说起这个,张信不由想起空间里的兔子还没拿出来呢,等会还得上趟山,连带空间里的野猪一起拿出来。
东一句西一句的和刘父唠嗑了许久,然后张信才起身上山。
眺望大黑熊的方向,张信口水直流,可惜还得一段时间,不说弓箭还没买,就说射箭的技巧自个儿都不会,得找段时间跟村里的张猎户好好学学。
天将黑的时候,张信自是满载而归,确实砸了不少野味,最大的收获是一头狍子,五十斤左右,算是有了经验。
晚上,张信还想着对刘氏动手动脚的,刘氏却不依,想到白天的窘迫,不由掐了下张信腰间的软肉。
张信考虑到刘氏的身体状况,接下来可能还有几天忙活,就没有将她就地正法,不过他可是卖过岛国大片的人,自然有别的解决之道,在刘氏耳边嘀咕了几句。
刘氏羞恼不已,最后耐不住张信的请求,照着做了,弄得张信一脸餍足。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信就到了县城,跟青山说了声让他通知客人明天肠粉店歇业一天,请他和杨氏参加温居宴,就去了趟瑞来客栈卖狍子,顺带问一下腊肠什么时候有得卖,他有些馋了,得到的结果是中秋佳节,真是什么时代都不缺精明的生意人。
买好了办宴席的酒菜,张信就打道回府了,然后又挨家挨户地通知一声并借桌椅碗筷,直忙到月上梢头。
王氏白天收到张信的通知,心里是不大愿意去的,老三有钱了也不知道孝敬自己,听说还接了那个只会生赔钱货的刘氏的爹娘过去住,她却连房子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而且刘氏的爹娘也不知来拜访自己,想想都一肚子气。
于是王氏对张父道:“我跟你说,明天我可不去。”
“说的什么浑话,咱做爹娘的不去,不是给老三没脸吗?你还嫌我们和老三关系不够僵是不是?”张父骂道。
王氏不乐意了:“我就是想让他没脸,我看他眼里就没有我们,房子刚弄好就巴巴地请他媳妇娘家人住进去,我们呢,连看都没看过。”
“亲家那边不是住得远,提前请过来是应该的。而且,老三的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哪,你想去看人还能拦着你?”
“哼,反正我就是不去。”
“不去你就给我回娘家去。”张父不耐烦道。他还打算趁机跟老三修复下关系呢,以后也好有个照应,个不识大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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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热闹温居宴
“你这日子算是熬出头了,分了家,你婆婆就不好再拿捏你了,现在又住得远远的。”厨房里帮忙的宋嫂子对刘氏道。
大牛媳妇参嘴道:“可不是,这一分家,一家子都活泛了,特别是大丫她爹,以前就是个闷葫芦,跟我家大牛都没几句话,现在是逢人都笑着打招呼。”
“这话没错,瞧着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身体也壮实了,可见是以前压得狠了。”
“是这个理...”众人点头道。
刘氏笑道:“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昨儿个大丫爹到我家通知的时候,我在屋里忙活,是石头给开的门,跟说是外面有个不认识的伯伯找,我出去一看,这不是大丫爹吗?”
“哈哈...”
“说什么呢?”张信挑着灵泉水进来,就听见厨房里笑声传出。
“正说着你呢。”堂嫂回道。
“是吗?说我什么?”
“说你...现在分家了,以后可得好好对大丫她娘,不然我们可不依。”宋婶子改口道。
“放心,不用你们说,我都会好好对雪儿的。”张信笑了笑,就拿桶出去河边装空间的灵泉水。
待张信走后,几个妇人眉来眼去地看着刘氏,调笑道:“哟,听听,刚才叫的什么来着?”然后又学着张信道:“雪儿。”
“以前我可记着是喊大丫娘来着。”
刘氏被羞得脸色通红,想要反驳,却想到张信对自己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总喜欢在自己耳边喊雪儿,就说不出话来。
“哟,看来大丫她爹确实没大话,瞧这小脸被滋润的。”
“还真是,我早上见的时候,还奇怪呢,怎么变化这么快,看来大丫她爹是用苦工了,身体壮实了就是不一样。”
刘氏是做不住了,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羞人的话,当即躲出去:“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去看看前边桌椅收拾得怎样了。”
“哎,还没跟我们说,一晚上几次呢?”看着刘氏逃得飞快的背影,笑着喊道。
时间在忙碌中流走,眨眼已是申时一刻,村里人已经来了不少,张信就在前头招待着。
来的人都没有空手,有的拿鸡蛋,有的拿半匹布,有的则直接给钱,十文到三十文不等,张信一一感谢收下,并没有记账,多少全凭心意。村里人都很朴实,家里艰难的就给少点,家里富余的就给多点,极个别的除外。况且,就算把账记下了,村里人也看不懂啊,难道每次还礼的时候都要拿着账本去问识字的人,谁谁之前送了我多少东西,我好还礼?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张信就让开席。
酒菜上齐,众人围坐一桌,吃吃喝喝再唠唠嗑,气氛十分热闹。
老人那边由岳父和张父招待,妇人和小孩就由刘氏和岳母招待,王氏几个是不管的。
王氏还生着气呢,若不是张父压着,她才不来。在她心里,这建房子的钱都应该是她的,而且前段时间给了张安四十两银子,手头上正紧着,看着这新房子就心肝疼,一路上到现在都板着脸,还好众人知其得性,没怎么理会。
王氏虽没好脸色,但席上吃东西的速度可不慢,净挑的肉吃,年轻的媳妇婶子都抢不过。赵氏和小王氏也不甘落后,吃肉是一回事,这般吃着似是能把张信给吃穷,腹饱又心舒。弄得与她们同桌的气愤不已,于是出言讽刺,奈何时常处于议论中心的几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同桌的只得跟着抢。
张信这边,正在招待着村里的青壮,不时跟大家敬酒。
“你小子行啊,这一个月不见,家分了,房子也起了,现在日子比我过得都滋润。”村里同龄人现在对张信改观不少,一人爽朗道。
“人家这是运道好,你羡慕不来的。”
“还真是,之前接连出事的,还以为被霉运缠身,没想到是在攒好运。”
“是啊,不过这可苦了我,自从你挖了株老山参,我家那婆娘整日念叨着让我上山溜达,结果啥都没碰到,有一次还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我家婆娘也是。”
“哎,我也是。”被坑的人道。
“不行,我那苦可不能白受,今儿个非得把整出这事的你小子给喝趴下不可。”
“对,来,酒满上,咱们一个个轮流敬,你可得干完。”
张信无奈苦笑,这锅是他的,只好感情深,一口闷。还好酒的度数不高,张信应付得来。
这场宴席一直到天色漆黑才完全散场,主要是男人们喝酒聊天吃得慢,妇人带着孩子早散场了。
散席的时候,张信没有被灌醉,倒是那几个嚷嚷着把张信灌醉的人自个儿醉了,让张信哭笑不得,也让大牛林山他们大跌眼镜,没想到张信酒量好了这么多。
醉着的人三三两两地搀着走后,刘氏过来收拾桌子,张信拦道:“别收拾了,等明天再弄吧,今儿个也累了,洗个澡就睡吧。”
刘氏应道:“我知道了,我先把碗筷放到盆里。厨房里温着碗醒酒汤,你先去把它喝了。”
“嗯。”确实有些酒劲上头。
一夜好眠,家里众人起了个大早,收拾桌椅碗筷,三个丫头也跟着忙里忙外的。
“怎么不多休息会,累不累?”张信摸着大丫的头问道。
“不累,都没以前的活多。”大丫笑着回答道。
张信闻言不由有些心酸:“以后家里的活不用抢着干,有爹娘呢,偶尔扫扫地就行,没事做就去找小伙伴玩,知道吗?”
“没事的爹,我能干。”
“可爹不想你干活,瞧你这身子瘦的,累坏就不好了。”
大丫摸了摸自己的小脸道:“不瘦啊,小花都说我胖了。”
“我说你瘦就瘦,不许反驳,以后少干活,听到没?”张信假装板着脸道。
“哦。”大丫不明白张信怎么突然变脸,但也不怕,无奈应了声。
刘氏在一旁看着,不由笑出了声。
早饭简单的煮了锅粥,就着昨天的剩菜,剩菜并不多,都让村里妇人分了,天气热,饭菜放不久,吃不完就坏了。
正堂,十口人围着张桌子坐着喝粥,几个小的明显心情好,昨天张信让他们拿着瓜子糖果招呼小朋友,可谓是热情高涨,当天与众小伙伴友谊是蹭蹭地往上涨,可把二丫这个爱热闹的高兴坏了。
青山两口子昨晚趁着天没黑就赶回县城去了,记挂着肠粉店。
早饭,张信就去村里还桌椅碗筷,还带上几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