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桑珍惜毫不容易得来的父女,坐在床边忍了又忍,不发火,当看到碎末被季优一屁|股碾碎在床上时候,最终伸出手:“元状,君父给你换个吧。”
全是口水的奶饼子被他两指夹着扔到手绢上,擦干净手,包着远远扔出门。
季优呆呆的看到饼子被抢还被扔了,嘴角一瘪爆发雷霆般哭声,惠和苑震了三震。
“这个更好吃,甜酥饼哦。”宫玉桑变魔法似的拿出一块新的甜饼,金黄酥脆,放到季优手中。季优看都没看一眼,将饼子拍飞了,油沫子掉在床上形成更深的印迹,特别难看。
宫玉桑脑仁被哭声搅得稀碎,已经没闲暇在乎这个了,他如今很想知道如何才能让季优止哭。弯腰夹起季优的胳膊,据说季优继承了季语白的固执和刁蛮,宫玉桑刚抱起来,季优便撕心裂肺的哭叫,简直耳膜都要被声音撕裂。
红竹拿着拨浪鼓,咚咚咚的逗,一手拿着一块新的奶饼子:“小殿下看这里。”
季优硬气别开头:“呜啊哇~”
红竹······
青竹跑出门,从地上捡起被手绢包着扔掉的奶饼子,跑到季优身前:“您看这是什么?”
季优破泣为笑,咿咿呀呀挥动这双手要去抓奶饼子。焦头烂额的宫玉桑正在想青竹那什么哄住了小魔王,偏头一看,被他扔掉的奶饼子映着眼帘,湿漉漉半块奶饼子全是口水,太恶心了,抬手就将奶饼子拍飞了,落在地上沾满了灰,完全吃不得了。
!
季优:“啊呜!”爆发出更大的哭喊声,停在院子树上栖息的鸟听到声音,纷纷振翅逃离。
青竹呐呐:“殿下的牛脾气真是跟皇上如出一辙。”
不是他心狠,实在是那奶饼子太脏了。全是口水和指印,吃了闹肚子怎么办?
但季优不懂这个,她只知道眼前的君父是个抢走美食的大坏蛋,一边哭一边挣扎逃离宫玉桑怀抱。宫玉桑脑子都快炸开,太阳穴抽抽的痛,他轻轻抚季优的后背:“乖仔不哭了。明日让厨房做更好吃的奶饼子,多放奶和蜂蜜好不好,比今天的都好吃。”
······
季语白下朝去惠和苑,路上想到镇国公几人的遭遇就忍不住的笑。
还未到门口就听到了震耳哭声。她快步跑进去,看到宫玉桑抱着季优手足无措又是亲又是哄,吓得季语白心一紧,以为出了大事,谨慎问:“怎么了?”
宫玉桑看到季语白心虚不已,感觉空气都窒息了,轻轻咬住下唇,眼中溢满委屈,大颗大颗眼泪往下滚落:“奶饼子脏了,我给她换走,她就哭了。鱼鱼,我不是故意给她弄哭的,我哄了很久,都哄不住。”
正在这个时候,收到传信赶来的季国公和季父过来,见到乖孙趴在宫玉桑胸口哭得打嗝,季父有些埋怨:“小孩子喜欢就给什么,哭成这样该哭坏了。”
“你从出生到现在没养过几天,每次一养就闹哭。”中立派的季国公心疼坏了,从宫玉桑手中接过哭闹的季优,轻拍后背:“乖孙,不闹了好不好。”
季优听到声音,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将头靠在季国公的胸口,嘶吼声渐渐小了,将看人下饭表现得淋漓尽致,口中咿咿呀呀说个什么,似乎在告状,宫玉桑扔掉了她的奶饼子,不是好人。
宫玉桑很委屈,揪着衣袖垂下头,鼻尖红红的,感觉深处荒岛孤立无援。
“你们孙女分明就是欺负桑桑!”季语白走到宫玉桑身后将他揽在怀中,似乎用行动说着不许任何人欺负宫玉桑,就是女儿也不行。
季国公:······
“你就偏帮吧!”
身后的胸膛传来温暖与安全,给了宫玉桑靠山,他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随着而来舌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甜丝。
指尖被什么勾动,垂眸季语白的手指从腰后而来,轻轻拨弄他指尖,酥酥麻麻的痒意传导到胸口。抬头转眼,季语白表情清冷,好似什么也没干。
季国公和季父并未发现季语白的小动作,宫玉桑耳尖发热,荡起一抹红晕,想是水蜜桃的熟透的桃尖漂亮而红润。
“奶饼子上都是口水指印,吃了怕闹肚子。桑桑也是为了季优着想。”季语白一本正经的解释,眼睛余光触到宫玉桑红透的耳尖,清静眼中划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指尖的压力离开,宫玉桑心中一空。接着腰窝处被指尖暧|昧的轻轻一顶,他骤然腿软,脸上翻过一阵一阵热浪。宫玉桑在长辈面前向来拘谨,不敢放肆,恼得瞪季语白一眼。
季语白像没事人似的,不留痕迹扶稳宫玉桑,脸上神色清冷再正经不过。
镇国公争论:“你小时也是这般带大的,也没见你缺胳膊少腿。”
“情况不一样了,观念得改变--”季语白话说到一半。
“你们别吵了,快看看桑桑怎么样了。”季父关怀走上前,手覆在宫玉桑额头,疑惑:“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宫玉桑的体质不好,总是旁人容易生病。
“嗯,确实是发骚了。”季语白话里有话。
“没···”季国公和季父没听懂,但宫玉桑听懂了脸更红了,腿脚阵阵酥软。他总不好说,你女儿表面正经其实一直在撩吧。
“母亲,父亲你们带着季优先走吧,这里交给我。”
季国公和季父相对一眼,转头抱着季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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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和苑春情摇晃,一直到午夜月亮才从暧|昧的云层中探出头。
季语白抱着宫玉桑靠在床头,手指拨弄他绵密的头发。忽然想到一事:“镇国公她们挺惨的,美妾们一根手指头没动,要不就饶过她们明日将美妾收回来吧?”
“看在鱼鱼的面子上,饶她们一次。不过,她们不能再想着给你扩充后宫!”宫玉桑慵懒的靠在季语白胸口,接着他半坐起身,目光炯炯:“你想要三宫六院吗?”
季语白想起镇国公等人惨状,摇摇头。
宫玉桑俯身紧紧抱住了季语白:“我真是太幸福了,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很多好事,才会遇到你。”
季语白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落到脸颊,宫玉卿绷不住哭了:“可我怕你会爱上别人,怕你讨厌我霸道,怕你离开我,如果没有你我会死的。”
宫玉桑为何这么善妒霸道,其实就是心里特别没有安全感。
季语白沉默抱紧宫玉桑,她指着心脏的位置:“你就住在这里,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以后老了,如果你先死了,在黄泉路上等我。来世我们一起投胎。”
宫玉桑:“如果你死了,不会让你多等一分,我立刻来寻你。”
季语白心海的情愫泛滥成河海。
作者有话说:
写了一上午才写完,累晕倒。甜的差不多了吧?
新文预收《为考状元我痛拒四个男主(女尊)》一句话简介:拒绝越狠,发挥越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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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容,一个穿越到女尊国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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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内考上女状元,她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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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一头扎进考科举的汪洋大海——然后开始冲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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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迎来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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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喜,打开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