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剧同人)快穿之恶女也有春天——瓦泥沙【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15 23:14:07

  那日他站在天台,将咖啡罐一脚踢飞,懊恼地捧着头蹲在地上。失意下,是她站在身边,用漫不经心的话在提点自己。
  ——“姜主任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个责任人,这样的人不适合成为一名医生。”
  ——“外科医生的手,只有在为病人考虑下才会变得正直。你能做到,你会是一名优秀正直的医生。”
  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而她离开时的那条短信上赫然写着:“替我好好照顾李永彬。”
  在遇见尹明珠前,他仅仅把医生当成一份拿钱救人的工作。可是在遇见这样一位良师益友后,那些蛰伏着的作为医生的信念感和使命感在逐步冒芽复苏。
  闭了闭眼,朴明勋捏着手机,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吴南哲的电话:“教授,的资料我已经了解了,但因为是可能有病史隐瞒,希望教授可以在手术时从旁指导我一下。”
  没有人会希望手术失败。
  吴南哲再大胆也不会。只要他愿意协助手术,自己就可以有机会逃脱。
  公寓里没有开灯,非常晦暗。朴明勋将白日的对话录音备份好,取过了整理好的资料。
  一条条一目目记载了多达数十起家属承认的受贿记录。不过没有电子账目记录,法律上可信度不高。
  他摸了摸下巴,偶然想起了今天在吴南哲办公室看到的密码箱。也许他的行贿受贿记录都在……
  李永彬急匆匆地推开门:“明勋哥,我这里的完整数据出来了……”
  是的,他负责吴南哲,李永彬负责调查他背后的ss集团。
  覆巢之下无完卵,枪响之后无赢家。
  他首先是军人,其次才是医生。
  李永彬将资料放在桌面上,正欲将结果告知他,手机响了。
  柳时镇大尉的电话。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李永彬接起,开了免提。
  柳时镇靠着书桌,望着窗外的夜色,面无表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两个小时后,两人接受完了盘问,疲惫地靠在了沙发上。
  朴明勋挣扎着坐起来,将沉船调查的数据拍下,发了过去。
  柳时镇按了按太阳穴。那一个个冰凉的数字如同吐着红信的毒蛇,嘶嘶喷射着毒液,挑战着他对政/府认知的底线。
  五个月,没有消息的整整五个月。
  受人威胁的同时还要打起精神去对抗这些恶心的东西。而这一切,大部分原因竟是源自自己。
  一旁的纸张被他揉皱,狠狠握在手心。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了,那头的两个人不敢言语。柳时镇沉下心来,将看过的照片一一删除。
  入伍以来,从未有这样一刻的绝望。他端起枪支保卫自己的国,但是却无法守护大韩民国国民的生命。
  那是四百条魂灵。
  “明珠姐就是担心您知道后会……所以才让我一字一句都不可以和您透露。”电话那头没有就声息,李永彬懊恼地蒙上眼睛不敢说话。
  担心他的信念坍塌。
  担心他爱护的国家以丑陋的面貌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担心他再也找不回荣光,担心为这样的国家而牺牲的战友的丧钟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那样酸涩饱胀的情绪如鲠在喉。柳时镇闭上眼,直接挂断了电话。
  对讲机里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他睁开眼,目光所及是夜色里连绵起伏的山脉,如同巨大的怪兽肆无忌惮张开了口凶残吞噬着周遭的一切。
  “呼叫bigboss,尹明珠中尉仍未归队。repeat,尹明珠中尉仍未归队。over。”
  心脏一瞬如缀深渊,他拿起对讲机怒呵:“收到,全体队员,营地集合!”
  手机拨打不通。
  他一掌拍向桌面,面色苍白。
  二十三点十九分。
  所有队员整装站在了营地前。
  金起范出列报告,声音都有些紧张:“九点三十二分左右,乌鲁克警车来到,希望了解疫情情况,正巧我在餐厅前遇见了尹中尉,尹中尉便前去回复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尹中尉。团结!”
  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柳时镇的眼里蓄积着一场风暴。
  乌鲁克警察?
  他和徐大荣对视一眼,沉声道:“目前封闭消息,所有人回归岗位,各司其职。没有通知,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金起范心里难受,待散了队,他小声问道:“尹中尉不会有事吧?都怪我这张嘴……”
  徐大荣皱着眉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关你的事。尹中尉会平安回来的。”
  两人回到办公室将地图展开,他从徐大荣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怀疑。
  上次军火走私事件最后也是交由乌鲁克警方后不了了之,要想假扮公务人员前来正是忙碌的营地钻空子未免太过容易。
  大队长命令禁止他们插手阿古斯的事,所有一切交由美国三角洲部队行动,但这不包括三星中将的女儿疑似遭受军火贩的威胁绑架。
  他的指尖顺着地图移动,越在意紧张反而越克制冷静。
  “消失时间2小时,目前没有收到联系,手机畅通没有人接,初步估计在附近一百公里范围内。”他打开电脑,手表里安装的定位显示在西南部位60公里远的废弃厂房。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如此未雨绸缪的?
  徐大荣一把拦住他的手臂,与他直直对视:“告诉我,这是什么行动?光明正大的营救,还是……”
  ——
  宋时真幽幽转醒,天花板上滴落着污水,淋湿了她的衣领。
  鼻尖是熟悉的异/丙/酚气味,她挣扎着起身,一瞬头晕目眩,冷得发抖。这是麻药的副作用,她强忍胃部的抽搐,艰难地调转手腕,自己给自己搭上了脉。
  心脏一分钟一百四十下,典型的心悸。
  待到不适感略微消散,她睁开眼,努力地想要认清这个地方。
  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空气里都是铁锈的气味……不远处有一群外国男人,手臂上是青红杂糅的纹身,膀大腰圆围在一起,还没有发现她的清醒。
  麻药后劲过了,一串疼痛漫上来,她低下头,纤嫩的手腕被麻绳磨出了股股血痕,由于长时间过紧的捆缚,手掌肿胀不堪。
  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一颗心却慌得不行。
  脑海中最后一个镜头是她站在警车旁,身着土黄色警服的人员一把锁住了她,拿出一管牛奶状的浊液,直直推入了她的手臂。
  只有异丙酚这种全身麻醉的强劲效果才会让她前一秒还是清醒,后一秒直接入睡。
  宋时真不愿去管剧情了,她就是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带来了连锁反应的风暴。
  金发男人向她走来,一把扯起无力的她扔进了角落靠墙的椅子里。
  剧烈的撞击让宋时真闷哼出声,裤子口袋里似乎有什么金属制品,硌得她生疼。
  趁金发男人低头取绳子的一刹那,她眼疾手快地将金属质地的工具塞入了后腰的腰带中,然后眼睁睁望着自己被反剪了双手绑在了椅背上。
  “i&039;vetoldyou,stayoutofybess(我告诉过你,别管我的事),”棕发男人摊手,一脸虚假的无奈,“whydon&039;tyoulistento,iss?(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小姐?)”
  金发男人毫无预警地直接撕去了她嘴上的胶带,宋时真倒吸一口凉气。
  她缓了会方才看向了阿古斯,肿胀的双手摸索着那把军刀的位置,试图拖延时间:“whatdididotoakeyooangry?”
  那男人把玩着一柄精巧的□□,此刻直直对准了她的太阳穴,笑意冰冷:“yongsu”
  陈永寿。
  她早该想到这一刻。
  陈永寿是海星集团在乌鲁克太阳能发电站项目的负责人,被阿古斯用来进行钻石交易。在剧情中,他因为地震无法按时取出被压在地下的保险箱中的钻石而铤而走险,将钻石吞入腹中企图独吞逃出乌鲁克,却因为感染病毒生命垂危而被迫留下进行治疗。
  这样一个tibob的人物,她初来乌鲁克时便借由员工体检而开始接触。一个月前,她利用镇上酒吧老板娘的帮忙在黑市买到了非法护照,她连陈永寿的后路都谈好了,如今这个蠢货竟然卖主求生?
  明知道危险还去做,真是无能啊。
  她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刀片弹出了,她用食指抵着刀背,轻轻刮弄着麻绳。
  “becaeofcaptaliu?”阿古斯轻佻地用枪管撩起她的衣领,直抵脖颈,意味深长。
  她一颗心沉了去。冰冷的枪械压在吻痕上,先前的温存悉数化为悠悠腾起的紧张,她闭口不言,满身皆是黏腻的冷汗。
  阿古斯一把抓过椅子,反坐了下来,直勾勾盯着她:“febutdoctor,yohouldknoropofoldoesorethanjtahetize(你应该知道异/丙/酚的作用不仅仅是麻/醉。)”
  如遭雷劈般,宋时真怔在当场,浑身颤抖起来。
  异/丙/酚当然是非常合适的全麻手术的麻/醉药,方才刚刚清醒,她完全没有脑子去思考为什么不直接让她吸入乙/醚而晕倒,非要注射这个牛奶麻醉。
  如今清醒了一半,那丝丝凉意如骨附蛆攀附上来。
  2016年ss集团长公主李富真女士为了享受欢欣快感而固定时间去江南某整形医院病房进行
  异/丙/酚注射。
  同时期被曝光判刑的还有朴诗妍和张美仁两位女星。
  而迈克尔杰克逊也是被私人医生注射过量异/丙/酚导致心脏病发作去世的。
  她太清楚药品和drug的区别了。
  此刻吓着她的,绝不是那柄顶着她下颚的□□,而是金发男人手中一针管的牛奶状液体。
  “tell,whereis?”
  天花板的水滴下,坠在空空的汽油罐顶,发出空灵而恐怖的声响。
  宋时真垂下头努力地想要克制自己的颤抖,手下力度加大,恨不能将陈永寿这个畜生千刀万剐。
  最后一批“货”到位后她已威逼利诱这个混蛋金盆洗手,如今看来他竟然胆大包天吞了一批钻石消失了?
  这个人最好死掉拉倒!
  手腕已经快要失去了知觉,绳子终于断了。她小心翼翼地抓住,试图挪挪位置:“idon&039;tknowwhatyou&039;retalkgabout”
  “doctor”耐心好像已经被消磨光,阿古斯站起身一脚踹翻了凳子,巨大的声响让那些手下们嬉笑起来。
  “ypatienceisweargth(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三点钟方向,金发男人拿着针管一步一步逼迫而来。针尖已经抵上她的胳膊,她心跳加剧,盘算好了先后顺序和方位,直接站起身一把夺过了针管,趁男人没有反应过来,反手扎进了他的静脉。随着他酸软下身体,军刀直抵男人的脖颈,宋时真顾不得手腕的疼痛,骂了句脏话。
  所有手下一瞬间掏出了武器。
  阿古斯惊叹着夸赞了一句身手帅气,一脸惋惜地抬起了枪筒。
  爆炸般连续的响声让她陷入了短暂性的耳鸣,手下的男人脖颈处大动脉中滚烫的鲜血溅射了她一脸,浓浓的血腥味弥散开来……她呆立在原地。
  他竟然?竟然直接杀掉了自己的手下……
  冒着烟的枪筒下一秒对准了自己,肌肉记忆将她的神思强行拉回,她一把夺过了身旁死者的□□,正对这个狡黠奸诈的男人。
  阿古斯一脸轻松,竟然冲她挥了挥手:“bye,doctor”
  千钧一发之际,玻璃碎片飞溅,五六个□□划出一道道抛物线飞入。霎时,呛人的烟雾升腾起来,宋时真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便被按上了一个防毒面具。
  一瞬心安下来,她戴好后飞快地挪去了结实的沙发后。
  子弹开始飞射。
  耳鸣声消退,一时之间,炸裂的灯泡声、烟雾弥漫声、各种语言的怒吼叫骂声、打斗声不绝于耳。血腥味混合着硝烟,随着红色的激光在这片狭小的区域穿梭着,让人作呕。
  她睁开眼努力地寻找那个男人,握着枪的手因为沾有粘稠的血液而有些滑腻,微微颤抖着。
  每个突击进来的人都身着黑色服装。
  她探出头去,一眼望见了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站了起来,他的手臂颤颤巍巍地举起,顺着直线的方向,她看到了那位神色狠戾的、她的爱人。
  心下紧绷的弦快要断裂。
  她举起□□,却抖抖索索怎么也对不准那个意图不轨的男人。
  顾不得浑身疼痛,宋时真弯着腰环顾四周,目光锁定了一张废旧的四方桌子。
  三米之内没有障碍物。很好。
  她深呼吸,拼尽全力一把推了出去。
  四四方方的桌子径直往前滑去,直接将这个外国男人抵在了墙上,吐出一口鲜血。
  柳时镇应声回头,却看见她被满脸血污的阿古斯挟持住,那一瞬,目眦欲裂,心脏宛若爆裂开来。他抬起手,□□的激光红点直抵对手的额头。
  突然的牵制让周遭的枪火逐步停歇。烟雾消散,喘咳声渐渐消失,所有人立在原地,望着中间僵持的三个人。
  阿古斯啐了一口鲜血,笑得猖狂:“capta,you&039;you&039;llwearaunifor”
  柳时镇双眸直直望着他臂腕下压制的女人,满身的血污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不曾回答,而是笑着看向那双琥珀色盛满了惊惶的眼眸。
  “数到三,回答我一个问题。”
  宋时真奋力地摇着头,两行清泪划过,留下一道道白痕。她声线不稳:“不要。”
  她竟懂了他的想法。
  柳时镇放下□□,双手举起,眸色复杂地盯着她。
  “youknow,tisireallyneedakoreantranstor(有时候我真需要一个韩国翻译啊)”
  “乖。”
  自始至终他的眼里只有她……泪水快要决堤。
  宋时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右手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边口袋。
  “三,二……”
  “……我不爱你。”
  柳时镇温柔地笑:“聪明的女人。”
  痛楚丝丝爬上胸腔,她快要无法呼吸。短暂的晕眩后,她站在了五米开外的地方,望着“自己”被那男人狠狠钳制着。
  两人对视着,阿古斯却不耐烦地开始谈起了条件。
  宋时真看懂了柳时镇的眼神,她闭了闭眼道:“iknowwhereheis”
  阿古斯自信地扬眉,一副这样就对了的表情。
  下一秒,大意之下抵在“自己”额头的枪被柳时镇一把打飞,凉薄的刀柄抵在了他的下颚。宋时真反应极快捡起了地上的up9,利落地侧滚翻躲在了掩体后。
  擒贼先擒王。所有外国手下都放下了军备。
  娇小的身躯挟持着阿古斯上了车,完成了战略性撤退。
  车内,徐大荣挑眉,开着车的孔中士一脸愕然,崔中士尴尬地不知道手该放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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