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语气过分冷静,三人也都自觉跳过这一话题。
她们三人不同,沈知之和金朝月两人是发小,两人都出身豪门,自然少了好多凡事间的大半忧愁。
而林漾,是和沈知之在一起拍戏认识的,两人比较投缘,随着后面关系也就越来越好了。
林漾是孤儿,8岁那年被程宴清收养。
三人喝着小酒,在一声声姐姐中,差点迷失了自我。
看了看时间,晚上十一点了,想想沈知之的门禁。
金朝月放下手中的酒杯,说了句:“我们玩个游戏,谁输了今天谁结账。”
“等等,不是你说准备个惊喜,敢情就只是准备啊?”
“呐,你也知道,我自从一声不吭跑出去,我家老北鼻差点跟我断绝父女关系。
你看啊,我就经营一个小酒馆,还得养娃,你知道现在养个娃多花钱吗…”
“打住。”
沈知之叫停金朝月的卖惨,她穷,呵,装穷,死抠一女人。
“我上次给岁岁的见面礼66万,你给我说没钱?”
“哦,还有我的50万。”
林漾趁机补刀。
“那个,岁岁的钱,我一个当妈的哪能花女儿的钱,而且,他们5个,我承诺他们,一晚上,一人10万,还有这一桌子酒,是吧?嘿嘿。”
沈知之拿起旁边的包就想抽人,还好金朝月跑得快,特么50万听场演唱会。
“说吧,怎么玩?”
“等下我们手机都打开,谁的第一个响,谁输,如果打过来的是男人,就说,
谁谁谁,你是不是不行?然后把人忽悠过来结账。”
“你确定来的人不会杀了接电话的?”
沈知之抬眼看向金朝月,林漾倒是无所谓。
“这样才刺激吗?”
“那要是女的呢?”
“女的话,就这么说,我听谁谁谁说你长的没我好看,身材也没我好,他说看见你就想吐。
前提是,说的那个人,要是你们俩都认识的异性。”
“夺笋啊!”
林漾说完,率先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还好她来之前提前交代了经纪人,没事不要联系她。
沈知之随后拿出手机,视线飘向金朝月说:
“如果是你爹打过来怎么办?”
“我会原地死亡,但是。
我老爹把我拉黑了,哈哈哈(ω)hiahiahia”
笑的真贱,沈知之也没在怕的,今天回来没有跟江淮野说,不然他打过来,自己非死不可。
顶多余筱竹会打过来催自己回去。
“芝芝啊,如果你小叔叔打过来,会怎么样?”
“不可能,他…”
话没说完,手机响了,熟悉的来电铃声,让沈知之瞬间当机,不可能,绝对不是。
另外五小只听到她们的赌注,也都来了兴趣,手机响了的那一瞬间,包间安静的不得了。
看到来电显示“江老狗”。
沈知之双手合十,瞬间没了刚刚的傲气。
“姐妹,给个机会,我结账,这个月我都包圆。”
金朝月伸出手指表示拒绝,这点钱无所谓,主要是想看修罗场。
沈知之可怜兮兮看向林漾。
“芝芝,愿赌服输。”
没商量成,沈知之喝完杯子里剩下的酒,壮了壮胆子说:
“切,来就来,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大不了继续跑路,认命划开手机:
“现在在哪?”
“我…”
沈知之话还没说出来,金朝月忙使眼色,告诉她,按照要求说。
“嗯?”
那头有点不耐烦。
沈知之深呼一口气,声音略带颤抖:
“江淮野。”
“呦,胆肥了,继续。”
这次不喊小叔叔了。
江淮野玩味的语气,让沈知之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江淮野你是不是不行?”
沈知之一口气快速的说完,房间瞬间安静的不像话,金朝月和林漾都在期待江淮野会说什么。
“我不行你还叫停。”
“轰”
沈知之要把手机摔了,她要毁尸灭迹,天啦噜,这狗男人。
金朝月死死拦住,眼中的八卦都要溢出来了,小声提示说:
“继续,继续。”
“我认输,再下去我会死翘翘的。”
沈知之再次双手合十。
那头的江淮野等得没有耐心。
“在哪?”
“自己说还是等我查。”
“凤凰于飞,我没带钱,小叔叔帮我付下钱。”
沈知之嗡嗡说出,江淮野嗤笑一声,凤凰于飞是什么地方,有钱人的天堂,消遣的地方。
江淮野咬着牙龈,一字一字说出:
“行,乖乖在那等着,不然,我不介意打断你的腿。”
电话被挂断,沈知之不管脚上的高跟鞋,直直向门口跑去,打开门,凤凰于飞的经理带着几个保镖守在门口。
“大小姐,小江爷一会亲自来接你,劳烦您在等一会。”
“让开,我有急事。”
“大小姐就别为难我了,小江爷吩咐,这个包间里的人,在他来之前,一个都不准走。”
沈知之只好放弃,把那五小只招呼过来,撒欢的五人甜腻腻地跑了过来。
“知之姐姐。”
哎呀妈呀,现在听到他们喊的不是姐姐,是催魂的刀啊!忙伸手示意他们闭嘴。
“我在这等着,让他们五个先出去。”
经理摇了摇头补充:
“大小姐,小江爷说的是所有人。”
“怎么?我的话不好使,你怕得罪我小叔叔,不怕得罪我?”
天啦噜,那人过来看见这五个,不仅他们死,她还得亡。
“那个,得罪了您,我们可能会死,但得罪了小江爷,我们会生不如死。”
得。
沈知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金朝月和林漾磕着瓜子眼睛随着她转。
直到沈知之打开窗户往楼下望,金朝月忙起身拉住她。
“憨憨,这是九楼。”
见沈知之坐下消停会儿,金朝月和林漾一左一右把她夹中间问:
“芝芝啊,你和你小叔叔什么情况?”
沈知之生无可恋地说:“睡过。”
“卧槽。”
惊天大消息啊!
“什么时候的事?”
“在你那喝醉那天。”
还没等金朝月继续问,门开了,走廊的光打过来,就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站在门口。
看到来人,金朝月和林漾速度很快的抛下沈知之,俩人挤一个角落去了。
“小江爷,大小姐在里面等着您呢,”
“门关好。”
江淮野说完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大壮实姜南。
坐在沙发上的沈知之虽然没敢抬头,但她觉得此时正被直勾勾的盯着,直到身旁的沙发下沉。
“小叔叔。”
江淮野没有回答,直接将打火机扔在桌子上,拿出一支烟叼在嘴边。
“点烟。”
第8章 喜欢喉结还是红痣
“点烟。”
沈知之抬头看了眼江淮野,继他说完这两个字,包间异常安静。
拿起打火机,沈知之探过身去点江淮野唇边的烟,划了一下,没着。
紧接着又划了一下,还是没着。
怎么回事?沈知之额间出了一层薄汗,抬眸看向江淮野,他正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打火机肯定有问题,他在耍自己。
将打火机扔在桌子上,沈知之气呼呼地说:
“什么破打火机,打不着,爱咋地咋地。”
身子还没着沙发,就被江淮野长臂揽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
“我教你。”
打火机重新放入沈知之手中,这次,一下着了。
打火机没问题。
烟点着了,江淮野却从嘴边拿了下来,放在指间,任他燃烧。
“为什么不吸?”
“一会儿要是忍不住想亲你,有烟味你不让怎么办?”
“江淮野。”
这个流氓痞子。
金朝月和林漾却吃瓜吃的不亦乐乎。
江淮野看了一圈,瞄见了门后面装鸵鸟的五小只。
“过来。”
没有动静。
姜南一个大嗓门喊了过来:
“江爷叫你们听不到吗?聋了还是瘸了?”
五人吓了一跳,推推搡搡地走了过去,依旧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人。
沈知之本想求下情,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怕自己开口了,这五人更不好过了。
坐在他腿上看眼前的这一幕怪怪的。
想下去,刚有动作,腰间便有一只灼热的大手禁锢。
“都成年了吗?”
没人说话。
“真聋了?”
江淮野挑眉看过去,说出的话却如沁入冰水般森寒。
紧接着,五人中,有一人颤巍巍地举起手说:
“我,我今年17岁零4个月了。”
“哦,女票女昌未成年怎么判刑来着?”
江淮野话音一落,包间里的其他人顿时都慌了。
沈知之抓住江淮野的手说:
“小叔叔,我们就让他们唱个歌,其他什么都没做,真的。”
“嗯嗯。”
一旁的金朝月和林漾忙附和。
“哦,唱歌啊,唱的怎么样?”
“还,还行。”
“那继续唱吧,我也听听。”
说着,一只手搂住沈知之的腰,一只手靠在沙发扶手上。
今天江淮野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上有沈知之亲自绣的金丝藤蔓,正儿八经的国风衣服,硬是让他穿出了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张扬不羁。
“去唱啊!”
姜南的大嗓门再次传来,吓得五小只一跳。
尽管这首歌几人早就烂熟于心,可一首歌下来的功夫,愣是唱得破音的破音,跑调的跑调,忘词的忘词。
“就这?”
“一人给你们多少钱啊?”
“十万。”
“五十万给老子听这玩意,唱的还不如我家芝芝。”
突然被Q到,沈知之“呵呵”了一声,夸的很好,下次别夸了。
僵持的这一会功夫,看了看时间,沈知之急忙抓住江淮野的手。
“小叔叔,马上十二点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想走了?”
“嗯嗯。”
沈知之眨着狐狸似的眼睛,忙不迭地点头。
“行,那就走吧!”
得到释放,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沈知之起身,要去拿一旁的包,被江淮野揽住不让去。
“我拿包。”
“让姜南拿。”
说着大佬似的拥着沈知之向门口走去。
“哦,对了,他们的小费还有今天的消费记得付了,我家芝芝的面子不能驳。”
“呵呵,谢谢小叔叔。”
随后,江淮野看向金朝月,慢条斯理地开口:
“金朝月对吧?你爹已经去浮生接你女儿了,快点回去吧,这下你应该可以回金家了。”
原本还在看好戏的金朝月,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待江淮野走了一会后,急匆匆往楼下跑。
“艹…”
不能骂,不能骂,这里到处都是眼线,惹不起惹不起。
回到金家的金朝月,在25岁的年纪,被她家老北鼻拿着鸡毛掸子满客厅追着打。
“我说你妈三番两次让你回来,你一直推脱,说,谁的野种?”
一旁的金岁岁,窝在金母怀里,吃着小饼干问:
“啊婆,妈咪在和额公玩警塔抓小偷吗?”
“额,对。”
御景半岛。
在回去的路上,沈知之在后座坐着,江淮野坐在了副驾驶,这下,一路上小心脏都在七上八下。
原本以为,气氛会一直这么僵下去,直到门被打开。
沈知之被一只大手推了进去,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便被抓住扣在头顶,随即,铺天盖地地吻袭来。
灯还没被打开,黑暗中,角虫感更加明显。
两人呼吸逐渐加重,直到沈知之快要喘不过气来,还没被放开,抓住时机。
沈知之一口咬在江淮野的舌头上,两人才被迫分开。
擦了擦嘴巴上的口水,沈知之要去开灯,被江淮野拦住,接着被扛进卧室。
打开床头灯。
看到亮光,沈知之忙起身,被江淮野一个用力再次推到。
江淮野半跪在床边,俯视看向小脸通红的沈知之。
疼痛的舌尖顶了顶上颚,这丫头,真狠。
“江淮野,你到底想干嘛?”
“去M国前,忘记答应我什么了?”
“什,什么?”
“装糊涂是吧,行,老子带你回忆下。”
说完,整个人压了过去,在沈知之颈间轻吻细嘬,她的那点力气,跟小猫抓痒似的,不足为惧。
大掌剥掉沈知之身上的外衫,里面的雪纺小吊带,垂到肩下,被足柔足蔺的破烂不堪。
直到月匈前传来莫名的触感,沈知之瞬间清醒,一把抓住江淮野的头发。
“江淮野,不行。”
感受到沈知之的慌张,江淮野停下抬起头,看向如受惊小鹿的沈知之,翻身下去了。
强行压制着身上的无名火。
“想好了吗?”
“明天早上才是一周的期限,明早再告诉你。”
“这次还打算跑哪去?”
“不跑了。”
将衣服整理好,沈知之起身要离开,被江淮野拦住,口气霸道地说:“亲老子一下。”
“我不。”
“那就继续。”
江淮野上前一步,沈知之果断投降。
“亲,我亲。”
江淮野站直身子,丝毫没有低头配合的意思。
沈知之不以为然,靠近,伸出一只玉臂搂住江淮野的脖子,踮起脚尖,将吻印在他的喉结。
在喉结滚动的那一瞬间,沈知之放开了江淮野,没等离开,后脑勺被扣住,炙热再次袭来。
细细密密,霸道凶悍。
再次喘不过气来,沈知之去掐江淮野腰间的软肉。